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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给这两个母女一折腾,竟然和兰馨格格对上了。看那个格格的意思,似乎对此事也是有所察觉的。而皓祯那个便宜儿子,居然一副深情不悔的样子,敢为了她得罪格格。硕王爷头疼了。他怨恨地看着雪如:“你为了权势,既然舍了这女儿,如今又是抽的哪门子风想要装慈母,再把这冤家招进门?你难道不知道让皓祯尚公主对于王府意味着什么?费了那么大劲儿攀上了公主,却还来这么一出,你是想让整个王府来给你这蠢妇陪葬吗?你若早说,我哪怕让他娶个普通民妇也好过让他去得罪公主!”
“王爷!妾身知道是自己做得不对,害了两个孩子,害了硕王府。可是,是我对不起吟霜,我无论如何也不能看着那孩子去死啊!那是我的命啊!”雪如此刻只想保住吟霜,其他什么也顾不上了。
“哼!贱人!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事到如今,摆出这副慈母的样子,想要恶心谁呀?”
硕王爷犹自狠狠地想要说些什么,却听见太监回报:“王爷,皇上召见!”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空间剧透:
“不要!不要!雁姬,别责怪努达海!是我,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一千个对不起,一万个对不起!都怪我!他们只是想让我快乐!”新月两手抓着瓦妮莎的手一顿穷摇。
瓦妮莎一个反手,反握住新月也穷摇了起来:“你怎么不懂哇哇哇?他们只是为了你一时好好好!我是为了你一世好好好好!!!!你难道不要守孝了吗吗吗吗吗?????那我把思亲院改成快乐院吧吧吧吧吧吧!!!!!!!!!”
6、召见 。。。
对于乌喇那拉皇后来说,兰馨格格虽是自己的养女,但其实却胜似亲女。在自己亲生的小格格去世后,兰馨的到来恰到好处地弥补了皇后对女儿的思念。
兰馨作为孤女,出身高贵,端庄大方。但偏偏心思细腻灵巧,又懂得撒娇卖乖,极好地弥补了自己性格上的不足,甚得皇上的喜欢,连带着对自己也高看了几分。每当自己那个把规矩看得大过天的性子一爆发,这孩子马上能及时插科打诨,调节气氛,化解矛盾。都说女儿是娘的小棉袄,果然,这个女儿真是贴心又贴肺啊!而且,这个孩子对永璂这个弟弟又十分喜爱。在她的影响下,小十二那个木讷的性子,也渐渐变得活泼了。尤其是面对着一向敬畏的皇阿玛逐渐能应对自如了。这如何不叫乌喇那拉皇后把兰馨疼到心里去。
不过哪个当娘的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觅得一个如意郎君。这不,兰馨一到岁数,乌喇那拉皇后就为此操上了心。左挑右选,不是这个家世不好,就是那个外貌不佳,再不然,就是能力不强。就这样,挑来挑去的始终挑不上眼。最后还是皇上出面搞了个“海选”。
说起来,这皇上对兰馨也是真心疼爱。你看,即使是自己的亲生闺女挑选额驸也没有弄出这么大的阵仗。尤其值得一提的是那个他突发奇想弄出来的假刺客,在诸位大臣、皇亲面前搞了个“烽火戏诸侯”,更是引起了朝野内外的议论,有的说这是皇上宠爱格格的慈父情怀,有的说君无戏言,如今为了一个格格就拿生命和诚信开玩笑实在是太不慎重了,好的不学,偏要学那亡国之君——周幽王。结果这段时间的上朝几乎就成了皇上个人的批斗大会和检讨大会。
不过你还别说,在这次“海选”中,还真有个青年才俊脱颖而出。当别的参选之人还在哼哼唧唧的时候,那位以“捉白狐放白狐”出名的皓祯在文才武功上表现突出(其实别人都没怎么表现,也就是一个矮子里的长子)。他如此上赶着表现,最终获得皇上的青眼:真是个好青年,你瞧,大家都知道这是相亲会,但别人说的那叫什么呀?什么“饭菜变屎屎变饭菜”的,真是恶心,还不如不说。那些个人都是上不得台面(人家不想靠女人发家,那才叫上不得台面),也就这个落落大方。嗯!八错八错!
于是,在皓祯的努力下,一场在座所有人心知肚明的“海选”圆满落幕。
谁知二人婚后,马上听说了兰馨与额驸不睦的传言。在兰馨和皓祯回宫谢恩时,也没见他们有什么异样。因此,乾隆也就把那个传言抛在脑后。不想,今天自家的弟弟弘昼进宫时居然带来一个消息:硕王爷的福晋今日衣衫凌乱、灰头土脸地搀扶着一个婢女从公主府出来。额驸也浑身是伤的被一个婢女、一个嬷嬷扶出来。而且听说自从成亲那日起,兰馨就拒不接见硕王府一家,更不要说夫妻和睦、孝顺公婆。
乾隆听后大吃一惊,难道自己费尽辛苦,挨了御史们那么多批评给选的那个额驸就这么不招兰馨待见吗?还是额驸做了什么事情惹兰馨生气?
于是,乾隆把事情和皇后一说,皇后也十分吃惊,两人一致认为,兰馨的性子自己知道,最是温文尔雅,孝顺懂事。会把她逼得如此模样,一定是额驸做错事了。不管如何,还是先把他们几个都叫进宫来问清楚,再做做和事老,相互劝劝为好。
不久,硕王府和公主府就分别接到圣旨,宣公主、额驸、硕王夫妇进宫见驾。等乾隆和乌喇那拉皇后见到被人搀扶着、跪在地下的皓祯,都傻掉了。“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儿”乾隆连话都说不利索了,颤抖着手,指着皓祯,眼睛却看着兰馨。
瓦妮莎见乾隆发问,忙一甩帕子,抹了抹眼睛,一双眼睛顿时就红了起来(恶!尼可斯怎么办事的?这洋葱汁也洒得太多了。)“皇阿玛~额驸,额驸他不问情由就冤枉我!”
瓦妮莎把在公主府门口放生的那场闹剧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帝后二人听到皓祯不分青红皂白地一上来就明刀明枪指责兰馨,不由皱了皱眉,这额驸太不懂规矩,见了兰馨连请安都没有。而且事情还没搞清楚,就直接指责兰馨“身为一个和硕格格去难为一个弱女子”。这话里话外,对两人之间的态度十分明显。难道,皓祯和这个女子又问题?
两人对视一眼,“那个白吟霜又是什么人?”
“启禀皇上,白吟霜是贱内身边的一个丫鬟。”硕王爷一个躬身。
“你们硕王府里的丫鬟就能拦公主仪仗了吗?”乌喇那拉皇后哼了一声。
“是是是!那丫头太不懂规矩。奴才一定好好教训她!”硕王爷这个时候把“是我错”挂在嘴上,先尽量放低姿态,心里希望这次召见能尽快结束。
“可是,即使额驸不对,兰馨你打了额驸那么多下,也太过头了!”乌喇那拉皇后嗔怪地看了瓦妮莎一眼。哪有为了这么点事就把人打成那副样子的,这孩子以前瞧这挺好,没想到也不懂事。
“皇额娘~你不知道!他……其实根本不能算是兰儿的额驸!”瓦妮莎红着眼,拉着皇后的袖子晃了晃。
“什么意思?”帝后异口同声,奇怪地问。
“皇上!”雪如一看要糟糕,大为着急,连忙插嘴,“其实只是小两口之间的一点小摩擦,没有什么的。”
乌喇那拉皇后生气了,这都什么规矩,怎么乱插嘴?她疾言厉色地瞪了雪如一眼,表示不满。雪如一吓,忙唯唯诺诺地低下头。
“没什么?怎么会没什么呢?福晋今天不是请来了太医吗?怎么还会说没什么?”瓦妮莎笑意盈盈,睨了一眼雪如。
“太医?”乾隆一看有问题,“太医怎么说?”
“回皇上的话,太医只是说都是皮外伤,养养就好。”雪如战战兢兢。
硕王心生疑虑,难道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瞒着?他扫了雪如一眼。雪如低下了头,要讲也不能现在讲,不能对着皇上、皇后讲。
乾隆一看下面几人的脸色,“宣今天去硕王府问诊的太医觐见!”
雪如一闭眼,这下完了。虽然当时自己塞了个红包给太医作为封口费,但如果皇上询问,那太医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全抖搂出来。
果然,在雪如的战栗中,在硕王爷的疑惑中,在瓦妮莎的冷笑中,太医出场向帝后二人解了惑。帝后二人大为震惊,“什么?竟有此事!”
一边瘫着的皓祯开始时还一副有出气无进气的样子等着皇上责备瓦妮莎,此刻一听太医说自己不举,马上跳了起来,“不!不会的!我明明好好的,你为什么要欺骗圣上?”
“好好的?听说额驸连个伺候的身边人也没有,怎么知道自己好好的?而且你还把试婚的格格都推了,莫不是那个时候就知道自己不行?”乾隆恨恨地问。
“没有,皇上我冤枉啊!皇上明鉴!奴才怎么可能有那种毛病?”
“你说没有就没有啊!太医还会说错吗?”
“也许太医误诊,奴……奴才肯定没有那种病症!”皓祯又气又急,说自己不行,那是对自己男人尊严的最大侮辱!这个太医一定是兰馨格格买通了的。想到这里,他猛地抬起头,“莫非,是格格——”
“有没有误诊,再请几个太医不就清楚了。”瓦妮莎凉凉地说。
乾隆一听,马上又招来几个太医。不过最后的结果都是相同的,太医一致断定,皓祯的确在某方面无能为力。
“什么?怎么会?”皓祯听后风中凌乱了,喃喃自语道,“我明明和吟霜……”
“哦?难怪那个吟霜要如此算计兰馨了!”皇后一听马上抓住了要点。
“没有,吟霜是无辜的!”皓祯像吃错了药似的马上为吟霜辩解起来。
“无辜?若你和那个贱婢没有私情,她何苦要如此算计格格?以她的身份,能随便拦下仪仗,和一位和硕公主搭话吗?偏就那么巧,她和那个香绮叫了几声‘别打’就被你赶来听到了,时间就掐的那么好?而你一来就能马上护着她对公主横加指责,这种是非不明的冲动性子又能被她拿捏得那么准?若说不是事先算计好的,谁信?”皇后越说越气,想到了那个老是喜欢给自己上眼药的令妃,也是这副德行,仗着受宠,做出副柔弱委屈的样子,让皇上以为自己虐待她。哼!天下的贱人果然都是一票货色!
人们都说陷入爱情的人智商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