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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心里正在甜甜蜜蜜地想着杜慕裳。那个女人不如念苹美丽,不如她有才气,当然也不如她出身高贵、举止优雅!但是,她懂得迁就、懂得用崇拜、依赖的眼光来满足自己身为男人的骄傲……那种被崇拜的感觉,让夏寒山仿佛又重新焕发了青春,重新对自己充满了信心,觉得自己是无所不能的!所以,每一次去给杜雨婷看病,成了他最大的快乐。“看!在别的女人的眼中,我也是神一般的存在!”他为此感到非常自得。
和杜慕裳相处的点点滴滴又涌上心头,那种暧昧和偷偷摸摸的甜蜜,让他甘心情愿半夜被叫出门,只为了那个姿色一般的女人对着自己甜蜜、期待的笑容。在他的眼里,那笑容给她平添了无穷的魅力!
不过值得高兴的是,因为下午杜雨婷的反对,他和杜慕裳之间的那点暧昧被挑明了。“看来,她是那么的渴望我能够用爱情来点燃她的人生。现在唯一要解决的,就是那个杜雨婷了。”夏寒山暗下决心,要给那女孩找一个精神寄托,转移她的视线和注意力,让她不再独自霸着她的妈妈。
在他心中,早就有了这么个人选——小方。这个年轻人,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原先他还想过把他作为女婿的后备人选。不过现在,为了自己和杜慕裳,只能先挪用了。反正,初蕾那么年轻、那么漂亮,肯定会有更好的选择。听说最近她和梁家兄弟走得很近,尤其是梁致中,那就不用再考虑把小方当后备女婿了。他得意地一笑,偷梁换柱,自己的专业素质没想到还能用在这方面。果然,知识就是力量啊!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夏寒山因为找到了解决方法,高兴地入睡了。此后,也因为夏寒山和瓦妮莎母女各有所忙,很少见面。
不过,也算是他算有遗策,小方并没有像他期待的那样和个神经病人陷入爱河。作为一个头脑正常的人,他很早就察觉夏院长对那个叫杜雨婷的病患非同一般的热情。其实说来也不能算小方观察力有多敏锐。实在是,作为医院院长,夏寒山对待其他病人缺少这种激情。因此,小方想要不注意、不发现那件事,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夏院长让自己代替他去杜雨婷家里看病时,小方就心存疑虑。
果然,杜慕裳那种“丈母娘看女婿”的眼神,那种刻意的讨好和格外的优待,让小方的神经立刻敏感起来。想通关节的小方表示鸭梨山大啊!夏院长,你太特么不是人了。为了自己的私情,竟然要牺牲我这么个有才有貌的黄花大小伙子,给一个神经病拉皮条!你该不会被杜雨婷传染了吧?为了把自己救出魔爪,小方毅然决然地把新认识不久的梁致秀作为“未婚妻”抬出来,当作挡箭牌。不过没想到,歪打正着,梁致秀那个明显有点“狂躁症”的哥哥在跟来后,居然会对杜雨婷一见钟情。哦!老天,你对我太好了!我爱你!小方双手合十,虔诚地望天……
所以,当某一天,夏寒山用杜慕裳家的钥匙打开杜家大门,惊动了沙发上的那对小鸳鸯时,他惊讶地发现,公鸳鸯换人了。不是他心目中的后备女婿小方,而是和初蕾走得很近,被自己当做是未来女婿的梁致中。在夏寒山冰冷的,几乎责备的眼光下,梁致中想起了那个手拿皮鞭的彪悍女孩,心里掠过一阵不安:如果给夏初蕾知道,她会不会揍死自己?不过,他又安慰自己,那天明明是她对自己行凶,既然如此,我甩了她也是理所应当。再说了,我又没有和她订婚。我也不欠他们家什么!如此一来,他又觉得心安理得了起来,对着夏寒山大大方方地打了个招呼。不过很快,夏寒山手里的那把钥匙出卖了他,形势顿时大逆转起来。现在轮到夏寒山心中不安了。
在梁致中挑衅的眼神里,夏寒山勉强自己鼓起勇气质问他和雨婷相处了多久。梁致中反倒是满不在乎地去问雨婷。雨婷的脸上红潮未褪,声音轻柔得像一个梦:“我们认识一个多月了!”
就像夏寒山不愿面对梁致中一样,梁致中也不愿面对夏寒山。他决定带雨婷去看新出来的恐怖片《恶魔谷》。雨婷欣喜地挽着梁致中的手离开了。
正当夏寒山为自己少了一个女婿而感到没法向亲生女儿交待时,杜慕裳含着眼泪告诉他,愿意用一个儿子来补偿。她充满感情地说:“自从我听说你给初蕾取名字的故事后,我就在等待他了。我给他取名字叫——夏再雷!”夏寒山心中好不容易升起的父爱马上转移方向了。为了他的慕裳,为了他们的再雷,他决定要向念苹摊牌了。
念苹听了他的话毫不吃惊,只是冷冷地问道:“为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水源路四百零三号四楼!我一直都知道。可我为了给女儿一个完整的家一直在忍耐。你为什么一定要坚持离婚,我要知道理由。”
“请你原谅我,念苹。”夏寒山的声音充满了苦恼,“你也知道,我们之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少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你给我说说清楚!”念苹的声音提高了,明显带着怒气。
“你一直像一个神,一个冰冷的神像,漂亮,高贵,而不可侵犯。但是,杜慕裳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尤其,她是个完整的女人!只有在她面前,我才觉得自己也是个完整的男人!念苹,我们别讨论因果关系吧,我只能坦白说,我爱她!”夏寒山挖空心思想要寻找念苹的错处,却徒劳地发现自己根本无话可说。只能直接跳过因果关系,扑向根本。
“这么说这些年来,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和我结婚不是因为爱情!”念苹冷笑了一下,“那你现在提出离婚,就不考虑初蕾了吗?你连你的女儿都不要了、不爱了吗?”
“初蕾大了,她该接受真实!”夏寒山的语气非常冷漠。虽然,这个女儿自己爱了那么多年,疼了那么多年,可现在有了夏再雷,理所当然地,这个女儿应该让位了。
“所谓的真实——”门被突然打开了,门口的灯光为瓦妮莎逆光的身子投下一片阴影。她的面孔隐在阴影中,几乎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只有她那充满讽刺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出,“所谓的真实,其实就是你那个叫作杜慕裳的情妇,以为女儿看病为名,行勾引有妇之夫之实。现在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不是吗?”
“初蕾!”夏寒山震惊过后,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气愤地高喊:“请注意你的风度!你的教养!”
话没说完,瓦妮莎从身后已经抽出鞭子对准他甩了过来,边甩还边说:“对你这种人还用说什么风度?你的风度是派什么用处的?是用来勾引那种不知廉耻的淫、妇的。我要和你一样讲风度,难道也要学你一样下贱、一样去勾引别人吗?还有什么教养?我呸!做男人最基本的教养就是糟糠之妻不下堂。连这都不懂,你还好意思叫别人注意教养?自己出轨,居然还好意思指责别人!”
在夏寒山的喊叫中,瓦妮莎用鞭如神,鞭鞭不离他的左右,虽然没有一鞭抽到他,也已经够他狼狈躲闪的了。念苹在一旁看前一刻夏寒山还义正言辞地和自己扯些气死人不偿命的歪理,下一刻就被女儿抽得像只跳蚤一样上蹿下跳,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估计夏寒山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大运动量过。不过虽然看着很解气,但念苹生怕日后传言会对女儿不利,就喝住瓦妮莎:“行了,他再不好,毕竟是你爸爸!”
瓦妮莎收住鞭子,一脸不屑,“为了一个神经病她妈抛妻弃女,他算什么爸爸?有这种无情无义的贱男人当爸爸,还真是我的耻辱!”说完眼珠一转,坏坏地一笑,“再过几个月你的夏再雷就要出生了,你说我让他生在监狱里怎么样?啊哈哈哈哈哈!我和妈妈告你们通奸的话,你们这对狗男女可以到监狱里去团圆,去生孩子了。有这样高贵的出生地,也算是我这个姐姐给的见面礼吧!”
夏寒山又惊又怒,“你怎么变得这么恶毒?难怪雨婷会从你手中抢走梁致中。因为她充满女性的温柔……”
话没说完,瓦妮莎又对着他的脚抽了一鞭子,抽得他跳了起来,“为了你的奸、情,你连自己亲生女儿都可以贬低,你还真有风度啊!梁致中那个傻缺哪里配得上正常人?在我眼里,你和那几个神经病才是吉祥的一家!再雷?我祝你三雷、四雷、五雷!五雷轰顶!天打五雷轰!!雷雷更健康!!!”
发泄得差不多后,瓦妮莎对夏寒山说:“既然你那么迫切要离婚,那么择日不如撞日,明天就去!不过你记住,你得净身出户!”
“什么?”夏寒山愤怒地瞪着瓦妮莎,“凭什么?”
“你以为你能当上医院院长是因为你自己才能出众吗?比你更有才能的人如今也不过在做主任医生。你还不是靠着妈妈的钱、李家的势力?哼!吃软饭还要嫌饭太软!如今既然要离婚,那从妈妈那里拿的就全都还回来,一样都不许拿。你不是那么无耻吧?有了外遇,还要算计前妻的财产?想要刀切豆腐两面光,里外都占便宜?做梦!”
于是,在这个夜晚,夏寒山手拿一个小箱子被赶出家门。瓦妮莎看他出门后,来到窗口,拿出了魔镜,“尼可斯,去吧!连条内裤都别给他留。我要让他果奔!”
尼可斯闻言,邪邪一笑,一道白光从魔镜里窜出……
夏寒山正拎着箱子准备拦出租车,忽然觉得身后有点不对劲。他回过头一看,黑压压的一大群老鼠,瞪着一双双发红的小眼睛向他冲过来。他刚来得及叫一声:“啊——”还没转身,鼠群已扑到他身上……刚停下的出租车一看不对,连忙一踩油门溜走了。鼠群过后,街上只留下一个光溜溜的男人,双手捂住下面,急急后退着想要寻找遮掩物。刚才手里的箱子,早就化为乌有。眼镜也已经不知所踪。原本一丝不乱的头发被啃得乱七八糟,有几处还露出了白色的头皮。那张始终一本正经的脸上留下了无数老鼠的脚印。
他身后的一幢高楼上,尼可斯身披黑色的斗篷迎风而立,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