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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存稿君,摸摸大
☆、第七章
在外人看来,薛静就像是疯魔了,她几乎不怎么想睡觉,满脑子都是诛仙里的故事,人物的一言一行,整个故事的走向。她不停地写,不停地改,这次她没有找其他人来读,可能是《听雪楼》给了她信心,她开始渐渐融入自己的行文风格,不完全照抄原著。但是精髓却保持不变。
李姐在拿到支票的第二天就拖着她去买了台打字机,之前在交稿前她看到女儿的手至都快变形了,为了乖女儿的手,她奢侈了一回,买了台好用的昂贵的打字机。薛静死活要李姐买台按摩机回去给她按摩每天上班站出问题的腰腿。
一安装好打字机,薛静就迫不及待地开始试着打起字来,开始觉得有点不适应,因为她习惯了拼音打字,于是她花了一天的时间勉强学会了打繁体字。多亏她和这具身体的记忆融合的天衣无缝,不然真的会比现在痛苦百倍。想想脑子里想的说的是普通话,打字的时候打的是繁体字,还要按繁体的输入法打字。太纠结了。
一开始她很慢,老是打错字,脑子里又有无数的画面等着她一个字一个字敲出来,她不禁烦躁起来,回头看到躺在床头的装着saxphone的盒子,她的心就安定下来,慢慢地将脑中的画面声音化成文字从指间打出来。
她沉迷在打字机单调却坚持的滴答声中,常常废寝忘食,李姐开始还有时间照看她,后来去上班了之后,只好拜托隔壁的黄师奶来提醒她吃饭睡觉。
黄师奶第一次看到这个女孩子的时候是从家驹家强兄弟的一打照片里,是那天在Band房里很多朋友来玩,她一个人坐在角落看书入了迷被他们偷拍的一张照片,娴静,脱俗。
这种女孩子几乎不会引人反感,而后又无意从儿子们的嘴里知道了些事情,她就觉得这个女孩子谁要是娶回家真的是烧高香了。
只是现在看到她痴迷疯狂的劲儿不由让人想起自己两个儿子,唉,心中叹气,却还是会细心照拂。
薛静虽然人处于一种迷糊的状态,还是会对黄师奶的照顾感到感激和紧张,同时夹杂着些许羞涩,毕竟是某人的母亲啊!
不过一回到房间对着打字机她就什么都想不到了。在这种状态下她没有时间去胡思乱想,她的世界变得简单而纯粹,亲人,爱人,朋友,事业——如果抄书可以算是一种事业的话。
董先生很惊讶于薛静的写作速度和作品丰富的想象力,和查先生一起边感叹年轻人的生猛,边痛快地给着稿费。
这天《听雪楼》周销量出炉了,20万册,足够让人惊喜了。于是董先生受到薛静无意中提到的新鲜点子打算给她办个签售会。薛静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这一来自己不是像明星一样抛头露面了么?那还有什么自由啊?董先生看她的态度也不好勉强,就作罢了。
薛静又回到窝里埋头码字了,日记还是抽空写着,不过都是很简单的,从《诛仙》的世界中抽离出来的有限时间里,她就写日记。
某天她又梦见家驹的葬礼的时候,抽泣着默写下了《一生有你》的歌词。
这首词很符合她现在的情况,她写好了之后就在那里一个人轻声地抽抽搭搭地哼唱着:
一生有你
因为梦见你离开
我从哭泣中醒来
看夜风吹过窗台
你能否感受我的爱
等到老去那一天
你是否还在我身边
看那些誓言谎言
随往事慢慢飘散
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
可知谁愿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
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来了又还
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
当所有一切都已看平淡
是否有一种坚持还留在心间
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
可知谁愿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
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来了又还
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
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
可知谁愿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
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来了又还
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
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
(歌词来自 百度)
她多想一辈子陪着这个人啊,不论以后会不会发生像她所知的那件可怕的事。可是命运实在是不可预计的,即使她是个穿越者,也不能保证能随心所欲地改变命运。
梦中,她总是心惊胆战地看着命运的狰狞黑影紧跟在家驹身后。
其实她是个潜在的宿命论者吧!
而家驹可能更像个乐观的悲观主义者。
薛静写完后唱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实在是累极困极,就这么胡乱睡着了。
就在她睡得正香的时候,强烈地感觉到身边有人,她一下惊醒了,从床上坐了起来,迷糊间看到桌边真的有一个人。
熟悉的眉眼让她的目光痴痴辗转,流连忘返!
“你从非洲回来啦?几时回来的啊?怎么都没人告诉我啊?”她跳下床冲到某人面前将他一把抱住的时候,一串连续动作和连珠炮似的问题终于把某人从一打文稿中拉了回来。
一个亲密的饱含思念的回抱让薛静瞬间消音,嘴角扬起最大弧度。闻着他身上带点烟草味混着他所特有的熟悉气息,让她真切地感到:他终于回来了!
几个星期没见,两人间有说不完的话,丝毫没有受到时间和空间的影响,互相交换着自己的近况,还有在非洲的经历,薛静觉得可以等他慢慢沉淀下在好好听他说,听他唱更好。
“这是什么?”黄家驹指着那个盒子,以前在薛静屋里没见过。
“我买的,送给你的礼物,你猜猜看?”
看某人卖起了关子,黄家驹也很配合地天马行空地乱猜起来,笑得薛静直不起腰。
最终把盒子亲手递到他手上,甜甜笑道:“你自己打开看不就知道了!”
“啊!是……”黄家驹看着盒子里的宝贝惊喜地结巴了,小心翼翼地拿出那只saxphone,他熟练地安装好,背起来开始吹奏。
“这是……”薛静不敢相信他吹的竟然就是“一生有你”的曲子。
他怎么会这首歌的?难道他也是穿越的?
不可能,那就是自己哼唱的是被他听到了,这,这不就是说自己哭也被他看到了!
哎呀,好丢人!
薛静恼羞成怒地想走人了,尤其是看到某人笑得夸张的嘴角。
这人太可恶了!
看别人哭还笑得这么开心。
“我也想你了。”
其实他什么都不用做,开始的那个拥抱对薛静来说就足够了。
听到他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双眼说出的简单却真挚的话,薛静的泪又涌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君,是他是他还是他
☆、第八章
《诛仙》连载过半的时候,《听雪楼》总销量超过了百万。薛静就开始考虑下一部打算借鉴的小说了。她现在目标明确,就是拿文字赚钱,哪怕做一个被人唾弃的文贼也在所不惜。
如果让她什么也不做,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事情发生,她会痛不欲生。
家驹从非洲回来之后就全力投入到创作中去了,他脑中的音符一刻不停地往外冒,简直一刻不能停,越是深夜越是灵感喷发。其他人也大多呆在band房开始准备新专辑。
于是薛静就把写文的地点搬到了band房。早上很早起床,带来几人的早点,然后坐下来写几个小时的文,到中午了去买菜,做几个人的饭,饭后一直写文,写到晚饭时间。
白天没什么通告的时候,家驹是要补觉的,他是整晚不睡地写歌,但是薛静就是晚上到11点就要睡觉的。两人就岔开了。
若是有工作,薛静就呆在家里,一整天都在写文,或者去图书馆查资料。两个多月之后,beyond的新专辑新鲜出炉,但是她敏感地发现家驹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
她猜可能是工作上的事不顺心;却不知道是因为他之前制作的那张非洲音乐样板专辑被公司否定了,然后经过妥协之后出了那张《犹豫》专辑。这张专辑大红,薛静听到了很熟悉的那首经典代表作。《Amani》,《不再犹豫》。她以前没太好好了解歌词。现在她终于能更深入的了解Beyond每首歌的意义。
他们在用音乐表达自己的思想和感情,说每首歌都充满了他们的心血也不夸张。
薛静这个时候渐渐陷入了一种极其矛盾的情绪当中。她和家驹聊天的时候曾侧面试探过,对于自己写小说这件事的看法。家驹很赞成,说她喜欢就写咯!可以赚钱更好啊,不像自己,总在费力地找现实与理想的平衡点。
听到他说这些话,薛静心里一阵一阵揪着痛。
整个香港娱乐圈的风气越来越颓靡浮华,人心浮躁市侩,有97临近带来的压力,也有整个社会快速发展引起的集体精神迷失。
在这种社会大环境下,家驹这样的理想主义者注定是会为理想殉道的。
先驱,殉道,然后不朽!
成就那个华语流行音乐史上独一无二的黄家驹。
可是,薛静来了。
她的到来难道只是为了亲眼见证这个传奇的诞生?或冷眼旁观一个英才的早逝?
那她还不如不听不问不看,那她情愿不要与他相遇相知相恋。
只是此时既然她与他已然相遇相知相爱恋,她如何能不像快渴死的旅人渴望甘露一样期盼和他相守相伴到白头呢?
那么,让她任性一次吧,让她借一下穿越这个最大的外挂吧!
不成功便成仁。
看看一个穿越女所能爆发的最大能量吧!
她觉得从下定决心那一刻开始她便在和时间赛跑。
《光辉岁月》去年已经出现了,那么,《海阔天空》也没多远了。
在薛静燃烧小宇宙般的疯狂写文的同时,家驹带着他的伙伴们开始新的一轮宣传,《光辉岁月》《Amani》等金曲给此刻的香港乐坛带来的震撼绝对是引人侧目的。
歌迷愈加疯狂,媒体也开始稍稍改变态度,同行们也刷新对他们的评价,黄家驹这个人散发出愈加耀眼的光芒。
成就带来的是喜悦,也有烦恼。
他见薛静的次数少得可怜,两人经常就是因为各种情况错开。但是他们换了交流方式,就是互相写便条和录音谈话,还有拍照。在band房里,专门找了个角落为薛静放个书桌,两人专门弄了个带锁的抽屉,有什么事情,就打开抽屉写点东西放进去,或者拿起抽屉里的录音机录下只言片语。
等到另一个回来了,有空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