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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哥哥叫的真亲热,你给我过来。”
“有本事你叫啊,凶什么?”气的乔莫“我我我”的一句话也我不出来。涂嘉程摸了摸恬恬的头发,说:“哥哥确实不听话,做错了事。”
“那你爸爸妈妈呢?”恬恬天真地问,或许她想说的是,你做错了事爸爸妈妈也不管吗?
“他们都在国外。我不敢告诉他们。”涂嘉程偷瞄了一眼乔莫,乔莫还沉浸在刚才被呛声中没回过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得失一念间
虽然好茶已过了时节,但乔莫还是去了茶山两天,去看看周阿婶,去看看机器设备。夏天南方的雨很多,说来就来,没有预兆性。为了让阿婶放心,乔莫答应多拖一天再走。这样突如其来的空闲让乔莫格外怀念小时候和妈妈在一起的日子,那时候每到雨天等到雨小一些的时候妈妈都会领着她去岩石上捡一种像银耳一样白白的只有雨天才会出现的东西,那时候的她觉得经过妈妈的妙手这便成了最美味的东西了。可是现在,再也不会有了。人啊,真应该珍惜现下所拥有的,不要等到失去后才追悔莫及。
乔莫突然想到了涂嘉程。
他说:“莫莫,亲爱的,可找到你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们回家吧!”
他说:“莫莫,其实我也怕,我怕这是一场梦,梦醒后一切成空;可我又怕这不是梦,因为现实比梦更残酷。”
他说:“我只要你在茶行做最快乐的莫莫,我就心满意足了。”
他说:“我只想把全天下最干净最纯洁的地方保存下来,让它不受侵害,不被污染。那个地方就是你的心,那才是最宝贵的财富。”
他说:“莫莫,我爱你,过去、现在和未来。”
他说:“齐茉生活在我的过去,是我一生中最美好最快乐的时光,我爱她,如果此生我没有遇到过乔莫,那我会一直爱齐茉,纵使我找不到她,但我心里一直会为她留一方土地。可是乔莫却让我无法自拔,她单纯善良,她懂茶爱茶,她坚强勇敢,她百折不挠,她爱笑,她喜欢自娱自乐,她热心,偶尔也会犯迷糊。”
他说:“莫莫,别闹。”
林鲁说:“人和人之间哪能没有个磕磕绊绊,互相忍让,多多包容,日子会过得很快乐的。不要揪住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不放,使自己平白无故地添些负累,这样压着自己,对谁都没有好处。”
许星辉说:“你每天矛盾斗争的结果是依然很爱他,但却不能靠近,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而后自己跟着痛苦。何必呢?你折磨的是两个相爱的人,两颗伤痕累累的心。”
原来一直以来别人都看得很清楚,糊涂的只是自己,执迷不悟的只是自己。其实莫莫你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愿意承认和面对。只要相爱,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乔莫突然很想见到他,可是明天才能回去。乔莫拨了那个烂熟于心却许久未拨的号码,哪怕是听到他的声音也好。她心里很忐忑,接通以后该说些什么呢?电话响了很久没人接,乔莫突然觉得松了一口气,却又马上不安起来。
这种不安一直持续到中午,这通电话好像把她从水深火热中解救了出来。
电话是涂嘉程打回来的,乔莫按接听键的时候手都有些发抖。电话的这头一直是沉默,那头涂嘉程有些无措,“喂?”
乔莫说话的时候才发现声音有些哑,她说:“哥哥,我想你。”说完可能觉得有些不妥,又补充了一句,“哦,不是,就是有点想见你。”
这次轮到涂嘉程沉默了。许久,他说:“我马上过去。”
“不,不用。下雨路滑不安全,我听到你的声音就好。”
“放心,我闭着眼都能回去。”
涂嘉程果然来了,超速但是安全到达。乔莫看着他慢慢走来,眼前逐渐模糊,她扑进他的怀里,抱得很紧很紧。
打破这份宁静的是乔莫的手机。乔莫接通林鲁的电话,“莫莫,我早就说你,你不知道珍惜,你说你轴个什么劲儿啊,现在好了,小程子跟人跑了吧。”旁边许星辉也附和道:“就是就是。”
乔莫冲涂嘉程扮了个鬼脸,开了免提。
林鲁接着说:“我跟你说,上午开会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他都没掏出口袋,直接就静音了。到中午等工作餐的时候,他看了眼手机,然后拨了回去。刚‘喂’了一句,电话那头就说‘我想你’,虽然声音有点哑,但能听得出来是个女人的声音。听听,我想你,关键是他没多说什么马上就走了。饭也没吃,下午的会也不开了。依我看,这女人绝对是祸水。”
许星辉又附和了一句,“嗯,祸水。”
乔莫擦了擦眼泪,吸了吸鼻子,说:“关我什么事?”
“哭了是吧?还嘴硬。”许星辉说。
“关你什么事?”说话的是涂嘉程。
林鲁不明所以地问:“你谁呀你?”
许星辉结结巴巴地说:“莫、莫莫,你、你不会就是那‘祸水’吧?”
乔莫笑得花枝乱颤,而对方已经挂掉电话。
阿婶推门进来,问:“茉莉,你哥来了,那你不能不吃饭了吧?”
“吃。”乔莫过去抱着阿婶撒娇地说,“好饿,正好我哥也还没吃呢。”
涂嘉程去厨房帮忙端菜,对阿婶说:“今年辛苦您了,莫莫在这儿麻烦您了。”
阿婶满不在乎地说:“我开心呀。我喜欢茶,我喜欢茉莉。”
涂嘉程试图解释:“阿婶,她不是茉莉。哦,不,她是茉莉。”
“我知道她是茉莉,我又不是老糊涂了。”
结果一整顿饭涂嘉程都没法给阿婶解释清楚,因为旁边还有一个添乱的。
“算了。”涂嘉程泄气地说,“阿婶,我和莫莫还有事,就不留这了。这是一点心意,孝敬您的,您别嫌弃。”说着掏出一个纸袋塞给阿婶。
乔莫听阿婶絮絮叨叨地说着方言,不明所以地被涂嘉程拽走,留下阿婶在身后有些伤感地抹着眼睛。
“阿婶说的是什么啊?”刚出门乔莫就问,虽然是纯方言,但她也能猜个大概。
“没什么,就是想起她老伴和不在身边的孩子有些伤感。”涂嘉程没多解释,牵着乔莫的手,没有撑伞跑回了家。
关门的空档,乔莫蹦蹦跳跳地朝沙发走去,涂嘉程大步向前迈了一步,伸手去拽乔莫,乔莫被拽的急转身重心不稳正好扑到涂嘉程的怀里,撞得她鼻头发酸。
涂嘉程急切地去吻她的唇,探寻她的气息,感受她久违的温暖。乔莫还没反应过来,感觉已天旋地转。她晕乎了一会儿,恢复意识,自觉地去配合涂嘉程的气息与索求。
乔莫感觉自己心跳的很快,松开紧攥他衣服的手去摸自己的胸口,然后去摸他的胸口,感受他的心跳。
涂嘉程骤然停止动作,用一种让人难以读懂的表情看着她,低沉的声音传入乔莫的耳朵,“你要干嘛?”
乔莫疑惑地看着她,眼神很朦胧,而后突然清醒一般,意识到可能是被误会了,触电一般缩回手,有些慌乱地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就、就是想感受一下你的心跳。”头埋得更低了。
涂嘉程表面上很淡定,内心却十分纠结。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他不停地问自己,不停地挣扎斗争,整个人呆在原地,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怀里的那个人慢慢抬起头来看着他,他收起情绪,圈她腰的手臂紧了紧,说:“这样岂不是更好?我们俩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可是这样我就分不清楚哪个是你的,哪个是我的了呀。”
“因为我们都在彼此的心里。”
多朴实而又好听的情话啊。乔莫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他的心跳、他的温度、他的气息。
他说:“莫莫,其实能这样抱着你,我就已经很满足了。你呢?你有什么心愿?”
乔莫想了想说:“我今天上午的愿望就是想见到你,老天对我很好,这不,这么快就实现了。既然你已经在我身边了,那我还希望去看望一下干爹干妈。哦,对了,戒指呢?”
“就在这个房间里,你自己找找吧,我一直放在这贡着呢。”涂嘉程说着放开了乔莫。
其实根本不用找,两枚戒指用一根红线串着,很显眼地拴在书橱的把手上。乔莫解开红绳,把戒指放在手心里,满心欢喜。
书房门口,涂嘉程换了拖鞋,闲散地倚门而立,“怎么会突然想起他们?”
乔莫跑回客厅,把自己摔在沙发上,看着手里的戒指解释道:“就是这场雨啊。我跟阿婶在一起的时候很有家的那种温馨的感觉,我就想起了妈妈,想起小时候的事情,觉得对于生活应该珍惜,不要等到失去后才追悔莫及。然后我就想到了你,想到了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就特别想见到你。干爹干妈也很久没联系了,应该趁我们都还真实地存在着多陪陪他们。”
涂嘉程“哦”了一声,听不出任何情绪。
“那我们明天去看看他们吧。”乔莫满是期待。
“好。”痛快干脆的回答,“不过亲爱的,你已经很久没把心思放在工作上了,作为领导我很头疼啊。”
“那就让小的来贿赂一下您吧。”乔莫觉得自己还真是豁出去了。
然后在某小的的贿赂中某领导就这么沦陷了,暂时把所有的纠结与烦恼抛在脑后。
作者有话要说:
、算我瞎了眼
干爹干妈去了云南,涂嘉程和乔莫决定追随他们的脚步,去看看丽江、大理、香格里拉,去看一看茶马古道。云南是普洱的故乡,是茶文明的发祥。岁月虽已远去,古老的文明却源远流长,那是乔莫一直向往的地方。不为所谓的艳遇,只为感受一下那古老的文明,只为把灵魂净化涤荡,轰轰烈烈地疯一场。
云南之行玩得很开心,那里的时光会让人忘掉一切,只想沉溺其中,不愿离去。
可理想终究是理想,总是会屈从于现实。
回去上班的时候,看着许星辉暧昧地冲自己笑,乔莫羞涩地低下头。
许星辉凑到她耳边说:“什么时候喝喜酒呀?”
乔莫装作没听懂,说:“对呀,什么时候能喝到你的喜酒呀,我的绯闻男友?”
“知道是绯闻还不避嫌?离我这么近干嘛?”许星辉敲了敲乔莫的脑袋。
乔莫疼的吼了出来:“明明是你靠近我的嘛。”
这一声吼吸引了众多的目光,光天化日之下也太不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