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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息了下来,身体里的寒意也褪去了不少,他喘了几口气,睁开了眼睛。
“谢谢你。”林沐看着那人从从容容收回手,但在他以为那人要开口说话的瞬间,那只手却又快又狠地抽了过来,只听得一声脆响,林沐脸上一阵剧痛,他捂住自己的脸颊,错愕地看着那个人。
关于小沐的身世:
眼尖的亲们应该可以从杜若的话里可以看出端倪了,小沐其实是叶白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和妹妹叶紫生下的孩子(参照林沐上次压倒叶谦的事件,可以依此类推),而叶紫在事件后,又和林朗,也就是小沐的养父发生关系,然后相携离家出走。
也就是说,小沐的父母是叶白和叶紫,而叶谦则是她的同母异父双胞胎,他的父母是林朗和叶紫。事实上,这种双胞胎的出现是有可能的,当今医学界也有了查出不止一例。
而身为叶家本家长大的叶紫在事后也知道了这一重血缘中的隐秘,为了保护刚出生的林沐,让他不受叶家影响,便将他交由林朗带走。林朗带着小沐大隐隐于市,在小城Y市安居,并谎称当年那个孩子死掉,小沐只是养子。
而叶白的恋人,也就是杜若,亲眼看到他们兄妹乱仑,虽然他早已经知道叶白当时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但还是无法接受恋人别抱,于是提出分手。
叶白也因此知道自己居然和自己的妹妹发生关系,双重打击之下,离开叶家到了红云谷外的村庄。
亲们猜的没错,那个重度脑衰竭的病人就是昏迷了十几年的叶白。
第五七章 草香啊草香
“这是替你父母教训你的,这么不顾惜自己的身体,怎么对得起生你下来的人?”杜若的脸上是无法掩饰的怒意。
林沐眼神一黯,心中火起,也顾不得什么计划不计划的,而后倔强地盯着杜若,冷冷道:“生我的人我还真不用对得起他们,据说他们生下我就把我扔了,我只不过是个弃婴而已。”
“谁跟你说的?”杜若心头一紧。
“虽然没有什么必要,但是告诉你也没关系,我只不过是人随手捡来养的,连爸妈是谁都不知道,他们说不定早巴不得我消失不见才好,我对这个身体做些什么,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林沐没有错过对方眼中的那一丝波动,虽然不明白是因何而起,但是那明显不是正面情绪,如果这样便能扰乱他的心神,倒是不妨继续试一试。他继续道:“不过我再怎么样,好像也轮不到阁下教训吧,如果我没有记错,阁下不过是个绑架威胁别人的绑匪而已。而且,我并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对凛风来说,我只不过是个戏弄的对象,之前会帮我的朋友多半是一时兴起,但是你如果真把我当成什么重要筹码,提出过分的条件的话,恐怕结局不会如你所愿。”
“是不是无足轻重,试试看不就知道了。”杜若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开始冷下来,“桂,看着他。”
林沐毫不退缩地与他对视,道:“既然是绑匪,一开始就应该这样么,之前又何必装什么亲切。”
杜若先是不悦,而后忽然笑道:“想要激怒我吗?真是可爱的孩子……”他伸出手去抚上林沐的脸颊摩挲,“这一点倒还真是更像他了,也是这样的怪脾气,不过这样拿自己不当一回事的抗议,也太不顾后果了?早知道就不该把我新研制的特效药给你了,你这样的小鬼就该吃点苦头才会记得教训。”
林沐有些不明白,这个人这样一番举动,越发让人琢磨不透了,但他并不是个喜欢与人身体碰触的人,于是拨开杜若的手,道:“听这位大叔的话倒好像是长辈训导晚辈了,不过我这位大叔下好像没有这么熟吧?”
听着那个明显带着讽意的“大叔”称谓,杜若脸上笑意不改,只是收回手状似随意地碰触了一下手上那个奇特的戒指,但那边的桂脸色却有些变了,嘴唇微微张了张,最终却什么都没说。
“看来是该教你一些礼数了,林朗也太放任你了。”
林沐眼睛圆睁——这个人为什么知道自己无良老爸的名字,而且听口气还是旧识,但是还没来得及问,一股淡淡的青草香飘进鼻端,清新自然,非常好闻,只是这个时候为什么这个时候在这个房间里会有夏日雨后青草地上才有的味道?
对面那个人脸上带着不可捉摸的笑意,道:“孩子,有些人千万不要轻易忤逆,否则是要受到惩罚的。”
“你什么意思?”林沐越发不明白这人到底在设什么迷魂阵,“还有,不要总孩子孩子的,我听着别扭。”
“不叫孩子吗?那就小沐好了。”杜若不动声色地拢起袖子,淡淡道:“你很快就会知道这惩罚是什么。不过,其实这也不算是惩罚,反正这是你迟早都要遭遇的,只不过你自己的话,恐怕也不会清醒地记得罢了,与其让你日后在无意识状态下招惹到不该招惹的人,犯下不该犯的错误,还不如我现在先给你打一剂预防针,让你清清楚楚地明白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就当是我送你的见面礼好了。”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林沐一点都不明白,还想再些什么,杜若却已经带了那个脸部僵硬的桂出门去了,在桂回身关上门的时候,林沐却在他无表情的脸上看到了眼中那一丝像是担忧的神色。
林沐揉了揉头,明明那个奇怪的白袍的美人大叔的药非常管用,自己费劲心思招惹来的重感冒症状只不过一瓶药剂下去,咳嗽止住了不说,之前忽冷最后僵冷的身子也开始回暖,略有些昏沉的脑袋现在清醒得不得了,手脚力气也恢复了不少,这样怎么也不像是惩罚吧。而且如果是体罚之类,那么力气很大动作利索看起来就是个打架高手的桂也没有出手就走了,现在留自己一个人在这个房间里面——不管怎么说,现在的状况实在太适合想办法逃出去了。
这个客房不过十几平米左右,除去床、衣柜、一套摆放着白瓷细颈花瓶的桌椅之外,就只有一个小沙发,但是有着花朵纹样的浅咖啡色系布艺家饰让整个空间看上去温馨感十足,而林沐最关注的便是离床不过两米不到的窗子,上面挂着和沙发同一花色的厚窗帘,严严实实遮住了外面的情况。
知道房间里多半会有监视设备,但是就之前在电视里看到的时间来看,现在应该是差不多晚上八点半,只要关灯……林沐装作腿脚发软地蹭到床边坐起身来,那扇紧闭的门忽然再次被打开,而后那张僵硬的脸再次出现,把林沐吓了一大跳:难道因为看他开始恢复,又要把他关回那里去?
但是桂似乎毫不在意他现在明显不是病到无法动弹的病人的现状,而是直接按下门边那个按钮,再次出了门。
林沐一脸迷惑地坐在黑暗中,这两人言谈举止里无一不透着古怪,就像是知道什么然后刻意隐瞒,不过这个桂特意过来关灯,倒是省了自己不少事。下了床,光裸的脚下是质感不错的厚厚地毯,搔在脚心有点痒痒的,林沐找准窗子的方向,微微掀开一角,这个房间应该是在二层,不算特别高,而且窗子外面并没有防护窗,只要打开就可以钻出去,但是下面正对着前庭,明亮的灯光让一切都无所遁形,偶尔有几道人影穿过。从庭院看来,这房子面积不小,而且外面就是开阔的马路,远远看过去只在路边几棵大树,再没有其他遮蔽物,看来即使从这个房间逃出去,还是很容易被发现,而且从这个角度,根本就看不到其他的房子或者公用电话,即使想要报警求援,也不太可能,也难怪那人会这么放心把自己从那个地方带上来,看来是算定了自己走不了的。
看来只能等夜深了。
放下窗帘,林沐重新坐回床上,渐渐觉得不对劲起来,这房间的暖气未免也太热了一点,总觉得身体开始发烫,但是他很快发现这似乎并不是温控设施的缘故,热度是从身体内部涌上来的,难道发烧了?可是除去热之外,还有某种空虚和渴望。
渐渐的那些热度开始在某处汇集,那种不再陌生的感觉分明是……是情欲。
“可恶……居然下这种药?”林沐打开窗子,冰冷的风吹了进来,身体里的燥热似乎缓解了一些,但是那种渴望很快又汹涌而上,而脑子里有些东西开始喷薄而出,林沐觉得自己的意思分成了两个部分:一个在收敛自己的感知,拼命地压抑这种被迫而来的欲望,希望药效赶紧消失;而另一个却是在膨胀着,恣意地发散,这个小小空间里的每一寸似乎都是他的领地,但他又是不满而焦躁的,因为在这个空间里,他好像找不到想要探寻的东西。
林沐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在动,明明克制着自己的动作不是吗?
“怎么会……”林沐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发不出声音,但是心底有个声音越来越大,似乎在召唤着,浓烈的香气升腾着,林沐觉得自己眼前出现了幻象,人影物事交错着,最终慢慢变得清晰,在柔和的灯光下,是微乱掀开的衣裳,遮蔽着纯美白皙的少年身躯。从微热的身体里散发出某种诱人的清新气息,诱惑着让人揉进怀中恣意地亲吻,品尝,爱抚,让他在身下变得炽热,最终刺破肌肤刻下拥有的印记。一种凌驾其上的支配欲,一种发自本心的完全占有,一种潜意识里的睥睨姿态——那个意识在叫嚣着:我便是你的主人,臣服于我,你将得无尽喜乐。
怎么会这样?!林沐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那个表情青涩却又无比惑人的身影分明是叶谦,而那个始终看不分明地抱住他的人又是谁?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幻象?难道已经欲求不满到这个程度,竟然这样龌龊地肖想窥测别人的身体,而那个人竟然是被自己狠心拒绝的叶谦。
林沐越是不愿理会,身体中无法排遣的渴慕却越是无法排遣,而身体已经自动自发的攀上窗沿,而后直接跳了下去。没有预期的疼痛,身体稳稳地落在地面上,这源自某种意识控制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