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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同人)梁祝同人之芳香已盈路-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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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芳夏回来时,心里既是担忧马文才会发现她的事,但在看到他依旧沉睡时,却又有些感到不平,她一边摊开棉被,一边嘟着小嘴说道:“谁说世家子弟都是纨绔来着?来到这里光听着小秋说哥哥的事,一脸崇拜的样子,想也知道必定是个能力好的,现在看他…也不像是个草包,山长再没有识人的眼光,却不至一个两个都看错才是。”
孟芳夏说着就钻进被子里,用力揉揉双手后,才安份地闭上眼睛,不久就沉沉进入梦乡,却不知在她睡着后,马文才又睁开双眼,侧身而起,若有所思地盯着孟芳夏的睡颜,眼眸中净是一片凝重之色。
那天差点烤了小鸟的两名学子也是会来事的主儿,他们一回到书院不久,就把孟芳夏弹琴吓晕一只鸟的事说给几个平日亲近的学生听,虽然他们也曾自认自己很有分寸,说着这件事的时候也没有指名道姓地说出那个主角是谁,然而那日上过琴艺课的学子也有不少,偏地还有几个人也是被吓跑的,于是在左传一个右听一回的流传之下,立马就有人猜到吓晕小鸟的能人是哪位了。
“今年的新进学子倒是出了几个奇人,且不说梁山伯的博学多才,就连那个几天都见不着一面的孟方也能整出条八卦来,啧啧,真是叫本少爷刮目相看了。”由义斋的某间房里,一名少年对着站在身边的小厮,摇头嗤笑道。
“那梁山伯倒好说,不过与孟方同室的那位马公子就有些令人不解,小的听司徒夫子说,他几年前就是书院的学生,后来三年学成之后便回乡去了,这次不知怎么又回来书院读书,而山长竟也同意了,还听说他和孟方的哥哥曾是同窗好友。”那名小厮语气平静地说着之前打听来的小道消息。
“哦?这马文才我倒是见过一面,他是马太守的独生子,而且年初时才与鄞县孟氏女定亲,孟家…孟家!墨儿,你想那个孟方可会是这个孟家的什么人?”那少年合手一拍,有些激动地问道。
“这小的怎么会知道?而且鄞县离这儿远,也不容易查到这些,不过按公子的想法推断,若孟方是那个孟家的人,那马公子应是想替孟家照顾孟方才回来书院的吧。”墨儿顺着自家主子的话,又猜测了几句。
“哼!那小子倒会做人,竟然用这种方法来讨好未婚妻,孟家在会稽一带也不过是个小世族,若不是孟家大儿子有些本事,一般人还不见得晓得孟家是什么样的人家,马世伯也宠着自己的独子,居然任凭他这般胡闹,胳臂都弯到别人家去了。”少年又是一声鄙夷地轻笑道。
墨儿并没有顺着主子的话继续添油加醋,却是侧着头专注于某处,过一会儿后突然说道:“孟公子似乎又去折腾后山那些可怜的鸟儿了,这次不晓得是躲在哪个角落,听起来声音比昨儿个远一些。”
“说他没那个才性,却是挺固执的家伙,这都几天了?三更半夜的也不肯让旁人好好歇息。”少年约莫也是听到后山隐隐传来的几声尖锐的声音,虽然语气仍有些不屑,却又多了几分欣赏。
“想来怕是得等到哪日孟公子认清自己学不来弹琴这个事实后,才会放弃学琴的念头,进而停止这般扰人清梦的傻事吧,况且小的以为孟公子不过是个没出过门的小娃刚学到新鲜事物,自然是兴致勃勃的,怎样也想要弄出点成绩来,不过这新鲜事物哪止一件两件?明日不就有个射箭的课吗?上次孟公子躲懒没去上课,明日却不能再躲的,说不准这一去后,他又想着如何才能箭箭射中红心了。”墨儿笑盈盈地说道。
只不知这个墨儿是真的识得人心,还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还真叫他说中了这件事,然而真正的原因仅有孟芳夏自己知晓吧?
上次的射箭课,孟芳夏因为前一夜还在练习弹琴,双手有些使不上力,故而称病未至,司徒夫子虽然有些不满,但看在马文才的面子上,也没有恶言相向,只是对马文才说下次一定要看到孟芳夏来上课,他不喜欢会缺课的学生。
孟芳夏知道射箭不比弹琴那等风花雪月之事,弄个不好是能出人命的,她本来也不大想去,毕竟能不能拉动弓弦还是两说,在琴艺课上已经丢过一次脸,她实在不想再丢第二次。
但是那天下午,梁山伯为了祝英台早上练习射箭,却使力过度而拉伤手腕的事,特地跑来向马文才询问有无伤药,孟芳夏坐在那里看着梁山伯一脸紧张的模样,又见马文才彷佛也颇为关切地问了几句,还亲自拿着药瓶,随梁山伯去了隔壁房间。
好奇的孟芳夏自是跟在他们身后过去,她站在门外看见祝英台扶住手腕,银心在一旁小心地替她揉着伤处,祝英的双手不止手腕间红肿,连十指也有不少擦伤,祝英台明明应该很痛的,她却紧咬着牙,任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是不肯流下来。
马文才没有把伤药交给梁山伯,而是递给站在祝英台身旁的银心,让她替她家小姐敷药,银心感激地对马文才谢了又谢,才替祝英台上药。
“多谢马兄,都是英台学艺不精,自己受了伤,还给你们添麻烦。”祝英台疼的额角都冒出冷汗了,她还是依旧谨守规矩,没敢露出不合宜的举止,强装出一丝笑容向马文才道谢。
“无妨,拉弓射箭本来就是件吃力的事,即便是我自己初学之时,也曾受过几回伤,所以随身备有伤药已成了习惯,既非特意所为,祝贤弟自不必放在心上。”马文才浅笑地安慰着祝英台。
祝英台见马文才的话颇有诚意,便笑着点下头,在侧过头时,见到门边的孟芳夏,脸上的笑容却不由自主地敛了几分,显然对孟芳夏还是有些芥蒂,她又回头看向马文才一眼后,才缓缓低头瞪着手上的伤。
“爹爹总担心我在外面吃苦受罪,又说自己常居内宅深院,哪里晓得外头的险恶,可是这段时间里,我却有幸与山伯结拜,还识得了马文才这样品德高尚的世家子弟,虽然也有些不怀好意的人,但总是伤不了我的,不过马文才也真够倒霉,怎么就和那种人住在一起?若非马文才看起来比那个姓孟的强一些,我还真担心马文才会不会遭受什么非人之事。”祝英台低着头时,心里面一直转着这些心思。
然而祝英台的想法,在门里门外的这几个人想当然尔是不知晓的,不过饶是自认心静如水的孟芳夏在见着祝英台这般的待遇之后,不知怎地心里生出些许羡慕,心想若等祝英台恢复女儿身后,还不知道那两个人会是如何的目不转睛呢,于是在想到同为女子之时,孟芳夏选择了奉行‘同性相斥’的最高信仰,决定下次上射箭课,她一定不能缺课了,她相信她的程度不会比祝英台差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司徒明其实并不知道孟芳夏真正的身份,孔慕他们几人再怎么样也不会拿孟芳夏的事四处宣传,故而司徒明只晓得曾经的得意门生因为这个人又跑回来书院,明面上说是要继续读书上进,事实上却又和这个少年几乎形影不离,也不知道两人真正的关系为何,就算他以前和孟雁南交情深厚,却也还是太过了,于是在他自己天马行空的臆测之下,自是对孟芳夏徒增几分不喜之意。
这日,司徒明见孟芳夏乖乖来上课了,却也没打算给她几分好脸色,当下说道:“孟方,上回你没来听课,有些射箭技巧上该注意的事情肯定是都不清楚吧,等等为师的就拨些时间指点你一下,你们其他人先自己寻个靶子,然后按上次为夫所教导的方法,各自加强练习,熟悉射箭时瞄准靶心的技巧,今天的进度是三百支箭。”
众人听了便同声应和,随即各自散去,独留下孟芳夏和马文才两人,司徒明又对马文才说道:“文才,虽然你的射术已经堪称上等,不过也不能疏于练习,你先和其他人一样练练手吧,孟方自有我好生教导着。”
“夫子,我可以等等和孟方一起练习。”马文才不好落了司徒明的面子,可也不想把孟芳夏留下,只好恭敬地回道。
“孟方的进度和你们都不一样,你也不能为了他就疏忽自己该尽的本份,再说这又不是在战场上,你还怕为师会对他如何吗?”司徒明绷起脸瞪着马文才,说道。
“可是…。”马文才微皱着眉头,想再说点什么来说服司徒明。
“马兄,你先去练习吧,有夫子教我就成了,反正也是一下子的功夫而已。”孟芳夏连忙开口劝马文才一句。
“也好,妳自己谨慎些。”马文才也知道不好让其他人觉得孟芳夏太过特别,只得无奈地叮嘱一声。
孟芳夏赶紧点头应允下来,好叫马文才放心去做自己的事,等马文才离开后,司徒明依旧沉着一张脸,带孟芳夏到角落的那张箭靶的正前方,孟芳夏看着远方的箭靶,估算大概也有一百公尺的距离,她又望向另一头那些学生们练习的地方,他们站立的位置离箭靶也不过六七十公尺的距离,却还有些人射不到点上,心中微微一凉,知道这位司徒夫子岂止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恐怕今天还是有意想为难自己,不过谁让她自己不好,头一天上课就逃学了,现在就只能乖乖认命听从夫子的教诲。
“先把弓举起来,让我看看你持弓的姿势如何。”司徒明站在孟芳夏身边,冷冷地说了一句。
“是。”孟芳夏接过小秋递上来的弓,想着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一些画面,然后摆出平举着弓的姿势。
这时代的弓再怎么轻巧也是实打实的沉重,尤其对孟芳夏这样甚少做过什么气力活的人,司徒明自然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任凭孟芳夏举着弓,却迟迟不开口让她把弓放下来休息。
孟芳夏已经明白司徒明在刻意为难她,自然不敢轻易出声,虽说不知道司徒明为难她的原因何在,可是人家为人师表的地位摆在那里,又哪里能让她反驳半句?到时让夫子脸上无光,她更讨不了好。
“持弓时要双臂稳定,不能轻易摆动,这只手往后一点,这里和这里都要放松,眼睛对准前方的目标,要是看走眼,弄错方向,万一出了什么事可不好。”司徒明不知从哪拾来一根树枝,随着话头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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