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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着眼睛再次认真地扫了一遍眼前的人,其实他眼前的人已模糊,但他还是想再看清楚他们的真面目。在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笑着说:“但愿除了我,你们事事都如愿。”
说完,他转身摔门而去,他母亲一边唤他一边追着他的身影到门口。坐沙发上的可菲儿随后追了出去,徒留他的父母以及可菲儿的父母不知所措的大眼瞪着小眼。
52。第五十二章花心的叶勋
叶勋挺拔的身形在月光,灯光的相辉照耀下越发得英姿卓越,眯紧出神的双眼散发出幽暗的光芒使人沉迷,俊美绝伦的脸庞在淡淡的月光、灯光下泛着微微的光,显得格外的诱人心魂。
可菲儿情不自情的用张开的双臂紧紧地抱住叶勋的腰,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叶勋,你爱的那个女人已经结婚了,难道你真的要为了一个根本和你不会再有任何交集的人和你父母断绝关系嘛?
那完全不值得,不值得。我虽然欺骗了你,可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你不知道,如果爱一个人爱的太深,你会为了得到他(她)而丧失理智,会不择手段的对付自己的情敌。会为了得到他(她)在所不惜,会费尽心思的讨他(她)欢心。
就同如我一样,你能明白嘛?所以我求你看在我们多年的兄妹情份上;看在我爱你爱的无法自拔的份上不要解除我们的婚约。
你就当怜悯我,同情我的付出和我在一起我好不好?”可菲儿的声音跟着她激动的情绪逐渐提高,声音里有浓浓的哭音。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般失控,从小到大她从未像今天这样低声下气,不顾尊严的求过任何人,她只知道如果今晚不开口求他,她真的会永远的失去他。
叶勋插在口袋的双手缓缓地伸出来,慢慢地放在可菲儿丰满匀称的双肩上。他从来没有看过如此低三下气的可菲儿,从小到大她就像个骄傲的公主,连一句软声细语的话都不曾跟谁说过。
她现在放下尊严来求他,他有点动容,甚至是怜惜她。可转念一想,如果他不和她解除婚约林珏怎么办?难道要他伤害林珏来成全她一厢情愿的爱嘛?如果他不和她解除婚约,他对得起他还没有成形就死掉的孩子嘛?对得起伤痕累累的姚滢嘛?不,他不能心软,他必需和她解除婚约。不仅是为了姚滢,还有为了在痴痴等待他回的林珏。
他把嘴凑在可菲儿的耳侧,用他专属的温柔的声音极其缓慢的一字一字地说:“你别在我面前演戏了,你在我面前演了几年的戏了,还没有演够嘛?你给我记住了,我永远不会在吃你这套。想我不解除婚约,除非你我都死了,等到来世的来世也许我会怜悯你,给你一个和我在一起的机会。”
黑暗茂密的树丛下,林珏目不转睛地望着月光,灯光下好似溶为一体的俩人,脚步不由自主地一步一步的往后退。
她的心在一点一点的变冷,冷得如同冰封在冰天雪地的寒冬里,泪如决了堤的洪流喷涌不止。她天天度日如年般,承受思念之苦,他却整整两个月一点音信都不曾给她;她顾不一切的穿过了几百公里来寻找他,而他却正沉浸在另一个女人的温柔香里把她忘的一干二净;她在这个陌生的城市茫然无助,冲破重重的挫折来到他的眼前,而他却全然不知甚至忘了她的存在。
她想,她真的不该来,至少不会知道他在骗她;至少她还可以幻想下她们的未来,可以相信下爱情。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没有真爱,他才离开她短短的两个月不到,他就和别人女人勾搭在一起了。走的时候他还信誓旦旦地许下山盟海誓,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嘛?如果连誓言也可以信口开河,也可以违背,那他还配做什么老师,还配和她在一起嘛?
林珏隔着泪眼望了望叶勋,嘴角泛起一缕苦笑,笑着笑着,她猛然转身大步的往来的方向走去,她的步伐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最后捂着嘴疯狂的跑起来,嗒嗒的脚步声响彻四周,她的心也碎在塔塔的脚步声中。
叶勋在可菲儿的耳侧说完,厌烦的将靠在他肩膀上的可菲儿狠狠地推开,踏着高跟鞋的可菲儿一个不堤防,踉跄了几下“怦”的一下跌到在地。
她一动不动地伏在冰凉凉的水泥路面上颤抖。叶勋最后的话深深的刺心了的她,她的心正在淌血,那如墨般漆黑的血一点一点的在她全身蔓延开来,疼痛也跟着蔓延开来的血一点一点的将她吞噬,让她觉得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好似天旋地转般看不清方向,辨清方向。
她嗡嗡的耳旁是越来越远的脚步声,她忍不住哭喊起来:“叶勋,叶勋,叶勋哥哥。”
脚步声渐渐的远去,一瞬间万籁俱静,湿润的草木芬香直扑鼻尖。她脑海腾得冒出一句话“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可叶勋他不是无情,是绝情的无心无肺。或是说他的心根本是坚硬的石头做的,不,不,滴水还能穿石。
这么多年来她为他做了那么多都感动不了他,他把她的付出弃之如鸿毛,把她的爱视如草芥随意的践踏。想到这里,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悲伤的情绪放声的恸哭起来,呜呜咽咽的悲泣声在万籁俱静的夜晚里简直是惊天又动地。
53。第五十三章遭遇匪徒
林珏失魂落魄的拖着晃晃动动的身体上了火车,抱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蜷缩在里端的坐位上,眼睛空洞无神呆呆地盯着车窗外。
火车在她出神的时刻轰隆隆的开动了,带她离开了这座让她伤心,无法难忘的城市。可却带不走她一身的疲惫和风尘;带不走刻进她脑海,印在她心里的那一幕;更带不走占据她笑容,侵蚀她脑海,溢满心口的悲伤。
等火车把她疲惫的身子带回属于她的城市时,天刚蒙蒙亮,除了乘客和接亲友的人几乎没有什么人,连平常在车站里叫卖的生意人也没有不停的吆喝。
列车上的乘客都走光了,林珏依然保持着上车时的那个姿势,唯一变了的,是她的眼睛不再望向窗外。她把头深深的埋在膝弯里,好似要将自己与外界隔绝般,不听不语不看。好似只要与外隔绝,只要听不见,看不见,所有的悲伤与不堪就能远离她,不复存在,不曾存在过。可无论她如何逃避,如何掩饰,假装,都只不过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而已。
她不知道自己在火车上待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手脚麻木,身体僵硬冰冷。只知道自己是在工作人员几番催促下,才茫然下了车。
破晓的微风清凉如水,让人觉得清爽舒服,林珏却觉得这风冰冷刺骨,她不禁打了个寒颤,用自己的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双肩。
湿湿的空气中夹带着火站里特有的气味扑面而来,让晃晃悠悠的她清醒了许多。她看了看四周,一辆长长的列车停放在轨道上,整个车站的各处站台疏疏落落的散落着寥寥可数的旅客,被尘埃布满的站台灯在墨蓝的天空下散发着微暗的光,这座城市的标牌却在微暗的光下微微的发亮。
林珏望了望微微发光的标牌,又望了望千米以外的安全出口。她终于到家了,想起自己神使鬼差的坐上去省城那辆列车时的那种难以描会的快乐,兴奋感时,她真的觉得恍如隔世。好似那种感觉离她好远好远了,远到她自己的分不清是昨日还是上一辈子的事了。
林珏闭了闭酸涩的眼睛,心如刀绞,痛的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她费尽浑身的力气轻轻地吸了口清新的空气,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双肩低下头缓缓的往千米以外的安全出走去。
她准备现在回学校,她光明正大的逃课,而且不顾纪律的逃了将近一整天,想必学校里早已闹翻天了吧!她回去要面对班主任严厉的教训,接受衣颜校长苛刻的处罚,她都不在乎。她在乎的是,她爱的是放浪形骸之人。虽然她看到的那幕在夜间,但她却看的一清二楚,那个摩登女郎不是姚滢,也许是他的同学,也许是他最近结识的女人,或许根本是……
林珏抱着自己,低着头恍恍惚惚地走着,突然几个高大魁梧的身影挡在她眼前,堵了她的去路。
她停下缓慢的步伐,想看看是谁,可她还没抬头起看,她的下颚就已被人挑起,她澄净明亮的双眼对上一双淫笑的眼睛,她惊愕地后退了几步。
在后退的瞬间她看清了挡在她眼前的身影,几个身着奇装异服,面露淫笑的轻年人懒懒散散地站在她面前。她眼睛一亮,身体不由自主的一凛,最近听说市里发生了几起强奸杀人案,凶手下落不明,难道是……
林珏用眼睛飞快地扫了四周,她现在在火车站的地道里面,除了她和眼前的人,没有任何人。
如果他们真是那伙犯罪团伙,那她现在无疑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一股不详的预感布满她的胸口,让她在惊愕之余转身仓惶的往回跑去。可没跑多远,那几个轻年人纷纷追上她,团团把她围住。
那几个轻年看着林珏面露得意的笑,好似对林珏挑衅地说:“你跑哇!怎么不跑了?”
林珏反着白眼愤恨的瞪视他们,他们其中一个人的脸靠近林珏,色眯眯的斜睨她。
林珏惊慌地缩紧身体,她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一种邪恶的欲望,那种欲望她曾在林央的眼中看过,所以她知道他们下一步想做什么。
恐惧腾地一下袭上她的心间,让她不寒而栗,她颤颤栗栗地抱紧自己。因惊恐而睁大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前方,充满惊恐的眼睛中蕴含着期盼,对期盼,她期盼有人路过,而把她救以水深火热中。
“咯噔咯噔……”一阵阵皮鞋踏地的脚步声在空荡荡无人的地道里响起,林珏和那几个轻年将目光一起投向声源处。
地道的另一头影影绰绰的走来一个身影,那身影越来越接近。林珏清楚的看见是一位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她心中有点小小的惊喜,她有救了有救了。可那个工作人员在离她百米开外停下了脚步,她身边的一个轻年跑向那个工作人员。
那个工作人员犹豫了几秒,并没有留下拔褪就跑。那个轻年也尾随其后准备把那个工作人员追回。
那个工作人员和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