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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蒙瞟了安臣一眼,这家伙怎么就不知道懂点规矩呢,这求人的事情还搞武装侵袭,装酷啊!没劲。“先把你的肘子松开。”左蒙神气地甩开安臣的禁锢。看着一地的碎片,嘴角一斜,问道:“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冲动啊?”左蒙不忍心让安臣这么酷的表情去打扫卫生,这不符合现代小说剧情需要,当然不排除以此来作为提出解决方案的掩饰手段,所以干脆还是自己解决。
两全其美的办法
安臣站在门后,左蒙也只要干杵在他的另一端,提高着警惕,预防着安臣突然爆发的袭击,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左蒙所预想的安臣的攻击并没有到来,他只是屹立在门后面,双眼盯着地面,能感觉到他身体内散发出来的怒意,他发布的冰雹越砸越大,虽然没有砸到左蒙,可是凉凉的寒意,巨大的杀伤力还是令左蒙胆战心惊。当然左蒙得作自我澄清一番,绝对不是怕安臣,可是惹怒他的真是左蒙自己。因为他跟安臣说出了能让史蒂文和欧凝恢复正常的办法就是,让他们两个在一起,当是提前洞房。
“我觉得这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是史蒂文清醒,从而救命终生,又能使得欧凝吸收体内元仳珠的力量,今后得以保全自己。”话都说到这份子上了,左蒙也就不怕言语的忌讳了,“反正他们两个心有灵犀,这也是早晚的事情嘛,我们处于无奈帮他们捅破了窗户纸,说不定他们还会感激我们呢!。。。呼哈!”只是因为安臣抬起了头,左蒙条件反射式地摆对敌对的架势。
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安臣,外表控制的极其平静,就像是受压的球,快要爆炸的那一刻,安臣使它停止了打气。满腔的无奈和愤慨无法排解,导致眼神凝聚的杀伤力极度上升,使得左蒙都不敢去瞧他的眼睛,什么叫别无选择?安臣痛恨这样的词语,可是这个时候,所谓别无选择的时候,他又能做什么呢?
时间再拖下去也没有意义,遇到的问题终归是需要解决的,安臣能做的就是尽力为欧凝考虑。“不要用放大镜把事件无形放大,欧凝没有什么拯救世人的职责,再说凭什么你就认定史蒂文能解除H—m病毒?”安臣的意思很明显,如果用欧凝的牺牲换来史蒂文清醒,可是结果他却不能给世界带来希望,那欧凝的付出就没有意义,也没有必要。
左蒙收起自己可笑的举动,他很坦白:“老实说,我的确不能确定史蒂文已经研制出能百分百破除H—m病毒的方法,不过我了解他,他不是个冲动的人,既然他决定以身试药,只要他能抵制住病毒的侵袭,他就一定能结束这场浩劫。”
又是一个没法证明的答案,因为自己的私心将全世界置之不理,为了欧凝安臣可以做到,可是欧凝自己又会怎么选择呢?安臣沉默了,一个比杀了自己更残酷的命题,安臣死命的握紧拳头,指甲都深深地嵌入自己的肌肤,鲜血染红了指甲,然后顺势流出,粘稠,决裂,似安臣此时绝望的心声,血腥带来嗅觉的冲击,鲜艳带来视觉的恐慌,左蒙大叫:“喂!你!血!”
“你放心,我会在欧凝醒来后问问她的意见的,你先别激动嘛,我提前告诉你不就是想和你商量嘛!”左蒙把纱布远远地扔给安臣,还不断地安慰他,左蒙觉得自己好傻,就像是哄小朋友睡觉一样,哼着催眠曲,还要不断拍打他的身体。可是此时的安臣蜷缩在门后面,就像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紧紧地捏紧手中的纱布,却因为用力过猛,更多的血穿过纱布印了出来。没有办法,左蒙只好慢慢靠近欧凝,沿着床边再度坐下,好利用欧凝的圣血来阻挡自己对血液的渴望。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欧凝附在左蒙的耳朵根上轻轻了问了一句,左蒙“啊!?”了一声也没有引起安臣半点的注意,他依旧低着头坐在那里,像座冰雕。
欧凝坐起来,很不满意地朝左蒙吼道:“干嘛?我有那么可怕吗?”
是欧凝的声音,她醒了!安臣几乎是跳起来的,可是前进的脚步被电击了,麻麻的,安臣还是选择呆在原处,静静等候刑法的发落。左蒙翻过身来,继续坐在地上,他猛地发现欧凝鼻翼上的那颗肉痣呈现出银色的光芒,就像是一颗银色的鼻钉,心锁的力量是神圣的,是它救醒了欧凝。左蒙心里有几分小得意。他自然就要反嘴了:“我说的都是真的,怎么样?”
轮到欧凝犯难了,她觉得这句话那么痒,挠得她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双手不自觉地抱在胸口,旁边还在昏睡的史蒂文就像是一颗重量炸弹,她假象自己已经被冰封,不能动弹,不愿意去看史蒂文,她害怕,他们之间的距离,咫尺的距离真希望是条鸿沟。左蒙有点佩服欧凝了,明明很担心,很羞涩,可是脸上的红晕却立马烟消云散了,左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早就把右后方的安臣丢在了一边,他敲着边鼓,劝说道:“有什么啊!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别用封建残余思想来衡量自己的道德底线嘛,要知道你现在可是在拯救全人类。你说说啊,人生在世,这一辈子就得好好活干有意义的事,对不对?现在就是件很有意义的事情等着你去干,还非你不可。。。”
在左蒙的絮絮叨叨中,欧凝感觉到了史蒂文的温度正在向自己靠拢,隔着被子,它们像是海浪,一个又一个浪花的拍打,欧凝的心跳都在加速,许久,她终于憋红了脸,说了三个字:“我不会。”
安臣被这句话触动了,他的心顷刻就碎了,他实在不忍心欧凝这样的委曲求全。安臣在思索,有办法,一个还有其他办法。脑筋快速的运转,他的世界瞬间昏天暗地,手上的血被冻住了,心里的血却留得更凶猛了。
左蒙也没有料到欧凝会这么回答自己,不过他反应真够快了,随口接了一句:“那你等着啊!我给你上网下载些学习资料。”
“你恶不恶心啊!”欧凝是在抗议,“再说,那个,史蒂文也还没有同意呢!我们。。。”
“他同意,他怎么可能不同意呢!他巴不得呢。”左蒙高兴地跳起来,“你不知道吗?他想在解决H—m病毒之后就请求和你正式交往!”
重生的狗眼石
其实不过须臾片刻,安臣还是站在门附近,像是变魔术一样,一个蓝色珠子就出现在他的掌心,熟悉的蓝色光芒,除却了太多的犀利色彩,通身更显新奇,就像是被压在五行山的孙悟空,得救后的心情,幽蓝色变成了清新明亮的湛蓝。没有错,它就是狗眼石,想用狗眼石来帮忙唤醒甚至治愈史蒂文就是安臣绞尽脑汁所想出来的办法。不管效果如何,就目前这种状况,倒是很值得一试。既然欧凝都赞同,左蒙当然不会反对,只是为什么狗眼石又会重生呢?
欧凝头疼左蒙此时看安臣的眼神,就好像这颗狗眼石被安臣施了什么邪术,很有可能会害死史蒂文一样,不过也难怪,安臣现在就是一个危险人物,还没有搞清楚是何人控制他,目的又是什么,所以难免要对他严谨防范。但是这样一直盯着人家看,安臣不会觉得别扭呢?欧凝可不喜欢同一屋檐下,有什么明刀明枪的斗争,刀光血影的事情等心情好了想看戏的时候再点播就是啦!
“喂!你不用这样吧!”欧凝敲了敲左蒙的头,“就算你望穿秋水,他也不会向你解释的。”
安臣听得这句话,受用这句话,紧绷的神经得到了几毫米的松弛,左蒙则是摸摸脑袋,将欧凝一军:“那你问,你问的话,他肯定回答。”
欧凝这才看看安臣,真是对不起,当看到安臣的那一刹,欧凝好想道歉,安臣很憔悴,很担忧,很痛苦,可是他不喜欢把这些情绪挂在脸上,更不会说是要把它们泄露出来,可是欧凝看得出来,他一直很担心担心自己,可是自己刚才醒来的时候,却没有好好的和他说话,好好的谢谢他。安臣,这一辈子不容易遇到的一个朋友,自己怎么可以让他受到质疑呢?
“不用问,”欧凝很认真地回答左蒙,“狗眼石原本就是圣物啊!重生又有什么奇怪的。”
左蒙“哼”了一声就不再捣乱了,还是办正经事吧!潇洒地拿过安臣手中的狗眼石,突然发觉安臣的眼神怪怪的,星星点点的柔和,完全就不是安臣的风格啊!
不是因为感激,是因为懂得,安臣的血液开始流动了,他甚至能感觉到他手上的疼痛。真的是这样的,安臣还记得自己将狗眼石至于第七号当铺的储物格里时,正打算借助狗眼石天生的灵性将其变为绿色的元仳珠假冒时,不想狗眼石竟然自己发出湖绿色的光芒,果然是颗宝石,这样就更能以假乱真了,只是安臣在心里打量着这颗珠子,这么具有灵性,还会装死,它究竟还有多少神奇的力量啊?
是时候拭目以待了,安臣看着左蒙打算怎么使用狗眼石,谁料左蒙掂量着手中的狗眼石,犯难了!
“怎么使用啊?戴?吞?还是有什么咒语?”左蒙咨询欧凝和安臣,可是他们两个人也是一筹莫展。
欧凝仔细回忆先前狗眼石的现身,好像都是在危机时候,它自己踊跃上前的,想到这里,欧凝接过狗眼石,想与它交流,狗眼石在滑入欧凝手掌的那一刻,欧凝觉得自己的手像是在一个真空的环境里跳舞,湛蓝色的光芒越演越烈,变换成无数的萤火虫,它们围绕着欧凝,在她的身边跳舞,嬉戏。它们像是被训练好的表演者,萤火虫们鞠躬致敬,然后连成一线,站在欧凝的面前,欧凝忍不住低头,因为脖颈上的项链似乎发出了回应,像是观众热烈的掌声。
欧凝亲切地和狗眼石打招呼:“嗨,你好!我们见过的,你还救过我们,记得吗?”
这样的场面,左蒙一点也不觉着新奇,他看着史蒂文依旧睡得像死猪一样,想着这大半天又要过去了,不知道外面又有多少人被无辜地牵连中了病毒。左蒙焦躁地坐在一旁,安臣反倒很喜欢看欧凝和狗眼石沟通,她坐在床边上,她惊奇的笑容,乐观的态度,安臣完全被欧凝占据的心就被重新克制了一份,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