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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桌子上镶嵌的形状大小完全一致而且从中间切割得十分平整的雨花石就反映了消费水平,安凝说,一楼用于做、爱,二楼用于做戏。
看着淡定地走到徐慕斯和程诺隔壁位置坐下的安凝,程果有些心惊肉跳的,这货秘密勘探敌情都如此优雅一点都不担心被发现,还有闲情逸致弯腰捡地上的纸巾,程果伸手把帽檐拉低缩头缩脑地向着安凝比划。
安凝比了个OK的手势优雅地踩着高跟鞋走过来落座,一手揽过程果的脖子压低声音,“是徐慕斯,”看到程果有些沮丧的神情伸手按着她的肩膀,“和程诺。”
按着忍耐不住要冲出去的程果,安凝把一只耳机塞进程果耳朵里,“本来是用来盗取我们对手商业机密的,现在姐先给你用来捉、奸。”说完把另一只也塞进程果的另一只耳朵,她对他们的**不感兴趣。
她一直以来一直帮程果只是习惯了她姐姐这个温暖的角色,是在她众叛亲离的时候,程少杨决绝地不要她的时候,她从程家最骄傲的长公主跌落谷底,那个小女孩乖巧地走过去拉着她的手一直陪她站在空旷的大厅里直到天黑,直到程非臣签下了监护人证明,直到,她不是一个人。
一直以来,程果都是个骄傲但单纯的孩子,直到几年前她把她拉进自己已经不再单纯的世界,聪明如她,需要的不是自怨自怜就算腹黑也是保护自己的最好面具,你给我雨棚,我给你天空。
程果,你许我一个不再孤单的承诺,我许你一世繁华。
基于亲情之上的友情比什么都坚固。
对面,程果调整好耳机懒懒地陷在大沙发里,手指却有些紧张地揪着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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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慕斯慵懒地靠着身后的沙发,有些漫不经心地开口,“什么事?”
程诺和程果的长相比双胞胎还要相似几分,除了神情一张脸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有时候只有看到程诺,徐慕斯才会想起来当时的程果也是骄傲得和程诺如出一辙的。
程诺低着头,颀长而优美的脖颈微微低垂着在夜色里美好如初,细长而漂亮的手指握着刀在银盘里娴熟地切割牛排,“你有没有想过,你和程果并不适合。”
“没有”徐慕斯的回答是典型的军人作风,干脆而利落绝不敷衍,适合不适合不是别人说的算了,他要的只是那一个。
刀子落在盘子里的声音有些尖锐地划过空气,程诺有些压抑不住地激动,“可是这是事实,你们在一起谁也不会幸福。”
对面的男人显然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她说的与他无关,只是拿起纸巾细细地擦完手才抬起头认真地看着程果说了一句听起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妈还有玛雅人血统?”看到程诺不解的神色,徐慕斯微微一笑友好地补充,“我像不喜欢2012一样不喜欢你的预言。”
“呵,”程诺笑得有些讽刺,“徐慕斯,你不会真的是萝莉控吧?”
徐慕斯深黑色的眸子微微弯起,凑近程诺玩味地一笑,“你才知道?”上下打量了程诺一眼,手指转着车钥匙玩世不恭地补充,“所以说,你有点老了。”
一向风轻云淡的程诺有些气急败坏地站起来,老是每一个女人的禁忌无论她到底老不老,程大美女一字一顿,“没、你妈、老!”
徐慕斯摊摊手,悠闲地靠在沙发上目光扫过隔了三个座位那里露出的一小片蓝色,认真地看着程诺开口,“比、你妹、老!”
这边程果正笑得欢耳机就被人揪下来了,一只修长的手拎起自己的衣领顺势揽过自己的肩膀,徐慕斯笑眯眯地收紧了揽着程果肩头的手,“笑够没,笑够了我们先走。”
低头对这若有所思的安凝点点头,安凝起身捏捏程果的鼻子,语焉不详地说,“只有一次。”徐慕斯勾勾唇不置可否。
程果有些疑惑地跟着徐慕斯走出“谜”的时候还没怎么理解安凝那句话的意思,把车钥匙给了夜夜笙歌的服务员后给程勋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把自己的生日礼物开回去。
程诺拿起包踩着小高跟有些气急败坏地走出来的时候刚好碰到安凝,她笑眯眯地靠在沙发上一副友好的样子,程诺和安凝才是真的从小不对盘,论骄傲没人骄傲过安凝,论相貌,安凝是程家最漂亮的妖孽,程家三个女孩子的关系就像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每次程诺抢了程果暗恋的小男生,不出三天程安凝就会出手抢回去第二天就当她的面甩掉。
“我们小女王今天怎么有心情来找我?”程诺刚被徐慕斯噎到,语气不无讽刺。
安凝笑得极其漂亮,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许久才抬眸亲昵地揽住程诺的肩膀,“女王这个称呼我可不敢当,你才是我们家的小女王啊。”
看到程诺有些不解的神色,安凝善意地补充,“剩者为王嘛。”
“你,大伯已经不要你了,我们程家没你插手的分!”修养好如程诺也忍受不了安凝的尖酸刻薄,“还有,你不是也剩着吗,我从来不觉得23岁是剩女!”
“啧啧,看看,就是这样跟婶婶说话的,你大伯不要你小叔要嘛,”安凝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转着中指上的戒指,“我跟你小叔叔订婚了,你不知道吗?”
完胜之后安凝心情极好地走下楼跟楼下正要上车的程果比个胜利的手势开车扬长而去。
程果不无羡慕地看着安凝的车离开,有些感慨地对旁边的徐慕斯说,“她是我从小到大最崇拜的女人。”
徐慕斯发动了汽车,“她比程诺更像你姐。”他一直悬在空中的心终于可以放下,原来,程果一直都以为她的手指是天生的,原来安凝曾带她去找过A市那个催眠师,所以她再见到自己的时候一直若无其事。
他欠安凝一句谢谢,谢谢她在两年之后把一个有点二却绝不蠢的程果交在他手中,谢谢她给了他们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心情很好地敲着方向盘,徐慕斯扭过脸看眯着眼睛假寐的程果,夜风从车窗里吹进来,撩起程果的长发,在这样的夜色里,真好。
晚上程果倒是没敢再吃出去和徐慕斯鬼混,到了寝室楼下就不等徐慕斯开口打开车门就往里面冲,徐慕斯有些失落地靠在电线杆上手里拿着烟还没来得及点燃,一个身影就风风火火地扑了过来。
程果在他怀里仰起脸踮起脚尖在他脸上啃了一口,是啃,不是吻。
伸手搂住他的腰程果紧紧地抱着徐慕斯,这样紧紧的拥抱谁也看不清谁的表情,程果把头埋在徐慕斯胸口声音有些沙哑,
很多年后,徐慕斯还记得那个夜晚,她松开自己的腰向后退了两步,身后,是深沉的夜色和一轮清冷的月。
她退了很多步,离自己越来越远,徐慕斯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像是生生地被撕扯开,他的整个青春,他的所有美好,他的关于爱情,就这样一步一步渐离渐远。
程果一步一步一直退到了湖边深吸一口气,两手合拢在唇边围成一个喇叭的形状,“啊”地一声叫出来惊起了湖边柳树上一群鸟,徐慕斯微微一愣,这孩子不会是脑子坏了吧。
“重新开始吧……啊啊”
在掉进马蹄湖的一瞬间,程果觉得自己心眼顿开,瞬间想通了很多件事情。
12、教官,不可以
某女准备已久的话刚刚说出口就脚底一滑就一头栽进了身后的马蹄湖里。
这次坠湖让程果仔细考虑了几件事情,第一、徐慕斯确实是一颗哈雷彗星俗名扫把星,她和他领结婚证的时候是不是需要办一个保险,呸,领个毛结婚证,第二就是,居然可以想到结婚,她果然脑子进水了。
第三、莫非苍天都看不下去自己和徐慕斯旧情复燃重新开始,她到底要不要违背天意了?
第四、装逼是真的有可能装到死的。
第五,暂时还没想出来。
程果趴在病床上有些不习惯,自从程诺走了之后她已经很少来医院了,其实小时候程果对于三天两头跑医院是很习以为常的,对于经常要输血给程诺也认为是理所当然的。
安凝说,小果,没什么可难过的,将来如果有人嘲笑你说你妈当时把你扔了把胎盘养大了,你完全可以不顾你智商坚决地告诉他绝对不是,我胎盘奉献给了我姐姐。
上一次来医院是什么时候呢,程果悲凉地叹了口气,果然是老了,记忆力衰退地速度都和物价飞涨的速度有一拼了。
一只微凉的大手探上自己的头,只觉得全身发热的程果忍不住凑上去在他掌心里蹭了蹭,眼睛睁开一条缝就看到徐慕斯那货好整以暇地坐在自己病床旁边随手拿起一颗梨,右手拿起一只刀子微微一用力梨就被一刀子削了一小半出去。
“呃,教官,这个梨它不能像你们蛋糕一样随便切的。”程果拍拍徐慕斯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
徐慕斯面不改色,“哥是在削皮。”
程果一口气上来笑得有些咳,体贴的徐少校轻柔地在程果背上一拍,程果同学差点没光荣地把昨天的晚餐吐出来,啧啧,这以后要是家暴自己岂不是惨了,一刀在手,家暴不愁,程果有些郁闷地拿头撞了一下墙,自己这是怎么了,满脑子都是和徐慕斯在一起会怎么样,难道是昨晚他跳下湖把自己救上来时周围环绕的光圈刺瞎了自己的狗眼?
其实昨晚徐慕斯救她的时候,程果看着他担忧的样子特别想说,“教官,您不是说我能自己浮上来吗?啧啧,您这是担心什么啊。”当然,程果昨晚如果真的这么欠的说出这句话的话,她现在应该不是躺在医院里享受美男照顾,而是躺在马蹄湖的淤泥里等待着喂鱼。
“哥,”程果看着那几乎已经没剩下什么的梨心里为它默哀了几秒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你要不直接把核给我吧,这不就是你的本意吗?”
徐慕斯凤眸微眯,程果同学就识趣地转移了话题,两手真诚地握住徐慕斯的右手使劲晃,“教官,我明天竞选演讲,你给我写一篇演讲稿吧。”
徐慕斯被程果娇嗲的声音吓得右手一抖那颗梨身上最后一片果肉也飞了出去,这次是真的只剩核了,“你做梦吧。”
“擦,我初中的时候作业和五年中考三年模拟都是你用左手给我写的,你现在居然连演讲稿都不给我写,人心不古啊人心不古。”程果捶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