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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映花红by平江秋日-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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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花阁也不是你邪教想来就来的地方……”风解忧提气跃上,抽出剑往前探去。 
花残月闪躲一侧,旋身抽剑回应。一时间电光火石之势。接连涌来众多手下,皆是为护风。 
“噌……”手中银线射动,眼见一干人被莫名点中了周身|穴位,不得动弹。 
魔尊轻笑道:“风解忧,你找死!” 

风解忧凝气,上前纠缠。 
“当!”一击重音。两人一怔。只见院墙上站立一个身姿。 
“冷亦寒!”慕月堡堡主,竟然亲临。想那大会上也只是小露一面的人,怎会在这个关头出现? 

“若是两败,可是我慕月堡天下?”一丝戏谑漾上那人冷面。 
“冷堡主,怎地这麽好兴致?”风解忧疑问。 

一侧花残月只是注视不语。两人若是联手,怕是自己的胜算也不是很大。残月剑毕竟才练过第一式,看来……需得小心谨慎。 

“呵呵,听说白莲山庄被灭,冷某也想瞻仰一下式何人所为。”笑得阴冷。 
“啧,这白莲山庄却与朝廷有联系,想武林中人都为此不齿吧?”月白公子笑道。 
隐约觉得两人之间似乎有些心有灵犀的共鸣,冷亦寒抱拳:“却是如此。所以……那怜月山庄被焚亦是他与朝廷内外勾结所为。怜月山庄,是花教主的得力手下吧?” 

风解忧这才料到有些错愕。 

冷亦寒不轻意言谢,自己与他相交多年鲜少见他欠下人情,现今他竟然在感谢魔教铲除了白莲山庄?!果然,这个慕月堡有著不堪的背景。 

“……”花残月不屑地瞥著,若不是为冷月教怎会去招惹风解忧的同盟?怎又知道无形中还帮了慕月堡……这个慕月堡也是与朝廷对立,行事乖张。 

“此番来还有一件事。”扫视两个人。 
风与月静默。 

“顾沧怡,在平江府。”话音未落,人已经消失了踪影。他家世从商,苏彦亭亦是商户出生,故此,慕月堡堡主的讯息亨通也是有理。 

“彦亭的老家?!”风解忧汗颜,眼线密布大江南北,总是有疏漏之处。原来实在那个江南小城!蓦地回神,才发觉突兀而来的公子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失去踪迹了。此次对峙又是不了了之,实在遗憾。 

心中有些失落。如果战胜魔尊,自己是否就有资格再拥有他的笑厣? 


第二十四章(下) 

那农户也是好意,收留两人一宿。只是看到沧怡浑身伤痕有些惊悚。口中未问,翠屏却看得出他们十分害怕。为榻上那人盖好薄被,转头苦涩笑道:“大叔大婶……我们不是通缉的逃犯,是从一府上私奔出来的家奴。” 

中年夫妇面面相觑,终是尴尬笑道:“原来如此。这就放心了。看他浑身是伤,莫不要找个跌打大夫瞧瞧?” 

“呃,明早我们就赶往老家医治。”翠屏的嘴边漾著苦嘲。如果,真的是与他私奔,倒也是幸事。沧怡,回到乡下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不让你再离开我了。姑娘如是想著。不知不觉夜已深沈。 

用布巾沾了冷水敷在他滚烫的额头上。坐在一旁静静守著。 
叹了口气。究竟发生了什麽可怕的事?那时的沧怡如此神采飞扬地随著少爷远行。六年,每一个日日夜夜都在想,若是回来,是不是也成了个功成名就的侠客义士?多麽让人希冀的场面。从未想过他真的会回来,从未想过会见到如此一个他! 

苍白的发,暗哑的声……怎会搞得像深山中的鬼魅?如果不是用布头包裹,这一户还会收留?沧怡,你究竟经历了什麽?翠屏,真心地想与你分忧。 

“嗯……”榻上单薄的身躯微微颤抖,白皙的面孔皱紧,似在忍受著浑身伤痛。翠屏握住他的手,细细擦拭他额上豆大的汗珠。 
“很难受吗?捂出汗就会好了。”想到刚才那个老中医惊恐莫名的眼神,她也无奈。竟然说脉象奇异不能下药。胡乱开了几个散热镇痛的方子急急转身回去。 

“……”沧怡咕哝著难懂的话语,姑娘一惊,凑上身仔细听著。 
“月……为什麽骗我……” 
月?听似一个姑娘的芳名。翠屏心中一沈。莫不是他已有了意中人?那自己的心又该放归何处?断然拒绝的永德甚至在最後还不放弃对自己的执念,原来自己和他一样恋上了不在乎自己的人。胸口窒闷,轻轻安抚。用些许冷水撒在面上让自己清醒──任他喜欢谁,要救他,才是当务之急。 

沈沈伏在床沿小寐,苏少爷也变了,沧怡更是变了,唯有翠屏矢志不移。 

农家夫妇毕竟是热情,见一晚相安无事也放了心。隔日便找来马车,送两人上路。 

“公子身子单薄,也需姑娘费心照顾。祝你们能白头。”农妇嘴拙,只是递上一筐子鸡蛋让他们路上食用。沧怡浑身虚脱,只是苦苦地笑:“多谢。” 


翠屏千恩万谢拜别了夫妇,搀扶著那人虚软的身子上了车。高热虽是退了,身子骨还是摇摇欲坠。望著身侧他疲累的模样,一阵心酸。 
沧怡无言静默。只是愣愣望向车外。 

景,飞快地从眼前逝去,就像过眼云烟。身上破烂不堪的儒服也换成了粗糙的麻布衣,手摸著有些刺人。却十分合身舒适。只是旧伤不断地作祟,心口的暗涌回旋不去,时不时跃上喉头一股腥涩的血味。他只能将其狠狠咽下平覆。 

摸摸额头,又是一串汗珠。沧怡开口道:“翠屏姑娘……你不想问,我为何成了这样?” 

姑娘一怔,摇摇头:“你不想说,我也不想知道。” 
沧怡笑得牵强,掠开袖口看那条条血痕还未全数结痂,又有一些伤口透著血丝。无奈垂下双臂,仰著头道:“我是个傻子。被人屡次三番戏弄,还活在梦中。” 

“沧怡,你不要说。”姑娘止住他继续回忆,“凄楚痛苦的过去,能忘记的就不要再提及吧……从今日起,你身边只有我翠屏而已。我们去一个与世无争的地方,好好安生。” 
“翠屏……”似有千言万语随著身体里的热潮攒动著,直到眼中渐渐模糊。 

“……”这个男子竟然在自己面前流泪了,在苏府,那个灵秀的沧怡,那个百折不挠的仆佣,现如今在自己一个女儿家面前流著泪。翠屏紧咬著唇,递上那块手帕擦拭,“沧怡,你送我的这方巾子,我一直放在身上,一直期待著有一天,你能回来。” 
顾沧怡沈默著,有些木然。 
“我的心已经被人刨去了啊……” 

姑娘愕然。不知什麽时候,自己的脸上也布满湿痕,她执拗地擦去,笑道:“无妨的!待到了那里,没有一个人能打搅我们。我们会好好生活下去。” 

心如死灰地生活下去。 

沧怡垂下眼帘,默不作声。任马车摇晃作响拖著自己疲惫的身心远离尘世。未来再没有希冀,自己再没有未来。随意吧…… 

“说!他在哪里?” 

苏府上下惊恐不安。一早,整个府上已是鸡犬不宁。彦亭先是不停派人打探一人消息,又逐一闻讯家中仆佣。待稍许有些头绪,外面又闯入一个陌生男子。 
宿杀的冷挂在脸上,黑衣黑马直接破门而入。用剑指著少爷的脖颈。 
两人的实力相差悬殊,彦亭几乎接不下十招就败下阵来,眦目愤愤道:“杀了我吧!那个人已经死了!” 

“死了?!”黑衣人口中不屑,抬头向高处望去。 
花残月出尘飘逸颀秀身姿跃然眼前。长发飞舞,眼眸含笑。那风情又是这些个足不出户的东西能见识过的?只听见一阵唏嘘。 

“死要见尸──”樱唇悠悠轻启,吐出冰冷的字句。他若是殒命,就让你与那个盟主一通陪葬!淡笑凝结在脸上,没有变化。却让人感觉他不似神砥,宛如修罗。连攒动的气流都开始紧窒,甚至闻得到嗜血的气息。 

苏彦亭不语,狠狠瞪著他。 
“少爷!”一人跌跌撞撞闯进府,是那日牢中的男仆,唤作永德。 
“唰!”众人面前只有银光一闪,那人却像被无形的气流扯起,抛向空中,又结结实实撞在墙上,倒地。口中吐著血。 
花残月收起千丝万缕,只冷嘲:“说!要不然,平江府苏家今日不存!” 

“翠屏……翠屏他,带著顾沧怡去百花村了。”那男子只说了一句,便两眼翻了翻,混死过去。 

“尊!”黑衣人下马作揖,指著跪倒在地的苏彦亭问道,“此人如何处置?” 
“哼!废去他武功,就只当为风解忧清理门户了。”残虐一笑,身形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不要!不要如此对我!忧,忧!救我!”苏彦亭骇然,眼神空洞。双手挥舞著,却抵不过那人轻轻点|穴。 
“苏公子……得罪了。” 

一群家仆亦是目瞪口呆,偶有发应过来准备奋起一搏的,却发现双腿酸软行走不便。苏彦亭惨呼著,一世的努力付之东流! 

门口却立有另一个人,待一目远去。他缓缓步入苏府门庭。 

一干奴仆已经方寸大乱,围身在少主面前手忙脚乱。俊秀的脸孔没有血色,身体僵直倒在地上,突然,瞳孔紧缩,泣声吼道:“为什麽不救我?!忧?” 
来者苦笑:“彦亭,好好在此养病,以後……不要再过问江湖罢!” 
“为什麽?!我为你可是赴汤蹈火,我亦是为了光复天山做了那麽多!你怎麽可以……如此待我?!” 
“过於急功近利,彦亭,人会倦的。”男子蹲下身子,细看此人伤势。 
“师兄,那你还喜欢我麽?”突兀地口气柔软。风解忧一怔。 
很快摇摇头:“彦亭,我们错了。我对你只是知遇之意,儒慕也好倾心也罢,总当你是知己。为了今天这个地位,不择手段了这麽多,我已经没有资格喜欢任何一个人了。” 

苏彦亭哭了。 

身体挣扎不动,任由他将自己搬至卧房,嘱咐了身边小厮。泪眼迷朦中终是看著他越走越远,再也不回头。 



第二十五章(上) 

昏昏欲睡中已经行至偏远。一身颠簸的疲累,缓缓挪下了车。 

“下雪了!”姑娘的声音扬起,有些出乎意料的激动。下雪了?怪不得身子发冷,还以为又是病症,竟然是冬日的薄礼。怔怔立在陌生的乡村羊肠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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