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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无边,仿佛光亮只照在她们的脸上和身上。突然之间,一阵掌风飞来,似疾风暴雨,又如雷霆万钧,十几个男人被瞬间击碎,
又是一阵掌风,黑暗渐渐退去,一个身穿白色披风的人站在那里,缓慢地收起双臂。
慕容雪雪定下神一看,她和肖依兰坐在地上,衣服完好无损,身体也并无异样。再看魏涛,在离她不远的墙壁上靠着,好象刚刚醒来。
“你们都没事吧?只怪我回来的太晚。”一个熟悉的声音说。
“你,你是,你是高凡。”慕容雪雪和肖依兰同时喊叫
出来。她俩揉揉眼睛,仔细看,还是高凡。
“高凡,你,你没死。”慕容雪雪猛扑到高凡怀里,用拳头捶打他的胸膛。
肖依兰也跑过来,她不意思的抓住高凡的胳膊,泪水涌出眼眶。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是活着,还是已经死去。”
“你别吓唬我。”慕容雪雪摸摸高凡的脸。“皮肤是热的,肯定不是鬼了。”
紧接着慕容雪雪和肖依兰争先恐后地,向高凡问了许多
问题,高凡只是笑,说道:“你们一下问了那么多问题,让我怎么回答。”
“你失踪了27天,这27天,你在哪里?”慕容雪雪问道。
“说来话长,这些事容我以后再慢慢告诉你们。”高凡沉吟了一下说。“慕容雪飞呢,这样的时候,他应该在。”
“他去上海办案了,今天刚走。”慕容雪雪说。
“我们现在呆的是什么地方?”魏涛站起来左右看看问道。他看见高凡复活,心里自然高兴,但看到两个女孩都依偎在他身边,心里却又觉得不是滋味。
“这是一个墓穴。”高凡说道。
“墓穴?有那么大的墓穴吗?”慕容雪雪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竟身处在墓穴之中,而这个墓穴就像一间大屋一样,墓穴周边还有一些黑洞洞的小门,那些门而且都有门扇,在昏暗中半闭半开。
他们正说着话,墓穴突然又变得漆黑一片。
“这位不速之客,倒是有些能耐,竟然化解了我的无界神迷。
“你用这种幻术,无非是想摧毁我们的意志,请问,你们的目的何在。
“这要问你们自己,我规劝你们,不要管闲事,天地之大,你们能管的过来吗。”
“难道你们是滴水观音的人?”高凡试探的问道。
“哈哈哈,是谁并不重要,重要是还没有人能破解我的无界神迷,我想让你们死,简直是易如反掌。”
“我曾听说幻术中血继限界,六道轮回,七圣刀最为邪恶,它能摄人魂魄,取人精神,杀人于无形。”
“哈哈哈,那些算得了什么,血继限界需要万花筒写轮眼,六道轮回使用附体,还要伤害自己。七圣刀早已失传。而我们祖师爷创下的无界神迷,博大精深,奥妙无穷,岂能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领悟到的。”
“风在前,雨在后,道在前,魔在后,日月更替,万物不灭。一个幻术,也只是大千世界的一粒灰尘。”
“你这是什么意思,刚才他们还没吃够苦头吗。”
高凡在交谈之间,也是集中精力,聚精会神探寻声音的来源,这个声音如果在墓穴之中,那么他会躲藏在哪扇门里,如果这个声音在墓穴之外,那么他处在什么方位,或者,这声音本身就是一种幻术,而那施法之人却离此有数里之远。
“不要在胡思乱想了,我就在你的眼前,如果你闭上眼,或许我就在你的心里。哈哈哈。”又是一阵狂笑。
“你竟然能知道我在想什么,难道你已经进入到我的精神世界。”
“这是无界神迷的读心法,有何难处。”
“你们如若不是滴水观音,能否现身一见。”
“哈哈,这位不速之客,想见庐山真面目吗,你倒忘了那两句诗: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看我施法。”
那声音刚落下,一团团黑雾从几个半开半闭的小门里涌出来。
“赶快坐下,平心静气,护住膻中,劳宫穴相合,涌泉穴相对,气冲百会。”
慕容雪雪和魏涛照着高凡说的去做,两个人心静神宁,并没有受到幻术的冲击,而肖依兰不懂的运气,穴位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她几乎要眩晕起来,如果中了此法术,她很快就会发疯。高凡急忙抓住肖依兰的双手,与肖依兰的掌心相合,把一元真气输入到她的体内。
“好小子,竟然破了我无界神迷的黑雾迷心,再看我施法,话音才落,墓穴内一片明亮,亮的有些刺眼。慕容雪雪看见一个黑影冲她飞来,她手起一拳,正好打在魏涛的脸上。
“你干么打我。”魏涛诧异的说。他的话还说完,只见两个黑面大汉手持钢刀向他砍来,他一闪身,上去一个飞脚,踢在了慕容雪雪的肚子上,慕容雪雪哎哟一声,被踢倒在地。
高凡大喝一声,跳起身,张开双臂,气走任督二脉,使
出一招天旋地转之狐假虎威。但见他双手冒出白气,周身红光闪耀,头顶一道光环,似有源源不断的光影向外旋转扩散,顿,脚下一圈光环,有如转盘一样旋动,一时间亮光变暗,黑雾散尽。
慕容雪雪只觉得胸口疼,魏涛只觉得脸疼,但刚才的事全然不知。
“好小子,竟然有如此法能,咱们改日再战。”声音渐渐变远。
高凡待声音消尽,收起招式,他踉跄一下,胸口一热,喷出一口鲜血,身子向后一栽,摔倒在地。
三个人慌忙跑上前,慕容雪雪抱着高凡的头,大声喊叫,高凡双眼紧闭,已昏迷过去。
第二十六章失去记忆
墓穴内仍然阴气浓重,不是久留之地,三个人把高凡抬出来,外面已是朗朗世界,雨后天晴,皓空一片湛蓝,并无半点浮云。
高凡被送到附近的的一家教会医院,高凡仍然昏迷不醒,一个洋医生翻开高凡的眼皮看看,又拿听诊器在高凡的胸部四处按按,诧异的说道:“这位病人,心脏跳动正常,呼吸正常,没有什么毛病。”
“那他为什么会昏迷不醒呢?”慕容雪雪焦急的问。
洋医生摇摇头,耸耸肩说:“很奇怪,我也不知道。”
肖依兰忽然想起来高凡上次住院,急忙对医生说:“头头,他的头部是不是有问题。”
“什么头部,他的头受到撞击了吗?”洋医生听不懂肖依兰在说什么。
慕容雪雪一听肖依的话,想想也有道理,也可能是高凡的头病又发作了。于是她把高凡上次发病的原因告诉了医生。
洋医生方才醒悟,说道:“如果是这样,可以拍个片子。”
片子很快拍了出来,洋医生拿着片子看了看,脑后边的确有个暗影,像个瘤子,又像个血块,但一时很难判断。
慕容雪雪看洋医生深思不语,很想把墓穴一事告诉洋医生,犹豫了一下,没说出口,她知道,就是说出来,洋医生也不会相信。
高凡一连昏睡三天,第三天,高凡醒来了,他醒来的时候,慕容雪雪正趴在床边打盹。
“阿诺雷。”高凡轻轻叫了一声。
慕容雪雪猛然抬起头,看高凡已睁开眼,高兴的说:“你醒啦,你刚才叫我什么?”
“阿诺雷。”高凡又轻轻叫了一声。
“哎,你怎么还叫我阿诺雷,我是慕容雪雪。”
“你是阿诺雷,你不要骗我。”高凡仍然有气无力。
“好好好,我是阿诺雷,你醒来就好,不管我是谁,你醒来了,我也放心了。”慕容雪雪说着话,眼圈开始发红,她强忍着,把高凡盖的被子向上拉拉。
“那幅假画呢,那幅雷诺阿的假画呢?你有没有抓住那个骗子。”高凡想了想又问。
“什么,你,以前的事不记得了?”慕容雪雪感觉有点不对,她急忙把医生叫来。
慕容雪雪把刚才的情况向洋医生说了一遍。
“你是说,他失忆了,如果出现这样的情况,他很可能脑部受到撞击,或者心里受到什么剧烈的刺激。”
“我感觉他现在的思维混乱,他的记忆好象是一段一段的。”
“也有这个可能,他储存在记忆里的是他不愿忘记的,他忘记的是留给他创伤的那部分。”
听洋医生这么一说,慕容雪雪脸庞一阵娇红,如果照洋医生说的那样,在高凡记忆里最深刻的,就是他们两人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他喜欢的是阿诺雷。
慕容雪雪少女的心房春意荡漾,她竟希望高凡以后就活在那段记忆里。她哼着歌,打来一盆水,帮高凡把脸洗了。
“阿诺雷,你今天怎么那么高兴,是不是那骗子抓到了。”高凡问道。他的精神开始渐渐恢复。
慕容雪雪点点头,笑着说:“算你说对了,我不仅抓住了那个骗子,还意外得到了好多油画。”
“油画?谁的画。”
“当然是凡高的推崇者,高凡先生喽。”
“我的画?哦,我想起来了,我画的柳叶河,可那些画只是写生图,根本不算什么。”
“既然不算什么,咱们一言为定,你所有的画都归我了。”
“你要它干什么,又不是什么好画。”
“你不能反悔,来,咱们拉勾上吊。”慕容雪雪像个玩皮的孩子,用小拇指勾住高凡的小拇指,嘴里念念有词:“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能要。”
高凡摇头笑笑说:“你真像个调皮的孩子。
“咱们可拉好勾了,要是反悔,你就是小狗。”慕容雪雪一脸的认真,高凡的柳叶河风情系列,对她来说就像是宝贝,让她爱不释手。
“我既然说过了,就绝不反悔,你不要拿小狗来吓唬我。”高凡看着慕容雪雪娇憨的样子,无可奈何的笑笑。
他还有什么不能舍弃的吗,他问自己,一个身在异乡的流浪者,在病患之中,受到别人无微不至的照顾,他只有感恩,只有加倍的奉还,他还能做什么。
这样想着,他感激的看着慕容雪雪。
慕容雪雪被他看的不好意思,脸腮变红,娇羞的说道;“你傻愣愣的看我干什么。”
“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们,你,慕容雪飞,还有肖依兰。”
“你还记得肖依兰?”慕容雪雪脱口而出。
“怎么不记得,她不是我住的晨风旅馆的小姐吗。”
“是,是。”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