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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致把车停在她的楼下,越过她帮她开了车门,莫尘尘犹疑着开口“那个,我先上去了,还有,明天就不出去吃了吧,这么久没好好打扫卫生,家里要收拾一下,太乱了。”苏致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他眼角微微向上挑,带着轻微邪邪的痞气,不仔细看看不出来,此刻他像是故意的把他那点不常展现出来的性感和危险气息散发出来。
她也看着他,一只手探出手要开门,在半空中突然又改变了方向,倾过身抱着他,仅仅地搂着他的腰,“苏致,我喜欢你,我喜欢你能不能多笑笑,我几乎都没怎么看你开心过,你又不开心的事可以告诉我吗?”
苏致摸着她的头发,掰开她的身子,整个人压了下来,深深地吻着她,那么用力那么痛,痛得她有些害怕,不停地用手抵在他胸前想把他推开一点,但是实在没有他的力气,他怎么也停不下来。越来越深,不受控制地越要越多,莫尘尘觉得莫名其妙,刚刚还是好好的,怎么到了这里突然变了样子,心里有一些怕,但转念一想,身边这个人是苏致啊,她喜欢了十年的苏致,整整十年的苏致啊!不管以后什么样子,从决定和他在一起的那一刻不就坚定了信心永远不放弃他,不离开他。除非,他先放手了。
行动有时候远远快过大脑,她抱紧他,仿佛这样就可以让两个人有更都依靠和力量。苏致吻过她的嘴巴、眉心,向下,耳垂,脖颈,一只手一伸进她的毛衣,握着她的腰,她的腰真细,他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让她折断了。莫尘尘想到那天打电话时吴越越和钟黎反应,现下,事态好像也朝着那个方向走了。一阵紧张,难道要在这里吗,她还没有准备好呢,能不能不这么快。
苏致感到身下的人一阵颤抖,知道自己此刻闹大了给她吓到了,一阵懊恼,今天晚上太特别了,竟然没忍住,暗自咒骂自己。转过脸亲亲她嘴角,从毛衣里面抽出手。夜里的风已经很冷了,玻璃开着,发丝乱舞,等莫尘尘坐好后,衣服整个的都乱了,脸上一片绯红。苏致伸出手理好她的衣服,整了整头发,开口声音已是一片黯哑:“先上去吧,好好睡一觉,明天我就不来了,好好休息,有事就打我电话,乖。”
莫尘尘点点头,看着他却没有动,苏致拉过她的手:“不要多想,我保证下次在也不会这样了,乖乖地,上去吧。”
“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的,我,我不介意的,真的,我······”她急着向他解释,深怕他误会她。
“我明白的,尘尘,你是女孩子,我们结婚以后再说这些吧,现在的确是太早了,早点睡,嗯?”他耐心地哄着她。
在车里磨蹭了好一会,最后才恋恋不舍地下了车,慢慢走上楼。拉开窗帘看见他的车还在下面没有走,她也就趴在窗户边看着,好一会儿才看见他的车慢慢开出去。
今天晚上肯定睡不好了。
室友留言说出差一个月,要她帮忙打理一下房间。她拿着抹布来来回回擦了好几遍地,知道下半夜才模模糊糊地睡着。
苏致这天晚上回家,自家老头没睡觉,坐在客厅翻着相册,看到他回来,放下相册说:“你回来了,这么晚,你妈该等久了,先去看看她吧。然后到我房里来我有事跟你说。”
苏致看着他,两鬓一片白发,岁月流逝,年华消长,不知不觉的身边的人都老了,以前那么不可一世的苏湛都有了这么沧桑孤寂的一瞬。
苏致谈不上对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感觉,同时他明白,在这个世界上父亲真的是他唯一的亲人了,没有下一个。但是内心对母亲的怀念和依赖又让他对父亲这个词有了太多复杂的感情。
他不能够原谅那时候父亲把母亲一个人扔在陵溪,也不能够原谅母亲去世之后他还不能及时回家看她最后一眼。
他永远忘不了自己被送去S市时,母亲泪眼婆娑的脸,和站在风中的身影。每次做梦都都能梦见这个场景。
而这个场景像极了他离开陵溪二中时莫尘尘的反应。都那么孤寂,透漏出不能再见的沧凉和绝望,仿佛那悲伤划在心里永远都散不开。
好在他终于找回了其中一个。
尽管兴致在陵溪这个地方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企业,苏家在这里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豪门。但是苏家父子依然住着二十年前就建的小楼里。
苏致推开空荡荡的房间,一些老旧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一些尘土的味道。他却觉得这些气息像是久违了的温暖。他记得小时候妈妈带着他打扫这栋楼里的每个角落,那时候他总是偷懒,躲在角落里坐着不出声,看着妈妈细致地将楼上楼下收拾得干干净净、妥妥帖帖。每当这个时候他就觉得特别温馨,就算父亲不在家他也不会觉得有多少不同。
但每次吃饭时妈妈总是习惯做好三个人的饭,把父亲的碗筷摆在最上方的位置,然后埋头吃饭,就好像突然间父亲就会从外面回来一样。他从来不过问这些事情,只知道父亲因为生意的事情要经常到外面跑,十天半个月的不回家,回了家待不到几天又要走。一直到高中,对父亲的印象也只局限于匆匆忙忙的背影和为数不多的话语。
房子里的东西不多,仅仅几个陈旧的老木柜,打开柜子也不过空落落的,没有一丝烟火味,母亲死后所有的东西东火化了,不留一丝痕迹,仿佛也要从他们的生命中抽离,干干净净、彻彻底底。他想母亲是有遗憾的也会是有怨言的,没有哪一个女人在面对这样的场景还能保持平和的心态,总是表面维持的再好,也不能掩盖好内心的落寞。母亲生前他经常能看见她坐在窗前发呆,或是对着父亲常用的一个东西看好半天不自知。
不知道造人的上帝是为什么要把女人造成这样的感性、隐忍而矛盾。明明需要一个人动他们的落寞和悲伤,却还拼命地把这些隐藏起来;明明要一个人陪自己一会儿,却还说着自己一个人就很好;明明脆弱的不得了,却还是故作坚强希望每个人都知道自己的勇敢。
陈秋瑾有个很好听的名字,19岁开始就跟着苏湛,那时候苏湛什么都没有,不过一个穷小子,没文化没背景没前途。秋瑾读师范快毕业,即将在陵溪教书,有文化有容貌。也不知道看上苏湛哪一点了,撇下一堆追她的人独独要和苏湛一起。
苏湛白手起家,在外打拼,靠着在外积累的人脉慢慢把事业做大做强,但代价就是常年在外,爱情退下激情就剩下平和,而很明显的,最基本枯燥的平和对陈秋瑾来说都是奢求,留下给她的只是相思和孤寂。可能唯一的安慰就是两个人间还有个孩子陪着她,给她一点点的希望和美好。
苏致看着床台前的一个相框,对一个女人来说爱情会胜过她生命中的所有。他看见相框里的两个人相依相偎,仿佛从来都没有分开过。那时候父亲和母亲都很年轻,年轻的女孩脸上露出甜甜的幸福微笑,男的一样年轻帅气,满是满足、意气风发。男才女貌,俊男美女,真真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只可惜岁月无常,天意弄人。
仅此一个相框,仅此一张照片,连苏致自己的都没有,只有她和她的,再也容不下第二人。他对着陈秋瑾的灵位拜了一下,心里默默念道:妈妈,我找到一个女孩,您一定会喜欢她的,像您一样贤惠美好,委婉可人,希望您能看到我和她幸福走下去。
苏致走进苏湛的房间,苏湛还在擦拭着相框,那张相框里只有他母亲一个人,时间定格在她三十几岁的年华,她的生命也停在那个时段,永远年轻漂亮面带微笑。他说不上来自己对父亲的感情,复杂矛盾。
苏湛慢慢开口:“你这段时间整个人看起来心情不错,精神不少!我一直也没什么特别的要求。你,我也没尽到过太多责任,也算是我的失职。只是这个感情,你想好了就带回来吃个饭,我看着那女孩也到乖巧。”
苏致也说不上来是是什么心情了。一边想着父亲私下调查莫尘尘,一边又惊讶他说的话。表面也到镇定:“那都是以后的事,结婚时我们两个人的事,真是要走过程,我还是要先去女方家见个面,再说我们还没打算好。”
苏湛这时候又开口:“云云留学也快回来了,你安排一下在公司里做个事儿吧。这也是你妈的一个心愿。你看着办就好。”
苏致答应着,“没其他事我就先出去了。”
走出去关上门留下一室的空旷和一个苏湛。
苏湛点着烟,正准备送进嘴里,看见相框上的人后又把烟拿开到一边。这么多年父子两个也就这么不咸不淡的相处着,说不上亲也说不上疏,总归就是那样相处着。苏致表面上对自己没什么忤逆,有些事也愿意听从自己的意愿,但心里却是个极有主见的人。内心对自己的表现不能释怀,对自己的母亲也难以忘怀,一直耿耿于心。让他无奈伤心之余也不免觉得这是自己该受到的惩罚。
想起秋瑾来顿时觉得一片凄凉,愿意为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对的,都是为了以后、为了将来,为了彼此更幸福。可是幸福却从来不等将来,错过了最好的时光就再也没有了。徒留一生的遗憾和想念,人生又从来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一个晚上,三个人各怀心思,久久不能眠。对于幸福和以后又各是什么样的理解呢?
19、思绪 。。。
一切都那么顺其自然而又完美的妙不可言。苏致知道她一直有种小女儿姿态,努力弥补她大学时段的恋爱氛围,别人都说初恋是一生中最让人难以忘怀的。她这一生的初恋、终恋都由他来负责,那就只有更完美才可以。
以前每天下班还会待在办公室磨蹭,现在过了下午就开始掂量着下班时间,算计着时间。然后晚上接她出来吃饭看电影,散步,就连轧马路也觉得是一种有情调的事情。他想着自己二十好几快三十岁的人了,居然会像高中那会儿的青春洋溢和活力。
最让他感到奇怪的是,莫尘尘这么大的人居然不会骑自行车,让他诧异的同时又令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