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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春刀同人)绣春刀之那年梅花落雪-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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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要为严公子守丧三年,如今已过了两年,沈大哥等不了了么?”
这声音竟是姐姐。
“我有什么等得了等不了的,只是严公子临死前让我转告你不必等他,你竟也听不进去么?”
“倒也不是严公子……”
姐姐的声音很是凄楚之感,我好奇地听下去。
“我父亲的死,我们周家满门没落,我还是忘不掉,那样一个夜晚,你的脸,那么清晰……”
“妙彤,你还是不肯原谅我么?”
“再给我些时间,等到了明年,便已经过去十年,我想到时候,我便可以原谅你了。”
我听见姐姐轻轻的叹息声,一阵沉默,姐姐有道:“只是,小嫣的病,还是不见好转,我又怎么能放心得下……”
“张姑娘是三弟托付给咱们的,我一定找最好的大夫,医好她的病。”
“可是,如果她的心智恢复了,那么过去的记忆也会回想起来,她会想起她父亲的惨死,还有心爱的人死在眼前。不可以,太残忍了。”
“妙彤,你这样掣肘,是没办法治好她的,如果病情再耽搁下去,我怕会……”
心爱的人,是什么人呢?
我爹的惨死?姐姐明明说爹爹是病死的呀。
对了,还有“妙彤”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的头又开始痛了。
两年前,大夫诊言说我心智失常,怕是日后只能像十岁左右的孩子一般,没法长大,过往的一切也都再难以想起来。这两年,我陆陆续续看过好些个大夫,各种各样要多难喝有多难喝的药也吃了不少,可是对于过去的记忆,还是一丁点儿也没有。
哦,对了,除了雪夜里那个长着好看酒窝的英俊侧脸。
我没有进院门,轻轻的沿着巷道朝巷尾走去。我想自己想想清楚,究竟姐姐和沈大哥再说什么,为什么他们两个似乎有许多我不知道的秘密瞒着我。
心智不足,是指像小孩子,可却绝不是傻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人慢慢踱到巷尾
一个人慢慢踱到巷尾,没多远的路,却走了很久。
我知道自己自从两年前那场大病之后,脑子便不似正常人一样灵光,所以后院刘叔家里一脸麻子的香荷都开始急着嫁人了,而姐姐却并不曾为我的亲事着急。
可爹爹究竟是如何死的?我的爱人又是谁?他怎么也死了?姐姐到底叫什么名字?严公子又是哪个?沈大哥又和周家有何关系?
头痛……
巷尾西边这座最小的院落就是沈大哥的住所了。
我抱着两大袋栗子略显吃力,想着能歇歇脚,便将两袋栗子放在沈大哥院门口的矮桌上,倚着墙站定,想歇一会儿。
沈大哥的院门没关,露着大约寸许的门缝,我站在门口,无意间听到里面有声响。
沈大哥只一人独居,他此刻正在我家里与姐姐一起,那么院子里的人,会不会是贼?
我又等了一会儿,院子里竟传出窸窸窣窣的水声,也不知究竟是什么人竟这般大胆,光天化日的就敢来偷东西。
我想着许是这贼以为家中无人便来偷窃,我便装作回家的样子,将他吓跑便是了。
于是我故意在门口咳了两声,随后大大方方的推开虚掩着的院门,走了进去。
沈大哥家的院子很小,不过大门里边有棵梧桐树,进门要走左边才能看见院子的全貌。
天上还飘着雪花,院里西南角上一只大浴桶,想是盛了热水的缘故,氤氲的热气冉冉上升。我定睛细瞧,那木桶中竟真的有个正在沐浴的人。
可那人一动不动,除了绑着辫子的头之外,还有两条劲实的手臂自然下垂露在浴桶外边。
我又咳了两声,那人还是不动。
我犹豫着究竟要不要上前。
若说这人是贼,可哪有贼会跑到别人家里去洗澡的,更何况是大雪天。
该不会是冻死了吧……我怀着忐忑的心情,一边“咳咳”,一边慢慢向浴桶靠近。
作者有话要说:
☆、那人,竟真的在洗澡
“咳咳!”
就在我即将走到浴桶边的时候,那浴桶中的人忽地大声咳了两下,吓得我手一抖将两袋栗子都掉在了地上。那人转了个身,面朝向我,伸手拿了桶边的布巾有条不紊地抹着身上的水汽。
那人,竟真的在洗澡。
我呆立在院落中,看着他白净面庞上的条条伤疤,浑不似刚刚在街上见到时那样黝黑。
“姑娘,你的栗子又掉了。”
他扬扬手中的布巾指向我的脚边。
我没动,只是隔着纷杂的雪,只盯着他。
我该认识他么?
好像不。
可为什么看见他时,我的脑海中会想起那个雪夜中俊美的年轻男子澄澈的笑容?那张脸,清俊,正直。与眼前的这个男人,带着坏意的笑容完全不一样。
要叫人来抓贼么?可人家说不定只是洗个澡而已。况且人家正在洗澡,哪会有人希望洗澡的时候被人看被人捉,再怎么也要等到他洗完澡再说。
可是……为何我在看他洗澡……而他,似乎并不怕被我看……
“呀……”我赶忙捂起眼睛,转身,准备离开。
“帮我跟沈炼说一声,借他一双鞋,下回还他。”
我忍不住回头确认他是否是跟我讲话,我见他正直直盯着我,诧异道:“谁是沈炼?我不认得的。”
“你不认得沈炼?”他颇显意外,将两条浓眉锁紧,瞪着圆眼看向我,半响,道:“这院子的主人。”
“你是说沈星川沈大哥?”我愈发困惑。
“沈星川?”我见他一瞬的若有所思之后,便轻点了下头。
“好吧。”我好心的答应帮他带话,心里却感觉有些什么事情被我忘记了。
正要离开,又听他说:“姑娘,栗子又不要了?”
哦,对,栗子还没拿。我弯腰拾起栗子袋子,脑中一片灵光闪过。“你认识沈大哥?可是你为什么叫沈大哥做沈炼呢?”
他依旧保持一脸玩味的笑意,“姑娘你今天的问题好多呀。也罢,这水有些凉了,你若是能去后屋帮我把热水提来,我便告诉你。”
其实加个热水也不是什么难事,以前姐姐洗澡的时候,我也常为她加热水的,只是不知这男人一脸的坏笑是几个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原来全是白费功夫
他加完热水,继续坐在一片氤氲暖气的浴桶中,与我隔着飘雪静默而对。
我此刻站得稍远,他却自顾自地洗澡,并未如承诺般回答我的问题。我等得不耐,正要开口询问,他又道:“进去找一双我能穿的鞋子。”
想来我神情定是呆呆的,以至于这个素未蒙面的男人竟当我是差役随便驱使,好在并不是什么难事,我便从了他的吩咐,进了沈大哥的房间帮他找鞋子。
我想着他们二人既是相熟,借双鞋子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找来找去,沈大哥家中只有姐姐亲手为他做的新鞋还装在红布袋子中未曾穿过,我想着姐姐做鞋子时实在辛苦,又是带了绵绵的情义才赠与沈大哥的,自然不该随意借给旁人,这才出了房门打算跟那人说个清楚。
出了门才发现,那男人已经穿好了衣物,我认得,那件正是姐姐为沈大哥所做的过岁穿的新衣,他的脚上也早穿上了沈大哥的新鞋。
我心里很生气,问他道:“你都已经穿了鞋子,怎么还叫我去找?”
他一边将浴桶中的水放进排水沟,一边笑道:“我让你进屋是不想让你看见我赤条条的走出来换衣服,你怎么能不识好人心呢?”
他身高高过我一个头,就站在一步远的地方,低头盯着我看。我自觉理亏,连连道歉。“不过,你穿的衣服是我的姐姐亲手为沈大哥缝的,还有鞋子,你可不可以不要借?”
我声音小得快连自己都听不到了,可那人却听得清楚。
“我鞋子烂了,衣服破了,不过就是路过这里,借沈炼的宝地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他沈大人向来出手阔绰,怎么会在乎这个。”
他说的轻松,可他又怎么会明白姐姐与沈大哥两人的感情。我自知笨口拙舌根本解释不清楚,于是不再理他,打算回家去找沈大哥。
“姑娘这就走了?”他见我转身,抬手钳住我的胳膊。
我与他四目相对,他面色平静却目色冰冷。这神情我却不怕,毕竟在姐姐身旁生活这么久,在冷的脸我都是不怕的。
他看了我半响,想是没从我脸上读到他期望的内容,继而不耐问道:“姑娘当真忘了在下了。”
我看他讲话的一瞬面色顿时和缓,竟似有些失望。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却也并不怕他,只任由他抓着,目光坦荡与他相对。
“算了,你走吧。”
还以为他拉住我之后会有什么惊人之举,没想到就这样放开我,让我离开。
“可是,你还没告诉我沈大哥的名字为什么……”
“你就这么想知道?”他语气低沉。
“你刚刚答应我的……”我见他不答,接着补充道,“我给你提热水,你告诉我。”
“那周姑娘和沈炼竟然什么都没告诉你?”他目光炯炯满含试探地搜刮着我的整张脸,可结果依旧失望,然后气急败坏地向我嚷道,“可惜我还巴巴的满天下去寻医问药,原来全是白费功夫……”
作者有话要说:
☆、他叫丁修
我一直不明白那个男人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他的来历,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让我难以理解,包括现在,我竟也不知自己究竟是从何而来。
我现在唯一知道的,是那个男人,他叫丁修。
太阳渐渐向西边落去,天色转幽暗,星月并不明朗,唯有这江南一带难得的大雪,飘飘扬扬落个不停。
后院刘婶说,这样大的雪,怕会成灾。
但那并不是我关心的事儿。
此刻我一个人坐在院落中,紧闭着大门,正堂的门窗关得很紧,可还是有断断续续的声音从紧闭的门窗中流出来。
他们三人已经在里边很久了。
从晚饭后开始,先是三人的沉默,继而是沈大哥和那个他唤作“丁修”的男人两人的谈话,然后也不知谈起了什么,他们二人便开始争吵,再后来,姐姐的劝导声,还有杯盏落地的清脆声。
我安静的坐在院落中,虽说听不真切,但以我浅薄的智慧,我觉得他们三人争论的焦点,似乎是关于我的病。沈大哥说想带我去南京,请医馆大夫看。姐姐似乎并不想让我去看病,她说会陪着我,一辈子。
最奇怪的是那个叫丁修的男人,他极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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