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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最后一个风水师-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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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着它的视线,我垂头一看,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就这么一坐,早先塞在裤袋里的狼皮鼓了出来,丑家伙盯的正是这东西。难道,这块画着地图的狼皮有什么奇特之处?还是它嗅出“忽黑草”的味道?

我的思维神经一下集中在这小块狼皮上,上面描绘的地图是哪里呢?那几个蒙古字又是什么意思?我本想掏出来请教乔老头,可最终还是忍住手,因为我内心隐隐觉得,这或许跟家族所中的狼咒有干系,不想让外人掺和进来。说实话,自从在王陵正殿看到那幅狼的画像,还有地图上的狼头,我就有种怪异的感觉,仿佛它是一位久违的故人,而当乔老头为了抵御尸体围攻,把我的血喷出去时,那一声狼嚎无比清晰,我确信真的听到了,好凄厉、好震撼。

“老乔,为什么寝宫里摆着狼跟鹿呢?有什么意义?”我试探着问。

“呵呵!这游牧民族的文化习俗可复杂了,要我那丫头才晓得,不过就我所知,这两种《“文》动物是蒙古人《“人》的图腾,就《“书》跟咱汉人的龙一《“屋》样,是一种崇拜。”乔老头埋头整理大背包,一边感慨地说:“单就北方那些游牧部落的历史就乱的不得了,什么匈奴、东胡、突厥、鲜卑、柔然、契丹、女真、鞑靼、瓦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专家连这些关系都没能理清,更别说丧葬文化了。”

“那……这座山陵到底是不是成吉思汗的?”我下意识地站了起来。

“从各种表象来看,很可能就是他葬身的陵墓,可咱们啥都没摸到,没有实物证据,谁又能肯定呢?这答案还是留给考古学家去发言吧!”

乔老头慢条斯理地说着,脸上始终带着猥琐的浅笑。

一阵沉寂之后,乔老头收拾完毕,拍拍手把“胝犬”放回胸前的军包里,这时天保端着煮好的鸡汤进来,三个人就围着一阵狼吞虎咽。

喝完最后一滴汤,乔老头舔舔嘴说:“走,咱们现在就去车站,赶下午那趟车。”

“这么急?”天保望着我,黯然地说:“哥,上次跟你说去山西挖煤的事,俺相好他爹答应了,过几天就走,不知咱俩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

“不就出去挣钱嘛!又不是上战场。别想太多了,到时候要多给你娘写信,记住,只写些开心的事情,在外就算再苦再累也不能提到,懂不?”

“哦!”天保傻傻应着,我摇摇头,瞧他那模样,能理解才奇怪。

当天下午,我们就坐上回北京的列车,这第一次盗墓经历算是告一段落,我总结一下成绩——摸了李志的坟;得到两件全真法器;知道这世上有千年肉芝这种邪物……而最深刻的体会是——挖坟盗墓绝不是一件轻松好玩的事。

至于那座王陵到底是谁的,这个已无法考究,因为不久后天保给我寄来一封信,信中提到——大坝沟后面的山里新建了一座军营,嫡属二炮一个旅团,方圆几十里都设为禁地,包括白石山在内,不准外人进出。

我把这消息告诉乔老头,他笑着说,“我早料到了,像这种龙穴案山,本来就是天生地造的兵戈之地,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那里迟早会成为军营要塞的”。

第10章 苍狼白鹿

结束这次盗墓实习之后,我照旧在琉璃厂正天斋给乔老头打杂,一有空闲便潜心细读家族留下来的书籍。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事后乔老头竟然分给我一件全真法器,而且是我最喜欢的短剑,他是这样说的——“君子一言九鼎,说过一人一半就得兑现,虽然你啥也没干。记住了,这辟邪宝剑千万不能卖,就算要卖也只能卖给我……”老家伙真是越来越难以捉摸。

而带回来的那小块狼皮可把我弄得筋疲力尽,那上面除了几条线,其中一条呈“S”形的有个黑点标志之外,剩下的就是五个怪异的字。为了弄明白这些注释的含义,我四处请教懂蒙文的专家。当然,问的是古董行外的人,而且这五个字也是分开抄下,再分别问不同的人,就为了避免泄密。

也不知是因为我临摹走样,还是这些字体太过久远,居然没一个专家能认得出来,更别说解释了,最后又是不了了之。

一转眼到进入隆冬,虽然古董买卖没有明显的旺淡之分,不过,这种天气下着实没几个人愿意出来。乔小姐怕冷,整天龟缩在库房里看书,那里面有个保温的小火炉。而我毕竟是受雇于人,再怎么样都得硬撑,只好搓手跺脚地在店里来回踱步,当然,祖上留下来的书是一刻也没离手,碰到不理解的也会进去问乔小姐,而她每次都能很细致的解答,这让我佩服之余又多了几分感激。聊着聊着,竟把家族受狼咒一事向她简单讲述……

这天下午,天空飘起小雪,眼看生意又将竹篮打水,突然店门“吱呀”一响,一个四五十岁的人夹着一股冷风闪了进来,他微笑着点下头算是打了个招呼,便独自绕着货架悠转,时不时停下来细看。

说实话,凭经验这样的人是不值得费口舌的,从他的衣着打扮,还有那老实木讷的神态,一看就是个穷酸的知识分子,这种人一般没什么油水,而且大多是识货之人,想赚他哪怕一分一厘都很难。

来人转了一圈之后,缓缓走到柜台前面,抬手扶了下眼镜,说了句让我大吃一惊的话——

“你姓耿?”

我当场一愣,想不透在这他乡异地,除了外公跟母亲,还有谁会认识我。难道他是外公的学生,是来了解我近况的?

“你爹叫耿齐非,原在文化院考古部门工作?”看我许久不出声,来人又问了一句,眼神充满期待。

“是的!这位大叔怎么称呼?”我不露声色地反问,内心却闪出无数种猜测。

那人一听,立即露出羞怯的笑容,也不回答,而是从怀里掏出一本证件来,哆嗦着打开在我面前。什么意思?我凑近一看,只见上面赫然贴着他的头像照片,一个大红印章盖住一角,隐隐看出“中国古文化研究院”字样,照片底下印着三行标注——分别是,考古所、主任、王勉。

我一怔,真是“人不可貌相”,眼前这个老实巴交的大叔竟然是考古所主任,父亲生前的上司。

“我跟你父亲是同事。你……你们父子真是一个模样,还有,说话的口音,所以……所以就认出来了。”

看得出这个叫王勉的平时不善交际,一件事说得结结巴巴的,不过他显然是在说谎,因为我们父子俩根本就不相像,我倒是像外公多一点。他有何目的呢?

“原来是王叔,我也常听父亲提起您。”应对这种老实人我颇有心得,不能急着发问,必须先让他放松心情,才能听到你想知道的话。

“是嘛!我们是同时调到考古部门的,经常一起在外从事田野考古,老朋友了。”

那个王主任一下很兴奋,他顿了顿,突然又变得黯然,“那次你父亲深入漠北,没想到竟是诀别。他的去世我很难过,一直想去慰问你们,可就是没能联系上,为此我还去过一趟大坝沟。”

他这话倒不假,当年父亲去世后,我跟母亲就被外公接回北京来了,没过多久又搬到继父家,联系不上是正常的。突然,我想起李爷提过的一件事,那个来大坝沟询问我家住址的神秘人物会不会就是他?如果是的话,为何要把门锁弄坏又换上新的呢?这事真蹊跷。

“你们娘俩现在还好吗?”王主任扶了下眼镜,借机偷偷抹掉溢出的泪珠。看来他真的跟我父亲交情匪浅,而且是个性情中人。

虽然不幸的身世造就我狡黠老练的性格,对谁都不信任,也不轻易表露自己的情绪,但此时王主任的举动让我有些把持不住,激动地说:

“谢谢您的关心,我们还算过得去。”

王主任把证件塞回怀里,一时想不出说什么好,手足无措地站着,场面顿时很是尴尬。忽然,他好像下定决心,抬起头急促地说:“你想不想顶父亲的职位?这样既能继承父业,生活又有着落,这个我可以帮你申请。”

“我什么都不懂,能干什么呢?”

“你可以边干边学嘛!听说过两年就要取消‘顶职’了,机不可失啊!”王主任越说越精神,“我跟你爹就如亲兄弟,照顾你是我一直的心愿,到时候就留在我身边,我会好好带你的。”

“谢谢王叔,让我考虑考虑吧!”这件事来得也太突然了,我有些反应不过。

“那好吧!你考虑下。”王主任又扶了下眼镜,沉默了一会,语重心长地说:“你爹可是个人才啊!可惜命运多舛,壮志未酬,真希望你能完成他的遗愿。”

王主任明显是话中有话,莫非他也知道狼咒一事?正想找个话题诱问,却听他接着说:“你爹还有一些东西留在单位宿舍里,有空来一趟,想顶职就留下来,我帮你申报,不想的话,也好拿回遗物。”

说完这话,王主任掏出笔记簿,写了个地址放到柜台上,转身走出店外。目送他渐渐消失在风雪中的身影,我叹了口气,不禁为自己刚才的冷漠感到有些内疚。

“那人是谁啊?”

乔小姐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满脸疑惑地问。我正要回答,只听店门又是“吱呀”一响,穿得臃肿成圆球的乔老头钻了进来,他拍拍身上的雪花,一边笑得很猥琐,“那套四季图终于有落家了,嘿嘿!打烊咯!今晚咱三个喝一盅。”

老家伙改不了这德性,买卖一成就语无伦次,我懒得理他,对着乔小姐说:“刚才那个人是我父亲单位的领导,想关照我去顶职,我还没答应下来。”

“去,马上就去。”未等我说完,乔老头就抢着说:“这可是天大的机遇,打灯笼都找不着,说白了,那等于拿了张淘沙通行证,你可以正儿八经地挖,一边实践一边学习。”

乔老头这话挺在理的,说得我怦然心动,当然,绝非为了方便盗墓,而是因为,这样我就更有机会找到匈奴金棺,早日破解狼咒……

“那店里的生意怎么办?”

其实这点也是我牵挂的,毕竟这几年他们对我很照顾,彼此内心都当成一家人了。我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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