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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儿望着易水寒又看向白天磊,一时之间,心中竟迷惑了!她喜欢的应该是易水寒才对,为何对白天磊又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只要说到他,心中就上下起伏不定。
这次白天磊为了救她而受伤,甚至拼了命的保护她,这跟易水寒只会带着她跑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让她觉得他很有男子气概,和易水寒凡事以避为先的作风完全不同。
当二人被困破庙中的这些时日,白天磊的乐观开朗,让她忘了害怕,明明自己受伤却还是笑脸对着她,白天磊的直言坦率,直接了当表明自己的心意,这是易水寒不曾向她表示过的。
虽然当时已向他表明自己心有所属,但此时百味杂陈的心,充满理不清的思绪,在冬儿原本单纯的内心里起了波浪。
冬儿发着呆再次望向二人,一个温柔静如清水,一个热情动如温酒,二个她都有喜欢,心想:“原来我是个感情不专的人,不过想想!要不是我怎么讨人喜欢,怎么会有这种烦恼呢?冬儿啊冬儿!谁叫妳长的这么可爱。”
冬儿突然失声傻笑着,引来三人好奇的眼光,冬儿赶紧奔向前,跑着道:“我们快走吧!天黑了就很难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六回 厚 土 旗 使
华山沿途松柏林立,微弱的阳光隐隐斜照在地上,一丝清凉的秋风拂过,带来微微的凉意。
三人一马缓步而行,一阵嘹喨的诵经声,传自四人耳中,四人对望一眼,易水寒觉得此处极为面善,往前奔了过去,三人也尾随而去。
走进不远处,见火光升起,十几人盘坐火旁,四具尸首已放入火里,每人双手在胸前捧成火焰飞腾之状,同时齐声念诵明教经文。
“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善除恶,惟光明故,喜乐悲愁,皆归尘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怜我世人,忧患实多!”
白云生听得这段经文,大是感触,品味着暗道:“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喜乐悲愁,皆归尘土。”脸色不禁暗了下来。
易水寒走向前,问候道:“各位是明教的人?”
当先一人矮矮胖胖,正是明教厚土旗使颜垣,颜垣走向前回道:“在下厚土旗使颜垣,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易水寒回道:“在下易水寒。”
颜垣道:“原来是易兄弟 。 “
白天磊不客气道:“这些死人是你们明教的?”
颜垣道:“不是!不过他们既然死了,又身着我厚土旗的服饰,做点好事也不为过。不知,这位兄弟又是怎么称呼?”
白天磊不悦道:“谁跟你们明教称兄道弟。”
颜垣不解道:“不知明教什么地方得罪阁下。”
白天磊不屑道:“哈!莫非阁下不知近几年明教韦一笑四处杀人,得罪了不少人。”
颜垣道:“原来如此,看来阁下也是受害着。”
白天磊怒道:“我身边这位大哥,全家被杀就是你们所为。”
颜垣望向白云生,正色道:“这位兄弟,关于此事,杨教主已下令追查,事实如何到时自然会给阁下一个交代。不过!我相信明教自张教主接任后,就和中原武林维持和平共处关系,教中兄弟也一直谨遵此令,不敢有所违背。就算张教主失踪,杨教主接任,此令依旧不改。此次事件对明教而言,伤害极大,对一直与中原共处的关系也会受到影响,因此杨教主对于此事才会如此重视,如果真如传言,明教自然不会推卸,但若是有心人士故意安排来陷害我明教,明教更是不能坐视不管。”
颜垣的一番措辞,确实句句严整公正,白天磊被她这番慷慨激昂的话打动,只感血脉喷动,也开始对此事产生怀疑。
颜垣再道:“明教已有多年不曾踏入中原,此次再入中原,纯粹追查此事以及寻找韦蝠王,并非是要与各位为敌,希望你们能明白。”
此时林中奔来一匹快马,马上之人快速跃下马背,走到颜垣身边悄悄说了些话,颜垣躬身施礼,说道:“对不起!各位,在下有事需先行一步,他日有缘再见时,希望到时候是友而非敌。”
颜垣跃上马背,又在一人耳边说了些话,那人牵来两匹大宛名驹交予他们。
颜垣对着他们,又一抱拳道:“此地离山下还有一段路,这两匹马就算我送给各位的见面礼,后会有期了!”
十几匹马风驰电掣般离去。
白天磊叹道:“想不到明教中人还瞒讲义气的,不像传言一般。”他看向白云生,续道:“云生大哥,有句话我一直想问,不知你愿不愿意说呢?”他搔着头看向白云生。
易水寒也知道白天磊想问什么?眼神自然飘向白云生。
白云生思索一会,缓缓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白天磊道:“既然知道,可否告知我这好奇小弟,我实在很想知道,你对这件事情有何看法,毕竟这整件事跟你是最有直接关系的。”
白云生眼神望向易水寒,轻声叹道:“时候未到,不过!我的目标不在于明教。”这句话似乎是说给易水寒听的。
易水寒心中之石暂时放下,白云生虽未说明原因,但至少了却她心中所挂虑之事,其余的就只能等了。
白天磊心中虽还存有疑问,但明白白云生的个性,除非他肯说,否则就算将他砍了,他也不会说一句的,接着道:“我知道云生大哥的目标,应该是那五名蒙面人,但又如何确定那五人不是明教的人?”
白云生轻声道:“直觉。”
白天磊不敢置信的双眸瞪的大大的,白云生竟会用直觉二字来决定,似乎太过草率。
白云生明白白天磊的反应,他是个爱恶喜怒全摆在一张俊脸上刻画的清楚明白,也是一个藏不住话的人。因此!很多事白云生才不愿说的太过白,他有自己的想法和做法,他知道自己再找什么寻什么?这些是不必向其他人提起的。
冬儿也插上一嘴道:“我也觉得他们不是明教的人。”
白天磊好奇问道:“为什么?”
冬儿道:“因为殷大哥的外公是明教教主,所以绝对不会是明教。”
白天磊更好奇,问道:“谁是殷大哥?”
冬儿闪动灵活双眼,道:“你管他是谁,又跟你无关。”
白天磊叫道:“怎会不关我的事,至少让我知道我的对手是谁啊!”
易水寒不解道:“什么对手?”
白天磊接着要说,冬儿冲了过来,往他受伤腿上猛敲上一记,白天磊大声叫了出来:“痛啊!”又做了一个超夸张表情。
易水寒见他二人模样笑了出来。
冬儿用白眼瞪着白天磊,心想:“这家伙人是不错,就是直了一点,什么话都藏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七回 深 伤 情 重
颜垣留下的两匹马,着实让他们轻松许多,易水寒还是同白云生共骑一马,只因易水寒不识马性,而以她现在身为男儿身,自然不方便与冬儿共骑,因为白天磊受伤关系,三马行进速度甚是缓慢。
三人揽辔并行,一路上冬儿和白天磊二人话语不断,白云生和易水寒二人却是静的出奇,这一动一静四人往山下缓缓而行。
便在此时,忽见林中闪过一条青色身影,随后又有一高一矮两条身影跃过,四人同时望向林中,心中充满好奇,易水寒心中有种预感,她认识那名青衣之人,扯了扯白云生衣角,似乎想跟去,白云生望向白天磊。
白天磊笑道:“云生大哥,你们先走吧!我随后跟到。”
冬儿也道:“易大哥,你们先走,我陪着白大哥。”
白云生勒马往林中奔驰,朝三人奔去的方向追赶,奔了一段路程,即见到三条身影依旧一前一后追赶。
白云生勒马一路跟在后,保持一定的距离,不敢惊扰到他们。三人使展轻功,穿梭林中。
不多久,青衣人停了下来,三条身影对打起来,吆喝声不断。
白云生不敢过于前进,将马系于远处树干上,两人再走上前,隐于一旁树丛中。仔细看清三人,其中二人为一高一矮,俱是七旬上下年岁须发皤然的老着,另一人竟是仇震天——
白云生脸色突然转变,一股冷冽的寒气至白云生身上散出,纵身呼地飞出。
易水寒着实吃了一惊,大声叫道:“云生大哥。”尾随出去。
白云生疾飞至仇震天身边,冷冽语气道:“仇震天,纳命来!”掌风赫赫已然挥出。
三人战斗被这突来之人打断,仇震天还弄不清状况,猛然接他一掌,双掌撞出,呼地一声,仇震天竟被震退了数步,只觉得一股阴柔掌力在胸中翻腾,竟与他身上阴柔之力相同,甚至还高过于他。
白云生不待他歇息,掌风随即又到,一手流云掌如排山倒海般迅速且猛烈,浑厚的掌力,冷冽的气势,直逼着仇震天,仇震天勉强出掌回应,两人发掌愈急,掌力愈猛,四处俱是掌风霍霍声。
易水寒不知如何是好,一旁失措叫道:“云生大哥,你快住手。”
但四处俱是掌风霍霍声,白云生将全部心力放于仇震天,根本听不见易水寒的叫声。
高矮二老在一旁观战多时,高老者顺手举刀“当”的一声,矮老者顺势进刀,高矮二老竟同时出手袭向仇震天,所使刀法竟是华山派的反两仪刀法。
原来这两名正是华山派高矮老者,当年光明顶一役,高矮二老败于张无忌手上后,即将一生浸于这路反两仪刀法,此时刀法委实精纯无比,两刀呼呼生风。
矮老者喝道:“华山派的反两仪刀法你听说过没有?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仇震天脸上悍戾之色大作,同时对上三人,是时险象环生。
易水寒见仇震天身陷危险中,心中甚是着急,又见白云生全身紧裹在一层无形的冰墙之中,身旁宛如冰窑一般,阴寒掌风不歇,掌掌直逼仇震天,再加上高矮二老反两仪刀法呼呼生风,仇震天根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