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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没被发现。对了,那个水野,从以前的一个星期一次变成了一个月一次,有时候干脆就不去了。反正再也醒不过来了,没有利用价值了不是吗?”
远叶关好水,抬起脸看着镜子里正值青春靓丽的面容,淡淡微笑着说,“是呀~没有利用价值了。”姐姐大人也是准备等被水野给榨干了就被丢弃吗?像她上辈子那样?至于没有利用价值的东西,并不代表真的没有价值了。睡着的人没有了价值,那么清醒过来的人呢?那就不一定了。
……病房外走廊上的小百合慢吞吞地转过身,靠着被树木遮挡住一大半的窗户,一对上忍足侑士那玩味的笑意,就感觉有股怒火要把自己给吞噬了。
“呵。刚才我可是看到你女朋友和你姐姐相亲相爱的场面了呢。话说,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你女朋友娶回去?”
“这个好像不需要你关心吧。”忍足轻描淡写地说道。但心下还是觉得有些不悦。姐姐不是已经见到远叶了吗?为什么跟水野走得那么近,而且看起来那么亲密,那时不时透出的表情,就好像是……心软了。想到这个,他就感到烦躁。
似乎是感觉到了忍足内心情绪的变化,小百合心情舒畅地笑了,“忍足惠里奈该不会是对水野杏里产生同病相怜的感情吧。一样都是在娱乐圈里,一样都被远叶曾经夺走过最喜欢的人。尤其是你以前可是说过,未来要和水野杏里结婚的。”
“好了。”忍足不耐地打断了小百合的幸灾乐祸,“你特意找借口把我叫出来,是为了让我离远叶远点对吧。”
说到正点上了,小百合也不再笑了,“是的。你不要再靠近远叶了。远叶已经有了凤,对了,还有沙耶。再不济,也有不二学长。她已经不需要你了,也完全忘记你了,不是吗?”
望着小百合那有些得意地高昂起下巴的冷笑,忍足完全没有被影响,浅笑着,“你担心了是吧!你也感觉得到对吗?就算远叶失去了记忆,脑子里已经没有了我的印象,可是她的身体还记得我。我第一次抱她的时候,她可是一点反抗都没有。”
那轻言细语的声音,充满温柔诱惑的气息,但在小百合听来,却是恶魔的嘲笑。
丢下这句话,忍足就潇洒地转身往病房走去,只留下小百合一个人站在那片被遮挡住阳光的巨大阴影中,半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再抬起头时,面沉如水,只是那双眼睛,没有一丝的温度,冰冷得让人心惊胆寒。但在她走进凤的病房,看到远叶那清丽的侧面,瞬息间,冰雪融化。
是的。远叶是她最好的朋友,是她最想珍惜保护的人。父母家人也很重要,但是那种重要和远叶是完全不一样的。她喜欢远叶,喜欢听见远叶的声音,喜欢看到远叶的笑容,喜欢她幸福的样子,那是一种好像只要看到她,整个世界都会变得明朗起来的感觉。
从她假装被朋友推下楼,逼迫朋友退学的那天起,她的心就开始无法控制的染上了黑暗,沉浸到污秽的泥沼中,看到别人的亲近时会忍不住地揣测别人的想法,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不相信自己听到的,感觉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欺骗自己。只有远叶是真实存在的。保护着远叶,就像是保护着自己最后一片圣地般。那种感觉,没有人会懂吧。但没关系,哪怕远叶不懂也没关系,她只想能够被远叶温柔地拥抱着喜爱着就好了。如果有人想要阻碍远叶获得幸福,那么就……小百合攥紧了手掌,对着远叶笑了起来。她会在那天来临之前,做好觉悟的。
夏日的阳光,全然不知道人类的想法,很是灿烂地落在地面。
在门口和水野杏里分别后,惠里奈回到家,就听见母亲的声音。
“你和杏里什么时候关系变得这么好了。”
像是被吓到了,惠里奈脱鞋子的手狠狠抖了一下,回头见母亲仅仅是好奇的表情,也就舒了口气,“侑士不是已经和杏里交往了吗?我想两个人关系好一点,也不会让侑士夹在中间为难。”说着,她就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看忍足琴美。母亲会理解她的吧。
“我知道了。其实你也不用和杏里靠太近了,毕竟将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看着惠里奈,忍足琴美不知想着什么,神色悠远淡漠地说,“还有,你的衣服已经帮你收回来了,放在你房间了。”
惠里奈含含糊糊地点了点头,就跑上楼了,但没过多久,就见她咚咚咚地又跑了下来,冲到忍足琴美面前,就问,“有看到我那件蓝色外衫里面的东西吗?”
“什么东西?是一团纸吗?都搅成糊状了,我就直接把它给丢掉了。那个东西很重要吗?”
看到忍足琴美不明白的表情,惠里奈就知道母亲应该是没有看到里面的东西,一颗悬挂的心也就松弛了下来,“没有。我想起来了,那只是一团废纸而已。我先回房间了。”
等惠里奈上楼后,忍足琴美便吐出口气,眼神散乱,无法扑捉她的心思。她走进厨房,打开上面的柜子,又找来椅子,拿出一个小药箱,里面琳琅满目摆满了各种颜色的药瓶。早在三年前,她就开始收集药品,准备等一双儿女和其他人组成家庭生活后,就带着丈夫一起下去找远叶。但如今,看来,已经用不上了。她的远叶,她的女儿,她那曾经被遗忘的亲生女儿,她……亲手推向死亡的女儿。还活着。
第39章为你颤抖的心
世界上应该没有人可以一直做一个安分守己诚诚恳恳的好人,谁能说自己一辈子会一丝恶念也不会产生呢?只不过有些人及时遏制住了,而有些人,则犯下了罪无可赦的恶行。所谓的‘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她至今似乎有些明白了。不论她如何自责悲痛,甚至想用刀割断自己,也无法消除那天她所犯下的罪。
一直以来,她对自己的生活还算比较满足。她有个疼爱她的医生丈夫,也有一双优秀的儿女,女儿明艳动人,性格活泼,儿子聪明英俊,冷静沉着。可以说,她将一对儿女都养育得很好。虽然会有些小烦恼,比如说女儿惠里奈一定要进入演艺圈成为演员,儿子将大部分精力都放在网球上,但这也只是小事情,孩子还小,未来的事情完全无法真正的规定下来,谁能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呢。
不过总体来说,她也是个应该值得被称赞的母亲了吧。
她以为自己的生活会这样没有忧虑的过下去,看着女儿结婚生子,看着儿子成家立业,到了老年便和丈夫一并享受天伦之乐,闲暇无事的话也可以外出旅游。
但是就像她先前说过的那句话,没有人可以预测未来。
只是命运是在什么时候开始转弯的呢?是那日奈奈帮助了她使她避免了烫伤?还是那天侑士跟她说想要和那个女孩以结婚的前提交往呢?亦或是那张dna鉴定书的出现。呵呵。在听到所谓的‘真相’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幸福在一点点崩塌。那个和侑士交往着并准备永远在一起的女孩,竟然是丈夫在外的‘私生女’?她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惠里奈也叫她不要相信,可是,鉴定书上写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她不得不信。
被自己始终相信并尊敬的丈夫给欺骗了。他在外竟会有个比惠里奈和侑士都要小的‘私生女’,他背叛过她。想到这个‘事实’,她就呼吸痛苦,心脏好像被钝刀慢慢地磨着割着。但这时,她决不能倒下,这件事上更不能接受的应该是侑士了吧。她一向沉稳的儿子,竟然会把自己关在家里,等他在出来的时候,脸上依旧挂着平日里那种笑容,可眼神,却让她感到害怕。那个孩子并没有打算放弃那段感情,明知道是不应该继续下去的禁恋,他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定。
怎么办?要坚决反对吗?不行。这样只会让他更加反抗自己。一想到从来都听话体贴的儿子用那种怨恨的眼神看着自己,她就难过心疼得想流泪。也许侑士只是因为现实的阻挠才会那么坚决吧。只要随他的心愿去,总有一天他就会腻烦那个女孩吧。年轻的他是没有许下永远的资格和能力的。这样,也就只能对不起那个女孩了。可,就算这么安慰着自己,她却依然像被长矛刺穿了悬在八百米的高空上,摇摇欲坠,随时都可能掉下去摔个粉碎。
不能再继续忍耐了。当她看到两个孩子衣衫不整的样子,还有侑士那眼睛里隐藏在意乱情迷下的算计。她知道,她错了。所以,不能再让错误继续延续下去了。假若侑士没办法放弃,那么就只能让那个女孩消失了。
侑士喜欢的女孩很可爱也很善良,长相也美丽充满灵气,人也纯净温柔。就像是水晶般的女孩。她很喜欢这个孩子,从听到名字时就心里涌动着一种不知名的欢喜,看到人的时候,那份感觉更加浓烈了。可这份感觉却变成了种苦涩和怨恨。这种负面情绪日复一日地堆积折磨着她。
因而。在人群里看到那道纤细的身影时,一个大胆的想法破土而出,恶魔朝着她露出了尖锐的牙齿。她像是着了魔一般,悄悄地靠近了那孩子,反正周围人这么多,到时候她只要假装是路人就可以轻松逃走了。她伸出了手……那孩子身体像是没站稳般直接往前倾了过去。‘嘭’的一声,她就飞落在了地上,如同被丢弃的洋娃娃般。
望着那涓涓而流的鲜血,她的心像是彻底停止了跳动,直到她逃离了现场,才恢复过来。嗵嗵嗵嗵,心想要从胸口跳出来般,用力地撞击着肋骨。好痛!在她还没有彻底放下对侑士的担心的时候,就看到了那份匿名发送过来的照片和一份dna鉴定书。呵呵。开玩笑的吧。她和远叶是亲生母女?她可能亲手杀了自己的亲生女儿?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是谎言!她不相信!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戏剧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会忘记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在一番证实下,她捧着这份鉴定书彻底地愣住了。
她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一生,也不足以补偿。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