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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灵机一动又道:“既然是要开辟消息闭塞到疏通的先河,不如顺便再办一个快递买卖,以此为幌子,正好避人耳目,咱们又可以名正言顺的经营。”
沈撤道:“何为快递?”
宝玉忙反应过来笑道:“便是镖局走镖了,只不过咱们不走大趟的,只接小东西物件,不要尸体,只接死物,各省标价分类,如此网络形成传递消息更是有恃无恐。”
沉默半天,于瑞犹豫着冒出一句,“那个走镖,尸体!是什么意思?”
宝玉暗暗骂自己愚蠢,跟古人说什么现代词啊!这才有解释道:“以后再书上看到有个国家极其先进,不管是印刷术还是造纸术皆是一流,他们那里管走镖叫做“快递”,在快递行业里,凡是会腐烂的事物食物都叫做尸体。”
众人这才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又向宝玉客气道:“果然是学识渊博。”宝玉只得回道:“岂敢岂敢。”
宝玉遂又与众人商讨一番,因此事动辄麻烦非得分工才好,又因事关重大,凡事都要有个打算规划,便又草草拟定了一份负责事项划分,忙至午后方有些眉目。
宝玉心里暗暗琢磨,这件事不管怎么说自己的目的是赚钱,北静王的目的是想用这个传承文化知识也好,当做他的情报组织也好,都是另外一回事,至于那个沈撤,此人必有来历,必得暗中调查一番才好,幸好,那几个人的能力都不错,经过训练也能做点事了。
宝玉急着回去,便果断告辞,仍旧由来时之人带路过来。回到了如玉楼中,宝玉突然想翻阅一下有没有关于新闻什么的书籍,便逗留片刻,不料身后突然蹿出一个人来,正是方才一起说话的于瑞,宝玉心中奇怪,莫非还有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 槽点很多,提前自我批评。:(
感谢如清欢的地雷,感谢雍兰玉的地雷,感谢小鱼的地雷。
☆、十八章
宝玉以为于瑞是出来传话的,忙笑道:“于公子可是有事相传?”
于瑞背过手去,笑眯眯地道:“无事。”
宝玉总觉得这个于瑞怪怪的,心里早就怀疑他是北静王府里养的那什么,毕竟听说这个朝代很多富家子弟都有这种癖好,忠顺王就尤其喜欢面容娇艳的男子,常得了留居府内,耳鬓厮磨。此时,宝玉只觉尴尬,便不动声色的换了个地方继续翻找,事实上他心里早已乱成一团又气恼又羞愧,巴不得立马走了才是。
如此想来,便归于座上,蘸饱了墨打算题一首五言草草了结。岂料这于瑞又跟了过来,坐在自己对面,眨着眼睛不住地看自己,宝玉便道:“于公子既然无事,为何要跟着在下?”
于瑞眼珠子骨碌一转,奇怪道:“为何?哪有那么多的为何?我觉得你这个人好玩,就跟着你咯。”一面又催着宝玉道:“你快写啊,怎么停下来了?我哥哥说写东西的时候不能说话,要专心致志,心无旁骛。”
宝玉只好自认倒霉,勉强定神写了几句,便放下笔急忙出门去,心想:这个于瑞半天没动笔,自然不会被放出来的,赶紧离开才是,免得惹麻烦。宝玉心里想着慢招手让外面伺候的小厮过来,嘱咐道:“那边小姐都注意看好了,若是出什么差错,打断你们的腿!不必管我,我还有点事。”说毕,便抽身往廊东走去,刚走到门口见西面见冲出四五个人来,那于瑞也正好从门里出来,宝玉心里着急,脚步一下子乱了,又被那群人一挤险些摔倒在地,幸而被于瑞一把抓住袖子,待站稳了脚跟忙不好意思地笑道:“多谢多谢!”
“咦?那个人是不是抢了你的玉啊?”于瑞端详着宝玉空荡荡的项圈,奇怪的指着方才离去的那一群人问道,视线落在人群消失的拐角好不疑惑。
宝玉闻言大惊失色,在看自己的通灵宝玉果然不见了,吓得魂不附体,拔腿便追,也不理会后面于瑞的叫喊声,这玉可丢不得,万一贾府的人发现玉丢了,可了不得,不仅要闹得人仰马翻,怕是连自己也要被当做傻子圈禁起来了。
宝玉转过弯,看到不远处几个男人碰碰撞撞的往前跑,连忙追了上去,心里不住地抱怨怎么街道一个衙役也没有?自己又不敢喊,这要是闹出事情来,那伙人狗急跳墙怎么办,心里纠结不已,又担心那些人的来历。不自觉得地已经跟着跑了极远,眼前的小巷子死寂无人,前面没有路了,宝玉回头只见那伙人突然不见了,巷子口聚拢了十几个蒙面人,其中一人手里正摇晃着那枚宝玉。
宝玉握紧双拳,立在原地半天竟挪不动步子,嘴里喊道:“你们是什么人?”
其中一个似乎是带头人的黑衣人恶狠狠地道:“上天有眼,让我们能够手刃你这个畜生,你们不仁不义,便是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也要给王爷王妃和王府上上下下几百口人报了这血海深仇!”说着把手里的玉用力摔向墙角,正是破釜沉舟的决心,宝玉只觉对面杀气腾腾,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宝玉慢慢退到墙角,腿一软不禁瘫了下去,手指触碰到冰凉的玉,这才一个激灵缓过神来,“你们王爷胆敢谋反,圣上明决是你们罪有应得,与我们何干?为何要我性命?”宝玉虽然吓得发抖,心里却极其明白,这些人肯定是义忠亲王府的余党,他们要报仇,很有可能就是因为王夫人,如果他猜得不错。这样想着宝玉慢慢强迫自己放松下来,索性坐在地上四下打探,看有没有自救之法。
“还当真是神仙下凡,原来不过是个窝囊废?卑鄙小人!”带头的黑衣人恶狠狠地骂道:“我们家王妃何其信任你们,你们竟然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你们穿金戴银坐享富贵,可安心?今天也让你们尝尝什么是家破人亡的滋味!”说着黑影便匆匆冲了过来,宝玉只觉怒气和怨气包围了周身。
宝玉绝望之余,眼前掠过一道兰色身影,上前的黑衣人已经倒地不起,血流如注,紧接着剩下的人一个个的都冲了过来,宝玉甚至能看得到他们眼里仇恨的红血丝。以众敌寡,他肯定会受伤,不能连累无辜,情急之下宝玉一把拉过挡在自己身前的人,喝道:“别管我,你快点走!”
话音刚落,一道明亮的剑光便砍了过来,宝玉只觉肩膀一阵刺痛,骨肉想要分离一般的撕扯,耳畔一声尖叫,便有无数刀光剑影在朦胧中响起,紧接着便陷入一片浑浊之中:
宝玉私下打探,到处都是一片漆黑,隐隐传过来的呼吸声如同藏在黑暗里的怪兽,随时都有可能要将他吞掉,“这是哪?我在哪?”宝玉只觉一阵眩晕,整个阴沉的天空旋转起来,迅速地朝自己压了下来,窒息到无法呼吸。
“宝玉,快回来,那里是迷津,若是失脚踩空,便是万劫不复!”宝玉拾眼望去,却是一个仙姑,心中豁然开朗,这里是太虚幻境!
“不不不,我不是宝玉,我是贾羽,我不是贾宝玉,不是!”宝玉从地上爬起来,使劲地在迷雾里摸索,突然看到四周出现无数发着绿光的眼睛,嘶吼着朝着自己扑了过来,“不,我要回去!救命!”
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副床幔,精致的装饰,清香的气味让宝玉逐渐放松下来。宝玉这才感觉自己的身后湿淋淋的,原来是做梦?
宝玉打量了一下周围,挣扎着便要起身,右臂用力之时,突然撕心裂肺的疼痛,这才想起那日发生的情景,原来不是梦吗?难道他已经死了,魂归太虚了吗?
“呀,你可算是醒了?可吓死我了,流了那么多的血,我只当你要一命呜呼了呢!”
宝玉侧过脸只看到穿着一袭梅红的长裙的少女从眼前走过,紧接着自己便被侍女扶了起来,待再看到说话人的模样,已经是周围侍女退尽的时候,“这是哪?你是谁?是你救了我?”
女子坐在床榻远处的花墩上,端着茶杯调皮地笑道:“当然是我救了你呀,你不认得我了吗?”
宝玉果然侧过头仔细打量,是有一点眼熟,可是实在想不起来在哪见过这样的女子,但是救命之恩大于天,宝玉试着下地,便要谢过告辞。岂料,刚挪动身子就听到外面好像匆匆忙忙地过来一大帮人,宝玉不敢乱动,心里狐疑,眼睛紧紧地盯着门口。
“王爷?”宝玉惊愕地看着北静王轻车熟路地走了进来,目光不由地移向那名女子。
北静王的第一句话却不是对宝玉说的,一双明目刺向那名女子,道:“你怎么又胡乱跑过来?快出去,这也是你一个郡主该来的地方?”
昭筠嘟着嘴拉着北静王道:“哥哥,你别计较这些烂规矩了,人家好歹是为了保护我才受的伤,我怎么能置之不理呢?对不?”
北静王无奈地甩开昭筠的手,给她一个警示的眼神,这才走到宝玉床前问道:“怎么样,可还好?你已经昏睡了两天了。”
宝玉心里惶恐,刚要开口,只听北静王笑道:“你放心,我已经跟府上说暂留你在王府玩几日,并无大碍。”说毕,又道:“你可知是什么人要伤你性命?”
宝玉不知道这件事该不该跟北静王透露,便问道:“那些人怎么样了?”
北静王叹道:“当场自尽,一个活口未留。”
昭筠道:“我倒是听她们说什么报仇雪恨之类的,难不成是你家的什么仇人?”
宝玉看到北静王对她的表现,以及他们的称呼,便知道这女子乃是北静王的妹妹,也是那日如玉楼中的于瑞,更是如今的郡主,便恭敬回道:“我平日甚少出门,并未得罪什么人,今日如此,多亏王爷和郡主搭救,来日定当结草携环,报答救命之恩。”
北静王笑道:“你放心养伤,这里是我的别院。今日之事怕是还有隐情,我等不好插手,为今之计,便是你回府之后与府上商议,早些防备着才是。余党未除,终是大患。好了,你歇着罢,我们先告辞了。”
北静王说罢,便拉着昭筠郡主一起出去,宝玉喝了药,躺在床上,心里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