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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谁学的?”“老妈。”回答的简单明了,卢天恒专心致志调味,务求把这吃货拿下。都说抓住男人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轮到他这里,反了。
“卢天恒,我要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视情况而定。”他会把她留下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参谋?同谋!
卢天恒送了一把备份门钥匙给徐小丽,此举为向卢妈妈暗示两人的关系已经相当亲密。徐小丽明白卢天恒的意图,但觉得这么做已然过界,不在她可承受范围内,所以她没有收这块烫手山芋。
“卢Sir,你了解我的性格,有些话难听也要同你说清楚。我答应和你演这场戏,不代表我会慢慢接受你,请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不适合你,你也不适合我。”徐小丽说的直白,快刀斩乱麻当真痛快,她只想简简单单做回上下级关系。
“你误会,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想让老妈觉得我们已经到了男婚女嫁的地步,她就不会再为我张罗…”
卢天恒解释起来,理由很牵强,笑容更牵强。徐小丽只听不反驳,等一方终于停口,她点点手表提醒现在时候不早,人已经接到任务完成她要回公共关系科去了。
“吃过午饭再走吧。”卢天恒的嘴角弧度已经隐隐下垂,当徐小丽毫不犹豫的摇头离开,大门关上的瞬间难看的笑脸全然崩塌。
“犀利妹呢?”卢妈妈整理完衣物四处看不到徐小丽的身影,“犀利妹是回警局了吗?”卢妈妈挨着卢天恒坐下再也不问什么,望着半张落寞的侧脸,卢妈妈摸着卢天恒的脑袋一下一下轻轻的揉。童年时,卢天恒每次闯祸或者搞砸什么事,做妈妈的就是这样一言不发的默默安慰儿子。
“对不起老妈,我骗了你。”卢天恒终向母亲坦白一切。
“其实妈妈大致已猜到一点,在车上你看着你犀利妹说话时眼睛会发亮,反而犀利妹是尽量避免与你眼神进行接触。你故意说笑话逗乐,她笑归笑但不接腔。当我们到家后,妈妈能肯定犀利妹是第一次进来这里,那种好奇陌生的表情骗不了人。我进房收拾行李,故意找犀利妹帮忙,我提出下午出去买份见面礼送她,她表现的有些慌张,她对我解释和你只是刚刚开始交往,所以她不能收礼物。我又问她是何时与你开始的,她支支吾吾答非所问后来找借口上厕所溜了。当时我就明白,你把老妈找来是做你的梯子,翻过铜墙铁壁摘取佳人芳心的梯子。”
“老妈,你不当警察真是我们警界一大损失。”卢天恒马屁一句打起精神拉起卢妈妈用午餐。“她不吃是她的损失,我们自己享口福。老妈,你试试我的厨艺有没有退步。”
“这桌菜都是犀利妹爱吃的吧。”卢妈妈一眼扫尽菜色边笑边摇头,真是有了媳妇不要娘。默默记下桌上的菜,卢妈妈询问卢天恒他的心上人平时还爱吃什么。
“老妈?”卢天恒不懂这是何意。
“你只管老实回答。”卢妈妈笑的高深莫测。
徐小丽没料到卢妈妈会来警局找她,她找来一个同僚帮忙招呼着急急忙忙躲到僻静处打手机,那头卢天恒刚接听,徐小丽肩膀突然的一重。
“伯母,你找我什么事啊?”徐小丽扭头笑得一脸谄媚,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
“汤要趁热喝,有什么事先放一放,喝完汤再说。”卢妈妈从事家庭主妇这个行业有三十多年,手上也有把子蛮力,徐小丽一时轻敌被拽回办公室。摁掉手机,她对卢妈妈又是谄媚一笑旋开保温壶。
满满一盅当归黄芪红枣炖乌鸡汤,十足的用料,烹调得当,汤中没有黄芪的药味,反而鲜香四溢,整个办公区域无论男女都眼冒绿光一个个活像没吃过鸡的黄鼠狼八方围来。徐小丽缩在包围圈内抬起小脑袋瞅瞅这个师姐渴望的眼神望望那位师兄嘴角的口水,她是很想与大家分甘同味的。但现实不允许。
“这汤伯母我一早起来炖了很久,你乖喔,把这些全部吃掉,伯母看着你喝。”卢妈妈笑眯眯传递着一个讯息:这盅汤你不喝完或者分给别人喝今天我就不走喔。在各种期盼艳羡嫉妒视线交织下,徐小丽垂下脑袋拿起汤匙快速开动。
“犀利妹,你有什么特别喜欢的食物。”“我不挑食。”打从第一口汤下肚,徐小丽已经彻底爱上了卢妈妈。
“不挑食,好,太好了,我下次做拿手的冰糖燕窝糕给你吃。哎呀,我差点忘说一件重要的事了,人老了就是记性差。犀利妹啊,Gordon的四舅公明天晚上摆寿宴。你明天早点下班和Gordon一起去,礼物我已经备好了,你们小辈不用送,人到就行。”
“喔。”徐小丽答应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短了点,那个,真的不是玩游戏不够时间码字,真的不是。
☆、进展?磨合!
给长辈贺寿要穿得郑重体面,卢天恒早早来警局接徐小丽准备带到女装店再打扮一下,哪知徐小丽不但不同意还语带讥讽卢天恒乱献殷勤非奸即盗。一番好意没人领情,卢天恒闷闷不乐赴宴的路上一句话不说自顾自的开快车,徐小丽也不理扭头看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觉得困了直接闭眼打盹儿。
两人抵达酒店离寿宴入场还有一个小时,徐小丽哈欠连连嘱咐卢天恒在大堂等着,随后拎个大袋子进了洗手间。卢天恒心中闷气未消,又这样被甩下更是生气,可气归气,人家已经发话要他等,他就得在这里候着。于是陆续赴宴的亲戚好友一进大堂均见到这样一个景象:卢天恒脸上罩着一只黑色口罩(巴掌印未退)正杀气腾腾的盯着某一个方向。还是不要打招呼了,亲朋们一个个很自觉的绕路回避。
等了许久徐小丽总算出来,来时上白下黑的制服套裙已换成一袭深V领宝蓝色长裙。她皮肤比一般女性白皙得多,今晚穿起亮眼裙子的顿让人觉得此女肤如凝脂,再加之衣裙领口设计稍稍性感,玲珑浮凸的婀娜身姿更惹人遐想。卢天恒眼部线条柔和得飞快,待人来到跟前大声“喂”了一下,他回过神自觉的接过衣袋颠颠儿跑去服务台寄存。
“你穿高跟鞋走路不稳。”卢天恒欲牵徐小丽的手,这一招表面看是体贴人,实则是暗中吃豆腐。徐小丽哪会不知道,先避过伸来的禄山之爪再主动挽住卢天恒的右胳膊做支撑,她可以碰他,反过来可不行。
“你走慢一点。”徐小丽朝入口处一扬下巴让卢天恒速速开路。
两人一起进场,卢天恒领着徐小丽拜见寿星翁四舅公。四舅公今年八十有五,满头的银发精气神不错,双眸比普通的老人明亮得多。四舅公眯眼打量完徐小丽满意的笑了笑,徐小丽连忙拱手说几句吉祥祝福语。
“舅公,我们不妨碍其他人给您老拜寿了。”
卢天恒领徐小丽到一旁喝饮料,之后每有人向四舅公贺寿卢天恒就介绍此人是谁哪里工作等等背景,听了一阵徐小丽就头昏脑涨的。
“别再说了,我记不住这么多人。”她只做一个月女友哪需记住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她不愿再听,他也不多费唇舌,就静静的看着她,今晚她可真是漂亮。
“这样穿真的好看么?”他回神了,自己竟把心里想的说出口。“很好看,你今天很漂亮。”她应该不会生气吧。“那我放心了,我多怕被你家人笑话。”
徐小丽解释身上的裙子是与景博相恋那阵子购置的,她听徐妈妈说,当初自己以女友的身份随景博出席过几次上流社会的晚宴,怕自己土里土气出有损男友的颜面,就花钱买裙子买首饰买化妆品。后来分手了,这些衣饰就再也没有用过,丢掉不舍得,于是徐妈妈帮忙全部收了起来。这次要贺“新男友”长辈的大寿,徐妈妈特意把这些东西翻找出来。
“你现在还想Kings吗?”卢天恒从未问过徐小丽类似的问题,刻意不在她面前提起这个人,就怕起反作用。若她还是对从前念念不忘,那么他根本没有胜算。
卢天恒突然这么一问让徐小丽想了好一阵,眉心拧起,她看他很诚实的摇头回了一句“不知道。”
“想或不想,只有两种答案,怎么会不知道。”卢天恒认为徐小丽是在敷衍,亦或者她仍思念景博,只不过不好意思在他面前承认这一点。
“如果你还是忘不掉他,我会帮…”“给你看样东西。”徐小丽快语截断未说完的话,她放下杯子摘表露出手腕内侧一道狰狞疤痕。
“我从医院醒来很多事都不记得了,那些快乐的难过的,所有的一切都忘得干干净净。其实我很庆幸,什么都不记得我才能重新开始,重新做回自己,但是我无法抹去它的存在。每次看到它,身体里就有个警铃会响,它在提醒我绝对不能再重蹈覆辙。”
“所以不管愿不愿意,看到疤痕你就会想起Kings带给你的伤害。”
“不,从头到尾伤害我的一直是我自己,放不开,舍不下,我想…头好晕…”徐小丽脑袋一歪靠去卢天恒肩上,后者先惊后喜,她肯主动投怀他欢喜非常。两人头靠头甜蜜几分钟后他发现异状。
“小丽?”徐小丽脸蛋儿热热的温度不寻常,卢天恒揭开口罩尝了一口她喝剩的饮料,里面怎么掺有酒精。
“你们几个臭小子皮痒,一转身的工夫桌上的酒瓶都空了,说,你们谁偷喝酒啦?”一个红衣妇人指着桌上的空酒瓶逼问跟前三个十岁左右的熊孩子,熊孩子招认拿去兑果汁玩,卢天恒闻言哭笑不得,他还奇怪她今晚怎会突然交心,原来是酒精作祟。
徐小丽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第一反应摸了摸衣服还完好穿在身上她稍稍放心。借这床头灯的柔光,她左右转动脑袋辨清自己应该是在酒店客房内,但是怎么会在这里,她回忆了许久脑袋又昏昏沉沉变成一团浆糊。等再度睁眼,她还是在床上,但这次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有我守着你睡吧。”那人坐在暗处看不清楚脸孔,但从服饰来看是男人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