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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好毫不夸张地说,紫媚的对自己的历任男友都没有对崔泰邦这么细心和关心。
像还没有下班就思考今天晚上要做些什么好让崔泰邦消化,他会不会因为躺在床上太久而热得长疹子,等等等等。
紫媚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自己某一次在医院听到一个女人在讲述照顾自己卧床不起的丈夫一样。
这是应该的,也是正常的,没啥大不了。
所以,在崔泰邦消失的那些日子,紫媚感觉似乎某个重要的东西被从自己的身体里挖走了。有时候,紫媚甚至会骂自己贱,竟然会怀念那种如同小媳妇般伺候别人的日子。
但是,几乎每个夜晚,紫媚都会梦到那些自己给崔泰邦刮胡渣、洗脸、擦身子的画面。
每个梦都是在一个阳光照进来的房间,温暖而明媚,崔泰邦静静地躺在那里,紫媚轻轻地用剃须刀清理掉崔泰邦的每一根胡子,用毛巾抚拭过崔泰邦的每一寸肌肤,然后将自己的螓首靠在崔泰邦的胸口。
温馨而满足!
但是,一旦紫媚醒来,发现自己趴着的不是男人的胸口,而是自己的床垫,窗外蹿进来的不是温暖的阳光而是隔壁炒菜的油烟。
紫媚发现自己坚韧的心竟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失落而空虚!
紫媚不想再经历这种感受,但是自己一下子又离不开崔泰邦,于是只有采用这种“分清楚”的方式,以图让自己的感觉来慢慢淡下去。
也许,这不是爱,也许这只是一种对应一个虚幻人物的虚幻情感,不管它是什么,都让它慢慢淡下去的吧。
老鸨子也伤不起啊!
“好吧,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那啥,快到饭点了,”崔泰邦的声音将紫媚拉回现实。
房子里已经堆上了好几个箱子,全都是紫媚的衣服鞋子,还有化妆品;崔泰邦的行李?除了那袋子枪械和金砖,最大的行李就是他自己。
两人当天看了房子之后就把原来的房子退了,并且将紫媚不多的行李搬到了新家。
老房子那边紫媚答应赔房东一个月的租金,而原来的电器家具都是房东自己的,剩下一点小东西要么久扔了,要么就折价卖给了房东。
而新房子这边崔泰邦早已打点好,两人指结过来住就好了。
于是,这个搬家所花的时间也不过一个上午。
不过,就算是这样,新房子也开不了火,如果再去买菜做饭,两人这肚子恐怕就会饿到下午了。
12 你不要给我吧
“紫媚,原来他不是小白脸而是凯子啊。”
在一家东北饺子馆,胡菡拉着紫媚在悄悄私语,,对面的崔泰邦在听到她们之间的话不由面皮一阵抽动。
小白脸?自己以前莫名其妙变成了小白脸,现在还变成了凯子,我@#¥%……某人腹诽中……
还得为了不让两位美女看出来,赶紧低下头去,不让她们看见自己的表情。
“什么啊,别瞎说,我跟他纯粹是同志加兄弟关系。”紫媚赶紧否认,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摆脱自己内心的那种悸动,她可不想再回到魂不守舍的那种状态。
〃怎么?你们昨天晚上生活不和谐?〃胡菡问道,前段时间还魂不守舍,现在就是同志加兄弟了,肯定是昨天晚上两人没有完成某些应该做的事情,你听说过有跟自己的同志加兄弟上床的么?
有?当然,“玻璃”除外。
“不是啦,你别乱猜了,反正我现在只是可怜他,跟他住在一起,除此以外没有任何的关系。”
“真的?”
“真的,难道还是煮的的啊。”
“既然你不要,那我就上了。”胡菡的眼睛亮晶晶的,即使崔泰邦没有抬起头也感觉到了自己被对面的女人锁定了。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发现胡菡正饶有兴趣地盯着自己,连忙低下头继续对付自己盘子里的饺子,仿佛一只受惊的小仓鼠。
“说真的,这种极品你都不要太可惜了,你看他那样子,真是萌爆了。”胡菡对紫媚说道,并且还用自己的舌头舔了舔她红艳艳的嘴唇,也不知道是故意试探紫媚还是真的对崔泰邦兴趣很大。
“哼!”紫媚将头扭到一边,不去看胡菡的脸,“你爱怎样就怎样,只要你能吊上他就行。还有,如果你们两个以后出了什么问题都不要找我来诉苦,面得我夹在中间难做人。”
不是可能会出问题,而是一定会出问题,自古烟花之地的女子有几个会有好下场。大城市里的人不敢娶,万一在某个聚会上被以前的恩客认出来,夫家可就要身败名裂了;小乡村里自己不愿意嫁,习惯了繁华世界,再回去面对一个没有共同语言的人,那日子简直比坐牢还辛苦。
能到大户人家做个小就算不错了,不过那也不保险,万一男主人玩腻了,将自己送给别人,那么对于女人来说真真是极尽屈辱。
假如胡菡被某个大富豪看上而变心,又或者崔泰邦被其他更年轻更风骚的女人勾引而偷腥,紫媚已经预见了两人火星撞地球的一幕。
不是爱情不坚贞,奈何欢场诱惑多!
但是这又关自己何事呢,崔泰邦是自己的什么人呢?
这样也好,也许这样就能让自己的这段古怪“情感”画上一个句号。
崔泰邦在听到胡菡和紫媚的对话差点笑喷了,这对是什么好姐妹啊,,连男人都共享,这玩笑开得也太大了吧。
不过,很快崔泰邦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一个细腻滑嫩的玉脚正顺着自己的小腿向上攀沿。
余光中,紫媚似乎还是气呼呼地看着窗外,而胡菡则看着自己透出一个暧昧的笑容。
我靠!玩真的啊!
崔泰邦顿时感觉自己全身血气上涌,脸蛋火辣辣的,鼻子中似乎都要喷出火来。
但是随着那只小脚不断地上移,跨过膝盖,深入崔泰邦的大腿内侧,崔泰邦感觉自己的血液又冲进了自己的分身之中,瞬间将它绷得硬如钢铁。
“我说……胡菡…我们不开玩笑了好么。”崔泰邦喘着粗起对胡菡说道。
“你说,我美吗?”对面的胡菡轻轻抚摸着自己精致的脸庞问崔泰邦。
“美。”崔泰邦不假思索地回答,开玩笑,尖尖的瓜子脸,水汪汪的大眼睛,似嗔似喜的小嘴,白嫩如玉的肌肤,如果这还不算美,那这个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都没法活了。
“那,我性感吗?”那只抚摸着自己脸庞的手轻轻来到了胡菡的嘴角,然后一根如葱如玉的手指就伸进了胡菡小巧圆润的嘴中,并且她露出了一个吮吸的表情。
妈呀,勾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
“狐狸精,拜托你发骚不要在饭店里发好不好,我这怎么吃饭。”回答胡菡的不是崔泰邦,而是一脸不爽的紫媚。
胡菡四下望了望,发现饭店里的男人都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恨不得自己就坐在崔泰邦那个位置上。
随即,胡菡吐了吐小香舌,岂不之这个动作更加诱惑人,当即就有一个年轻人忍不住鼻血狂飙,更加引得他的女伴化身为野蛮女友。
13 倒了,倒了!
“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
奶奶的,谁把手机铃声设得这么风骚,
“是我一生永远爱着的玫瑰花”
我靠,有完没完,生怕别人不知道你风骚啊。
崔泰邦猛的睁开眼睛,翻身从床上起来,窗外还是月亮高挂,自己现在正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而一个崭新的手机正在床头柜上唱着歌。
原来风骚的人是自己的…手机啊。
下午收拾完后,紫媚说为了方便联系,就拉着自己去商店买了一款新iphone4s并办了一张手机卡,然后又美其名曰为了帮崔泰邦检测手机是不是好的,将手机拿去玩了一个下午,真是不知道玩愤怒的小鸟怎么检测手机好坏。
也许这个风骚的铃声就是这个时候下的吧。
大半夜,紫媚这家伙让不让人睡觉啊。这个号码目前只有紫媚和崔泰邦自己知道,鉴于自己刚才在睡觉,而且也没有第二部手机,现在打来的人应该是紫媚了。
“怎么了。”崔泰邦没好气地问道,这个时候扰人清梦真是太可恶了。特别是电话那头巨大嘈杂的音乐声,真是吵闹啊。
“快来金凯轮,有事情找你。”紫媚模模糊糊的声音传来,那边实在是吵。
“怎么了?”这次崔泰邦的语气有些焦急了,莫不是上次那帮小混混又来生事了。
“快来…是好事。”崔泰邦就听到了这两个词,听声音,紫媚的语气不是那么着急,应该真是好事。
不过,万事不可掉以轻心,崔泰邦拉开衣柜,打开一个被层层衣服覆盖的保险柜,从里面拿出一把手枪和两个弹夹,然后披上一件夹克。毕竟天朝这个地方,你要是半夜带着一把手枪上路,过几分钟就会有警察叔叔来找你喝茶。
金凯轮夜总会,门口树立着两个金色的古埃及人物雕像,上一次,自己是在大门口开枪救人,但还没有进去这个全菊花市都有名的大型夜总会。
“欢迎光临!”两排迎宾小姐齐齐弯腰,莺声燕语中露出一片雪白的事业线。
“这位先生您是去歌舞俱乐部、酒吧、ktv、洗浴中心还是按摩部呢。”一位面容娇好的迎宾小姐走了上来,热情却不馅媚,妩媚中却又带着端庄。
平常客人来了一看,连知客都这么有气质,这家夜总会的整体水平肯定很高。
“她是紫媚姐的朋友,我来带他进去吧。”一个身穿紧身短裙的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淡淡地跟迎宾小姐说道。
知客小姐脸上的笑容更盛了,谁不知道紫媚是这里的红妈咪,他的朋友从来都不是小人物,还好自己刚才没有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普通的着装而轻视他。
“你好。”刚才出来的女人跟崔泰邦握了一下手,“你就是崔泰邦先生吧。”
“是的。”
“紫媚姐让我出来接你,请跟我来。”女人侧身,伸手引导崔泰邦向金凯轮里面走去。
一楼是是金凯轮的大厅,以及一个规模不算小的超市,崔泰邦和女人从大厅的旁的旋转楼梯向上走去。
女人的腰肢左摇右摆,很有点风中杨柳的意思。
崔泰邦咽了咽口水,开口和女子说话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