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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你的心里也很期盼吧,只是对不起!”将被蒙在头上,再也忍不住哭出来:“啊~~~~~~~~~”似
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心中的痛。
那声嘶吼好像一把利刃,锋利无比的利刃冲出房间,划破黑暗的虚空,刺进白哉的心。听着那声嘶吼
,白哉的脚步不由得一顿,随后落下,但那脚的颤抖隐约可见。
从那一夜后,白哉一直没有回朽木家,倾雪没有去找,只是坐在布满雪莲的院子里等。
六番队,白哉将一摞子处理好的文件放到一旁,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揉着额头。
“队长,还不回去么?”恋次一边用毛巾擦着汗走进来,显然是刚修炼回来。高大的身影将整个门都
挡住了,外面的月辉一丝丝的流泻进来,甚是温柔。
将斩魄刀随意的倚在书桌旁,毛巾挂在脖子上,双手抓着两边,恋次的嘴边挂着笑容,就如往常从训
练场回来一样,浑身舒畅。他是属于战场的野狗,每当他握起剑,整个人就散发着无与伦比的气息,闪耀
夺目:“队长,今天还不会朽木家么?”
回家,这个词都快成为白哉心中最忌讳的词语,内心矛盾,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心情去面对她。她害死
了自己的孩子,但罪魁祸首是自己。如果不是自己说出那番话刺激了她,她怎么会反应那么大,都吐血了
。倾雪很强大,刨除掉她那对心中重视的人无法挥下刀的弱点,可以说无敌,那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
那可以感召天地的力量,那可以驾驭法则的力量,仅仅是一百年的时间就得到。爷爷曾说过,太强大的力
量若是没有足够大的心去盛放,就回被它控制。当年的朽木响河就是最好的例子,那么一点力量就让他迷
失了自己,更何况是倾雪那么强大的力量,能保下她的命就已经很幸运了。
“如果没事,你可以回去了,不要再我面前乱晃。”白哉冷冷的瞥了恋次一眼,冻得恋次直打哆嗦才
满意的收回目光。
恋次内心十分畏惧自家队长,可是想想倾雪姐,恋次硬是稳住抖得跟筛子似的身体:“队长,还是回
去吧。”
“恋次!”白哉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看向恋次,眉头又习惯性的皱起来,却被恋次打断:“队长,我
不知道你与倾雪姐发生了什么,但是那个杨敬轩已经离开了,据说与那个与倾雪姐有很大联系的上元姬也
被她亲手杀了,青鸟也一直躲在斩魄刀里,露琪亚不知道为什么总呆在番队里,其他与倾雪姐走的近的人
也都被倾雪姐刻意的疏远,她现在的世界完完全全的只有队长了……”
“恋次!”恋次难得的感性了一次,还没发完演讲,就被自家那个该死的队长打断。那说要打断别人
的话,你说点有意义的话行么,总是面无表情又声音没有波动的叫了对方的名字,家主的姿态尽显,让人
火大:“倾雪总说你长着野狗一样的外表却拥有着野猫一样细腻的心。”
“切!”恋次咧嘴发出个单音节,回头想想,越想越不是味儿,才幡然醒悟:“为什么都是‘野的’
?倾雪姐才不会这样说我。”
对于恋次的自信,白哉没有理会,站起身向外走;“这些都与你无关,没事就赶紧回去,朽木家的事
还不容你置喙,如果你很闲的话,明天早点到番队,将你该做的工作做完。”
“切!”恋次说不过白哉,一把提起斩魄刀梗着脖子,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66 章
“还没有回来么?”一道窈窕的身影站在一片血色莲花之中,手中撑着一把紫色的纸伞,银丝连绵从
天幕坠下,同色的五衣被风吹拂起来,被雨水打湿也全然不顾,一双美瞳紧盯着院落拐角处,似乎那里有
着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
此人正是倾雪,每天都会站在莲花中央等着白哉,望着外面,当有人走过就会眼带希冀的看去,黑色
的瞳孔明亮的吓人。可是,每一次都没有如愿以偿的看到满眼、满脑、满心都映着的身影,然后明亮的眼
眸便暗淡了下去。
瘦弱的身体好像扶风便倒一般无力,看着让人担忧,漂亮的脸颊苍白无色,娥眉紧蹙,连那即便是杨
敬轩也无法彻底封印的莲花印记也暗淡无光,仿若枯死了去。
口中呢喃,脸上的表情十分凄楚,心心念念的人为什么还没有出现,他不知道自己在等他么?
“主母,您怎么又站在这里?”侍女一手擎着伞,一手端着茶具走进院子,看到当家主母又站在那里
等家主,真不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从那晚过后,家主再也没有回来,这个被尸魂界传的很神奇的
女人就成了‘望夫石’了。
“将茶具放下就离开!”倾雪走回廊下,收起伞,挥手将侍女赶走,然后泡茶。
一道银链从壶嘴划出漂亮的弧线,最后落在茶杯里。将茶壶放到小炉上,又捏起茶杯,保持着优雅的
动作将茶杯放到唇边。
突然,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将手中的茶杯夺了过去,一个熟悉的声音响在耳边:“不是说过,多喝红
茶,少喝绿茶。”
倾雪呆住了,不仅是因为有人能够悄无声息的接近自己,还有那声音的主人,用一个词语来形容叫做
‘魂牵梦萦’。倾雪就这样维持着举杯的动作呆掉。
有多久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呢了?以前还没有觉得怎样,为什么嫁给他后连定力都在减退?他回来做什
么呢?拿文件?他原谅我了?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见倾雪僵硬的表情,僵硬的肢体,以为倾雪不舒服,连忙蹲下身抚上倾雪
的额头,看看有没有发烧。
担心的俊脸出现眼前,倾雪竟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白哉,你回来了?”
“你这到底是在做什么?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白哉将茶杯放到一边,一把扯起倾雪的手,几
乎是拖着将倾雪弄进房里。
雨,淅沥沥的下,房里格外寂静。一个多月不见,两个人陌生了许多,沉默着,有很多话想说,却不
知从何说起。
“回来取东西么?番队很忙吧……”倾雪看着白哉的侧脸,而后者则望着窗外,还是那副泰山崩于前
而面容不改的样子:“要取东西,就快点去吧!”
“我回来是……”白哉语气一顿,连着倾雪的心也高高的悬了起来:“是有话与你说的,所以将工作
赶快做完回来了。”
“啊?”倾雪觉的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没想到白哉这次早归竟然是为了自己:“有什么事要说么
?”
“将心中的痛苦减少一点,那不完全是你的错。”白哉没有看向倾雪,只是那皱到打结的眉头流泻出
他那不平静的内心:“毕竟,你也是受害者,我才是凶手。”
“不是,是我没用,虎毒尚不食子,可我却……”倾雪揉着额头,这两天哭得太多,脑袋和眼睛都异
常的痛,尤其是太阳穴,几乎都要裂开了。
白哉明明没有看倾雪一眼,好像窗外有什么吸引他的东西,但却发现倾雪的动作,来到倾雪面前,破
天荒的温柔的为倾雪揉着太阳穴,力道不大不小,真是让人想不到堂堂朽木家的大少竟然还会照顾人:“
我说那件事是我的责任,那就是我的,我不想在重复这句话。这么久不回来也是因为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
心情来面对你,现在,我已理清了。”
倾雪听了白哉的话,心跳好像都停止了,想要开口辩解,又想到白哉说不想自己再说那样的话,只能
傻傻的看着白哉,然后猛地抱住白哉的腰,脸埋在白哉的怀里,一直一直的念着白哉的名字。
尸魂界的生活一如倾雪之前一百年的平淡,自从与白哉和好,每天白哉都会按时回家,倾雪每天弹弹
琴,练练字,饮饮茶,赏赏花。直到十多个月后的一天,白哉上午就回来了,让倾雪兴高采烈的。
“和我走。”白哉见到倾雪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弄得倾雪怔愣住。
“去哪里?”倾雪没有拖沓,从侍女手中接过绘扇跟上白哉的步伐向外走。
“一番队队首室。”白哉顾虑到倾雪长长的衣摆,脚步小些,速度慢些。
一番队队首室?那里可是有够正式和严肃,为什么会让自己去?
吱嘎~~~
厚重的大门被白哉缓缓推开,倾雪在白哉的带领下再一次来到这里,四周都充满会死人的气息。倾雪
整理了一下自己那根本就没有一丝凌乱的衣服,拿出朽木家主母的姿态,跟着白哉走进去。大门之后有一
位老头,苍白的眉毛和胡子,额头上有道触目惊心的刀疤,据说那是他身后的好像欧洲贵族管家一样的男
人千年前伤的。另外两边分立着十三番队的队长、副队长以及斑目一角、绫濑川弓亲、露琪亚还有浦原喜
助?
看到浦原喜助,倾雪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头,最后将绘扇向上移动一下,更多的遮住脸,将视线转向山
本,等着他们开口。
“朽木主母,今天叫你来主要是有件事需要您的帮忙。”朽木家的主母,那是连中央四十六室也不可
轻视的存在,也正是当初中央四十六室会出面阻止白哉娶倾雪的原因,所以山本对这个曾经的手下使用敬
语。
倾雪扫了眼一旁的浦原喜助还有他手中的盒子,在里面传出斑驳的灵压,疑惑更甚,心中不免嘟囔起
来:闲着没事做么?从哪里弄来那么多灵压融合在一起,玩啊?不知道还有一场大战要打啊!
大战?倾雪脑中闪过这两个字,顿时明白了什么,转身向浦原喜助走去。
“朽木主母,好久不见了呢!”浦原喜助见倾雪朝自己走过来,挥舞着小纸扇向倾雪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