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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和你一同在部落里长大的康纳更值得相信吗?”
“我——”他看了康纳一眼,竟然迟疑了,“我不知道。”他嘟囔道,“他一直在帮华盛顿,但现在你又说爱国者是李派来的……”
他嘀嘀咕咕地说着自己的想法。
“拉顿哈给顿,你能发誓吗?”嘎纳多贡忽然认真了起来,“向世间万物生灵发誓你从来没有试图背叛自己的部族。”
原住民信奉泛灵论,认为世界上的所有事物哪怕一草一木都具有灵魂,而神就存在于自然界的一切事物中,向世间万物生灵发誓无疑是嘎纳多贡眼中最具威力的誓言。
“我能,我发誓。”康纳的神情有些悲伤,他并没有因为可以证明自己而高兴,强迫他发誓本身其实就是一种不信任他的表现,“我发誓,我心中从未有一刻背弃过我的部族。”
嘎纳多贡听完之后有些激动地往康纳的方向走了一步,但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还拿着刀,于是他把刀插回了鞘中,然后向康纳张开了怀抱,“拉顿哈给顿,我的兄弟,欢迎你回来。”
康纳和他拥抱了一下,然后嘎纳多贡忽然结结巴巴地开口,“既然华盛顿是好人……”
“怎么了?”康纳追问道。
“查尔斯·李告诉我们,他会向亲英份子通报爱国者的计划,英军很快就能取得胜利,战争……也会结束。”嘎纳多贡试探性地问道,“情况是不是不太好?”
“不好,这很不好。”康纳摇了摇头,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了海尔森一眼,然后他语气坚定了起来,“蒙茅斯……李肯定知道了华盛顿的计划,大陆军会在那被埋伏。我得赶去那里通知大陆军。”
“……你要继续帮助大陆军吗?”缇妮询问道。
康纳犹豫了一下,“这是最后一次了,如果英军真的胜利了,我的族人境遇只会更糟糕,他们抢占土地的时候好像觉得根本不需要征得我们的同意。”
他们交谈时语速又急又快,嘎纳多贡不怎么听得懂他们说话,但他听得出康纳要离开了,“拉顿哈给顿,你又要走了吗?”
康纳点了点头。
“不能多留几天吗?大家都很想念你。”
看得出这句话让康纳很意动,但他还是拒绝了,“不行,嘎纳多贡,战场上的情况很危急。我会回来看你们的,等这一切……都结束以后。”
“好吧。”嘎纳多贡只能同意,然后将他们一直送到村庄最外围,这期间完全没有爱国者前来打扰,看来在路上他们已经解决了华盛顿的全部人手。毕竟他只是派人来放火,而不是屠村,所以派遣出来的人手并不多。
他们三人很快骑马离开了这片广袤的山林,赶回费城找到一间旅馆休息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人和马全都又累又饿,一起吃过分推迟的晚餐时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气氛凝结地像随时会滴下冰水,缇妮知道这其中的原因。
“这就是懂得人民真正需要什么的查尔斯·李吗?”康纳在上楼休息前丢下了这样一句话,而海尔森罕见地没有反驳。
作者有话要说:
☆、野兽
两个人回到房间里以后,缇妮先去洗了个澡,康纳则坐在床边等她洗漱好,缇妮穿好浴袍出来的时候康纳好像正在发呆,于是她走过去在康纳身边坐下,康纳因此回过了神,抬起头和缇妮对上了视线。
“心情不好吗?”缇妮问道,但康纳立刻摇了摇头,于是她又建议道,“去洗澡吧,该休息了。”
她看了看时间,现在刚过十二点,已经是新的一天了。
康纳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握住了她同样放在床边的手,他隐约间想到第一次这样握缇妮的手好像还是在天鹰号上的时候,他们谈到了彼此的父母。虽然是为了安慰才会去握她的手,但那时候自己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受到了强烈的紧张和心跳,至于现在,通过她体温传过来的,就只有安宁和平和了。
他反身把缇妮按倒在床褥上,身体覆了上去。缇妮被他忽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头部一下子陷进柔软的枕头,再睁开眼的时候,康纳的脸就在眼前。她正要开口,康纳的身体却往下移了一点,靠过来的时候头恰好枕在她的胸口。这个位置实在有些微妙,但他们都做过比这更亲密的事了,那么这也就算不上什么了。
她看出来康纳好像是有点疲惫,于是试探着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脑后,见康纳并不反对以后,她便伸手去拆康纳的发绳,这个状况下抬起脖子会让颈部很累,于是她安分地把头靠在枕头上,摸索着解开康纳的发绳放到一旁,然后用手指轻柔地插入他的发间,轻轻按压着,康纳十分反感陌生人的接近,但对于眼下这种形式的触碰却好像很喜欢。证据是当缇妮这么做时,他环着缇妮腰部的手臂下意识收紧了力气。
“拉顿哈给顿,也是你的名字吗?”房间里仿佛时间的流逝都变得缓慢起来,缇妮轻声问道。
康纳在缇妮身侧用手臂撑起身体,稍微离开了她一点,他抬起头看她,“再叫一遍。”
“拉顿……哈给顿?”康纳的要求让她有点不解其意,“我发音不对吗?”
她没能从康纳那里得到答案,因为他直接凑过来吻了她,这个吻比起以往的来说要温和的多,以至于她还能保持完整的意识,做出一点回应,而不是一味被动地承受,但唇舌过久的交缠还是让她渐渐呼吸凌乱了起来,康纳放开她的时候,彼此之间的唾液甚至牵出了细细的银丝。
缇妮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然后不好意思地把脸移开,“康纳总是不打招呼就这样……”
“嗯,那是我的族名。”康纳做完这样的事竟然还若无其事地接着回答她的问题,缇妮都忍不住要炸毛了,但康纳这时候却抱着她侧躺到床上,手顺着她浴袍的下摆伸进去,描摹着她的脊骨。
缇妮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一被康纳抱在怀里这样她就完全没有办法了。虽然康纳还没卸掉身上的装备,金属的部分咯地她有些难受,但从康纳手上传来的体温还是令人感觉很舒服。
她又往康纳那里靠了靠,再近一点说不定能听见他的心跳,就在缇妮这样想着的时候,康纳忽然开口了,说话时声音的震动通过紧靠在一起的身体低低地传了过来,“缇妮,我有点……想做。”
缇妮起初迷迷糊糊地并没有听懂,但康纳话语中那个古怪的停顿让她忽然明白了点什么,意识一下子清醒了,血液在瞬间涌到脸上,就连耳垂也变得通红。
“做、做……什么?”缇妮结结巴巴地问道,她有点害怕听到康纳的回答,于是干脆不等他说话就直接拒绝了,“我不要。”
“为什么?”康纳询问着原因,他的耐心向来很好。
“因为——”缇妮犹豫了下,“……会很痛。”
她今天好像总在说谎,其实那一晚她只在刚开始的时候感觉很疼,随后疼痛就变成了令人迷乱的快感,正因为如此,她现在才下意识地想要拒绝,那种行为……就好像吸食毒品一样会令人迷失自我,对康纳的哭诉和哀求她事后一回想起来就会面红耳赤。她当然不会一直拒绝康纳,但现在只过了一个星期,她还没做好再做……这种事的心理准备。
“这次会让你舒服的。”康纳在她耳边轻声道,好像全然不知自己说出了怎样令人感到羞耻窘迫的话语。她不喜欢海尔森那个说她驯服了康纳的比喻,但现在康纳的确就像一只求欢中的狼狗。
缇妮忽然觉得造物主真是不公平,在给了康纳如此多的东西以后,还给了他这样的嗓音。康纳的声音可以说是她听过的所有声音中最为动听的了,无需刻意投入什么情绪就能让人觉得温柔。这样略带沙哑的声音,联系他现在说的话来听,竟然微妙地有些情色。缇妮的身体甚至因此微微发热,但她一点都不想让康纳知道她只因为他一句话身体就产生了反应,所以她还在试图寻找其它能用来拒绝康纳的借口,“……衣服会弄脏。”
这个理由拙劣地她自己都听不下去了,但康纳却好好地还是回答了她,尽管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做这种事不需要穿衣服吧?”
缇妮还想说什么,但康纳却仿佛是想要印证自己说的话一般,直接扯开了她浴袍的系带,和构造繁复的刺客袍子比起来,浴袍宽松到一解开系带就能直接让人触碰到掩藏在下面的躯体,康纳的手直接贴上了她平坦的腹部,然后只停留了一会就滑进了更深的地方,带着薄茧的手指直接探进了她最隐秘的地方。
窄缝被异物进入的时候略微有些干燥的刺痛感,但比起上次来说,这样的疼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但缇妮的身体还是一下子绷紧了,手指徒劳地抓紧了康纳的衣服,“……把手拿出去。”
她努力想要表现出警告和威胁的口气,但实际上她细弱的声音恐怕连一只猫都吓不走。
康纳对她的话充耳不闻,甚至还屈起了指节。这次她没有喝醉,所以感官给予她的回馈无比清晰,身体里最柔软敏感的部位被康纳触碰的感觉让她面红耳赤。她甚至能感受到康纳的手指在她身体里的每一丝转动,这令她感到分外窘迫。
酥麻的感觉慢慢顺着脊背攀了上来,难以忍耐地闭上了双眼,眼角泛起泪光。
康纳的另一只手慢慢抚弄着她的头发,缇妮的身体刚刚因为这样安抚性的举动而放松下来一点,康纳就又插进了第二根手指,缇妮的呼吸变得零乱,身体仿佛在渴求着什么,双腿下意识地蜷紧了,即使不用眼睛去看,她也能感觉自己双腿之间渗出了湿热的体液。缇妮为自己身体的反应而感到羞耻,房间里明亮的光线在无形之中也加剧了她的这种心理,偏偏这时候,康纳还在她耳边开口道,“……帮我把腰带解开,缇妮。”
温热的吐息落在她的耳边,声音准确无误地流入耳膜,缇妮轻咬着下唇,想装作没有听见他的话,但康纳这时候却又勾了勾手指,进行着无声的催促。缇妮极力忍耐着才没有从口中逸出呻吟,伸手去解康纳的腰带时她的眼泪变得越发无法控制了,不止是因为康纳的命令,还因为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