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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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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是放学回家的苏永琪等不耐烦打过来的,苏伟毅脑中模糊地掠过这一个事实,可是现任的情形却让他无法可以对儿子交待。

  「嘀嘀嘀嘀——」

  似乎是被这声响刺激到的魏执也没有放手,更加重了他的攻击,一下又一下,像沉重的楔子,随着那铃声的节奏持续着向下方身体的撞击。

  「嘀嘀嘀嘀——」

  没有人接听的手机越响越急促,魏执插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苏伟毅几乎觉得自己的后庭被磨擦得热到快要燃烧起来,那火从后方沿着一条诡异的索绳向前方逼进,全身的感觉也在这一瞬间麻木。

  「嘀……」

  最后一响拖着空白的尾音划破空气,也割断了那条牵扯着意识的细线。

  「啊——!」

  随着那叫醒两人回到现实铃声放弃似地嘎然而止,苏伟毅在魏执手中彻底地爆发了。

  喷涌而出的灼热汁液轻打在魏执的手上,一滴也没漏下,粘稠的白浊液体缓缓地渗流着、聚集着,沿微凹下的掌纹被收拢在掌心里,闪闪发亮。

  这是一个男人能制造出另一个生命的精魄。如果说这能复制生命的物质本身就包含了神秘的生物锁链,那么,现在被别人握在手中的,是否也能算是一个生命?——来源自他的生命。

  苏伟毅失神地看着魏执洁白修长的手,这孩子叫「执」。他握住了,就不会放开。

  这一次,他握住的是谁?

  他……吗?

  第五章

  「你这么大个人了,还要叫小琪来担心。打你电话不接,一晚上没回家连个电话也不打,你怎么当爹的?」

  透过电话线,母亲大人的责骂声刺激得他本来就在隐隐作痛的脑袋更痛了。

  他昨天被儿子的同学莫名其妙地强暴,在那之后一直半昏半醒地昏睡着。今天早上醒来,身边不见那个突然化身为魔鬼的少年,他赶紧强撑着快要节节断裂的身子坐了起来,粗略地收拾了一下衣物穿上就慌慌张张逃了出来。

  一路上,后庭因为昨天被强行撕裂而肿胀疼痛着,他就算坐上了出租车也下得安生。胸前挺立的那两点同样经历了可怕的折磨,只是被衣服碰到都火辣辣地痛,他根本无法挺起胸膛走路。当好不容易回到家,以那种佝偻着腰、半扒开腿的可笑方式进了屋,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昨天接到宝贝金孙告状的母亲就打电话过来了。

  不问缘由,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责骂。

  「昨天我一个……学生,有点事,所以来不及赶回来。」

  有些嗫嚅地筹措着用词,生怕一个不慎又招来更多的责骂。打小母亲就不是普通的疼永琪,不让别人碰他一根指头地照顾他到大,要不苏永琪怎么会给惯成今天这个样。

  「学生!你哪里还来的学生!又是那些有钱人家的少爷吧?不是我说你,好好的老师你偏不干,敏慧生病的时候要照顾她那就算了,现在你还在做那没出息的伺候人的活儿,别说出来给我丢脸了!」

  母亲对自己儿子总是一副恨铁下成钢的原因有二:一是他的木讷;二就是他辞职后就没再答应正式的学校聘请,反而去做人家的家庭教师,要不就写写稿子,总之就是没有稳定工作、固定收入。

  这在一个朴实的劳动妇女的眼中,跟游手好闲是没有区别的。

  「妈……我很累,晚上我再给您打过去吧。」

  回来的时候,因为紧张,一路肌肉都紧绷着还没感觉,回到家后微一放松,苏伟毅可以敏感地察觉到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似乎有一种粘稠的液体慢慢地渗了出来,让他光是想象到那是什么产物,就褪软得快支撑不住。

  下由分说地挂了电话,把电话线也拔了。

  现在他只想好好地把身体洗干净,然后休息一下。

  热腾腾的水蒸汽模糊了浴室的镜面,苏伟毅背贴着冰凉的瓷砖,仰头接受热水的洗刷,意图将那被侵犯的痕迹从自己身上彻底清除。格外红肿的|乳首,被水冲到都产生针扎一样的阵阵刺痛,咬了几次牙才能狠得下心把手伸到后面去,轻轻地扒开了洞口,指尖微微转动着向里探索,缓慢地让那里解除了封锁,疏导内里不应该属于自己的物质流出来。

  「啊……」

  因为下经意的疼痛而轻轻地倒抽了口气,看着一路向排水孔蜿蜒而去的红白浊丝,苏伟毅心头一片茫然。

  这就是同性之间的性。

  他从知道自己深深爱上的是个男人之后,曾经一度很想尝试,最终还是没有勇气迈出那一步,更为了约束自己,早八百年就娶妻生子。

  跟妻子之间的Xing爱到底是怎么样的……他几乎也已经淡忘了。

  只记得新婚之夜他喝得酩酊大醉,是怎么走到床上去的都忘了。总之胡天胡地,一塌糊涂。不久之后竟然一炮中奖,妻子怀孕了,自然接下来的又是一段长时间的禁欲生活。孩子出世后,夫妻两个手忙脚乱地照顾那小生命,累得也没时间没心情考虑那些。再然后,就是妻子在一次很平常的检查中发现腹腔长出了恶性肿瘤,被确诊为癌症后,托儿所跟医院两头跑,只累得他人比黄花瘦。孩子还小,妻子那边又得经常在医院陪着。虽然有母亲过来帮手带孩子,可是那一段劳苦困顿的日子到现在想起来还叫人心悸。

  从妻子死后到现在,基本生活趋向于稳定,这之间是很长的一段空白。

  他对女人没兴趣,娶妻之隆一直庆幸妻子也算是性欲淡薄的女人,对同性之间的爱虽然好奇,不过也不敢去找男人,而且他心底一直念念不忘自己的初恋,索性独善其身,实在憋得难受了,闭上眼睛幻想一通自己解决了事。

  可是……昨天,那算是怎么一回事呢?

  难道说自己在表露对那孩子关心的同时,没有掩饰好本性,让他误会了什么吗?

  还是……仅仅是因为肾上腺素引发的冲动行为?

  被人侵入身体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与疼痛。

  可是那种仿佛楔入生命般的紧密联系,才是叫他真正害怕跟心悸的原因。

  「嗯……」

  在体内的手指微微动了动,狼狈的回忆和着更多的疼痛涌上来。因为那个地方被大了很多号的东西强行拓开,弄伤了肌体,到现在也还没能很好地闭合回来,不过因为周围的皮被磨擦得红肿了,目前的状态只能堪堪伸入一根手指。

  小心地转动着,确认已经把堵塞在里面的脏东西都弄出来后,光是想着一会儿还得这样上药就忍不住全身都泛起一阵羞耻的潮红。

  以后魏家是绝对不能再去了吧。

  那孩子,无论他是出于什么缘由,做出这种事来都是无可原谅。

  念及魏执,苏伟毅脸上又是一热。

  想到他昨天晚上是怎么样把火烫的身子贴合上来,把灼热的Rou棒强行塞进自己体内,就算不情愿,但每一个细节都记得很清楚。

  从知道自己性癖的那一天开始,压抑着过了十多年的「正常」生活中,第一次,也可能是唯一一次的出轨——他虽然没敢直接踏入「那个圈子」,可也约略知道,以他三十七岁的「高龄」,和并不出众的样貌,无论是在正常还是在同性的环境里都是乏人间津的吧。

  虽然实在不算是一个好的体验,但却并非是想抹杀掉的记忆。

  犹豫了一会儿后,苏伟毅迟疑地握住了自己因为后庭不停地被搔刮而半硬挺起来的分身,微吐着粉意的那里只是被轻轻掳弄着就迅速地膨胀起来了,在弥漫的水汽里晃动着,像一个陌生的生物。

  感受到主人的爱抚,它生机勃勃地顶开了顶端的表面,自紫红色的小口中涎流下透明的唾液。被温水一冲,那粘胶的分泌物混入了水的重量,被末端凝结的水珠坠拉得长长的,那淫猥的透明丝线终于无力地从中断落,但很快新的一颗又在水帘下形成。

  「嗯……」

  苏伟毅微仰起头,脖子和背脊紧拉成一直线,手下的速度越来越快,指尖完全撸开了那浅褐的皮层,在敏感得让人吃惊的前端上打着圈儿,过分的挤压和几近粗暴的搓动,终于使得那里不甘地口吐白沫软倒了下去。喘息不定地看着自己的手,苏伟毅这才惊觉刚刚做了什么事。

  抬眼看墙上的镜子,先前的水雾已被流水划开道道水痕,斑驳的境面映出他此刻的脸——迷乱的眸光,喷红的面颊,还有……因为用力吐气而微张开的唇,一切的一切,显得是这般的淫乱。

  这具可怕的身体,在有记忆以来,似乎从来没有在性欲上获得满足过。

  在记住了疼痛的同时,却也把那种颠覆伦常的禁忌爱欲留在了细胞的每一个分子内,偷吃伊甸园中禁果的人类始祖,是不是因为难忘那甘美才沉沦的?

  再也下能见那个孩子了……无论是他有心,或是无意。

  被挑拨起前所未有的炽热欲望的自己才是可怕的。

  像是要埋灭证据般,匆匆将身体洗干净,苏伟毅头发都来下及擦干,就把自己埋到被子里,用厚厚的被褥将自己裹起来,似乎就可以将赤裸暴露的欲望及羞耻统统掩埋。

  昨晚到现在,耗尽了体力的他很快就陷入了半昏迷的睡眠中去,只是一直睡不踏实,间或乱梦扰心。

  迷迷糊糊中,有听到儿子放学回家的声音,也听得到他不满地嘟囔着「谁把电话线拔了」和拖拖踏踏地走过来问他怎么没有晚餐,可是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了的苏伟毅只是勉力挣扎起来给了他钱示意他自己出去买晚餐后,便又躺了回去,身心都疲倦得不愿多动或是多说。

  当天晚上全身滚烫,似乎是发起了烧。

  早上虽然听到有人按门铃的声音却没有爬出去开门的力气,只是烧得一塌糊涂地昏睡着,直到下午时分,跟他约好碰面的编辑老刘久等不见他来,担心一向准时守信的老朋友是不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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