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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又爬了回去,不过,这一次她很聪明的缩到了里面的床角,就算还会栽倒,也不至于再掉下床了。
看着她迷迷糊糊的样子,无情终是忍不住别过头去偷笑,刚才心里的郁闷也随之消散得无影无踪,没过多久,竟也就睡着了。
鸡刚啼了两遍,无情便醒了过来。转头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到了自己身边的钟秋,一时间怔愣着有些回不过神。这时还在睡梦中的钟秋嘤了声,一条胳膊搭在无情身上不说,还顺势蹭了蹭他,在他的衣服上留下一片口水印。
近在咫尺的俏脸,因为熟睡而染上了一层红晕,清浅的呼吸缓缓地喷到他的皮肤上,痒痒麻麻的。小巧娇艳的嘴唇一开一合的,含糊不清地呢喃着什么,让人忍不住一步步靠近,想要去采撷。
惊觉自己在做什么的无情慌忙翻身坐了起来,红着脸努力平复自己慌乱的心绪。再这样相处下去,怕是连自己的喘鸣症都快要发作了。
被吵醒的钟秋睁眼就看到一个人坐在自己旁边,貌似还挺眼熟,也跟着爬起来凑过去仔细一看,愣愣地问道:“无情,你跑我屋里来做什么?”
所有的尴尬和怨怼在此时都化成一股带着委屈的怒气,无情抬手在她额头上敲了一记:“这是我的房间!”
揉着被敲痛的额头,钟秋也渐渐回想起昨晚的事,点头道:“对哦。”
“对什么对?”没好气地吼了一句,无情指着门口说:“天就要亮了,你赶紧回屋去,免得让人看见说不清楚。”
“哦。”把被子揉成一大团抱在胸前,还有些迷糊的钟秋磕磕绊绊地爬下床,末了,回头看着无情抱怨道:“你的起床气可真大。”
看着她偷偷摸摸地溜出去,无情一拳砸在床沿上,什么起床气?我这样都是谁造成的?
不论无情对早上的事有多怨念、多烦恼,钟秋对此都是一无所知。她只知道从今天开始,她就要时时刻刻面对贺云,互相监视到铁索桥修好,或者找出真凶来。监视也好、制约也好,反正钟秋就是不想跟这个满头包的家伙待在一起。
想不到自己会这么好运,抽签居然抽到和美女一组。跟在钟秋身边在院子里溜达,贺云卖力地吹嘘自己如何武功盖世、行侠仗义,曾经有多少妹纸对他魂牵梦萦,他都不曾心动半分,只想着如何凭一己之力,来匡扶正义,为武林除害,简直就是前途无可限量的大好青年一枚。
觉得就像有只苍蝇在身边“嗡嗡”,钟秋对于他的呱噪很是不耐烦,索性转身往回走,和一只苍蝇待着,不如回房睡觉去。
“唉,钟姑娘急急忙忙的是要去哪里啊?”
自吹自擂了半天,贺云见她毫无反应还一脸的不屑,心中已是不爽,这会儿她一句话不说地往回走,立刻拦住她的去路。
今天见面以来,钟秋第一次正眼瞧了贺云:“我现在要回自己的房间,你别再跟着我。”
说完,她毫无停歇地大步走开,把贺云扔在了身后。
在钟秋进屋的同时,贺云也硬闯了进去。
钟秋瞪着他,冷声道:“这是我的房间,请你马上出去!”
“莫要忘了,我们可是要相互监视的,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贺云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神情,硬是赖在她屋里不肯走。
“我现在要睡觉,你要是想要监视,就到门外去监视个够。”
“那怎么行?要是凶手趁机跑进来伤着你,我怎么跟其他人交代?”贺云说着,欺身朝钟秋步步逼近:“不要怕,我会在这里好好守着你的。你不是要睡觉吗?来,我帮你更衣。”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不知道贺鹰的义子叫什么,电视剧里也没交代,就随便编了一个。而且,此人在诸葛正我被收押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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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闷着头急冲冲地往前跑,毫不意外地,钟秋狠狠地撞上了人。吓得她惊叫一声,连带着把对方也给吓得不轻。
“钟姑娘何事惊慌?”
平和中带着几分关切的声音,顿时让惊魂未定的她回过了神。
“净一大师,对不起,我没看到您。”
“不碍的。”净一大师双手合十浅浅地笑着,又朝她跑来的方向看了看:“姑娘可是遇到什么难事了?还有,姑娘怎么一个人在此,贺公子呢?”
“贺公子……”听到这个名字忍不住皱了下眉头,想到刚才的事,钟秋忙笑着朝净一大师摆摆手:“他回房去了。所以,我去找无情聊聊天。”
净一大师倒是没有怀疑她的话,抬手指了个方向:“刚才老衲看到无情公子和崔先生去了陈施主的房间,好像是去找破案的线索……”
“多谢大师。”不等净一大师把话说完,钟秋转身就朝他指的方向跑了去。无情,这件事都怪你,现在姐就来找你算账!
远远看到崔大师在陈大中房间外面来回溜达,却没见到无情,想必是在房间里。钟秋大步跑过去,也不顾崔大师跟她打招呼,对着那个前一秒还很悠然,却在看到她后又满脸诧异的男子时,心里的委屈就一个劲儿地往上冒,只来得及凶巴巴地喊一声“无情”,眼泪就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被她这个样子吓了一跳,无情剑眉紧蹙,上前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都怪你!想的什么破主意,什么两个人一组相互监视?监视你妹啊!”
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泪水,钟秋也不回答他的问话,张嘴就噼里啪啦把他给骂了一顿。
“到底出了什么事?”虽然当着外人的面,莫名其妙地被她给骂了,可是,看她哭得稀里哗啦的样子,无情又怎么忍心怪她,拉着她耐心地问道:“你先不要哭好不好?”
这会儿钟秋哭得正带劲,哪儿还有心思跟他叨叨?而且刚才的事,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可是一想到差点被人给欺负去了,又有无情在旁边轻声劝导询问,便哭得更欢了。
无情心里着急,可是,她只顾着哭,什么都不说,他也是什么办法都没有。
一直在旁边看戏的崔大师倒是明白过来,对无情道:“还问什么?看她这个样子,肯定是被姓贺的那个小子给欺负了嘛。”
见钟秋把头埋在手臂里哭得伤心,无情不禁捏紧了拳头:“他现在在哪儿?”
“对,别哭了。”想到冷面毒舌的无情公子也有发火的时候,崔大师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拍拍钟秋撺掇道:“你说,姓贺的小子在哪儿,无情公子……和我帮你教训他去。”
钟秋抽着气抬起头来,看了看他们俩:“被我拿凳子给砸晕了,现在应该还在我房里。”
笑意还挂在崔大师脸上,不过,已经有些僵了,扯了下嘴角,下意识地轻轻拍了钟秋的肩膀几下,一边安慰一边由衷赞叹道:“真看不出来,就你这么个小身板儿……还蛮厉害的。”
他的举动惹得无情抬眼瞪他,瞪得他立马把手缩了回来:“你们慢慢聊,我就在门口,有事叫我。”
等崔大师出得门去,无情才开口道:“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让你受委屈了。对不起。”
“本来就是你欠考虑!不过,你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算了。”哭了这么一会儿,心里的憋屈和委屈都被释放了出来,钟秋吸了吸鼻子,用水汪汪的眼睛瞥了他一下,瓮声瓮气道:“下次就算要分组,也要记得把我分到你这组来,知不知道?”
这会儿她的鼻尖红红的,脸上还挂着没擦掉的泪水,加上还有些委屈的眼神儿,和故意做出来的凶巴巴的表情,看得无情有些想笑,却又怕她炸毛,终是垂下头应了声。
“光应一声有什么用?”觉得他应得有些敷衍,钟秋忙提高了音量:“要记得!”
“我会记得的。”
尽管他已经很努力地克制自己了,可是,在抬头的时候,还是让钟秋看到了他嘴角那抹浅浅的笑意。
“很好笑么?”
“不是。”
“想笑就笑,不要憋着,会便秘。”
看着她梗着脖子很严肃地说完这番话,无情嘴角上扬的幅度不禁又大了些。这一下,立刻让钟秋炸了毛,扬手就往无情身上招呼了过去:“笑、笑、笑,笑不死你!我这么惨了,你还笑!混蛋啊!”
知道她有说不过就动手的毛病,无情熟练地抓住她的手腕:“让我笑的人是你,不许我笑的人也是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我就是不讲道理,怎么啦?”用力想要挣开他的手,可是,自己的力气终究是抵不过无情,恼羞成怒的钟秋想也没想,张嘴就咬了过去。
见她突然改变招数,无情慌忙往后一撤,却忘了要先松开她的手,竟连手带人给拽到自己怀里去了。
出乎意料的变化让原本还闹得不可开交的两个人都安静了。
僵硬的坐在轮椅里,晚了一步松开的双手正紧紧捏着两个扶手,无情深吸了几口气,努力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一样无波无谰,却还是有些发颤:“你没事吧?”
“磕到鼻子了。”闷闷地应了一句,稳坐在无情身上的钟秋始终没有抬起头来。
尼玛!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接二连三的出状况是要闹哪样?
在门外听了半天墙角的崔大师,在他幸灾乐祸笑得正欢的时候,发现屋里突然没了动静,忍不住好奇偷溜到门口想看个究竟,谁知连他们的一片衣角都还没看到,就被迎面飞来的两枚小飞镖给唬得立正转身,嘴里念着“我只是路过而已”,灰溜溜地躲到一旁去,再也不敢去偷窥个究竟。
就在钟秋纠结这事儿该怎么收场的时候,就听得外面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当场替他们解了围。
最后一把天绝古剑终于出现,这一次被杀的人是雷波雷大将军。天谴剑从前而后将雷波刺穿,等众人赶到时,他已经断气了。
雷波所处的房间被营造成了一间密室,而他的死,也因为密室之说,变成了畏罪自杀。加上金九龄出面作证,说雷波、程大中和贺鹰当年都是神卫军,而且相互之间都认识,因为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贺鹰威胁程大中和雷波,才引得雷波盗剑杀人。
难道,雷波真的就是那个变态凶手?他真的是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被发现,才选择走上自杀这条路得以解脱?
看着案发现场,以前看的侦探剧情又开始作祟,让钟秋怎么也不相信这是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