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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码瓦妮莎还是很了解的。
她走出空间,挥手撤了结界,来到花园一角,假装晕倒在地。
“夫人!夫人!”来寻找瓦妮莎的甘珠见到瓦妮莎倒在路边大吃一惊。
很快,大夫来了。在大家的目光中,大夫搭了半天脉,沉吟半晌,捋着胡须说:“夫人这是操劳过度,郁结在心,伤及五脏!”
“什么?那要不要紧?”
“这个……可大可小。若今后注意调养,少些劳累,再吃几副药倒也无碍。切忌气怒攻心,操劳过度!”这位大夫明显是慢郎中,那皱眉、捋须、沉吟,再加上摇头、晃脑一连串动作只看得努达海心浮气躁。
瓦妮莎听了,暗暗开心,说得好,大夫,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忌操劳、忌动怒,两张明晃晃的金字招牌!她连忙装出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额……额娘,我这身子骨……不如再为将军纳几个妾氏吧!免得将军缺人照料。”
他他拉老夫人本来听说雁姬揍了小的,吼了大的,心里吃惊不小。这个媳妇多年看下来也是个好的。一向温柔贤淑、能干又明理,对自己也格外恭敬孝顺,其他几个府里的老夫人都羡慕地说亲闺女也不过如此。怎么会突然之间这么彪悍?不过对她而言,媳妇对自己再好也是个外人。内外有别,怎能让这个“外人”来对着自己的儿孙大呼小叫,成何体统?何况,现在府上住了位和硕格格,一位小亲王。听说雁姬还当着这位和硕格格的面发威,他他拉老太太更是气闷,这不是丢将军府的人吗?所以她连忙让人叫雁姬过去问话。没想到,雁姬竟然病倒了。而且听医生的意思“气怒攻心、操劳过度”,联想到她前一阵就身体不舒服,自己心里憋着的一口气下去了点。难道,自己的儿子真的做了什么不妥当之事才惹她如此动怒?眼下,又听她提议为努达海纳妾,这倒叫老太太心中一喜。
不过,瓦妮莎的话并不是对所有人都是好消息。起码,新月听了以后,就脸色发白,身子摇摇欲坠。一旁的紫薇连忙扶住她的身子,嘴里喊着:“格格小心!格格怎么啦?”
作者有话要说:大声咆哮,比的就是气势。让我们在气势上压倒他们!
使劲穷摇,比的就是力气。让我们在力气上摧毁他们!
O(∩_∩)O哈哈哈~
4、生日
瓦妮莎趁着生病提出给努达海纳妾,听得新月脸色发白,摇摇欲坠。她眼中含泪,凄楚地看了一眼努达海,扭头不语。努达海见状心中一痛,坚决地说:“不!雁姬,我早就说过,不要别的女人!”
“咳咳!”瓦妮莎装模作样地咳嗽了几声,“我身子这样,府中那么多事没法子打理。你也需要人来伺候,还有额娘……”
“不!”努达海习惯性地喊出,“我只要你一个就够了!”
听闻此言,新月索性一手紧紧攥住自己胸前的衣服,一边摇着头一边含着泪连连后退。其实这个动作难度系数颇大,因为旁边的紫薇、紫菱正贴身扶着她。此刻,她做出如此脚步踉跄的姿态,势必至于连带着身边两个丫鬟也被她的动作带着一起后退。
瓦妮莎冷眼看着她们三个排成一排,手拉手,肩并肩,踉踉跄跄往后退,禁不住想:你也吃了我的魔药大力丸是吧?是吧是吧一定是的吧?否则以你的小胳膊小腿的样子,力气怎么这么大?吃了吧吃了吧一定偷吃了一颗吧?
其实,努达海话一出口就马上后悔了,突然之间吼这么一嗓子,固然是能以此为借口推脱雁姬给自己纳妾的要求,可是这该给新月多么大的打击啊!哦!我的月牙儿!努达海万分懊恼地抬头去看新月。只见她们主仆三人像在跳三缺一的四小天鹅一样整齐划一地一二一向后倒退,努达海顿时感到一颗心像被揪了起来似的,情不自禁地低呼了一声:“新月,你听我说……”
新月含在眼眶中的那两滴晶莹的泪珠终于夺眶而出滚落下来,她只说了一声:“不!新月……新月身子不适……先行告退了……”说完,她努力挣脱开紫薇和紫菱对自己的搀扶,一手捂心,一手捂口,一跺脚、一拧身,夺门而出。
“哇!没想到我想给努达海纳个妾居然会给新月格格那么大的打击!”瓦妮莎叹为观止,无限感慨。
努达海正要追出去对着新月安慰、表白一番,闻听此言立时站住脚跟,回头瞪了瓦妮莎一眼。
“啊!额娘!你看到没有?努达海居然瞪我欸!咳咳……”瓦妮莎唯恐天下不乱,指着努达海对他他拉老夫人说,“我要给他纳妾,他说只要我一个!咳咳……现在又来瞪我。所以说那个什么只要我一个的话今后就别乱说了,我可当不起!咳咳咳……”
“你少说几句吧!”老夫人看着新月和努达海之间的互动,隐约明白了几分,心里也有几分矛盾——原以为太后让自己家照顾新月格格是为了今后给骥远指婚,这对自己家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可没想到,看今天这意思,那个新月怕是看上了努达海。努达海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能够娶和硕格格,当然是件让人做梦都会笑出来的好事——可努达海已经有了雁姬这个妻子,皇家的格格也不可能做妾,哪怕做平妻都不可能。这可如何是好?想到此处,老夫人不禁忧心冲冲。又一看瓦妮莎脸色蜡黄,在一边捂着嘴咳嗽,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你既然已经身子不好,还占着这个正妻的位置干什么?如果……倒好遂了我儿心愿!因此,对着瓦妮莎没了好气:“对了,听说你今天罚了骥远和洛琳?还和努达海吵了?往日里看你也是个明理懂事的,怎么能当着新月格格的面这样做?这不是给我们家没脸吗?”
“额娘!我可是为了这个家啊!他们三人要带新月外出玩耍,若是带别人去,我也不会拦着。可新月是什么人?她是在为父母守孝的。你说能让守孝的孩子去寻欢作乐吗?难道今后我死了,要让骥远和珞琳也这么着?还有……咳咳……努达海也可以这么不守孝道?”瓦妮莎边说边看着老夫人的脸色,果然看到自己提到努达海时,脸色变青了,呵呵,活该!
老夫人的脸憋得青了紫,红了白,憋了老半天,说了一句:“你既然身子不爽利,就别瞎操心了,好好歇着吧!”说完,怒气冲冲地走了。努达海连看也不看瓦妮莎一眼,也紧跟着老夫人出去了。
瓦妮莎轻呼了一口气,啊!太好了,人都走了,连空气都变清新了!
新月在思亲院的小楼里垂泪,身边围了一堆人在劝解。紫薇说:“格格,你要相信将军,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紫菱说:“格格,我知道,我懂,在你心中有一帘幽梦,不知与谁能共!”
云娃说:“唉!再过几天就是格格的生日,本来还想好好庆祝一下的呢!”
这句话,正好被赶来的努达海听到,看着新月身边一堆人,他不由顿住了脚步。转身退到小院门口,取出一支笛子,轻轻吹了起来。
笛声如泣如诉,抚慰了新月受伤的心。新月含泪凝望着窗外那一抹身影,哦,我的天神……
身后的紫薇、紫菱也都各自带着羡慕嫉妒恨地盯着新月的背影,暗自神伤……
一转眼,新月的生日即将到来。这日,克善早早地向先生请了假,和努达海一起去为新月挑选礼物。因为骥远被关在家里抄《女戒》,所以就没有参合这件事。果然,剧情的力量是强大的,克善一眼相中那条新月项链,乐颠颠地带回家。
可新月连日来不见骥远和洛琳来陪她玩笑,连努达海也从那日吹了笛子后就不见了人影,正在心里烦闷。见到克善提早从尚书房回来,不由怒气上涌,她紧板着一张脸,直视着克善问: “你今儿个上了书房?”
“克善的确上了书房……”努达海一看情况不妙,抢着要帮克善遮掩:“回来的时候,路上有点儿耽误……”
“我没问你!”新月对努达海吼道,“让他自己说!”
“我……我……”克善紧张地点点头:“是啊!”
“你上了书房,那么师傅今天教了什么书,你说来听听看!”克善着慌了,两眼求救地看着努达海。
新月一看,再也沉不住气,冲上前来,伸手就去抢克善的书包。克善大惊失色,生怕项链被发现,死命抱住书包不放。
新月顿时怒了;“你还撒谎!你口口声声都是谎话!”她抓了桌上的一把戒尺,就往克善身上抽去。嘴里沉痛地骂着:“你这样不争气不学好,怎么对得起地下的阿玛和额娘?荆州之役你已经忘了吗?爹娘临终说的话你都不记得了吗?你逃学,不读书也就罢了,你居然还说谎、编故事、耍赖……无所不用其极……你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摘自原著)
克善从来没见过姐姐这个样子,吓得脸色发白,他也从没挨过打,痛得又躲又叫。努达海大惊,急忙拦在克善前面,对新月喊着说:“新月,你别冤枉了克善!他不过是累了,想出去逛逛街……”
“我不要听你说话!”新月听到这话,更加生气,连日里对努达海的思念、不满都一起发泄了出来,她愤愤地说道:“不要以为我们今天无家可归,寄住在你们家,我就该对你百般迁就!你出坏主意我管不着,我弟弟不学好,我可管得着!你别拦着,我今天不打他,地底下的人,一个都不能瞑目!”
新月一边吼着,一边已从努达海身后,拖出了克善,手里的戒尺,就雨点般落在克善身上。新月原是只要打他的屁股,奈何克善吃痛,拼命用手去挡,身子又不停的扭动,因而,手背上、头上、肩上、屁股上全挨了板子。紫薇、紫菱、云娃和莽古泰站在一边,急得不得了,却一句话也不敢说。
努达海一看情况不妙,什么都顾不得了。冲上前去抱住了克善,硬用身子挡了好几下板子。他叫着说:“别打了!别打了!他不是贪玩逃学,想出去溜溜固然是真的,但是,真正的目的是要给你买生日礼物啊!”他说着,就去抢克善的书包:“不相信你瞧!”
当新月拿起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