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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便开始挣扎了,嘴里说着阿历克听不懂的迷糊话。
“……大胆!尔等何人!竟敢对本宫不敬,还不速速自伐就死!……”
“浚儿……我不要你了,你走你走!……”
“……”
阿历克一边要注意着脚下的阶梯,还要时不时分神制住怀里这个手脚并用女人,他的脸已经不知道到底被这个可恶的持酒行凶的女人打了几个巴掌。短短的几步路,竟让他气喘不已。
好不容易来到了卧室,他将她放在地上站着,一手扭门把,一手还紧紧抱着她,进入到房间内,长腿向后一伸,也不管门也没有关上,迫不及待地将女人带向柔软的大床上。
阿历克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将娘娘抱入床内的时候,一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从还未关上的门缝钻了进来。
这只猫是米勒太太养的,刚刚在厨房听到响声,就跟了出来,一直怯生生地跟在阿历克的身后。见到阿历克进了门,也灵活地跟着进来了。
猫咪仰着小脑袋,碧绿的双眸在黑暗中闪闪发光。倒影在它圆滚滚的竖眸里的,是一直在摇曳的帐帘子。
“……为什么要脱…衣服?”明明是一把娇媚的女声,语气却仿似稚童般带着不解的天真。
然后响起了口水吞咽的声音,“……因为我们的奥斯顿饿了……”有把不怀好意的声音在房间内低哑地响起。
“奥斯顿……我的奥斯顿……”女人似乎在思考,然后声音慢慢由迷茫变成了充满爱意温柔的呼唤。
接下来就是衣服的拉链声、柔软的衣料摩擦的簌簌的声音。
猫咪好奇地歪了歪小脑袋,抬起猫垫子不声不响地靠近大床,快要接近的时候,从床侧滑落下了一条长长重重的裙子,将可怜的小猫咪压在了下面。瞬间,就连在夜间能视物的猫咪也被裙子完全覆盖黑暗与闷气给吓坏了,拼命在宽大的裙子里面转圈挣扎。
床上柔软的垫子却在起伏着,发出了被重物压着而独有的声音,以及唇…舌相接的水渍声。
忽然,寂静的黑暗中女人惊…喘一声,“阿历克,你!……”
没等女人说完,床帘剧烈抖动起来,那把坏坏的男声此刻正重重地喘…息着,女声断断续续,再也没法说出完整的话。
小猫咪好不容易挣脱了厚重的裙摆,不由得发出如释重负的“喵——”一声,立即听到了男声闷哼一声,随后一股奇怪的味道立即在房间内蔓延开来。
床帘被撩开了,猫咪发着光的眼睛对上了那双气急败坏的双眼。
“该死的猫!”阿历克咒骂着,抓起枕头边就朝小猫咪扔去,小猫咪受到了惊吓,仅仅只瞥到了那双洁白修长的腿,立即拔腿朝门缝钻了出来。
阿历克仰躺回床上,微微平复了刚刚急促的呼吸,才起身过去将门严严实实地关好,顺便来到了吧台,点燃了烛台上的蜡烛,顺道给自己倒了一杯白葡萄酒解渴。过了好一会儿,他端着烛台与酒杯,重新回到了床上,在昏黄烛光的照耀下,见到了半掩在被子下的那具白皙美好的酮…体。
娘娘在亮光中睁开了眼,神色尽是被强迫后的恼怒,“阿历克,你该死!”她用眼睛瞪他,却不知道自己这副生气却无力反抗的样子让她美丽的容貌更显艳光四射了,阿历克喉头一紧,立即就有了反应。
他不动声色地举起酒杯,笑着哄道:“是我的错,要来一些水吗,亲爱的?”
阿历克没提还好,他一提,娘娘倒觉得自己的嗓子干得发痒,阿历克见娘娘上钩了,立马将烛台摆好,一手扶起娘娘,一手将酒杯抵在她娇嫩的唇瓣上。
娘娘闻到了味道,立马觉得不对劲了,“这……”色胆包天的阿历克此刻为了达到目的,竟作死地强灌进去了。
娘娘在意识醉熏过去之前,用自以为最狠辣的眼神狠剜了这个无耻的男人一眼,没想到这如秋波吹送的一眼却让这个完全没节操的男人更兴…奋了。
床帘重新剧烈晃动起来。
夜很漫长,声音很撩人……小猫咪听到了动静,重新回到了刚刚逃出的卧室门前,伸出小爪子使劲地挠啊挠。忽然身子一个高举,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米勒太太抱起调皮的小猫咪,缓缓往楼下走去。
万贞儿呆呆地侧坐在软榻上,望着格子木窗外缓缓落下的雪花出神。
“娘娘。”汪直将雪白的狐狸毛披风自身后为她披上,并且将她揽入怀里,轻柔为她拭去不知何时已经满脸的泪痕。
万贞儿闭上眼,泪水再一次沿着脸瞬间滑落,“竟然,他让别的女人怀孕了……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她泣不成声,抱着双腿将脸埋入其中。
“我的皇儿……我的皇儿还尸骨未寒……他怎么就这么狠心……我恨他!我恨他!我恨他!”她拳头紧握,重重地捶在墙上。
“娘娘!娘娘!”汪直连忙伸手包住万贞儿的手,万贞儿的力道并未减轻,他的手狠狠撞在了墙上,一下,两下,三下……他厚实的手背开始流下丝丝血水。他却犹如不知疼痛一般,仍紧紧地包裹着她的,良久,万贞儿彷佛是没了力气,像失了魂一般靠在汪直的怀里,不再说话了。
“娘娘,”汪直温柔地唤她,“小皇子若是见到自己的母妃这么伤心,怎能安心离开?您看,自小皇子去后,外面的大雪就一直纷纷扬扬下着,也许就是小皇子在哭,因为一直没见到他的母妃释怀呢?”
万贞儿顺着汪直所指,愣愣地望向窗外,泪水却一直无意识地滑落。
汪直向一直站在身后的小太监使了一个眼色,小太监会意,立即将怀里的毛茸茸的小家伙双手呈上,汪直接过递到万贞儿面前,“这是番邦进贡的波斯猫,就让它陪在娘娘身边,逗娘娘开心可好?”
万贞儿怔怔地接过小猫咪,泪水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小猫咪的绒毛里,将白色的毛沾湿了,皱成一团。
小猫咪回头用懵懵懂懂的圆眼睛看着她。
“皇儿,我的皇儿……”她抱着小猫,再一次失声痛哭起来。
娘娘睁开眼睛,看到了顶上挂着向四周散开的床帘,微微平复呼吸,她想,她又梦到了过去。是因为昨晚听到的微弱的猫叫声吗?
有个湿热的呼吸一直有规律地喷在了她的头顶,娘娘仰起头,看到了将下巴抵在她的头上,还在睡梦中的阿历克。
想起昨晚的事情,娘娘本以为自己会很生气,但是自梦中醒来后,她的心情很是复杂。她伸手,缓缓抚上阿历克长着胡茬的侧脸。
“既然招惹了我,你就应该有永不背叛我的觉悟,知道吗?”她在他耳边轻言细语警告道。
阿历克的眉头皱了皱,转过身继续睡过去。
娘娘看着他的背,良久,忽地笑了。
阿历克……
☆、第25章 祖先的府邸
坐落在爱敦荒原那些幽暗陡峭的山坡深处,有一座中世纪查理王时代的庄园。曾经,这是一座专用于享乐避暑的贵族府邸,它与整个山谷,不,甚至整块爱敦荒原的土地以及周边的土地都是同属于古代诺曼底一贵族所有。但,在时至维多利亚时代的今天,无论这个家族曾经有着怎样的显赫历史,或是曾怎样凶狠霸道地在属于自己的土地上施加影响,如今,还能铭记这个曾经辉煌的家族的,也只有这一座残瓦败离的庄园了,它曾经被命名为,德贝维尔庄园。
要特别言明的是,现在霸占着德贝维尔这个贵族姓氏的主人,据闻为了讨好他那位身体里真正流淌着德贝维尔家族高贵血液的美丽妻子,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顺利地将这座无主的府邸合法地占有了。附近知道事情的乡下人都不由得感叹,德贝维尔家族的骄傲与辉煌在一个小偷的庇护下存留了下来,这相对于其他早已没埋没的贵族中,也算是它的造化了。
在距离大家感概不久后的一个早晨,明媚的太阳已经在这片绿茵绿茵的荒原上毫不吝啬地散播热量,山谷里的农夫终于耐不住浓浓的暑气,相约坐在树底下,擦汗喝水聊天。就在这个时候,一辆蹭亮宽敞的双马车“踏踏踏”地在人们的眼前经过,又迅速消失在林荫小道的尽头。
有人感兴趣发问:“是哪一家阔气的老爷,竟乘着两匹马的漂亮马车来到这个穷乡僻壤?”
立即有人探头,低声对他说:“肯定是买下深谷庄园的那一家来人了。”
“你猜那德贝维尔夫人到底有多美,才迷得这家的老爷神魂颠倒,要什么就给买什么?”附近的人神秘兮兮地探讨。
这句话显然引起了附近休息的伙伴们的极大兴趣,一个个围过来,皆带着心照不宣的笑容,谈论起在他们看来是高不可攀的老爷小姐夫人们的风流秘事来。
偶尔有一阵凉风拂过,怎么也吹不散这些乡下人交流各自知道的与老爷们有关*的热情。
而此时,他们嘴里说的这两个正主确实在马车上。
娘娘其实并不想过来看那座据说是苔丝祖先的府邸,但一直想借此邀功的阿历克坚持,于是她只能将可怜的奥斯顿托给丽莎与阿伯拉罕照顾,跟着阿历克来到这里。由于阿历克昨晚的疯狂,娘娘此时感到疲惫极了,只好拿阿历克的大腿当枕头,正躺在马车的垫子上懒懒地眯着眼假寐,而可怜的阿历克已经被挤到车壁处了。
但阿历克似乎对他们这样的亲密乐见其成,一点也没感觉到委屈。此刻,他的手正不规矩地往他的小妻子已经恢复纤细的腰身上暧昧地来回摩擦,忽然被一只白皙的手给狠狠拍了一下。
阿历克低头,瞧见妻子仍闭着眼,但眉头却向上扬了扬。
“在动我就坐对面去。”女人微启唇,轻声说道。
阿历克立马乖了,听话地移开了手。
娘娘为此感到满意,就着马车有节奏的“踏踏”晃动中重新有了睡意,意识渐渐迷糊了……
忽然,在外面驾车的约翰听到响亮的“啪!”一声,然后便是自家夫人恼羞成怒的低喝:“阿历克!”他执着马鞭,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