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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脑後一阵强劲的掌风袭来。罗煞不敢大意,马上抱著苏若雪跳开,但身後那连绵不断的掌风像海浪般袭向他,而且掌力阴冷,毫不留情。
罗煞因抱著若雪不敢恋战,一个鹞子翻身离开了地面,落地时顺便看清了来人。果然不出所料,的确是王太平。现在的他,已经蜕去了王善人的商人面目,换上的是阴险狡诈的邀月教教主服饰,镶嵌著金丝月亮的蓝色长袍。他两只肉掌上下翻飞,没有停歇地向他们袭击。
罗煞也不敢怠慢,看准了个机会将苏若雪轻放到较远的位置,便用尽平生所学与王太平交起手来。
两人一正一邪,一刚一柔,在正殿内,掌风呼啸,所到之处,那些残桌坏椅顿时碎裂成木屑,到处飞扬。
被罗煞和王太平的掌风所压迫,在一旁昏睡的苏若雪终於被吵醒了:“咦,我在哪里啊?”
见若雪醒来,罗煞自是大喜过望,边继续与王太平缠斗,边叫道:“若雪,你快点逃,去找方晓天。这家夥就是邀月教教主!”
苏若雪闻言,只是缩到了柱子後,道:“我怎麽可以自己逃呢?我们死也要死在一块的!”
知道苏若雪心意,罗煞心中自是感动万分,顿时精神大振,双臂一伸,直取王太平的胸前要害。王太平一惊,连忙变招,想化解那来势汹汹地一招。但罗煞变招变得更快,不等招数使老,便用擒拿手将王太平阻隔的手臂搭住,顺势一拉,将他拉近自己。王太平料不到罗煞竟敢兵行险著,被向前拉进了一步。高手过招,哪容得半分错漏,罗煞乘他下盘空虚,便尽十成功力用一招扫螳腿向他双膝袭去。
只听“咯咯”两声骨头断裂的声音,王太平的膝盖已经被罗煞扫断,整个人滩倒在地了。胜负已分,罗煞也不敢在此继续逗留,惟恐有残余分子埋伏在附近,若是自己倒也没什麽,现在若雪在身边,兵慌马乱的难保他不受任何损伤。
罗煞边四处张望,边唤苏若雪过来。
其实也不用叫了,苏若雪见大局已定,早就欢快地蹦了出来,边走过来边笑道:“罗煞你好棒啊!我好崇拜你呢!什麽时候教教我那些绝世武功啊?”
罗煞笑著摇摇头,知道拿他没办法,往後他一定用尽所有办法来缠自己,知道肯教他武功为止的。
本来已经放下大石般的心,突然吓得心胆俱裂。因为罗煞看见本来躺倒在地下一动不动王太平突然借著手的力气一跃而起,向苏若雪扑去,他手中,还握著一个瓶子,想必是最後的杀著,“鬼狱无常”
!
“就算杀不了你,我也要他陪葬!”王太平像被逼入穷巷的狗,嘶吼著向苏若雪扔下那瓶无药可解的天下第一毒。而苏若雪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懵了,愣在原地,眼看就要成为王太平的殉葬品了。
“若雪!”
说时迟,那时快,罗煞身形一闪,向苏若雪扑去,将他搂入怀了,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鬼狱无常”,瓶子在罗煞的背上破碎,淡蓝色的液体渗透了衣物,直接地渗入到罗煞的皮肤中,他的後背像被燎著了般发出“嗞嗞”的声音,炽热如火烧般的痛感直钻心头,几乎使他痛昏过去。罗煞也知情况有变,此时如果自己中毒身亡的话,若雪绝对不是王太平的对手。於是他忍住背上的剧痛,反手送出一掌,打在仍在空中的王太平头上,登是打得他头骨碎裂,命丧当场。
“罗煞,罗煞!”苏若雪虽然不知那瓶是什麽东西,但他肯定那是毒药。
“没,没什麽……”罗煞虽然想安慰他,但身体很快就没有了炽疼,取而代之的,是全身的麻痹感。整个人像失去支撑的柱子般跌倒在地。
“罗煞……你不要吓我啊!罗煞……”苏若雪慌了,他抱起罗煞酥软无力的身体,感觉到罗煞的生命正在流逝。
“若雪……”罗煞自知命不久已,最挂心不下的是眼前的他,怕他会因悲伤过度而郁郁寡终,或者会殉情随自己而去,这是他最最不愿看到的。罗煞勉强地张开尚未麻痹的唇,气若游丝地说道:“若雪,你听好,……我有个愿望,希望你为我达成……”
“不要,不要,我答应的话你就会死的!我不要你死啊!”苏若雪已经泪流满面,只能无助地抱著罗煞,希望奇迹的出现。
“若雪,你答应我!”罗煞坚定地看著苏若雪。
“我答应,我什麽都答应……罗煞,你不要丢下我啊!你答应过我永远在我身边的啊!我不许你食言……”
“若雪,我……我……要……你……娶妻……好好的……活下去……”罗煞的瞳孔开始扩大,渐渐地失去了光芒,嘴唇也静止了……
“不要啊!”苏若雪撕心裂肺的动哭声正殿内回荡不去。
雪梦 29——end
“好可爱的小男孩哦!玉翠啊,你真是个好媳妇啊!”方晓天看著王玉翠手中怀抱的可爱小男婴,有那麽点遗憾地看了看身边若无其事的苏若风。
“你後悔还来得及哦!去娶个美娇娘如何?我不会阻碍你的。”苏若风放下手中的茶杯,走过去用手指逗弄著小婴孩,小男婴快乐得“咯咯”地直发笑。
方晓天慌忙解释道:“若风,你不要误会了,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啊!”
“那就要你才知道了!”苏若风瞄了他一眼,看见他惊慌失措的傻样子,心中暗自窃笑不已。说著,他又问王玉翠道:“玉翠,你不用去拜祭一下你爹吗?”
已经不再是小姐打扮,变成了少妇王玉翠,多了一分成熟的魅力,她微微笑道:“我已经去过了。虽然爹做的事天理不容,但毕竟是我爹……当年的事已经是过去了,我现在已经初为人母,我在爹在天有灵,也会觉得骄傲的!”
“说得也是!”三人一阵沈默。
这时,自内堂走出来一个衣官楚楚的男子,他笑道:“咦?方兄和苏兄终於回来了,唉,你们回来就好了,你们是不知道,自从你们逃家了之後,苏大公子整天来我这里抱怨呢!搞得我既要照顾怀胎的娘子,又要注意衙门的差事,还要听他的埋怨……唉……”他走过去,轻轻地搂住王玉翠的腰,温柔地说道:“你累不累啊?”
“不累!”王玉翠回他幸福的微笑。
“喂喂喂,我说司徒大人,你用不著在我们面前打情骂俏吧?”方晓天嘟囔著表示抗议。但抗议无效,反而使司徒言变本加厉地上演夫妻幸福美满的戏目。
“哼,我也可以啦!”说著,方晓天便伸手要搂苏若风的腰。
“哇!好疼——手下留情啊!若风……”被苏若风毫不留情地掐住毛手,方晓天可怜兮兮的叫喊著求饶。
“我们不打搅大人了!我们还得回家看望大哥呢!”苏若风一揖,继续掐著方晓天的手,也不理他的哀号,就半拉著他离开了刺史府。
“若风,你好狠心啊!我的手的皮都几乎让你给扯掉了呢!”方晓天哀怨地跟著他上了马,两人共乘一匹马的呢!
“是吗?有多疼?有我昨晚那麽疼吗?”苏若风冷冷地说道。
“啊呀,若风,你还在为昨天我强行进入的事生气吗?你太小气了,这其实都怪你,谁要你出浴的时候那麽撩人啊……啊!”祸从口出,这位落雁门的少主被踹下马去,而马上脸红得像火烧般的苏若风一拉绳,看都不看他一眼,绝尘而去。
“喂!若风!……该死,今晚才向你讨回旧帐。”
方晓天走路回到苏家,请注意,他是用那种毫无气概可言的步行走回去的,虽然他想再租匹马,或是雇顶轿子,但可惜的是,通常保管财务的是谨慎的苏若风,所以这位方少主可以说是一文不名。唉唉……
他想到反正一会儿还是会见到爱闹别扭的小情人的,所以就打算先拜会老朋友,便径直来到了雪梅院。
“若雪!你快放开我!”都还没踏进院门,就听到那几乎掀翻了屋顶的熟悉声音。
方晓天顺著声音来到苏若雪的房门前,敲门道:“若雪,我是方晓天啊!”
“等一下!”很快的,苏若雪开门出来。他一见方晓天,马上兴奋地说道:“你回来了啊?你拐走若风都有半年了吧?舍得回来了吗?若风呢?”
方晓天笑著不语,探头向房内望去,之间宽大的床上正有个魁梧的人双手被捆绑在床头,正是那个不苟言笑的罗煞。
“喂,罗煞,我走了也不过半年,你们什麽时候兴起玩这种游戏啊?”
“方晓天!”罗煞双手被绑,实在是没有力气反驳他了,只好道:“你快点救我啊!帮我解开啦!”
方晓天也不理罗煞的求救,问苏若雪道:“怎麽回事?”
苏若雪哀怨地看了罗煞一眼,道:“这讨厌的家夥,自从半年前那晚之後,他就没有再碰过我了……讨厌啦!说什麽怕我的身体受不了。我只不过是在第一次时有点疼,所以昏过去了嘛!”
“哦哦,这样啊!罗煞,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方晓天,你还敢训我?我还没跟你计你拐骗若风私奔这件事呢!”
“哈,你还敢跟我算帐?我来问你,当年要不是我即使赶到,用五枚冰参丸救你性命,你有这麽风流快活吗?”
“……”罗煞无言以对。
方晓天占了上风,自然是得理不饶人了。他瞄了瞄苏若雪零乱的衣服下裸露出来的凝肌雪肤,暧昧地笑道:“这麽诱人的尤物,你怎能将他置之不理呢?”
极不情愿苏若雪的身体让自己以外的男人看到,罗煞暴躁地吼道:“方晓天,你再敢看我就挖了你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