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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意这番话除了明白当日原由的梦衣、青衣、烈风三人知道她话中漏洞百出外,其余众人似乎都相信,不过他们三人没人出声点破她,只是静静听。
青衣有些怀疑眼光瞄向烈风,有些不解,若说她和梦衣不点破还情有可原,为何一向对圣主忠心耿耿的烈风也未开口。
璇意继续说:“昨晚我一直睡不着,所以天未亮我就往簋魅沼泽走去了,在路上真让我见到了圣少,圣少带我一同进入无渊魅谷,想不到里面竟别有洞天。当我和圣少进入山洞就发现慕容靖雪竟然也在山洞里,他不知道对殷青柔做了什么?我看她躺在床上动也没动。”
璇意吞吞口水后继续说道:“慕容靖雪一见到圣少脸就变的好凶,嘴里开始怒骂,说圣少抢了他的位子,要打死他,然后两个就打起来,可是圣少根本不是慕容靖雪的对手,圣少只能边跑边逃,但山洞那么小,慕容靖雪又把出口给堵了,圣少根本没地方可逃,就被他打了一掌,我看圣少退了好几步,身子都还没站稳,慕容靖雪又补上一掌,我听到圣少惨叫一声,身子就摔了出去直接撞上椅子,椅子都给撞烂了,惨不忍睹,圣少好不容易站了起来吐好多血,慕容靖雪还不放过他,抓着圣少胸口衣襟要他求饶,说只要他放弃圣少位置就不杀他……”
其实璇意只是把那次她在圣帏楼门缝里看见的情形,将它转诉到这里来,那天里面发生的事除了当事者两人外也就只有璇意一人知道,所以她没胡说,说的很顺口,说到激动处更是手脚并用使听的人自然不会有所怀疑。
然,梦衣、青衣、烈风三人心中还存着半信半疑。
果然姬霓衣相信璇意的话,见她眼中有股藏不住的怒火,脸色也因恼怒显得更冷艳严厉。
璇意再道:“那个慕容靖雪真的很可恶,可是圣少根本不怕他的威胁还笑着对慕容靖雪说……”璇意突然干咳两声,学着慕容雁的口吻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当圣少吗?”说完,她改学慕容靖雪的语气问:“为什么?”然后又学慕容雁模样,哈哈大笑说:“我想看你生气的样子是不是很丑……”说完,璇意恢复本性,继续道:“慕容靖雪一听完就好生气出掌把圣少打飞好远,我就看到圣少身体直接往墙撞过去,然后乒乒乓乓好大一声。”
嫙意边说边比手画脚口气还有模有样学着当日两人对话情形。虽然有点好笑,不过此时没人敢笑也笑不出来,只不过嫙意此番话的确说出了慕容雁那洒脱的个性,使得还存疑的三人也不在有所怀疑了。
姬霓衣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似乎听不下去,隐忍怒火不耐问道:“妳不是说慕容雁打赢了慕容靖雪吗?”
璇意收回本性,回想当日他在洞外看到的以及慕容雁身上所闻到的那股酒味,心中思索一下,怯怯再续道:“圣少被打到墙边角落一堆酒坛里,我看他拿起旁边的酒潭子就往嘴里倒,过没多久,圣少突然像没事般的又站起来,慕容靖雪一脸惊讶看着他,一下子两个又打了起来,这时圣少突然变了一个人,好像不曾受过伤,对慕容靖雪猛攻,虽然圣少那不怕死的打法让人看得心惊胆跳,但也把慕容靖雪打得无力招架,后来殷青柔突然醒过来,慕容靖雪看到殷青柔醒来而他又打不过圣少就冲出山洞……”
筠衣突然倒抽口气,惊骇叫道:“仙灵醉!”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零八回 毒 酒 无 解
姬霓衣闻言,问道:“筠衣,妳如何确定慕容雁饮下的是圣教失传已久的圣酒。”
筠衣道:“圣主,其实属下刚刚闻到圣少身上那股特殊酒味时便有些猜疑,只是不敢断言,刚听闻这位小姑娘说圣少饮下那谭酒后身上出现的情形,正是本教圣酒独有的功用,仙灵醉虽名为圣酒可它却非一般的烈酒,它其实算是一种毒酒,它能在短时间内提升自身功力,更让人忘了自身感觉,那不痛不伤的效果即使是一名普通人只要有不怕死的决心,那反扑的力道就是一种可怕的杀伤力,何况圣少武功虽弱却也是个练武之人,听小姑娘说圣少那种不怕死的打法当真要打败慕容靖雪便不是件难事了。”
姬霓衣怀疑道:“这圣酒早失传已久,又怎会出现在无渊魅谷?”
筠衣道:“圣主应该记得百年前圣教那场浩劫,传闻此人当时就跟圣酒有关,后来事件过后,那人被关入无渊魅谷,圣酒跟着也消失了,属下怀疑当年制造仙灵醉的地方便是无渊魅谷。”
姬霓衣思索道:“经妳这么一说,不无可能,筠衣,既然知道慕容雁中的是仙灵醉,可有解药。”
筠衣脸上露出一抹忧心神色,不安道:“圣主,其实仙灵醉本身是无毒的,既然无毒又何来解药,而它之所以被称为毒酒,那是在于它酒性的功用,如果不强行运功,仙灵醉本身是起不了作用,一段时间过后酒性便会消除,但圣少为了打赢慕容靖雪不惜提升自身攻力强行运功,致使仙灵醉的毒性蔓延,所以圣少身上的酒毒,只怕筠衣目前也无能为力。”
姬霓衣身子摇晃了一下,一张冷艳的容颜出现隐忧,颤声问道:“筠衣,妳是说慕容雁他……”
筠衣一脸严肃,速回道:“圣主,请妳放心,筠衣虽然目前无能解不了圣少身上酒毒,但筠衣可向圣主保证,一定会救醒圣少。”
有了筠衣再一次的保证,姬霓衣脸上的隐忧才渐渐收敛,恢复原有的尊贵冷严,再次询问璇意,问道:“小姑娘,既然慕容靖雪离开了,圣少又怎会服下不少的定魂丹,他本身是个太夫应该知道定魂丹的药效。”
璇意怯怯道:“圣主,这我就不知道了,当时我见殷青柔已醒,圣少又在慕容靖雪走后突然的跌坐地上,是圣少要我把定魂丹拿给他,我看他抓了一把就往嘴里吞,根本来不及说。”
筠衣道:“圣主,如果属下猜得没错,圣少应该是仙灵醉酒性已过,如果他不服下定魂丹必然撑不下去,而他可能不想让殷青柔知道他伤重……”
姬霓衣截住话,一道几可置人命的火焰在眼中燃烧,怒道:“又是殷青柔!就为了一个殷青柔竟把自己弄成这样,当初我不该留她活着的,烈风,去把她杀了。”
那怒威震的众人一惊,烈风更是一脸为难看向红衣。
红衣赶紧躬身道:“圣主请息怒,也请三思,虽说目前殷青柔是个重犯,但龙凤戒还在他们身上,只要他们不交出,他们终究还是夫妻,如果妳真的杀了殷青柔,怕是圣域之人不能认同,圣少若醒了,更是无法对他交代。”
姬霓衣眼眸瞬间放大,眼角边泛着淡淡青筋,心里明白红衣所言的,不然她怎会让慕容雁一在的前往无渊魅谷又对他无可奈何,只能让四大护卫名为保护实则监视他。
姬霓衣纤指轻捏额心知道此事她不能超之过急,还是等慕容雁醒了在慢慢来。
她收回怒意对着璇意道:“小姑娘,这次多亏有妳,现在我可允妳一件事,妳说吧。”
璇意有些意外,想想,紧张道:“圣主,我想留在雁叔……阿不,我是说我想留在圣少身边可以吗?”
她知道白云生一定会带殷青柔走,自己已没办法再跟随白云生了,而圣域内也只有慕容雁对她最好,她也只能留在他的身边了。
姬霓衣一声“允”,并在叮咛筠衣定要救醒慕容雁又留下四大护卫守在圣少阁,带着四宫之主缓步出了圣少阁。
圣主走后,筠衣便回房中,全神贯注在慕容雁身上,四大护卫不敢懈怠坚守住圣少阁,圣教似乎弥漫着一股紧迫不安的气息。
天渐渐暗了下来,树影晃动,清风弥漫,吹送进圣少阁的不在是宁静安逸的风,而是令人忧心不鸣的风。
随着时间的波动,系住人心的压力更是沉重,筠衣香汗粼粼,大气更是不敢喘,小心谨慎的慕容雁身上扎针,每下的一针都代表着她不愿放弃的决心,她知道不能错,也不可以错。
这是自从她接下神医宫宫主以来压力最沉重的一次,她赌上自己的命和毕身所学。
其实她知道慕容雁这种情形已是待死之人,一个身受重伤之人面对定魂丹的反噬力量如果功力深着或许还能承受那反击,问题在于慕容雁本身功力不足又过量的服用,那反冲的力道不难想象其可怕。
不过这些都不是筠衣担忧之事,毕竟单纯的伤害筠衣自有能力救他。
问题在于仙灵醉,只怪她对仙灵醉的认知太少了,当年圣酒在圣域内属禁酒,所有制造过程更是保密到滴水不露,知道者也只有少数,如今那些人早已不在,致使留在她神医宫的手札中几乎少有它的记载,让她一愁莫展。
她知道自己根本救不活他,除非有传说中血峰谷的不老泉水,虽是传说,但神医宫内确时有记载着有关不老泉水,传说它有治愈生老病死功能。
虽说起死回生是一种荒缪之说但不老确是真的,当年圣教那场浩劫有太多人亲眼所见,虽然筠衣未曾亲眼见识到,却曾听闻三老提起过当年那场激烈战况,圣教差点毁于一夕。
此时筠衣想来不由得打个哆嗦。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零九回 回 光 返 照
话说既使知道不老泉水可以救活慕容雁,但它的神秘不是一般人可以知道,血峰谷本身就是一个谜,百年来有多少人想一窥它的究竟,但进去的却没人活着走出来,最后传说只能是传说。
若不是当年唯一一个活着走出雪峰谷的人乃圣教之人,恐怕筠衣也不会相信这传说吧。
筠衣细心的再为慕容雁扎下一针,知道这针下的完全是随着慕容雁身上气流走,当她发现慕容雁在自己心口保留一道气,她心中便有数,或者是身为医者和病人之间的一道默契吧。
也该说是将死之人有未完了的心愿必须去做,特意为自己存留着一口气,他希望藉由医者把这道气引出让他的心愿能完成。
这也是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