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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紫君力道大的让他眉头紧皱,可他还是不肯放手,焦急的捉住她的肩膀,摇晃道:“别任性!紫君!我不会放手的。”
张紫君怒道:“你凭什么叫我的名字,你不是说我要你的命吗?现在干麻在乎我的死活,我死了你不是更高兴吗?”她开始对他拳打脚踢,努力的想挣脱他的枷锁,力道更是不留情。
殷青羽忍住被她打的隐隐发疼的伤口,忽感一阵晕眩,他努力撑住自己,忘情的捉住她的肩,脱口而出道:“我喜欢妳!怎会要妳死呢!”
他的话让两人皆吃了一惊,讶异神情更让气氛霎时僵硬下来,空气中更是弥漫异样。
张紫君心雀跃的鼓动着,双颊红云满盈,含羞低着头,不知该作何反应。
殷青羽更是不知所云,不自在的放开她,努力维持贯有的稳重神态,一时却也不知如何开口。
突然有人出声,道:“怎么停了下来了,小伙子,你是男人该说些话啊!不然你要姑娘家就这样等你,那就是你的不对了!”四周传来群众附和的声音,二人才惊觉四周不知何时已聚集群众。
一人从群众中钻出头来,似乎刚从酒楼出来,一脸醉眼惺忪,脚步蹒跚,绕着两人身边走动,含着酒气边打隔边起哄笑道:“就我看,嗝!这两人郎才女貌,男的俊,女的俏,不如结为夫妻,嗝!咱们顺便讨一杯喜酒喝,你们大家说好不好呢?嗝!”
围观群众异口同声叫好……
酒楼老板也来凑热闹,笑道:“这个主意好,说到喜酒,我酒楼里的酒可多的很。”
蛛儿不知几时已混在人群中,见这么好玩的事,少了她怎么行,硬挤出头来,嘻笑道;“可别忘了,还有我这个媒人哟!”
张紫君俏脸尴尬的涨红,一双美目,两道火炬,凶狠地喷向蛛儿的眼瞳,蛛儿只好赶紧抑住唇边汩涌的笑意。
张紫君娇嗔的跺了跺脚,羞红满面的撇撇嘴道:“还不快走,要留在这给人看笑话吗?”
殷青羽回过神,张紫君不顾众人异样眼光,匆匆拉起殷青羽的手往人群外跑了出去,留下一群看完热闹的群众,还留在原地意犹未尽的高谈阔论,不时还传出笑声来。
☆ ☆ ☆
自从殷青羽和张紫君两人在大街上演出那一幕后,殷青羽伤势也因此恶化,张紫君自责不已,也随着殷青羽住进悦来客栈就近照顾他,自然也少不了爱凑热闹的蛛儿。
两人彼此朝夕相处,再加蛛儿从中推波助澜下,彼此情愫衍生迅速,蛛儿这媒人可当之无愧。
夜晚,按照惯例张紫君需回自己客房休息,这是殷青羽一再要求,以他身为名门正派弟子而言,在彼此没有婚约情形下,他必须谨守礼法。
虽然张紫君心不甘情不愿的,但实在争不过正直的殷青羽,她也只得乖乖听话。
但今晚她特别执拗,坚持留下来陪他,她撇撇嘴,嗔道:“今晚让我留下照顾你,我保证不吵你。”
殷青羽苦笑道:“紫君,我的伤已好的差不多了,不需要人照顾了。”
张紫君不认输的坚持道:“就是你的伤刚好,我更要照顾你,万一又再一次复发,那不是更严重了!”
殷青羽凝视着一脸坚定的张紫君,明白她今日不想离去原因,乃蛛儿今晚回家一趟,不在客栈之中,无人相陪的她也就特别黏他,虽然他也希望她留下,但又不能不顾及礼数。
未免日后她受人指指点点,遭受委屈,他还是决定劝她回房。
张紫君没想到殷青羽还真是固执,固执得让她又气又爱,气他的食古不化,爱他的君子作风。但她的执着也不输殷青羽的固执。在拗不过她的情形下,殷青羽勉强答应她,留她到他入睡就得回房。
张紫君秀眉一扬,灵活的转动眼珠,口头上随意答应他,心里想的又是另一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回 情 愫 衍 生
夜半,殷青羽在朦胧之中,有感一股热气迎面拂来,他张开双眼转头一看,发现张紫君又俯身螓首轻趴在床边,睡的又甜又香。
他无奈的轻叹一声,起身试着叫醒她,张紫君在半梦半醒之间,说着梦呓:“你不要赶我走,我要在这陪你,你不要……”
殷青羽拿她没辄,只好把床又让给她睡,本欲离去,衣角不知何时给她拉住,又见她踢掉棉被说着梦呓:“你不要走……”
殷青羽笑道:“白天的妳机灵的像个大人,晚上却天真有如小孩。”
他为她再一次盖好棉被,无奈又怜惜的坐了下来,不到几分钟张紫君就习惯性的踢被子,殷青羽也只有笑着忙替她盖好,就这样来来回回,一个晚上不知已踢掉几回。
清晨,张紫君从甜梦中幽幽转醒,她挪动右手,发现被人握着,吓了一大跳,这才发现殷青羽坐在床边椅子上,一手支颐,已经睡着了。
她微笑的注视着沉睡中的殷青羽,一抹红晕悄悄爬上面颊,心中的甜彷佛吃了蜜糖般的美味,幸福盈满她的心头,让她不愿放手,她轻移螓首与他面对面,一张小嘴正准备窃起他的唇……
就在两人双唇欲相接时刻,门突然被人给推开,张紫君吃了一惊,慌忙的抽身,一脸窘状。
蛛儿又拎了满袋东西,门没敲直接闯了进来,她将东西往桌上一摆,自顾自的道:”我回房间没看到妳,就知道妳在这里。”
张紫君赶紧下床,冲了过来,呜住她的嘴“嘘”了一声,转头看向殷青羽,才“呼”了一声,放下手小声道:“妳别那么大声,青羽哥还在睡。”
蛛儿屏住笑,细声道:“妳又抢了青羽哥的床。”
张紫君粉颊泛着一丝淡红,极是腼腆,小声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蛛儿呜着嘴,贴近张紫君耳边笑道:“我想青羽哥舍不得走,愿意留下来陪妳,一定是怕妳着凉;我想他应该已经知道妳有踢被子的坏习惯了!一个晚上都在帮妳盖被子,才会累到现在还在睡吧?”
张紫君娇嗔的跺了跺脚,伸手欲打她,满面羞红道:“妳胡说。”
蛛儿“嘘”了一声,两人赶紧静了下来,对望一眼同时望向殷青羽,见他睡的很是沉,才松了一口气,互相嘘声回应,蛛儿突然想到什么?开口小声道:“对了!表姐你爹娘有叫人稍来书信,说他们已回光明顶,要妳也去一趟。”
张紫君思索道:“爹娘上了光明顶,难道又有事发生了?”
蛛儿拨弄着桌上袋子,道:“这我就不知了,该不会上次哪些人又上光明顶闹事?”
张紫君忧心道:“不可能,他们的目的已达成,应该不会了,我较担心的反而是最近发生的事。”
蛛儿拿起其中一袋交给张紫君,道:“妳是指最近武林中到处传闻,除了武当派外,其余各大派皆有人遭到明教袭击一事。”
张紫君顺手接过袋子,道:“嗯!当日杨教主决定派人入中原调查韦一笑一事,我就有不好的预感。”
蛛儿道:“我不懂妳的意思,明教派人到中原调查韦一笑,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张紫君分析着道:“关系可大了,众所皆知,明教自我爹隐避江湖,杨教主接任明教教主,朱元璋登基后就不再涉足中原武林,也因此和武林之间才能维持着和平关系。但因韦一笑一事,明教又再一次进入中原。其实当年六大派和明教的关系可说是很微妙,而其中和明教关系最好的莫过于武当,最坏的就属峨嵋,其余各派与明教的关系皆保持互不侵犯为原则。韦一笑一事,猜得出是有心人士的安排,但他的目的本来我一直都猜不透。但如果跟近日发生的事连在一起想,我多少已明白此人的目的了!”
蛛儿道:“妳是说他的目的是要利用六大派和武林的力量来对付明教。”张紫君点头默认,蛛儿自言自语道:“有可能吗?”突然灵光一闪,道:“我懂了,当日那些人上光明顶的目的,只不过是个诱饵,难怪他们敢以卵击石,大摇大摆上光明顶,其实真正的目的是要逼使明教进入中原,这样他才有机可趁,以六大派和明教的关系来说,只要他在从中制造些事端,很容易的就能打乱这层关系。一但双方有了冲突,那六大派一定会再一次卷土重来对付明教。”
张紫君笑道:“看来妳也变聪明了。”
蛛儿有些不安道:“按照妳的说法,那策划此事的人,应该是在那群人之中了。”
张紫君瞄了蛛儿一眼,正考虑着该不该说,心念一动,有些事蛛儿还是不知的好,随意回道:“应该是吧。”而后自言自语道:“此人跟明教到底有什么仇恨,要如此大费周章设下此局来陷害我明教呢?”
始终跟着张紫君游戏人间的蛛儿,从没想过插手武林之事,但此事关系到明教的安危,不得不正经八百的细心分析事情的始末……
突然想到什么?大声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是我刚刚听来的,听说最近峨嵋派新掌门周吟雪就任,到处广发武林帖,邀请六大派和武林人士,下个月十五号要在峨嵋召开一次武林大会,妳说会不会跟这件事有关呢?”
张紫君眉头微蹙,思索道:“下个月,今天才三号,这么说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武林大会?峨嵋?”
殷青羽突然开口问道:“妳们说什么武林大会?峨嵋?”
两人均被殷青羽的声音吓了一跳,四只眼睛同时望向他,异口同声道:“你什么时候醒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回 初 偿 醋 意
殷青羽坐在床边椅子上,一手支颐着,睡梦中隐隐听到有人嘘声说话,只是沉重的眼皮让他张不开眼,直到蛛儿大声提到武林大会、峨嵋的?他才完全清醒过来。
他起身走向前欲寻问,望着两人吃惊的表情,笑道:“我刚醒,你们是不是说了什么?怕我听到呢?”
蛛儿双手交错挥舞着,舌头打结,道:“没有……不是……”
殷青羽笑道:“妳干麻紧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