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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晓立马道:“回车上吧!”
说着,自己先做了进去,蓝正陈坐前面,晓晓和荆浯猜坐后面,司机开车。
一路上,晓晓一直注意着荆浯猜的表情,见他低咳一声,便为他轻轻拍着背。一开始,荆浯猜有些抗拒,但后来也就任由晓晓折腾,嘴 角带着微笑。
前面遇到了堵车,许是在车中坐的时间太长,不通风,荆浯猜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一开始,还勉强和晓晓说说话,到后来,就直接闭着 眼睛,靠在椅背上,额头上渗着冷汗。
晓晓急道:“浯猜浯猜,你怎么了?”
荆浯猜轻轻摇摇头,对着晓晓虚弱道:“我没事,别担心。休息会儿就好。”
蓝正诚本来一路上就频频回头,看这种情况,便急急下了车,挤进了后座。熟练地让荆浯猜斜靠在自己身上,轻轻地位他揉着胸口。问 道:“是不是胸口闷?还是头晕?”
荆浯猜点点头,像是无力回应他般,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只是靠在蓝正诚身上,不说话。
晓晓急忙上前,为荆浯猜擦头上冒出的冷汗,结果被蓝正诚,恼怒地一把挥开。
晓晓的手撞在了车子前后隔开的玻璃上,发出“砰”地一声响。
浯猜睁开眼睛,皱眉看着晓晓,就要挣扎地坐起,只是力不从心,虚弱道:“晓晓,你这是怎么了?快给我看看。”
接着,又对蓝正诚道,“你这是干嘛?”
正诚不接话,只是严厉地看了一眼晓晓。
一路没出什么大的茬子,一个小时后到达马斯南路,穿过美丽的比利时长廊,便来到米色的洋房前。管家,杨医师都等在了门口。
杨医师上前来打开车门,晓晓扶着荆浯猜进了洋房二楼浯猜的房间,把他扶到床上,为他盖好被子,调高了空调。荆浯猜斜靠在床头, 闭目写了会儿,对着晓晓道:“洗去休息,休息会儿,让正诚带你到处转转,我没事,休息下就好。”
“不要。我来就是为了照顾你,我不走。”晓晓强硬道。
“晓晓,听话,我真的没事。”荆浯猜坚持道,“不然,你就回去。”
晓晓看一点转换余地都没有,便起身,恋恋不舍地出了房门。
她刚一走出房门,荆浯猜便忍不住地剧烈咳嗽起来,还夹杂着呕吐声。
其中还夹杂着杨医师的骂声:“叫你注意点,不听。还偏要去机场接,还不许我跟。现在吃到苦头了吧!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逞强 ,不要逞强,偏不听。现在是问题不大,在这么下去,今后有你苦头吃。”
荆浯猜沉默着,任杨医师骂着。晓晓站在门口,紧咬着嘴唇,眼泪再次不守控制地流下。
晓晓整个下午都在花园里逛。繁茂的梧桐树,静雅的花园都不能勾起晓晓的兴致。想起浯猜,晓晓的心就像被揪着疼。
熬到吃晚饭,晓晓在得知荆浯猜不下来吃饭时,彻底爆发了。
端着阿姨为荆浯猜准备的饭,在大家鼓励佩服的眼神中,“砰”地一声踢开荆浯猜房间的门。
房里光线很暗,只开着一展床头灯,昏暗的光线,使得整个房间透出一种柔和宁静。荆浯猜整个人陷在被褥里,一条手臂横搁在头上, 听到有人进来,强硬道:“我说了,不吃。下去吧!”
见好久没动静,便稍稍坐起。许是经过下午的休息,人也精神多了,脸色也不再那么惨白,只是透着疲惫。看到是晓晓,便温言道:“ 晓晓,怎么是你。你先下去吃,我过会儿就吃。”说完,还笑了下。
见晓晓不为所动,荆浯猜道:“你怎么了?”
晓晓平静道:“我是来让你吃饭的。”
荆浯猜沉默了会儿,道:“放那吧!我过会儿吃。”
晓晓还是不响,荆浯猜见晓晓托着托盘,怕她重,便要下床来为她端。甫一下床,便一个踉跄,坐到床上。晓晓赶忙把托盘放下,跑过 去,扶住荆浯猜道:“你别乱动,我不信你会过会儿吃。”
说着,还没等荆浯猜反应过来,便坐到床前。在床前架了个活动桌,把托盘放到上面。
拿了一勺白粥,上面放了点青菜,把勺子网荆浯猜嘴中送,荆浯猜想接过她手中的勺子自己吃,被晓晓制止了,道:“让我来。”
看着晓晓坚定地眼神,荆浯猜不自觉地吃下这口搭着青菜的白粥。这一刻,淡而无味地白粥胜过千份万份山珍海味。
不自觉地办完白粥就下去了。
荆浯猜虽然贪恋着这温暖的味道,不过对于好久没有正常进食的胃部,这已经是能承受的最大极限了。
晓晓也没逼他,想起杨医师的话,说他的胃病只能少食多餐,也满意地收回碗。
让荆浯猜漱了下口,再为他盖好被子。变想端着轻了许多的托盘离开。
走到门口时,荆浯猜叫住了她:“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晓晓回头轻轻道:“不用谢,是你说我们之间无须说谢的。晚安!”
“晚安。”荆浯猜也道。
第11章 ( 十一 )
第二天清晨,荆浯猜觉得身体似是好了许多,便披衣下床,洗漱好后,想带晓晓出去玩。
刚到楼下,便被一股糯糯的香味吸引了,荆浯猜顺着香味来到厨房。见一个随意扎着马尾,穿着短裤、白TShirt的女孩在一推材料中忙碌 。旁边是焦急围着她转的阿姨。
只见长长的琉璃台上堆满了各色食材。那女孩两腿叉开站在煤气前,用大大的勺子在锅里搅着什么,还不时盛点出来尝尝。然后摇摇头, 把勺子放下。还一边低头往锅里拼命张望,一边紧张地看着旁边的时间。
那女孩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迎着朝阳。更是充满青春活力,让人艳羡。马尾随着身体的摆动不住地晃动,整个人在朝阳的沐浴下,就 像一只快乐忙碌的小鸟。
阿姨看见了荆浯猜,刚想上前来。被荆浯猜制止了。
荆浯猜靠在厨房间的门上,静静地看着,嘴角带起一丝笑容,眼里溢满了幸福的微笑。这样的景象在荆浯猜的梦中出现了千次万次。但真 正出现在眼前的时候,除了感动还是感动。
荆浯猜的心中被浓浓的感动填满。突然间觉得身体也似好了。
空气中弥漫着南瓜粥的香味,没有人说话。只有晓晓一个人的忙碌。幸福静谧的感觉在空气中流淌,混合着粥的香味,形成一种谁也不想 破坏、也不忍心破坏的感觉,美好得似是只有在童话书中才会出现。
但即使只有“昙花一现”,还是让身在其中的人沉醉,想着能够多留下一刻便是一刻。
突然间,晓晓看见了荆浯猜,不好意思别扭道:“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不多睡会儿。”
荆浯猜没想到会是这样含羞带怯地声音。虽然他心里知道晓晓已经渐渐原谅他了,但没想到这一刻是那么快地来临了。荆浯猜觉得自己就 快要飞起来了,结巴道:“醒…醒…醒了…醒了就起来。”
讲完荆浯猜恨不得摔自己一个嘴巴,脸上居然泛起了可疑的红晕。说话结巴,这是荆浯猜从小到大都没犯过的错误。
果然晓晓“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带着她特有的糯糯声音道:“荆浯猜,你也有说话结巴的时候?”哈哈哈,“笑死我了。”
荆浯猜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晓晓,看得晓晓抬手摸了下脸,娇嗔道:“干嘛?我脸上有东西啊?”
荆浯猜看她小女孩神情十足,突然大笑道:“晓晓,你太有意思了!怎么怎么,你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啊?跟小时候可是一点也不像啊?! ”
晓晓恨恨地捶了下荆浯猜,不料,荆浯猜笑道:“晓晓,我还是病人呢?你就这么对病人啊?”说着还配合地咳嗽了两声。
晓晓觉得他们似是回到了小时候。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么多年了,荆浯猜的性子还是没有变,“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晓晓恨恨地想,是不是自己对他太好了,晓晓不理她。
突然间,晓晓听到“扑哧”一声,晓晓急忙回头,原来是刚刚盖了盖子与荆浯猜说话,好好的一锅粥泼了出来。
晓晓抢步上前,掀起锅盖,拿起毛巾擦拭琉璃台。转头恨恨地盯着荆浯猜,道:“就你就你,如果不是你,我好好的一锅粥也不会翻!” 语气中带着点撒娇的成份,还一边跺着脚,“你说你说,现在怎么办?”
荆浯猜闲闲看着她,突然上前一步从后面抱住她。一开始,晓晓抗拒了下,可是荆浯猜硬是不放手,晓晓挣扎了两下,没有在动。
身后是强烈清爽的男性气息,荆浯猜在身后紧紧抱着她,荆浯猜在她耳边吹着起道:“晓晓,就一会,就一会。”
晓晓不说话,只是突然间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那粥怎么办?”
“别管他什么粥了,大不了,我陪你一锅。”荆浯猜恨声道。刚刚让他觉得幸福的粥,现在在他看来,是那么得让他愤恨。
突然,晓晓一个转身,荆浯猜不防她来这一手,着实吃惊了一下,看着晓晓,眼里有着不易察觉的黯淡,难道自己弄错了,晓晓根本无意 自己。
晓晓压根没注意他的自怨自艾,只是大声道:“赔?你赔?你拿什么赔?你知不知道这是我熬了好久的粥?是给你给你的?”说着,声音 就小了下去。
荆浯猜,突然觉得自己中“六合彩”都不如此刻高兴。
一把拉过晓晓,就吻了上去。带着激烈,带着感动,带着不受控制的激动,带着浓到化不开的深情,带着甜到骨子里的宠溺。
一开始晓晓还在嘀咕着“粥粥粥”呢,到后来,就没有声音了。晓晓完全沉浸在荆浯猜的温柔中,沉浸在荆浯猜的吻中。这个迟到了很久 的吻给双方带来了无限的快感。
似是那么多的隔阂,那么多之间的误会,都随着这一吻烟消云散,灰飞烟灭了。
这个吻似是给双方带来了全新的开始,全新的希望。只是他们不知道,这仅仅是开始而已。
快乐永远是短暂的。“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即使功成名就,金榜题名,亦是有许许多多的无奈。所以人们常说:人生来就是受苦的 ,在历经九九八十一磨难后,才能获得那短暂到极致的快乐。所以那种快乐想得而难以得到,每个人都为寻求自己的快乐而追逐终生。只是并非 每个人都会成功。
在晓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