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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也都寻来,人多了说说话心里也就不难受。”丫鬟应了声:“哎”然后一路去了。
且说宝玉自午时接了元春冥驾后,一个昏昏沉沉胡乱走了一回院子,累乏了才归怡红院也懒怠吃饭,便去里间少睡去了,在这之前又吩咐袭人道:“我在这里睡觉,任何人来唤我你都替我回了去。”袭人知道他心里难受,也不敢违拗他的意思只答应着出来。
宝玉刚躺下不久,只觉眼前朦朦胧胧似来了一处地方。抬眼看去,烟笼之处有一个牌坊,上面依稀可见上书四个大字“太虚幻境”。宝玉一瞧这四个大字,是又喜又惊。喜的是自己是不是现在就可以回去了,惊的是,若现在就回去了,林妹妹该如何,探春妹妹以及云妹妹的事情又该如何。想着,脸颊上的笑容凝固了,淡去了。
“希兄,久违了!”
宝玉一听,这个声音如何知道我前世的名字?忙四处寻觅踪迹,却未见其人。过了好一会,那个声音复又响起:“希可兄,你可是在寻我?”这时声音落出显现了一个人来,正眼一瞧却是和自己打扮装束一模样的人腾空显现出来。
那人笑道:“希可兄,你莫怕。我乃是宝玉,我知你心苦,故来解说安抚你一回。”
希可惊道:“你这次来是想要带我回去的吗?”宝玉笑道:“放心,通灵宝玉既让你来替我受享一回酸苦悲凄之味,定都是定数,我岂会逆天意而行?”希可一听才放了心,释然一笑后却又是眉头紧锁:“这繁华可叫我好生难受,我都快要窒息了。如果可以,我还真希望马上离开这里,顺便你把我的记忆全部清除,让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宝玉摇头道:“你的感受,浊玉自然明白。只是,事已至此想要停息,怕也不容易了。也只得委屈你,受着衰败之情之景。”希可走近道:“却为何他人穿过红楼,皆都是圆满结局,宝玉左拥右抱美不胜收,我却是这般下次?”宝玉一听,嗔怪道:“混账东西,我本以为你和我一般有灵性,却和他们一般俗庸!”希可不解道:“此话怎么说?”
宝玉道:“这世上万般皆有因果,你先有了因,才有后果。想来你也早已经读过前面的部分,这因果想早就定了的。现世人说杜撰之书,荒谬不已,枉你还拿来我面前提及!”
希可见说,觉得有理。又问道:“这林妹妹往后可是什么结局?难不成真嫁于北静王水溶不成?”宝玉听了,又啐了他一口道:“世人皆笑我痴傻,却原来你比我更痴傻。这前面书里不都写了明白了,想林妹妹何等聪明灵秀的人儿,有一回我把北静王赠予我的念珠转送于她,她瞧也不瞧,一下就扔回我怀里说道:什么臭男人戴过的东西,我不要!你说,既有此事,林妹妹如何还会嫁于北静王,此事不过是世上俗人误读了红楼,随便一些图人之乐罢了!”
希可听了,欣然点头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了一半了,另外湘云之事还想问明时,只听一阵雷鸣之声响起,希克唬了一跳。再睁眼瞧时,却不见宝玉。希可忙唤道:“哎,我还没问完话。宝玉……宝玉……别走……别走!”
在外间的袭人正绣着一条手绢子,只听宝玉在里间躺着说梦话,随后又听道他自己喊自己,就觉得奇怪,忙放了手绢子进里屋。坐在床沿唤道:“宝玉,宝玉,你可又中了什么邪了?”
在袭人摇晃下,宝玉悠游转醒。一见却眼前的人是袭人,他忙坐立起身揉揉睡眼。心情竟大好了许多,肚子也咕咕叫起。惹得袭人抿嘴笑道:“这睡了半日,你也饿了吧。”
袭人帮宝玉掀开被子道:“老太太早叫丫鬟来请了,叫我给回了说二爷睡着呢,过会子另请厨房备饭吧。”宝玉一听笑道:“倒是你知道我,得,我也饿了,好姐姐快去备饭吧?”
袭人见宝玉心情不似先去那边哭丧,心里虽然觉得奇怪但见他这样心里也舒坦,便道:“好,我的好二爷,我这就去命人备饭。”
☆、第三十章 送颦归水溶始提亲
宝玉醒时,却只见袭人在床沿急得哭了。袭人见宝玉瞧去似乎无恙,又听他道肚子饿故忙忙去命秋雯去吩咐厨房准备饭来。又把贾母几次来请,说于宝玉听。宝玉呆坐了半响才道:“今日这般境况,见了面恐更难过伤心倒不如自己在这里用了饭倒也是便宜,何苦来又去碰那些个难过事?”袭人见说,虽然惊异宝玉不似先前那么懵懂,但也无话只退出瞧了一回挂在外边的衣物可有掉落。
这里凤姐在贾母处用了饭,回了院子见巧姐正坐在茶几边上,平儿在床榻边的木椅子上坐着手里绣着一条绢子。凤姐步近道:“平儿,你可让巧姐儿用了膳了不曾?”平儿忙放下手绢子,抿嘴笑道:“瞧你说的,我可敢让她饿着不成。才让厨房弄了好些吃的,姐儿才用了些就说不要了。这房里也没有地方玩的,就让她先在这里坐着,我才想绣完了绢子,就领着去院子里去玩玩。”凤姐见平儿说了一连串的话,抿嘴笑着点头。丫鬟上来递过一条湿丝巾,凤姐接过擦拭了一下手背的汗递回。抱过巧姐,在怀里逗她玩了一回。边对平儿说道:“刚才可有一个婆子过来回事?”平儿停了手,想了想道:“有,就刚才。我见她神色匆匆,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不得的事情。”不等平儿说完,凤姐插口道:“可来回什么事情?”平儿笑道:“嗨,却只是说她府里的二儿子前年得了官职,想在府里求一处来摆几日的酒席而已。”凤姐抬过头看了平儿一眼道:“那你可应了她了?”平儿本想说应了,但一想如果这样回凤姐一定会恼她自作主张,故回道:“我倒不敢应,只回她等夜里奶奶回来再请示。”
凤姐一听呵呵笑道:“这倒是你多心了,日后这点事情依你的意思办了也就罢了,也不必当个正经事来回我。”平儿见说也只得赔笑,一时贾琏归府,弹去了灰尘笑道:你们两个躲在这屋子里说什么体己话,也说出来让我听听可好?凤姐笑道:“既然是体己话,哪里还有说于你听的理儿。”说着贾琏和平儿都笑了。
凤姐止了笑道:“你这次回来,可要住几日?”贾琏接过平儿递过来的苹果咬了一口道:“我这次从爪哇国回来,在府里也只能稍停两三日便又要南去。等明日我去府里回了老爷,见过老太太想也就该走了。”凤姐一听这话心里难免有几丝不悦,说道:“你这在外边如何行事我倒不知道,光在家里候消息。”贾琏知道凤姐的话中意思,拉过她纤细白皙的手笑道:“放心,这野花再美也比不得府中牡丹艳丽。”凤姐哼了一声抽回自己的手,转过上身道:“呸,休拿这话来搪塞我。”贾琏放了茶盅子,闻了闻摸过凤姐的手笑道:“我先去老爷哪里去,晚间在来和你说体己话。”凤姐嗔怪道:“去吧,仔细晚了老爷拿扇子敲你的头。”
贾琏瞥了凤姐一眼,看了看一直都不言语的平儿转身出了门,一路往贾政的住处行来。
北静王府里,黛玉连日来哭得眼都红肿了许多。水溶不解,上来劝慰了一回:“好妹妹,这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保重身体。”黛玉一听,反而更为不解。她这哭并不是全为了元春的逝去,一来是想着宝玉得知了这个噩耗会如何,贾母等人又是如何场面?如此这般思来想去才忍不住哭出声来。抬头间见水溶急得额头冒汗,忙用手绢子擦拭了自己的眼角道:“没事,我只是一时难过,过些日子也就好了,你不必理会。”
水溶心下想道:“这林妹妹虽然说没事,我想她心里定很难过。在这里每日一人独坐着,我也少有时间来陪,她一人坐着自然也就难过些,还不如先送她回大观园里去,许林妹妹的心情也会好些。”这般想定,上前说道:“林妹妹,想来妹妹在府里也住了些时日了。每日里一人独坐观院望水恐你乏闷,我想暂送妹妹回府里去少住几日,若妹妹还有意来府住水溶随时恭迎。”黛玉一想也觉得自己也该回府去了,故也点头。
宝玉用过了膳,行出怡红院来。看着森森翠竹映入眼帘,弯身拾起一片翠竹叶片注视了一回。心下想道:“这几日潇湘馆里无人居住,倒果真觉得萧条了许多。”又行了几步,却看见两三个丫鬟想潇湘馆外扫着翠竹叶。宝玉瞧了,笑道:“这好几日都没人来打扫,今儿个却为何来这里打起扫来?”那个丫鬟听了拄着扫把柄说道:“若不是听说林姑娘要从北静王府回来了,我们才懒怠跑到这儿来。”宝玉一听喜不自禁,拍手蝶舞。一把拉过那个丫鬟的手,笑道:“这可是真的?”丫鬟撇嘴道:“这可还有假的吗,我哪里敢骗二爷啊。”宝玉急忙拂袖跑出,丫鬟们说笑了一回继续打扫着。
午时,宝玉早早在府门外候着。贾母得知宝玉在府门外烈日头底下站候着,忙吩咐人去劝进屋里外坐坐。来回说:“二爷说了,他要在门外亲自接林姑娘回府来。”贾母听了,摇头叹了口气。又叫人去撑伞伺候,一时丫鬟应了出了门外去。
宝玉在府外张望了许久,果见两顶轿子远远抬近。轿帘子掀开,只见出来的人是北静王,他抬脚去了后面一顶轿子旁弯身亲掀开了帘子,紫鹃过来扶下黛玉下轿子来。
宝玉一见黛玉,喜不自禁忙跑过去道:“林妹妹,你可算回来了,这些日子潇湘馆里没了林妹妹,倒都没了灵气了。”黛玉并不言语,只是看了看宝玉见他也不似自己假想那般难过,心里也松了口气。宝玉随后与她们入了府,北静王和宝玉并肩行着,悄声道:“宝玉,念往日你我的友情,我事先与你说一件事情。”宝玉见北静王说的那般吞吐便问道:“王爷有何事,尽管说来何苦吞吐?”水溶见说笑道:“今天你们府里有一件大喜事!”
宝玉听了不解,心下想道:“这元妃姐姐都没了,这府里还有什么大喜事?”水溶见宝玉眉头紧皱一脸不解的摸样。继说道:“我这次送林妹妹归府,一来是怕林妹妹在我王府里呆着乏闷,二来我亲送回林妹妹欲打算跟老太君提亲不日就娶林妹妹过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