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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的家伙,小气鬼!小气鬼!孟芳夏一边想着一边在马文才身后扮鬼脸,冷不防地被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他的马文才抓个正着。
“妳没事把脸弄成那个样子做什么?真是不象话!就算不是女儿家的打扮也不该做这种有失颜面的事,妳若再如此,我便让妳哥哥接妳回去好好学一下女诫算了。”马文才怒冲冲地斥责道。
“不要啦,对不起,我错了,你千万别叫我哥哥来,我还不想回家的,拜托啦,我知道你最好了,肯定不会跟我一个小人物计较的,对不对?”孟芳夏赶忙拉着马文才的袖子,谄媚地笑道。
“妳要是再这么胡闹下去,我会亲自送妳回去,更不许妳再出门了,我是不是说话算话,妳大可以试试!”马文才心想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没分寸,刚来书院那时还晓得收敛几分,现在也不知道依仗着什么,倒是不怕他了。
马文才当然没想到孟芳夏这模样多半是他自己宠出来的,就算孟芳夏还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从不怕马文才会对她如何,但是在马文才面前,她总会下意识地放松自己的情绪,即使理智上依旧想着要防备马文才,可是事实上呢,她从没成功过…。
作者有话要说:某柔果然玩不来心计这种玩意儿,这藏着掖着不过近二十章就已经撑不下去了,俺还是习惯凡事直来直往,老实说…想不透明明一件三分钟就能说明白的事,却能被许多人写成曲折离奇的瞒天大计?原来最单‘蠢’的那个伦其实是某柔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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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
孟芳夏随着马文才走进城内的一家酒楼时,迎面撞见的却是沈预主仆二人,她本想着不过凑巧遇上而已,岂料马文才竟直直地向两人坐的那张桌子走去,不明究理的孟芳夏只得胆战心惊地跟在他身后。
“妳这一觉睡的可真够久,天未亮便已睡下,醒来时天犹未明,我就有些不解了,妳怎么没被养成一头肥猪?”沈预抬头望向马文才身后的孟芳夏,一脸讪笑地说道。
“你才是猪,你们全家都是猪!干嘛没事就骂人呀!?哼!”孟芳夏气愤地回了一句后,便不客气地挪步到墨儿身旁的椅子坐下。
“咦?我还以为妳会怕我呢,没想到还有胆子回话,果不愧是能得本公子几分眼缘的人。”沈预对于孟芳夏的反驳竟也不在意,还笑玻Р'地说道。
“谁、谁说我怕你了?何况马大哥在这里,你也不能对我如何!”孟芳夏心里惊一大跳,偷偷又往已经坐到另一旁的马文才那头挪动几下,壮着胆子回道。
“公子还是别吓唬孟小公子了,您别看他好似胆大包天,实际上也不过装模作样罢了。”墨儿浅浅一笑,从容地替几个人布好饭菜,然后自己先动手吃起来了。
“孟方要的曲谱找到了?”马文才完全不把几个人的对话放在心上,开口便问道。
“找是找到了,只不过墨儿觉得对孟小公子来说,恐怕还是有些难度吧?”墨儿无奈地叹了一声,他听孟芳夏弹了几夜的琴,对于孟芳夏那点水平还是心知肚明的,加上这丫头根本不会看曲谱,就算曲子再简单也是枉然。
“怎么会?!看不懂的地方,我自己想办法改咩,哎!我怎么忘了,可以改成线谱嘛,我真够笨的,曲谱呢?拿来!拿来!晚点回去就改好了赶紧练习,不然再拖下去,夫子怕是拒绝我继续上他的课了,以后说不定还会打死不认我这个学生呢。”孟芳夏立刻伸手向墨儿讨要前一晚说好的曲谱。
“改曲谱的事不急,先吃饱了,回头我帮妳改。”马文才见着墨儿拿出曲谱递给孟芳夏,便从半空中截走了,然后对孟芳夏说道。
“可是我想自己改,那个线谱你肯定看不懂的啦。”孟芳夏气恼地盯着马文才手中的曲谱,着急地说道。
“吃饭。”马文才从容地把曲谱贴身收起来,轻飘飘地丢下两个字。
“墨儿~啊~我以为咱们好歹夜夜相会已有数日之久,应当也算通了几分心意,没想到你却这么对我!亏我一直担心着你会被你家公子责骂,迟迟不敢对谁吐露半分,结果呢?弄了半天,原来你家公子什么事都晓得!?如今还悠哉悠哉地坐在这里看我笑话,你说!你对得起我嘛?!”孟芳夏见好不容易讨要的曲谱飞了,自知在马文才面前讨不到好,便转头对墨儿哭诉起来。
“孟小公子,妳误会了,墨儿可从没说过是瞒着我家公子去见妳的,自然也没有对不起妳的这种事情发生,墨儿与孟小公子夜半论琴之事,我家公子一直是知晓的。”墨儿苦笑地解释道。
“呃?是嘛?好像…我真的没问呀?那你也不会主动说吗?!”孟芳夏本来还在装哭抹泪的手突然一顿,疑惑地抬起头看了看沈预主仆,然后回想半天后,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
“妳自己没问的事,叫墨儿怎么同妳解释呢?若说多了,莫不是要叫人生了误会?”墨儿无奈又怜悯地扫过马文才一眼,果然这孟小娘子与常人大不相同…。
“为什么会让人误会?我们又没做什么…唔…我对墨儿可不敢生出任何非份之想,沈兄千万不要多想了。”孟芳夏还以为墨儿是怕沈预想偏了,连忙又澄清一句。
“无妨,我相信孟贤弟是真看不上我家墨儿的,对了,我前两日听人说道,似乎马兄已是好事将近,不如就趁着今晚难得有空坐在这里,我们叫上一壶好酒,喝个几杯,权当小弟为马兄庆贺之意,何如?”沈预分明是有意试探某人,才故意这么说的。
“好事?什么好事?我怎么没听你说过?”孟芳夏疑惑地看了看沈预,又转头问着马文才,心想马文才是不是要离开这里了?好像认识这么久以来,马文才从不跟她说起他家里的事?而且他看起来也不像游手好闲之辈,但又为什么一直留在书院里呢?
“我听说马太守已经替马兄订下一门亲事,前些时候才定了送聘的日子,想来若无意外,马兄很快就能抱得美娇娘了。”沈预偏地就是不说出与马文才定亲的那户人家姓孟,彷佛故意要误导孟芳夏一般。
“马大哥…要成亲啦?怎么先前都没听你说起?那我是不是要恭喜你一声?”孟芳夏突然觉得心跳好快,握着筷子的手还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她努力压抑住那股莫名的鼻酸,勉强牵出一丝笑容。
“这事情我晚点会跟妳解释,妳先别听沈预胡说,嗯?”马文才顿时心知不妙,他暗暗地对沈预抛去一眼警告的眼神,却不打算让沈预看他的好戏,便只能先安抚住孟芳夏的情绪,心想等等正好能趁此机会与孟芳夏说开这件事。
“难道不是?该不会马兄打算成亲之后,就把嫂子一个人留在家中,自己再回来…照顾别人?”沈预说话的同时,又故意扫向孟芳夏一眼,好像她真有多碍眼似的。
“怎么会?!马大哥才不是这种人,正当新婚燕尔的时候,他怎么可能把嫂子丢在家里?”孟芳夏觉得自己快挡不住冲上鼻尖的酸楚,很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孟芳夏心里只觉得很难过、很伤心,也许是那段日子过得太顺遂了,明明她一直提醒自己不能多想的,偏偏感情这种事从来就不是人为所能操控的,孟芳夏满脑子想着马文才将要有更值得他疼惜呵护的娘子,却忽略心底那阵急欲冲破屏障的奇怪感受,那胸膛一阵阵流窜的疼痛,只被她当作是乍听到马文才有未婚妻的消息而引起的不适感。
“沈预!这是我的私事,还用不着你多嘴,成亲之事尚且言之过早,若有幸到了那日,必定不忘送上帖子,请你来喝一杯喜酒,我看这曲谱也已经拿了,不好再打扰你们主仆二人,我和孟方就先走一步了。”马文才终于忍不住露出怒容,他紧紧将孟芳夏的手抓住,咬牙切齿地丢下几句话后,拉着孟芳夏便起身离开。
等到马文才和孟芳夏离开后,墨儿才说道:“你也太咄咄逼人了,明知道孟小娘子很可能根本不记得此事,又何必非要当着她的面点破?被你这么一搅和,倒把人气跑了。”
“好歹也看明白孟家的小娘子对他不是无心的,我只想不透马文才苦苦瞒着她这么要紧的一件事,究竟为了什么?若说仅是怕孟小娘子心里不喜欢他,故而迟迟不愿开口,我刚刚这么一说,不正好能解除他心中的疑虑?再说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孟小娘子即便对他无意,也不能违了父母之命,他何须费这些心思?”沈预倒是不觉得自己做的不对,还挺理直气壮地辩驳道。
“马公子是心疼娘子呢,换做别人或者会如你所言那般,但马公子显然不愿委屈孟小娘子,倘若在他已经费尽一番苦心之后,孟小娘子仍不愿下嫁的话,只怕他也可能真的就此作罢。”墨儿淡淡地说道。
“拿婚姻当儿戏?只怕马孟两家的长辈不会同意他这么做的,孟小娘子注定得嫁入马家,这么折腾来折腾去,简直是浪费时间,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嘛?”沈预又反驳道。
“算了,不同你争论了,反正再说下去,你也不会觉得你无理。”墨儿愤懑地瞪了沈预一眼。
“哎!等等吃完饭,我们去那家新开的胭脂铺看看,你可以挑几样喜欢的香粉,算是我向你赔罪的礼物吧?”沈预见墨儿面露不悦,连忙讨好地说道。
“我已经不需要那些东西了,况且你当我们还在建康吗?整日折腾那些胭脂香粉的。”墨儿脸上又多了几分不快,曾经因为沈家人想把他当成礼物送出去,故而被迫盛装打扮过几回,那些胭脂香粉自然是用过的,更别说在这时候,不止女子爱美,那些俊秀少年也有许多喜欢敷粉施朱的,沈预从小就在京城长大,多少也沾上这点习气,不过自出外游历之后,墨儿已经甚少见沈预做这些面上功夫了,怎地今日又突然想起?
即便墨儿心里再觉得如何疑惑不解,不久后,他仍旧跟着沈预前去那家胭脂铺子逛了一圈,不过自然是什么东西也没有买,仅仅东扯西拉地试过几样据说是京城那头最新研制出来的产品,沈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