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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
“你满脸含春带怯。”说完这句话,我亲爱的哥哥头也不回地朝大门走去,飘飘荡荡的一句话重重地砸在我心头。——
“我院里还有事儿,先走了。晚上回来再接受我的惩罚。”
自弃般地把自己扔到柔软的床上,开始苦恼晚上的惩罚怎么度过——
有必要说明的是,林业同志是一个合格的S,而且是Gay。我不知道别人家孩子是不是跟我们家这么倒霉,同性恋一出出俩,但是事实上——我们的确都是Gay。
我大哥是一个很强悍的人,从外表到内心,从身体到灵魂——坚硬无比,无懈可击。从婴幼儿时期到青少年时期直至现在,我都和大哥一起生活。于是在无数次的被镇压和被养成中确立了他的绝对权威和我的绝对服从——有时候我就纳闷,我喜欢男人这回子事儿是不是因为知道我大哥的性向后有意识地对他讨好?摸摸脸,啐了一口:林洛见,你真是赔在林业手里了!
于是,青春期性欲勃发的少年很容易对自己身边的人下手。从一开始的互相自蔚到后来的初次体验——我大哥都是我绝对的启蒙和老师。没想过为什么,就这么自然而然的过下来了。你说,这叫爱情吗?我觉得这不是,因为不管我大哥在外面有多少情人,我在外面勾搭多少男人,我们对对方的这种举动从来没有吃醋之类的情绪——要论血脉的羁绊关系,我和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亲近到一生一世都抹不掉这种生命的烙印,深可见骨,深入灵魂。
我们是永远不会抛弃对方的存在。
莫离曾经恨铁不成钢地对我说:“林洛见你小子别看在外面二五八百得趾高气扬,你丫的就是你大哥的一条狗!”
我当时猛点头,“对对对……我是他孙子……”
“操!”莫离狠狠地把一杯酒倾到了我脸上。
说到莫离这个人,蛮有意思的一个人。都记不得什么时候和他认识的了,反正拖着鼻涕那会儿我屁股后面就跟着他了——令人唏嘘不止的童年玩伴。你说这人,长大了长大了的还变化得很厉害。我记得在以前,明明是这小子一脸奴才样的跟在我后面畏畏缩缩地当小弟。结果大了大了的,居然开始公然对我践踏和鄙夷——比如那杯赏给了我一脸的酒。
一边儿在床上翻来覆去穷折腾,一边回忆着苏南那双眼睛——微微下吊着,眼角却给人一种斜飞的感觉,扫你一眼过来——嗨~整个人的气势逼人!
我这边儿YY得是眉飞色舞、欲罢不能,那边没注意到楼下大门开启的声音传过来。等到一脸“含春带怯”的对上我大哥一双冰冷刺骨的眼睛,才活脱脱地打了个哆嗦……习惯性地谄媚一笑,“大哥……你回来了?”
“嗯……”他用鼻子哼了一声,看都不看我直接拉上了窗帘——别介啊!这才下午4点,哥哥你要是玩儿什么手铐游戏我得拷到几点啊?!
天花板上大功率的白炽灯被打开,整个房间刺目的雪白。
我大哥点起了一支烟,透过袅袅上升的烟雾注视着我衣冠不整的赖床相。
我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宣判,不知道自己哪一点儿触了这位帝王的逆鳞。
“林洛见,”慢悠悠地弹掉烟灰,我大哥冷静的声音像是操着刀子上手术台!“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我急忙狗腿状点头,明显地看出了这位主心情不妙。
“安全套你带了没?”
我半张着嘴,啊了一声,小声分辨,“我是被插那个……”
“哦~”烟被摁灭在一旁的烟灰缸里,我最亲爱的大哥开始起身带上……橡胶手套。我脑子里轰得一声炸开——不是吧!难道不是手铐是灌肠?
“我……那个……”
带着橡胶手套的食指亲昵地按上我的唇,滑腻的触感带了点儿皮子的味儿特别难受。“别跟我说你们用安全套了……要不然依你那个性还不刚才就嚷出来?乖乖被我惩罚以后明天去医院检查,如果你染上了什么不干不净的病……”唇角威胁地抿住,“你知道怎么处理自个儿。”
得得得……都成我自己处理自个儿了……
我一边被剥去衣物一边惨嚎,“哥哥啊……他说他没有……”
“我说我是上帝。”冷漠的不带起伏的语调让我生生打了个哆嗦。还没哆嗦完,手腕和脚腕已经被利索地一侧一双地扣了起来……我绝望地看着天花板上耀眼的“太阳”,操啊!不是手铐也不是灌肠,而是手铐+灌肠!
膝盖被推到肩膀处,冰凉的金属把手腕和脚腕紧紧扣在一起——这种姿势能让人的身体大开而且你怎么挣扎都不会有什么情况的改观,最为要命的是:一分钟维持这种姿势跟一整夜维持这种姿势的概念完全不同。
我带了鼻音撒娇:“哥哥~”自个儿都觉得这一声真是含娇带媚得把自己膈应得不行。
我大哥无动于衷,面无表情地审视着我一缕不挂且大开着的身体。
操了!我就这么一副怂样在自己家里被自己的大哥视奸……
胶皮手套摸上我的股间,指尖在后|穴口旋转一周。我大哥用公事公办的口气跟我说话,“肛门口没有撕裂的现象——看来你在性生活中很注意对自己的保护。”
依然敏感的|穴口在被碰触到后微微收缩一下,顺从地张开蠕动着含入带了橡胶手套的指尖——
“哦~”我大哥声音里少许的愉悦,“很敏感嘛,看来我平时调教得不错……”
大爷诶!我整个人都是你调教得成不成?
指节深入进去,滑腻的凉贴住肠壁往里深入。我短促地喘了一口气,开始难耐地挣动身体。这种带了检查和惩罚意味的举动莫名地让我开始兴奋,于是我绝望地发现——我勃起了!
悲惨地呻吟一声,我索性闭上自己的眼睛。在我大哥面前勃起绝对会带来生死不如的体验,他最擅长的就是让你欲罢不能、想要而不得……
另一只带了手套的手摸上我的分身,熟练地从根部撸到顶端,在头部弹了一下,“很精神……”
我咬住下唇,努力忽视身下的刺激和我大哥口中吐出的冷淡话语……大开的腿根开始感到酸胀——这绝对是酷刑,指望一个被插得很爽后的男人维持这种姿势是对肌肉的最大考验。
正在天人交战中,体内的指尖突然缓慢地抽了出来,扶住我的分身的手也离开了。我大哥俯下身在我腿根轻吻了一下,“亲爱的弟弟,你有多久没去健身房了?乖乖地等我……”
我低低的喘着,努力缓解手腕处的磨痛。该死的,这幅铐子没有内衬!
离开后的脚步声渐渐近了,我在刺目的光线中睁开眼睛,看到了我大哥手中的玻璃瓶子。
他给了我一个温柔至极的微笑,“高纯度的粮食酒——很适合消毒。”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把酒液倒入医用的输液袋子中,然后把细长的管子缓缓向我体内推去——这都是什么差别待遇啊!凭什么他给他那群情人灌肠用红酒果酒米酒,搁我这儿就成了酒精度倍儿高的白酒?!
冰凉中带了灼烧的液体丝丝缕缕地流入肠道,像是刀子刮过肠壁一样的缠绵锐利……我几乎停住了呼吸,动都不敢动的等待着被填充……
“200ml,我很温柔……”大哥的声音气定神闲的让人咬牙切齿,他以一种绅士的态度抽出我体内的管子,然后反手塞进来一枚软木塞,“不要弄脏床单……”指尖从后庭处摸着一路攀升到我脸颊,凑上来温柔地浅吻一下额角,然后毫不留情地起身。
“我晚上还有一个手术,等我回来看你的表现。”
等到远去的脚步声渐渐听不见,我才回过神来般的粗喘一声。真是……兄弟情深,连自己有手术都不顾就来对我实施“爱的惩罚”。200ml……亏他说得出口,这可是200ml高达50度以上的放在肠壁吸收的白酒——他想玩儿死我啊!
小腹被塞满和灼烧的感觉沿着神经欢快地一路小跑传导到大脑中枢神经……我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空气中开始醺醺然——如果能忽视掉小腹阵阵的蠕动和绞痛和我勉强的姿势,这无疑是很适合补眠的环境。
身体的每一处都是紧绷的,汗水开始被酒水逼得汹涌而出,挤出一声呻吟,我皱起眉毛努力抵御排泄欲望的诱惑——好热……
头顶上的白炽大灯毫不吝啬地照射着我的裸体,思绪开始迷离。脑海里飞过苏南那双微微显得下吊的眼睛和我大哥那双看不到底的丹凤眼——迷迷糊糊地想:我现在全身的皮肤,是不是在酒精的刺激下开始变得粉红?
醉虾……怎么做成的?
这该死的煽情
等到我再次恢复清明时,身体已经被舒展开来。晃了晃带了带了宿醉感炸麻炸麻的头,转过脸看到自己手腕上血肉清晰的磨痕——大夏天的,我该怎么遮这玩意儿?
苦恼了一分钟后,我惬意地蹭了蹭身下干燥温暖的床单,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躺在了大哥的床上。
被拷在一起太久导致浑身的肌肉开始酸疼,配合着小腹翻江倒海的折腾,让人想要一种呕吐的宣泄。我干涩地咽下一口唾液,勉强抬起手摸过手机看时间——2:21。半舒了一口气,看来我半睡半晕的还不是很久。
听到屋子里的动静,我大哥推开门走了进来。他丢给我一个挺直的背影直接拉开了厚重的窗帘——靠,满室的阳光明媚……
我呆滞着转过头看手里的手机,屏幕角有一个小小的“PM”。
操了……恨恨地开始动手把时间调整成24小时制的。
身边的床陷下了一块,略带了凉意的手摸上了我的脸。我下意识地在大哥手上磨蹭着撒娇,眼睛仍然盯着手机屏幕——脸被用力扭了过去,温热的双唇覆了上来,咸苦的生理盐水被喂到了嘴里……
轻咳着半靠在床头,我终于被这几口生理盐水从半死不活的状态拯救过来。
我大哥给我一个好看的侧脸,微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