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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朋友两肋插刀?我看是为自己插朋友两刀吧!而且,自从她的这缕阳光照进你心田,在你心里就无君无父,没有理智了!”瓦妮莎趁胜追击,字字诛心,却偏偏说得永琪无言以对。只能扑倒在乾隆身前,“皇阿玛~~永琪绝不敢无视君父,皇阿玛明鉴呐!永琪此生别无所求,只求能与小燕子长相厮守,不离不弃。求皇阿玛成全!”
“你真的只求与她长相厮守,不离不弃。”乾隆高深莫测地睨着他。
“是是是!求皇阿玛成全。”
“即使是你这辈子都得圈禁于养蜂夹道?”
“什么?”
“若是你放弃她,即使是在景阳宫闭门读书,依然能保持你皇子的身份。不过你要是放不下她,要与她长相厮守,不离不弃,那就只有圈禁于养蜂夹道了。”
乾隆眯着眼,等着永琪表态。
永琪苍白着脸,沉思半晌,咬着牙说:“求!皇阿玛……成全……我和小燕子!”
乾隆点点头,一连几声“好!好!好!不愧是情种!”然后狠狠地转过头去不再看他,仿佛再也不想见到这个儿子。“传旨:五阿哥永琪圈禁于养蜂夹道,其妾室燕氏打断手脚,一起陪同,禁于养蜂夹道!”永琪还想求情,但见乾隆说到“打断手脚”时,咬牙切齿,心知无望,只能含泪叫了声:“皇阿玛……”就再也开不了口了。同时,愧疚和失落像个黑洞似的吞噬了他的心。
待乾隆把头转向紫薇时,紫薇已经冷静下来。她镇定地对乾隆磕了一个头:“紫薇有负皇恩,深感惭愧!如今,任凭皇阿玛处置,紫薇绝无怨言!”说完,又磕了一个头。
乾隆深吸一口气,叹道:“紫薇呀!养不教,父之过。你如今这番模样,朕也有责任!”
此言一出,紫薇顿时羞愧难当,泪流满面。“今天你当着那么多士兵的面,和福尔康那个居心叵测的奴才私奔,你固然是为奸人所惑,但你身为一个女子的名声已毁。去蒙古和亲,朕会另外安排,就让七格格代母赎罪吧!从今往后,你就在皇家寺院为母诵经祈福吧!”
看着乾隆刹那间苍老疲惫的脸色,紫薇自责惭愧,难以言表,深深地叩首:“谢!皇阿玛!”
乾隆挥挥手让她下去了。
21、太后
拉尔沃森山上,传来阵阵鸟鸣,几只梅花鹿从林间跳过。瓦妮莎坐在城堡的阳台上,一袭白色纱裙,低垂的胸口缀着金色的玫瑰花,缀着同色玫瑰花的裙摆被巨大的裙撑向外撑开,更显得纤腰一握。一头褐色的卷发,随意地挽在脑后,又拖了几缕散在腮边。细细的脖子上戴了一条镶嵌着大颗蓝宝石的项链。耳边配以同款的耳环。此时的瓦妮莎百无聊赖,抬头45度,看着天空,表情明媚而忧伤。
“怎么了?”尼可斯有点好笑,递给她一杯咖啡,随后坐在她的旁边,“我以为收拾了那个紫薇,你会很开心。”
“我是应该很开心,我以为我会很开心。看着那张相似的脸一脸绝望和沮丧,我也很兴奋地想过,嘿!这次可是我赢了呢!”
“结果呢?为什么摆出这样的脸?”
“我不知道……不知道……就像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些书上的脑残都收拾了,为什么我还不能回去,或转到其他空间。”瓦妮莎一脸迷茫。
“行了!”尼可斯温柔地抚着她的头,“想不明白就不要想,继续像以前一样就行了。”
这在这时,耳边传来了一声尖细的声音:“容嬷嬷,皇后娘娘在吗?”瓦妮莎以手扶额,不管听了几次,这太监的声音都让人难以适应。
和尼可斯匆匆告别以后,瓦妮莎走出魔镜,撤了结界。容嬷嬷,见瓦妮莎从午睡中醒来,忙示意宫女服侍梳洗。
同时,小太监向瓦妮莎禀报,原来是乾隆得知太后要提前结束在五台山拜佛的安排,要回来了,特让她前去商量。
说起太后,瓦妮莎唯一记得的是她自称老佛爷。瓦妮莎皱了皱眉。这就好像自称是耶稣,自称是圣母一样,明显是在欺世盗名,而会这样做的人必然不会是好相与的人。瓦妮莎暗想:难道我还不能离开是因为她?
来到了乾清宫,见乾隆正在看奏折。瓦妮莎上前请安。乾隆扶起瓦妮莎,待双方坐定,拿出一封信来。原来,太后在五台山听说五阿哥永琪被圈禁在养蜂夹道,坐不住了,连夜收拾行李赶回来了。
在太后心里,这个永琪是她和乾隆最属意的皇储。尤其是他的母妃愉妃——珂里叶特氏是个没什么存在感的人,她娘家父亲额而吉图官至员外郎。因她出身较低,为人又比较木讷,所以虽生了个好儿子,却一直不受乾隆宠爱。这样的母妃,有了等于没有。若有朝一日,永琪登上皇帝的宝座,那自己这个太皇太后还可以是后宫最有权势的女人。而自己的家族也将继续得到自己的萌庇。可如今接到京里的密报,说不但令妃被打进冷宫,永琪也被圈禁了。太后大吃一惊。
对于令妃,太后一向是不喜的。不光是因为令妃的包衣出身,更因为她的容貌、做派肖似那个慧贤皇贵妃高氏。虽说现在高氏已死,可她活着时候,最得乾隆的宠爱。每每太后想要整治那高氏,最后都碰了一鼻子的灰。为此,有很长一段时间母子俩面和心不合。当令妃得宠时,太后虽然讨厌那张肖似高氏的脸,但一方面为了缓和母子间的感情,另一方面也为了后宫权利的制衡,所以忍了下来。说到权力制衡,就不得不说起皇后。太后一直对皇后表现得十分亲切,因为皇后的地位正好牵制乾隆的宠妃,而皇后耿直的性子又易于把握,常常被太后当枪使了也不自知。随着皇后一次次在太后有意无意地提示下对着乾隆“忠言逆耳”,太后两面安抚,倒使得母子俩的感情日进千里。
眼瞅着太后在后宫成为了最不可动摇的存在,没想到,才到五台山没多久,就听到这个消息。这叫醉心于权势的太后怎不大吃一惊!令妃倒了,那就是说现在是皇后独宠了。真没想到终年打雁,今儿个倒叫雁啄了眼!看不出来皇后竟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哀家前脚离宫,她后脚就一举打倒了两个劲敌,独霸后宫了。若是哀家再不回去,那天下可就都是乌喇那拉家的了。
为此,太后不顾年迈,连夜赶路。等她来到京城,乾隆已带领大小官员和皇子,皇后也率众嫔妃齐齐出迎。这阵仗,让满心气恼的太后脸色一缓。下了车撵,晴格格马上走上前来伸出手让太后扶着。
乾隆迎上前来,一副孝子状:“皇额娘一路辛苦了,儿子没有出城门迎接皇额娘,实在不孝极了!”
太后慈爱地对着乾隆客套了几句:“哪有皇上辛苦,”又和蔼地转头,“皇后起了吧!”然后装模作样地对着嫔妃队伍里一看,“哟!怎么没看到令妃呢?”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瓦妮莎一眼。
“哦,令妃之事稍后儿子会向额娘禀报。”乾隆在一旁回答。
这次迎接太后,没有了满身油漆的小燕子和紫薇前来搅局,所以,还是很顺利的。
回到慈宁宫,乾隆、瓦妮莎带着嫔妃们再一次对着太后行了家礼,然后纷纷落座。太后捧着晴格格递过的茶碗,慢条斯理地举起盖碗,吹了口气,抿了口茶。等放下茶碗,她眼睛看着瓦妮莎,对乾隆问道:“怎么今儿不但没看到令妃,连五阿哥都不见人影儿?莫不是不知道哀家回宫了?”
瓦妮莎眼皮一跳,心说:这就开始了!
乾隆先挥手示意无关人等清场,惟独留下了瓦妮莎,然后说:“回皇额娘的话,令妃犯错,已打入冷宫。永琪那孩子……唉!鬼迷了心窍!竟然帮助已被指婚的格格私奔。”于是,乾隆BALABALA一通说,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太后。太后听后皱眉半晌:“怎么我听着里面还有个明珠格格?是何等样人?”
乾隆脸上掠过一丝尴尬,稍一犹豫,把紫薇的事告诉了太后。待听到令妃撺掇紫薇不顾皇命去寻找幸福,太后无语了——你说你至于吗?为了壮大自己的势力,让一个格格跟个奴才私奔,你以为别人也都是脑残啊?以前瞧着挺能争宠的,现在这是抽的什么风?那时候你算计晴儿,我就看出你的用心了。想着你还算有点能耐,也不打算和你计较,没想倒啊没想到,你可真是孜孜不倦啊!就你那两个外甥,一个两个地紧盯着格格们,就差敲锣打鼓满世界告诉别人你们要尚主了。果然是奴才出身的,还真上不得台面!你说你把这点子小心思用在宫斗上多好!现在你倒下了,宫里的势力平衡被打破,我还得另外扶植一个人来牵制皇后,你不是给我找事儿吗?太后怒其不争地叹了口气。
再说那永琪,你可真不愧叫YONG QI,真不是一般的有勇气啊!竟然被个小混混弄得五迷三倒,连这种事都会一味纵容,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呀!可太后依然不愿就此放弃这个孙子,“皇上,虽然永琪一时糊涂,可他毕竟是我们都看好的孩子,不能说圈禁就圈禁了。若是他心存悔意,就放他出来吧!皇后,你看呢?”
瓦妮莎在一边装了半天背景,此时见太后把矛头指向自己,忙说:“景娴全听皇上和皇额娘的吩咐!”
“全听我们的?你还真贤惠呀!我看你是巴不得永琪出点事吧!”太后没给好脸色。
瓦妮莎心里暗骂了一声:老巫婆!但嘴里还是叫了声:“儿媳不敢!”说完,扑通一下跪了下去。
“皇额娘,这事不能怪景娴!”乾隆看太后发作皇后,连忙帮着辩解。
可是,自古以来,婆媳吵架,当老公的越是帮着自己的老婆,当娘的就越不会善罢甘休。此时的太后就是如此。“孩子不懂事,你这当皇额娘的就要教育。父子俩吵架,你就要在一旁劝架。你说你干什么了?啊?你光在一旁看热闹了吧?不教而诛!!”
“是!是媳妇的不是。没有教育好五阿哥,也没有在一旁劝架。可是,五阿哥一向以来就与媳妇不亲近,只亲近令妃。这是众人皆知的事实。媳妇在他心中一直是恶毒的皇后。就算想教,也是有心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