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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东宫西宫 sm版-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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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错看了眼,他家可是世代书香,父亲在朝,正直刚毅,谁知遭奸臣陷害,父被充军,府中主仆上下均由官府发卖。发卖当日,南院半袖楼的龟公一眼看中了少爷,百金买下带回院中,教习半月,这天就要接客。少年宁死不从,于是护院的五六个大汉扑上来把他衣服剥光按在春凳上,捆个结结实实。 
砰!什么东西顶在了自己两腿之间。——阿洁自己可不会恬着脸直接说:顶在了两瓣屁股之间,或者就是那医学上叫肛门,俗话叫屁眼儿的地方。可确实是顶在那儿了。当然顶在那的东西没那么让人羞于启齿,也自然没那么振奋人心,是膝盖。至于那两样东西发生接触后起的反应,首先肯定不是激起冲动。疼吗——仔细感觉一下也没有,只是阿洁被顶得一个趔趄。这时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扭过来,可并没有让他能看见后面的人,而是把他的耳朵凑到一张嘴边上。 
“又活动什么心眼呢?嗯?”膝盖又顶在了刚才那个地方,阿洁这个趔趄不那么厉害了,然后觉得自己是不是该有其他反应了,这么一想反应就来了,后面被顶了,反应在了前面。阿洁咬咬牙,狠狠心直接把这反应称为——鸡芭硬了。 
秦新不会让阿洁知道,在公园里他已经注意阿洁好一阵子了。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也不清楚,就象他不清楚,他是什么时候注意到——公园里的人看他的眼光包含着那么多东西。秦新习惯在女生傻乎乎的热情目光中过日子,到了处乱不惊的地步,许久以后他曾有这样的疑问:是不是因此,他错过了在来公园以前,发现也有这样的目光发射自男人眼里的机会。 
可是,命里有时终归有,他就这么报应昭彰的来到了公园,来到了男人们垂涎欲滴的目光中。他尽职尽责的蔑视了这些目光和发出这些目光的男人,每每还在用严厉的目光把这些目光逼退之后,本份地在心里骂两句:不要脸!贱!而且他主动积极的深入开展工作,为了让自己有更多的机会蔑视和辱骂这些目光,他比任何其他同事都多的在公园中,在这些目光中四处巡视。而且他还时不时的去两次其他同事都不去的那个厕所,以便用事实真相来揭露这些社会的败类到底无耻下贱到何种地步。 
就象在太喧闹的环境中过惯了,到了一个安静的环境里睡不着一样,有人不用那种值得蔑视和理应报之以辱骂的目光看他时,秦新往往能本能的反映出来,并且对这人发生兴趣。他不知道地下党员的故事,他只是感觉得到,在好长一段时间里,阿洁并不注意他。可就在这段时间里,也就因为这个他不得不注意上了阿洁。 
那天他真要上厕所,可他也确实看见阿洁进了厕所。这里面没有什么阴谋策划,只是它早晚要发生,就在那天发生了。 
每回秦新蹲在这个厕所里,屁股上都会觉得凉飕飕的,或者叫直起鸡皮疙瘩,因为他知道,其他人都看着那儿,那些目光就象成了型,冻成一条条冰柱打在那儿。每次打那儿出来,他都象是侦察员舍生忘死打进犯罪团伙内部获取了重要证据一样,浑身热血沸腾,就想立刻抓住这些犯罪分子予以惩办。 
那天他觉得屁股蛋子特别凉,凉得都失去了知觉,鸡皮疙瘩都起不来了。因为那道目光以前没投射到过他的脸上和穿着衣服的身上,突然就直接击中了这个要害部位,实在让他难以适应。 
再往后,那接触过他屁股蛋子的目光开始也和其他人一样的捕获他的脸,但他还是觉得不一样,因为颠倒了顺序,就让这眼光显得不那么够贱,而是特别的十恶不赦。 
“想好了吗?” 
阿洁想到自己义正词严的驳斥他道——你又没说让我想什么,我怎么想好! 
于是他被气得干瞪眼说不出话来。 
于是叮当五四,没头没脑给自己一顿海扁。 
由于预见到这虽然无限光荣但确实对自己的承受力考验太大的前景,阿洁还是明哲保身地没有开口。 
可他可不依不饶:“怎么着,不说是不是?” 
“说……什么?” 
“没可说的?……那我根本就不该抓你?” 
“该不该抓你当然比我清楚。”阿洁有点儿赌气,虽然他知道这样的后果不堪设想,但他还是这么做了。 
于是后果来了。他直起了身,在阿洁背后踱着步“好,好。你不清楚。没我清楚。”突然阿洁的下身一凉。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被扒到了膝盖底下,“那我就让你清楚清楚。” 
他能这么顺利的扒下阿洁的裤子来,是因为他押着阿洁往这走的时候,就让阿洁把皮带抽了出来,裤扣也解开了,当时一个直接目的是让阿洁提着裤子走路,一是免得跑。另一面免得手再不老实。阿洁当时光顾哀叹:有前科就是不一样了。也没想想为什么到了派出所他还不让自己系裤子就直接把自己铐上了。 
屁股蛋子上有了凉飕飕的感觉。因为风,也许还因为那应该有的目光。他在看着自己,应该是这样,把自己看他的那些都看回来,而且还要更多,更多的角度,更近的距离,更理直气壮的目光。阿洁开始也受那么点儿中产阶级的礼义廉耻的困扰,似乎觉得自己应该有些愤怒,有些悲伤,有些屈辱,有些痛恨,为此他设想着那看自己的目光,想从中找到愤怒、悲伤、屈辱、痛恨的理由和力量,但想到那目光,就顺着那目光想到自己浑圆的臀部,两瓣屁股蛋子圆溜溜的象刚剥出来的熟鸡蛋惹得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于是所有愤怒、悲伤、屈辱、痛恨便一点也挤不出来了,代之以打翻了虚荣心的坛子,悄悄却洋洋自得的塌了塌腰,把屁股翘到一个看起来更圆的角度。 
“啪!”石破天惊的皮带声,带着山呼海啸般的疼痛,真如海堰决口一般哗的倾泻在阿洁正志得意满地高高翘起的屁股蛋子上。 
“啊!”阿洁似乎觉得自己的耳膜都被自己的尖叫震破了。阿洁的大脑里一片空白,根本没有想道自己是挨了一鞭子,没有想到是那个天杀的小白屁股条子在报复自己,没有想到他用的就是自己的皮带抽的自己。他忘了自己在哪儿,忘了这是什么时间,忘了自己是谁,只有两个词占据了他整个的大脑——屁股、疼!他的身体似乎在消失,所有的神经末梢都已烧毁,只有两瓣燃烧着的屁股蛋子在紧缩,在痉挛,在后退,似乎想躲藏进一个体内,寻找一些庇护。然而一切都是徒劳,它无处藏身,只能支楞楞的高耸在半空里,孤零零、无助的等待着什么,象一座堡垒等待着被攻陷。 
“啪!” 
“呃!”阿洁这回咬紧了牙关,只漏出了一点儿声音。 
火龙长满毒刺的舌头再次从屁股的这一端舔到那一端,似乎每一寸每一分都挑起一个水泡。 
阿洁喘着粗气,似乎肺已经不够用了,从屁股上传开来的强烈刺激,把全身都紧紧地揪在一起,身体的一切节奏都走了板,象要仓惶逃离一般的左冲右突。 
“啪!” 
“啊!” 
一切逃窜的企图都被迎臀痛击掉了,一瞬间体内的时间消失了,一切生理活动都戛然而止,全身的细胞闭合了所有气孔妄图把疼痛拒之门外。但这全方位紧缩的抵抗仅仅持续了几秒钟,接下来便是疼痛破门而入后的烧杀奸淫。 
阿洁听到啜泣的声音,他模糊地知道是自己在哭。啪、啪的皮带声开始变得不那么真实。屁股不再是自己身上的一个部位,而好象是整个的包裹住了自己,充满了整个空间,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两瓣爆炸着、燃烧着、崩裂着的屁股蛋子。 
五 
少年紧紧地抱着春凳,几乎要把身体嵌入木凳里,似乎这样疼痛就会传递一些木凳。持鞭的打手原是陶棼城南铁铺掌柜的大徒弟。掌柜无子,本想把家业传与他,谁知,他二十五岁上不辞而别。一人流落到此,进了半袖楼,先做杂役,那次正置现在的红牌淑俊破瓜,也是拼死不从,院主让打,那时节,淑俊年方十四,粉雕玉琢,几个打手也起怜香惜玉之心,皮鞭高举轻落,院主可不是吃素的,这里的猫腻一抬眼皮就能看出来,夺过鞭子,自己狠抽,只是身形胖大,又值伏天,没有十来鞭下来,先把自己累得呼哧带喘。这时小铁匠在侧,自告奋勇替院主行刑。不出五鞭淑俊就昏死过去。凉水泼醒,什么都愿意,只要不再挨打。 
从此小铁匠成了第一打手,越是乖巧的少年,他下手越狠,若是品貌平常些的,他反倒提不起精神。但院中兄弟个个开始恨他,过了这一关,又发觉他人还不错,经常知寒问暖,都是没人疼的苦命孩子,有个病灾的,没人管,都是小铁匠照应。可不知为什么,只要是犯了院规要打,小铁匠立刻成了凶神恶煞。 
此时少年的粉臀儿一片桃红杏艳。小铁匠却似在万马军中杀红了眼,根本忘了眼前是一块细皮嫩肉的屁股蛋,全当是一块铁锭儿打得个地覆天翻。 
阿洁还躬着身子,两腿间硬梆梆翘起的荫茎一直戳到了肚子上。屁股还那么昂然的耸入云霄,火红火红的,仿佛把周围的空气都烤热了。秦新停下手来,坐到沙发上歇气都歇了有五、六分钟了。在此之前他大约抽了阿洁三十几下,可阿洁丝毫也不会同意这种说法,他坚信这个丧尽天良的反动军警打了他天灵地秀的小屁股蛋子起码一百万鞭子。 
阿洁还在哭,哭得理直气装,哭得天阴地惨。 
而且停鞭这么一大阵子以后,那鸡芭不但没有软下去,似乎更硬了。阿洁知道他一定很注意自己的鸡芭,但阿洁不在乎,在遭受了如此惨绝人寰的酷刑后,阿洁坚持认为自己有权力勃起。而且要勃起得顶天立地,勃起得坚忍不拔。 
秦新走到阿洁身边时,阿洁就象根本没感觉出来,还是自顾自的啜泣着,撅着屁股,勃起着。秦新给阿洁打开了手铐。 
“起来吧。” 
阿洁站起身,去提起裤子,可裤子一碰着屁股,就疼得他浑身一颤,差点跌到。他拎着裤子正犹豫着不知是提起来还是放下。 
“嗨嗨嗨!干吗,嫌屁股没亮够啊,还是打没挨够啊?快把裤子穿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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