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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只是想看教主一眼,决不会打扰教主休息的。”戴卓氏见离歌百般阻扰,心里更加怀疑雪千寻必定受了重伤,若是将这个消息通报给主上,必定能够立下大功。
“戴卓氏,你给我退下!”雪千寻强忍住疼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和往常一样。
戴卓氏心里一惊,本能地对雪千寻有种畏惧的心理,生怕真的惹怒了他,但又不甘心就此离去。这些日子以来,她虽然一直在雪千寻的身边,但是根本没有获得有用的情报,主上早就对此大为不满,甚至发下通牒,若在没有进展就要处死自己的弟妹。
原来在东瀛,凡是在外做间谍的都要留下亲人在上官手上,美其名曰代其照应,实际上是以此作为人质来威胁罢了。
戴卓氏念及年幼的弟妹,只得硬着头皮直接将房门打开。
房门一开,戴卓氏便感觉一股强风朝自己袭来,在这突发情况之下,戴卓氏又惊又惧,竟一时难以闪避,心里暗道:我命休矣。
谁知,感觉头发被解,凌乱的披散开来,戴卓氏这才晓得是自己的发带被银针刺破,雪千寻并未要自己的性命。在这生死一线的惊惧下,她也顾不得自己是来看雪千寻的,只慌忙跪下道:“妾身实在是不放心教主的身体,望教主体恤,饶贱妾一命。”
“滚!莫要让我的第二针刺进你的喉头!”
戴卓氏连连称是,慌忙退了下去。
而屋内的雪千寻这才忍不住连连咳嗽起来,刚才若不是离歌对自己施展金针度穴,让自己快速的积累了几分气力,恐怕就要被戴卓氏给看穿这个天大的秘密不可。
“雪千寻,这金针度穴对身体损耗极大,哎~你还是多休息一下。”离歌轻轻一叹,想为雪千寻倒杯水,没想到雪千寻已经昏睡了过去。
……………………
顾长风看着对面的东方不败,虽然他被关在了这里,但是他的神情依旧是这样淡然,只是紧皱着眉头,却显然不是为现在的处境而担忧。
“顾长风,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想过她会出现在这里。”东方不败忍不住想和一个人谈有关于雪千寻的事。
“即使我不知道你们过去之间有些什么,但我知道刚才那个女子对你一定是个很特别的存在。”
“你说得对,我们曾经是那样的相近,她变了,我以为我的放手对她是最好的,没想到…是我,是我毁了这一切!顾长风,我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过一件事,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么可笑的一件事情,如果历史真的可以改变该有多好。”东方不败的手不自觉地抚上挂在自己脖间的那枚戒指,也许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告诉她,自己多么想将这枚戒指送到她的手边。
“哼!东方不败,我真是庆幸世间没有后悔药,真是可笑,当你对雪千寻做出这些事之后,你竟然你还有脸说你想回到从前!”离歌一声冷笑,雪千寻刚刚累得睡着了,离歌这才赶着来到这里,她必须趁雪千寻不在,尽快除掉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微皱眉头:“你是什么人?”
“我是雪千寻现在最亲密的人,也是是让你中毒的人,而且即将要去走你的性命!”
“就凭你?”却不知东方不败这句话是问她是否有资格作为雪千寻最亲密的人,亦或是要杀他。
“东方狗贼,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今天等了有多久,我终于可以了结这一切。”
“我见过你吗?”
“你当然不会记得我,可你知不知道我活到现在的动力就是为了今天亲手能够杀死你。我们唐氏一门就是因为你而一夜灭门,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一晚,你就是带头的人!”
“唐氏?哈,你是来找我报仇的,我虽然是带头人,但是你也要知道,那是我不过是日月神教的门主,我所做的一切是听从任我行的命令,所以你真正的仇人是他,而我恰恰是帮你杀掉仇人的恩人!”
离歌不可置信的喃喃道:“怎么可能,你骗我,你骗我…”离歌倒退一步,眼中锋芒却是越加凌厉起来。“不管你怎么说,你丧心病狂,为祸武林,今天我都要取走你的狗命!”
离歌紧紧地握住手中的匕首,手心微微有些出汗,只要过了今晚,她杀了东方不败,那灭门之仇,雪千寻的执念都会烟消云散。
东方不败此时还是颇为虚弱的靠在墙上,看着离歌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走近,心里竟然涌出眷念之情,恍惚间,他仿佛看到了一些景象,这时他才明白原来自己并非已经心死,原来自己始终没有放下那万里河山还有雪千寻…
“真是讽刺,没想到我东方不败竟然会死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手中,哈哈哈…”东方不败仰天大笑,他终究是不惧死的人,这辈子他曾轰轰烈烈过,这样也就不愧今生了。
“这位姑娘,我想你们教主应该没有允许你妄动私刑吧。”顾长风忍不住插话道。
离歌却毫不以为意的笑道:“那又如何?我并非日月神教的教徒,即使雪千寻知道一切都是我所为,她。。也不会怪到我的头上。”离歌虽这么说,但她自己也清楚这么做的结果很可能将会是永远失去她!
“东方狗贼,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得这么轻松的,你杀害我唐门三十条性命,我就要在你身上扎上三十个洞,以祭我家人的亡魂!”
离歌猛地抬起手,闪着寒光的匕首就这么扎进了东方不败的身上。
第59章 东边日出西边雨,此人无情他有情
东边日出西边雨,此人无情他有情
鲜红的刀子从东方不败的身体里抽出,鲜红的血在离歌的眼中却仿佛无限放大,她仿佛又看见了十年前的那场灭门之祸,哭叫声,求饶声,打骂声,还有父母的鲜血…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自己的眼前重现,一刀,两刀,三刀,离歌仿佛已经失去了知觉,手近乎趋于本能地刺向东方不败。
“住手!”只听得一声怒斥,一只手紧紧地抓住离歌的手腕,让她无法再前进分毫。
离歌却好似疯了一般,反而更拼命地想挣脱,嘴里还叫道:“我一定要杀了他!一定要!”
雪千寻见状,只能低声道:“对不起,我不得不这么做。”然后,一手很快的点住离歌的穴道,让她无法动弹。
雪千寻注意到东方不败身上的血迹,心里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强忍住想要去查看的心,雪千寻知道自己不能,否则她只会再次泥足深陷!
“离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曾经不是问过我为什么要一个人闯荡江湖,当时我没有回答你,现在我告诉你,一切都是因为他,东方不败,他杀了我全家,我忍辱偷生,就是为了今日的报仇雪恨。千寻,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就别阻止我!”
“你和他有仇?是啊,我早就该想到的,你我不过萍水相逢,你怎么可能会不遗余力的帮我。”雪千寻想起了这两年来离歌的陪伴,忆起了离歌抚摸‘绝音’时流露出的神色,只怪当时并未察觉,现在想来离歌很可能是唐门的人。不由的惊道:“你是唐门的人?”
“不错!你的琴原本就是我唐门的传家之宝,东方狗贼杀我全族,夺我至宝,我若不杀他,怎么对得起唐氏满门!”
“你误会了,虽然东方不败杀了你们全家,但是你也要知道,当时他不过是小小门主,任我行的命令他又怎能够违抗。离歌,他甚至还救了你。”
“你说什么?雪千寻,你为了替这个恶魔开脱,竟然可以说出这样荒谬的话!”
“离歌,我没有说谎,你想想看,你们唐门有多少人,其中不乏武林高手,你当时不过是一个弱质女流,你以为你怎么能够逃脱?我曾经听东方不败说起过,这是因为你爹的苦苦相求,这才让东方不败手下留情,放过了躲在床底的你。”
“不可能…不可能…我不相信…你骗我!”离歌早已泪流满面,几乎是声嘶力竭。
“你应该庆幸当初的我不是现在的我,否则我怎么可能放过你,让你今日站在这里杀我。”东方不败一手捂住伤口,虽然那三刀都不在要害,但还是失血不少,看到雪千寻为他说话,东方不败心理腾升出一股暖意。也许,雪千寻还没有放弃自己。东方不败很想看清雪千寻的神色,可是雪千寻始终背对着自己,让他猜不出她的心思。
雪千寻眼见离歌就要坚持不住,赶忙解开她的穴道,让其靠住自己,然后唤道:“来人。”
很快,来了一人单膝跪在地上,微低着头,道:“请教主吩咐。”
雪千寻扔给那个人一瓶药,道:“给我好好看着他,若是他有什么闪失,我为你是问!”
说完,雪千寻扶着离歌看见对面的顾长风,心中感激他刚才在船上的相助,于是道:“顾长风,虽然你是中原官员,但是我姑念你刚才帮我挡了一掌,我就放你自由,你自去寻找你的水师营,若下次再见,你我就是敌人!”
顾长风看着打开的牢门,心里竟然没有重获自由的喜悦,他自问着自己:自己就要这么离开了吗?自己甘心就这么放下东方不败,虽然如今他武功尽失,但他所带来的腥风血雨真的就这么结束了吗?顾长风知道,无论为了哪般,自己都不能停留在这里,只是离开这里,他不知道那心底里淡淡的不舍究竟是为了哪般罢了。
刚才还跪着的日月教徒一见雪千寻走远了去,赶忙拾起地上的药瓶,微微一嗅,便知道这是最上等的金疮药,眉头一松,这才看向东方不败,眼神是久别重逢的狂喜炙热,轻唤道:“流莺…”
东方不败听到这名字,不由得怔了下神,下意识的回道:“令狐冲?”
而这假扮日月神教教徒的人正是令狐冲,自从东方不败假死坠下黑木崖的那一刻,令狐冲便知道自己是真的爱上了这个陪他饮酒作乐,指点江湖的人。如论他是男是女,他已经不再在乎。这两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后悔中度过,为什么没能告诉东方不败自己根本不在乎那一晚是不是他。当他听说江湖中假扮东方不败的人都被同一种手法杀死之后,他便开始怀疑东方不败是否真的已经死去,那次跳崖是否只是他躲避自己的一场表演。所以他潜伏进日月神教,他知道如果东方不败真的活着,就一定会来找寒玉!
令狐冲一手握住东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