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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大帝已经通过大甜甜向我发出最后通牒,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把我往死里整…”为加强效果徐小丽单拳捶桌表现刻不容缓之势,粗鲁的举动致使用来点缀浪漫氛围的烛火被溅起的水花逐一灭去,景博抿紧唇暗叹育妻之路曲折漫长。徐小丽擦干净桌上的水渍托腮等着咖啡上桌,闲到快睡着时她收到一条语音提示,冰冷机械的电子合成音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
『任性妄为的小教授我会为你处理干净,不用焦急,很快你就自由了。』
“是恶作剧电话。”景博握住徐小丽的双手欲将掌心的热度传递过去,方才的死亡警告他压根儿不放在心上。沉默许久,徐小丽用力反握景博。
“Kingsley。”“嗯。”“我请长假24小时保护你。”“啊?”
景教授回学校了,半校的女学生得闻消息兴高采烈,然而风度翩翩的教授并没有回归课堂,而是每天窝在实验室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外卖到!吃饱再开工!”
伴随一串爽朗的笑声,食物的香味随着一起出现的卢氏大笑脸平复一室人的焦躁心情。放下食盒,卢天恒自行倒了一杯咖啡找了一处空座坐下。
“仍然找不到有用信息吗?”景博的表情太过凝重,纵然放入不少砂糖去调味,卢天恒还是觉得喝进嘴里的咖啡又苦又涩无法下咽。“Kings你实验室的咖啡,哇,是坏掉还是你不会煮?味道好奇怪,几天不来,生活质量下降到这样的程度,雷达小姐知道会心痛的。”
“你幸灾乐祸个什么劲儿。”
三分慵懒七分讥讽的女声自后方响起,卢天恒机械的一下下扭动脑袋去确认。供教授们小憩用的休息室帘子大敞,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呵欠连天的走了出来,几下抓顺自己睡乱的长发,她睁大明眸向景博索要今天的早餐加午餐。
“Gordon,吃的拿过来,再去餐厅买两杯鸳鸯。”“快点,凉了我不结账。”“喂,你们好过分。”
作者有话要说:
☆、新友?旧识!
自诩全港最年轻英俊的总督察卢天恒又来到大学,不是他不务正业,而是上头发下来一起相当棘手又敏感的案子指名他尽速破案。卢天恒一个人摆不平,必须找有力的后援协助才能完成,景博与徐小丽就是最佳人选。
在听闻天堃集团继承人自拍的情…欲片被黑客窃取巨资勒索后,徐小丽的表情很奇怪。那种“卧槽为什么又不按照顺序来”的眼神老搭档卢天恒看明白了,景博也猜到七八分。不由自主的景博联想起轰动半个港岛的金店劫案发生前徐小丽说过类似的话:又提前了。
“勒索高俊霆的黑客是不是黄志斌?”“黄志斌?怎么这事与他有关系吗?”卢天恒吃惊的瞪向景博,后者却一瞬不瞬盯看徐小丽。明白了,能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钥匙在徐小丽手上。
“你知道些什么拜托交个底儿,上头给我的时间不多。”卢天恒焦急万分,这回差事办不妥当很可能会牵累到Madam古。公家的铁饭碗历来是最难捧的,做好是本分,做不好轻则被骂浪费纳税人的钱,重则得罪权贵在这行里很难再翻身。
“犀利妹,不,犀利姐,你说句话啊。”“这件事不一定是黄志斌做的。”
“不是黄志斌,还有谁会找天堃集团的麻烦?”“也许是黄志浩。”
“黄志浩、黄志斌,名字这么像他们俩兄弟么?”“的确是亲兄弟。”
“黄家兄弟和天堃集团有什么恩怨?”“他们的父亲曾和高兆天一起打过江山。”
“喂,你说话别总说半句。”“接下来的事你自己翻档案,最多半天,个中原由你便会清楚。”
徐小丽不愿多说什么,在她看来高俊霆完全是咎由自取,风流就风流了,还要偷拍那些污秽不堪的东西。眼下一堆事排个轻重缓急,她更急于揪出想暗害景博的幕后黑手。当然卢天恒那里也不会撒手不管的,需要武力支援一个电话就OK。
卢天恒回警局调档案补功课去了,景博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继续破解音波文件。转眼又到下午茶时间,景博让助理们休息一小时,他与徐小丽牵手漫步林间谈婚期聊计划。
“你想赶在卢Sir结婚之前行礼,大教授,这可不是比赛。”“呵,他断言我三十岁前拿不到科学家大奖,也注定比他晚结婚。”“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他履约寄支票给你了吗?如果没有,他来观礼那天我来讨要。”景博停步对徐小丽微微一笑,捏紧掌中不算嫩滑的小手,将自己的脸孔清晰映入澄净无暇的双眸中。
“professor,求你不要亲,脸颊也不行…”
似是哭腔的声音此起彼伏,随行偷窥已久的女学生红着眼眶狠捶树身发泄,林荫中央的男女当事人选择性失明间歇性耳聋继续秀恩爱。
“明天慈善募捐,飞Sir代表油麻地,我要回家助阵,明天你和我一起去吗?”“这么巧,妈咪是这届的颁奖嘉宾,我昨天已经替你答应一起陪她去电视台。不如这样,白天我们帮飞Sir的忙,晚上你和我们一起出发去电视台。”这样做两边的父母都不得罪,景博的提议得到徐小丽赞同。
“Kingsley。”“嗯。”“明天有多帅穿多帅。”“我会好好表现的。”
翌日一早油麻地热热闹闹的筹款行动开始了,沿街的商家为配合活动又是打折又搞买一送一吸引很多别区的民众过来炒热气氛。由徐汉飞领头筹款小队来回穿梭,基本每隔几分钟就有市民自发跑来往募捐箱内塞钱。一个上午过去粗略点算成果颇丰,徐汉飞一高兴饭也顾不得吃抱起箱子中气十足的喊口号,小辈们见状也纷纷放下饭盒加入,饭少吃一顿半顿的无所谓,最重要一年一次的筹款总要让油麻地露一次脸风光一把。
“飞Sir,我们大丰收啊!”
徐小丽一手拖一只募捐箱欢欢喜喜与家人回合,早上同去募捐的景博则跟在后方,白皙的脸蛋儿晒至粉红,满头满脖都是汗的模样非常可怜。丈母娘最疼女婿,徐妈妈拿了纸巾给准女婿擦汗,却不想近身后发现景博的西装背心扣子都不翼而飞,衬衫上方的扣子也少了两粒,她忙问是什么原因,景博把人拉到一旁悄悄交代这是利用男色募捐所致。
“是不是犀利妹逼你的,你告诉我,我教训她去。”“没有没有,是意外。”景博已经说错一次话,这次答的非常谨慎。其实弄成这样也不能怪徐小丽,她让他穿的帅些,他照做。不知道太低估自己的魅力指数,还是高估师奶们的矜持度,总之徐小丽已经尽最大的力量守住他的贞操。
“算了,你不介意就好,犀利妹啊。”徐妈妈高声叫来徐小丽吩咐着,“快带Kingsley回去洗澡换身干净衣服,下午风大,他后背都是汗,一吹准感冒。”
徐小丽带已被全家定性为“体虚多病”的景博回家了,拿出新毛巾给景博嘱他慢慢洗不用急,她跑去最近的商店买了一套男装。赶回来时,景博已围着一条浴巾坐在徐小妞的卧房里静静等待,怎么看怎么像洗干净了就等女主角到位可以随时侍寝。
“衣服买回来了,快点换上别感冒。”放下袋子,徐小丽退到房外关上门。隔着一道房门,门内门外的男女各怀心事。
景博穿戴干净再出来时徐小丽正在拆一只礼物盒,从盒子的长度来看像是一件礼服,等徐小丽拆完包装打开果然拎出一条黑色的礼服裙。
“很漂亮。”景博以为是徐小丽为了今晚去电视台特地购置的,哪知徐小丽睁大眼睛反问一句这些不是你送的他立即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用说,首饰也不是你送的。”徐小丽拿来一方丝绒匣给景博过目,金珠镶钻的项链与手镯,这套首饰明显是拿来衬裙子的。
“到底是谁?又没有署名。”徐小丽正纠结要不要给蒋慧珠去个电话问问,门铃又响了,开门一看只见三个陌生男女笑呵呵递上名片。“徐小姐,我们来给你做头发和化妆。”“我没有叫你们来啊。”“你的朋友Ace先生已经付清所有的费用,他说你晚上要去电视台,让我们早点来替你打扮。”
“Ace!”听闻这个名字徐小丽瞬间化身怒目修罗。
作者有话要说:
☆、醋意?醋意!
“Ace是谁?”“有过几面之缘,比路人甲高级一点,不算朋友。”
“不是朋友为什么会送你衣服首饰?”“这些东西他家里太多,一个人用不完就到处送。”
“男人如何能穿戴这些?”“他有异装癖。”
景博释然不再多问,他相信未婚妻不会看上一个异装癖。
打发走美容师们,景博又问徐小丽准备如何处理送来的衣物。当她犹豫不决时他提议做拍卖品,收到的钱添进筹款箱,这样一来,一定大大增加油麻地胜出的几率。
“这个主意不错。”徐小丽采纳建议将物品重新装盒送去筹款地点,与徐汉飞耳语一阵后这才与景博驱车去景家。
景徐二人进门是下午四时,耳尖的蒋慧珠闻声立刻放下杯子迎前,但见儿子身上的衣服不是早晨出门那套,她敛去笑容,狐疑的眼神在二人身上兜来转去。“怎么…”想问原由,蒋慧珠又生生咽回疑问,儿子毕竟是大了,芝麻绿豆的小事就由准儿媳去操心。
“飞Sir今日战绩如何?”与徐小丽接触多了,蒋慧珠说话也偏江湖味儿。听闻战果颇丰,两个女人手挽手说笑着上楼把景博留在客厅。
“今晚这么重要的场合你也不会多做打扮,我提前备了几套礼服,都是你的尺码,你穿给我看。穿的时候动作幅度不能太大,别像上次那么粗鲁弄坏裙子,这些我都是找有名的设计师定做的,店里买不到同款的,你可不要辜负我一片苦心。”
蒋慧珠说话间将准备好的黑、红、白、黄四条长短不一的华裙依次摆放在床上。徐小丽弯腰凑近去瞧,摸摸这条裙子料子滑不溜丢,再看看那件价值不菲,一时间她也不知道先试穿哪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