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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问青天同人)追秋-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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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火莲一愣,双手捧剑。
灵霄——爹的剑么?……
眉心一凛,余火莲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你下去吧。”
蓝衣宫人走后,余火莲在一处草丛边俯身蹲下,微一调息运力,吐出一口黑沉的血水。
他站起身,抬手擦去了唇边血迹,冷道:
“给我下毒?你这是在找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8 章

“是他吗?……”赵祯又一次叫来了御医,颤声问。
“回圣上,圣上让臣借口为余状元检查是否在打斗中受了伤。臣已经仔细瞧过了。——此人背脊中央有一处突起的隆骨……”
御医不敢显露厌烦的重复着,“确实与圣上给臣看的那副骨骼图像相符。”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深夜。诺大的文德殿,赵祯屏退了下人,独自静静坐在龙案之后,脑中细细回忆着今日发生的事。
忽然,他发现桌案边沿上竟有一块小小的血迹,深沉得暗红。
心中一阵紧紧的揪痛。
这血迹,该是他留下的吧?……
“她说,若我不能让你过得幸福过得快乐,就不要认你……” 
赵祯从怀中取了一条灿黄色的手帕,轻轻擦拭桌上的血迹,手指不禁颤抖,“朕怕、朕怕你不会喜欢这宫里风云暗涌的日子……”
*
翌日晌午,总坛
展颢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喝了口茶,
眉头一皱,他又站了起来,
踱了两步,坐下。
静默良久,他忽然起身推门出屋,正好钱富经过。钱富一惊,“宗主!……”
“火莲呢?”
展颢双眉深锁,“怎么还没回来?……”展颢的话语中夹杂着连自己都没发觉的担忧。
“回来?”钱富纳闷的道,“宗主不是不让少主回来吗?……”
展颢一愣,眼神微闪,沉声道:“宫里可有什么消息传出来吗?”
“现在只知道皇后寝宫今日清晨出了血案,不过,究竟死伤如何还在打听,应该很快就能知道了。”
展颢点了点头,又道,“那……春山书寓派人去看过没有?……还有,那个竹林……”
“看过了,”
钱富抬头看了眼展颢的神色,体察一二,回道:“少主他不在春山书寓,也不在竹林小筑。”
展颢闻言眉头深锁,负手,缓缓的背转过身。
钱富又道,“宗主,冷清的尸体……”
“尸体?”展颢回身,奇道,“他不是死在皇宫的么?……”
“是在山林里发现的……”
展颢略一思忖,冷哼一声,“妇人之仁!”他微顿了顿,吩咐钱富道:“埋在后山吧。”
“是。”

皇宫深处,后苑池沼,风吟水动,尽是奢华。
今日凌晨时,从皇后的坤宁殿里传出来惨叫声。等皇帝从福宁殿急忙赶过去查看时,只见王皇后脖颈处和胸口,两道又深又长的古怪剑痕,划开了衣帛皮肉,满身鲜血,惹人骇目。见她脉象尚有极微弱的一息存留,皇帝急忙召御医前来救治。
无可挽救,
御医纷纷无奈摇头。
仔细查看之下,御医惊讶的发现了两件怪异的事,一是皇后身上那两道剑痕原本应是一处,只是中间断缺了一段;二是殿内地上墙上的血迹应是属于两个人的。
如此想来,事发之时,必是有人在刺客和皇后中间挡了一挡,并非只有皇后一人受伤。
然而若真是如此,那倒是更奇怪了。一来是宫内的下人中、无一人有此等剑痕,二是这屋子里丝毫没有争抢打斗的迹象,刺客似乎是一招出手,便离了去。
一时间,宫内几乎所有的侍卫和下人都被调遣召唤去了坤宁殿。
于是,昔日里就尘封已久的太子宫,如今更是不遇人影,清幽寂静。
太子宫苑
殿阁耸动,金碧辉煌,道旁更有许多奇花异草、古树名木、争芳斗妍;湖水冷清,湖边树旁洁白的玉兰花叶随风无力的飘落,犹如漫天散撒的纸钱,在一派荣华安逸之中掺杂进了一抹不协调的伤感和萧索。
靠湖边的一座假山之后,余火莲抱膝坐着,神思落魄。
那时的摇晃的烛影,那时的疾风。
光影熄灭时,锦绣的坤宁殿陷入一片黑暗。黑暗中,寒光剑影,风声呼啸,急促的求救声,慌乱的哭喊声,本不应该出现的属于孩子的惨叫声。——
余火莲望了望身边静静躺着的一个一动不动的7、8岁大的孩童,以及孩童的心口处那一道夺命的血痕……
不忍再看,他将头深深埋着,凄凄抽噎,泪水涟涟。
“伤心够了没有?”
身后一个威严的声音骤然打破了思绪。
余火莲闻声一惊,赶紧抹掉眼泪站起来,“爹”,只见父亲手中拿着那把被自己难过的丢弃在草地上的带血的银剑。他正是用这把银剑学的这招剑法,也是用这把银剑杀了这个无辜的孩子。
望着父亲,余火莲心中顿然有了一丝希冀——眼前这个黑袍散发、历经血泪风霜的人,这个运筹帷幄之间可以掌控许多人的命运、与自己相依为命20年的人,是否能够明白此时自己心底的苦楚?——他忽然好期望是这样,好期望可以向他倾诉。
“出了什么事?”
见他满眼的血丝,展颢心中甚是惊讶,眉心微蹙。
略一思忖,展颢缓缓上前几步绕过他,站在死去的孩子身旁,细细打量。见那孩子衣着华贵不凡,金色的服饰上沾染着大片耀目的血红,面若死灰,展颢忽然明白,心中不禁震惊。
“孩儿用爹教的剑法杀了王皇后,却不料、误伤了小皇子……孩儿本不想伤他的!他突然间冒了出来,剑势收不住所以就……”余火莲哀求道,“爹,你救救他吧……”
“小皇子么?……”
原本只是杀皇后,如今还搭上了皇子……
——好,真是太好了! ……
一阵复仇的快意在心头紧紧的颤动。展颢俯身拎起死去的孩子,却不料被余火莲慌忙抢了过去,“爹,你要把他带到哪去?”
展颢冷冷瞥了他一眼,“杀个女人都不能一招毙命!你那剑法是怎么学的?!废物!”没有理会他的话,展颢伸手去拽他怀中紧紧抱着的小皇子,肃颜道:“把他给我。”
“爹,你要带他去哪?!”余火莲不放。
“松手!!”
敌不过展颢的力道,怀里的小皇子被拽了出去,余火莲死死拉着小皇子的一侧手臂不肯放开,“爹!你为什么不肯救他?为什么不救他?!他只是个孩子!……我不想他死!他还那么小!爹你救救他吧!你救救他!”
“你疯了?!”展颢忍无可忍,一把拽过小皇子,紧接着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怒喝道:“你给我清醒点儿!他早就断气了!!”居高临下的看着摔跌在地无助哭泣的余火莲,展颢心头一阵怒火难平。脑海中20年前的仇恨涌来时,他忽然冷冷笑了一声,“只是可惜!若非如此,我真想看着你亲手掐死他!亲手、扼断他的脖子!”
“爹!你在说什么啊?!……”
余火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中窒息般怨闷,“这个孩子他还那么小,他只是、他只是想要找他的娘亲……他有什么错?!……连一个无知孩童都不放过,难道只要是赵家皇族的人爹就想要赶尽杀绝吗?!!”
话音刚落,眼前银光一闪,一道寒剑紧紧抵在了咽喉。
“小心你说的话!”
展颢的双目迸发着腾腾煞气,看得余火莲浑身一阵发冷的颤抖,“别逼我、杀了你!!”
爹……为什么?
冷寒的银光映照之下,余火莲双眼一阵失神的涣散。
忽然,他一手死死抓住了剑锋,倔强的眼神直逼展颢,喊道:“反正、只要大仇一日不得报,爹就不会让我认祖归宗,是不是?!那爹不如就杀了我!!”
“你!……”
余火莲从地上站起身来,缓缓的退了几步,愤愤的掉头,跑了开。
转身时,悲伤的眼泪关不住的一涌而出。
展颢立在原地,一阵恍惚。
火莲,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展颢低头去看死去的小皇子,无奈叹息:
是天意弄人吗?
——孩子,要赎罪的人、不该是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9 章

余火莲一路跑回了竹林小筑。
秋娘听到脚步声,起身来开门,不禁惊喜:“火莲,”然而,见他神思恍惚的呆立在门口,秋娘隐隐担心。她紧紧的望着他的双眼,伸手轻轻拂顺他的头发,手指却不断的颤抖。秋娘担忧的道:“火莲,怎么了?……快告诉娘,出了什么事?”
“娘……”
一丝声息从齿间溢出,一时间似乎所有的难过和伤心都找到了停泊的港湾,余火莲忽然抱住了秋娘,泣道:“娘!……我想回家!”
*
文德殿
赵祯招来一位年迈的朝官,屏退了所有下人。
殿内摆放着一具裹着白布的尸体,是方才宫人在殿门口发现的惨死的小皇子。
朝官轻轻撩开白布,一见那道伤口不禁色变,颤抖着跪地:“皇上,这剑痕、这剑痕的来头可是不小啊!”
赵祯似是早有所料,眼中霎时间一片灰茫,闭目深叹:“你也看出来了……”
“皇上,”
朝官一阵心惊忐忑,诉述道:“这是辽前朝二王子独创的剑法!老臣当年曾经在战场上见过,记忆铭刻。这剑法凌厉得很,夺命索魂,皆是一招致死,避无可避,一场战役上就杀了我们上百个兄弟!按说这剑法只传辽的宗族王室,从不外传。可是自从那二王子死在宋辽战场上以后,二十年来都未有听说这古怪剑法在世间出现!甚至有谣传说已经失传!可如今……想来,这剑法不仅没有失传,而且辽人还胆大包天的埋伏到皇宫来了!……皇上,这可如何是好啊?!” 
“还能如何?”
赵祯默默聆听,心中百转千回,低沉的道,“辽人的胆子很大,都杀到朕的后宫了?!……”沉吟片刻,赵祯忽然猛一拍案起身,“朕看,这场仗是不得不打了!!……陈方何在?!”
“皇上……”
求了多年的安定似要在一夕之间尽毁,白发朝官不禁跪地挽泪。
**
入夜,秋娘守在火莲的床边。
那一日,秋娘与展颢共饮。展颢醉了,说了很多话,包括他那天让火莲学的是辽人的剑法,他要让火莲带冷清进宫。那时秋娘就曾一阵心惊:展颢,你竟让他去冒欺君的危险么?
展颢醉倒后,秋娘从柜子里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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