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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最后一个风水师-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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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老头也算江湖中人,很快就冷静下来,他颓唐地回坐到摇椅上,眼神空洞地呆望着前方。这倒让我感觉有些不自在,想想他如此失态,说明跟这腰牌有着莫大的渊源,我又何必较劲呢!于是,就从发现地洞开始,慢慢说出得到腰牌的经过。当然,地洞的具体地点我下意识地隐瞒住了。

乔老头凝神听着,那脸是一阵青一阵白,可始终一言不发,等我讲完,他撑住膝盖站起来,毫无表情地说:“你坐了两天一夜的火车,舟车劳顿的,回去休息吧!我也累了,今天早点打烊。”

本想他会无比激动,缠住我追问的,哪知却是这种反应,我手足无措地站着,感觉好像被耍了一把,正愕然,却见他缓缓走到门口,一块一块地落下门板……

……

回到胡同深处的“窝”,我把藏在床底下的小木箱抱到桌子上,小心翼翼地打开。或许是心理作用,老感觉它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怪味,一股烂泥夹杂着尸臭的味道,然而令人不解的是,我不但不讨厌,好像还很享受。

此时,出现在眼前的不再是书本,而是一座座古墓,一个个古董,我拉着乔小姐穿梭其中,把最值钱的揽入怀里,最后走到黄灿灿的匈奴金棺跟前,我微笑着打开,终于为耿家破除这千年诅咒……

一阵亢奋之后,我慢慢平静下来,当务之急就是学好盗墓技术,可从哪门入手好呢?我随手拿起一本翻看,虽然这些手抄本内容并不晦涩,但就好比是酒,越顺口的越容易醉人,不一会,我便开始头晕脑胀,总觉得记住前面又忘了后面,于是懊恼地换了一本……

也不知过了多久,所有书竟然都翻过了,可好像什么也没学到。我心浮气躁地站起来,绕着不到十平方米的屋子踱步,突然,脑袋一个激灵——欲速则不达啊!对!我应该静下心来,先从最基本的学起,再慢慢地由浅入深。

想通这个道理,我欣喜地坐回到桌上,三挑四拣之后,决定先从盗墓的术语行话学起,先感受下这个圈子的气氛。

天色在不知不觉中变暗,我起身打开电灯,就在这时,门突然“吱”的一声裂出一条缝隙,接着,乔老头瘦弱的身影闪了进来。他手里端着一大碗面条,脸色好阴沉,鬼魂般地飘到桌子旁,用嗔怪的语气说:

“怎么不过去吃饭?跟我怄气啊?”

这突发的变故让我慌了手脚,想把书本收起已经来不及了,只好期盼他别去翻动,虽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老家伙眼可尖了。

乔老头搁下碗子,视线立刻被那本书吸引,他顿了顿,抬头望了我一眼,啥都没说拿起来就翻看。也就这么一扫,他的眼神骤然变得很怪异,像是看到天下间最匪夷所思的事情。

我硬挤出笑脸,装作若无其事地拿回书本。乔老头仍是一言不发,竟然慢慢往门口走去,我正庆幸,却见他突然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说出一句古怪的话——

“元良,分山甲,拆丘门,淘沙自有号?”

这话好熟悉,不就是书中写的,盗墓贼的唇典暗语吗?他分明是在问我来自哪个门派,摸我的底细。

也不知是一时亢奋还是鬼上身,我照着书本上写的顺口念道:“三秦觅龙楼,不搬山摸金,只求……只求长生丹。”

读完这几句连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话后,我望向乔老头,却看他露出狡黠地奸笑,那模样像是在说——“小子,你入套了”。我也回了一个笑脸,其实你自己还不是露底了。

两人就这样静静站着,彼此都感到尴尬,连眼神都各朝一方,此时此刻,我终于体会到“各怀鬼胎”这个成语的意境。

“原来是陕西三秦耿家的后人。咦!你们耿家什么时候流落到内蒙来的?”

乔老头首先打破僵局,我愣了一下,老家伙还真不简单,连我家底都清楚?可低头一想,或许三秦耿家在盗墓界闻名遐迩,坊间无人不知吧!有了这想法,刚才对他的钦佩顿然消失。

“这应该好几辈之前的事了。”我慢条斯理地应了一句。

“看来都是自家人,好!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乔老头突然提高了嗓音,拉张椅子坐到我对面,一字一句地说:“我是全真南宗相土门第二十六代传人,开店买卖旧货只是掩饰,也是本门历代惯用的伎俩。其实我每次外出,明着是下乡收购,暗地里干的也是挖坟盗墓的勾当……”

眼前的乔老头就像在念台词,我正奇怪他为什么要跟我摊底牌,又听他讲到——

“我知道你还不是很懂这些,其实相土门虽然没有你们觅龙楼厉害,可来头绝对不校金丹南宗听说过吗?呃!全真教你总知道吧?”

看我一头雾水的样子,乔老头有些恼怒,不过,很快又换上笑脸,清了清嗓子继续说:

“全真教是王重阳在宋末时期创立的教派,前后有过几百年的辉煌,当中以丘处机为首的全真七子最为人乐道。王重阳死后不久,教众就出现内讧,因为在修炼的主次方面出现分歧。原本全真教的主张是先修命后修性……呃!这个你可能不懂,我简单点说,就是以修身练气为主,不注重炼丹画符。后来,主张以外丹修炼的张佰端师祖率众南下,并在南宋地区另起炉灶,建立一个全新教派——金丹南宗,就此脱离了全真教。而我们相土门就是金丹南宗其中一个门类,专门研究探索奇门遁甲、堪舆相地……”

“顺便挖坟盗墓,还开店洗货是吗?”感觉乔老头就要说到正题上了,我不失时机地加上一鞭。

“嘿嘿!瞧你说的多难听。其实本门一开始并不是以盗墓为主,偶尔为之也是为了验证术论,而且只拆那些奇脉怪穴。后来嘛!也不知怎么搞的,渐渐成了专业户,嘿嘿……”

乔老头习惯性地搓着鼻子,突然意识到扯远了,立刻收起笑脸,一本正经地说:

“本门开创的时候,正好全真跟南宗闹得最不可开交。后来相土门到了我任师祖当家,他跟全真的李志较上劲了。这个李志是丘处机的爱徒,修行挺高的,他约我任师祖来场求雨斗法,这本来就不是相土门所擅长的,结果可想而知。任师祖输掉比赛后还被羞辱,他一气之下,当场就发誓,要在李志死后盗他的墓,让全真教见识本门的相土术,还扬言,若不成功便从此隐退。之后他真的失踪了……”

讲到这,乔老头终于停了下来,他吐出一口长气,突然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好像在问——你听明白了多少?

“说到底两派同宗同源,这又何必呢!对了!你跟我讲这些干吗?上历史课啊!”我微笑着说,内心却很清楚,老家伙就快现出尾巴来了。

看自己唠叨了半天没白讲,乔老头顿时很安慰,可突然又垂下头,双手在膝盖上来回揉捏,样子好像很犹豫。好一会,他才抬起头来,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

“今天下午你说的那具尸体,很可能就是我相土门的任师祖……当时李志正好活跃在内蒙包头一带,我估计,任师祖一直隐藏在暗处,等李志一死就立刻行动,可惜不知什么原因失手了,最终变成那副模样……”

“不是吧?都几百年前的事,你能肯定?”

“不会弄错的,那块腰牌就是佐证。”乔老头把头靠过来,压低嗓门说:“那叫‘开穴辟邪如律令’,是相土门的镇门之宝,为历代师祖独有。有了这宝贝,挖坟盗墓无往不利,任何邪物都要退避三分。可惜啊!它随任师祖一起失踪了,流传下来的只有种种神奇的描述,我一直怀疑那只是传说,没想到今天真的见到……”

乔老头有些语无伦次了,声音越来越细,到最后几乎听不清在说什么。这时我突然明白,原来他绕来绕去说了半天,目的就是为了这块腰牌,看来这玩意还真不简单。不对!如果这个什么如律令真有那么厉害,那他任师祖就不会弄得如此下场。

“你说他是中了道士的法术吗?”我绕开话题,暗暗观察乔老头的表情,只见他猛地抬起头来,急促地说:

“我就想弄清楚这个事。就本门流传下来的记载,这位任师祖可算是个千年难遇的奇人,不但精通堪舆相地,分山开穴更是心闲手敏,无论是暗斗还是隐冢,只要他看上眼的,就算里边布下再多的机关,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你说,他怎么会失手给一个臭老道呢?”

乔老头一阵口沫横飞,最后终于说道点子上——

“所以,我打算叫你带我去看看,一是找回师祖的遗骨好好安葬,二是弄清楚他的死因,看是啥机关,咱也算学点经验教训,再有就是,帮他完成遗愿,淘破李志的墓。”

到这时,我总算明白乔老头今晚此行的目的,无非想叫我带他去盗墓。什么祖师爷的不过是个借口,这老家伙我还不了解?没好处捞,就算那具怪尸是他亲爹,也不见得会千里迢迢的赶去。再说,如果真的带他去挖,那腰牌还不为他所用?这招可是一石好几鸟啊!

“怎么样?这次所有费用我出,挖到的东西一人一半。”乔老头笑着说,那表情好猥琐。看来这家伙还有隐瞒,想必他清楚那个道士的墓里有好东西,不然不会这么劳心费力。

说实话,当知道那不是什么契丹贵族的墓后,我有些沮丧,根本就提不起兴趣,不过细细一想,这何尝不是一个实习盗墓的机会,书本上那些只是纸上谈兵,真正想成为高手还得通过实践。再说,挖坟盗墓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会搭上性命,那个任师祖就是最好的例证,而乔老头好歹算是个行家,有他当挡箭牌,对我这种啥都不懂的愣头青来说,那是相当的不错。

就这样,经过一番考量,我最终还是答应下来。

第6章 北斗七星阵

这一年北京入秋较晚,快到十一月了,琉璃厂那几棵老椿树才开始有黄叶飘落。晨雾中,我怀揣着几本家族留下来的“秘笈”,一手甩弄钥匙,大步流星地走向正天斋。之所以这么早赶来开店,倒不是因为乔老头给我涨工资了,而是感觉,在布满各种古物旧货的店里看书,那个代入感更强烈,更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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