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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叫,就叫出来嘛!」沈清雅含住他的耳垂,用舌尖挑逗着,她娇哼着:「你的耳垂还是这麽敏感。」
泛红的耳廓滚烫,倔强的孟君浩把脑袋一偏,并不去看在自己身上任意妄为的女人,他咬着牙,忍受着蚀骨的欲望。
沈清雅也不着急,手下的动作更加快速,惹火的红唇在摆动的躯体下,迅速攀爬到手指尖玩弄的硬物上。
「你真的不要我吗?」沈清雅最後一次确认。
孟君浩却连哼都不哼一下。
沈清雅见他还是如此执着,终於决定玩个刺激的,她突然停下所有的动作,站起身来,向房间另一个角落走去。
孟君浩见沈清雅走开,迅速地用自己的手抓住硬物,来回摩挲起来。
「啊……」孟君浩小声地呻吟着,他学着沈清雅的速度,想着她柔软的小手,感受着自己的硬物在自己手间的摩擦。
沈清雅从冰箱里拿了两块冰块回来後,就见到这麽一幕,她看着孟君浩摆弄着自己硬物呻吟的样子,性感诱人。
「怎麽不要我,反而要自己的手?」沈清雅冷哼,他可以不要她,但是她绝对不允许自己输给一双手。
沈清雅绕过他,撩起小礼服、跨坐回他的腰上,修长的大腿全部裸露在外,蕾丝边的小内裤露出一角,近乎咬牙切齿地说:「君浩,这可是你逼我的。」
「有什麽招你就来吧!」
自从八年前,孟君浩在沈清雅身下不能自己的呻吟後,他就决定,再也不要被眼前这个女人玩弄於股掌间,只有他要她、挑逗她,不能再被她控制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欲望,还有,自己的心。
沈清雅把冰块吞在嘴里,接着就俯身含住孟君浩身下的硬物。
这一刹那间,全身紧绷的孟君浩,感受到硬物被寒冷的冰块一刺激,全身奋力一颤抖,那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他欲仙欲死。
终於,沈清雅听到了那声低哑的嘶吼声音。
孟君浩将头一仰,奋力抬高腰间,双手胡乱地抓着沈清雅的翘臀,碍事的丝质小礼服让他不容多想,下意识就拉扯掉,他狠狠地掐着沈清雅的臀办,用力地顶着。
「啊……」
沈清雅的目的达到了,可是她也成功地把孟君浩的欲望燃烧起来。
孟君浩再也忍受不住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一把抓过沈清雅搂在身上,站起身就向大床走去,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忍耐,「沈清雅,我会让你为刚才所做的一切负责。」
负责什麽?当然是负责灭火!孟君浩现在身上正燃烧着熊熊烈火。
孟君浩把沈清雅放在床上,她身上的小礼服已经被扯落,松松的挂了一圈在她的腰上,半遮半掩地显露出更诱人的姿势。
他沙哑着低吼一声,把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他则赤裸全身地跪在她面前。
她的头无法摆动,被他紧紧地固定在手掌问,只能对着他的身材猛吞口水。
「我……君浩,你不要激动啊,我刚才……开玩笑的……」
「哼,女人,你现在後悔已经晚了。」
「啊……不要……」
孟君浩捧起她的酥胸,揉捏出怪异的形状,俯身就去吸吮,那透过乳尖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让沈清雅连连娇喘。
「你的这里……」孟君浩用手指摩挲着她身下的花核,「也是最敏感的。」
他满足地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扭动着纤腰,感受到她在迎合着自己的手指,他把她的每一个细胞都挑逗起来。
孟君浩坏坏地笑了,「这时候,是轮到你说要我了。」
「哼!」沈清雅倔强地娇哼。
可是很快的,沈清雅就发现自己错了,眼前的这个人已经疯了,她把一头沉睡的猛狮唤醒了。
孟君浩爆发的欲望,让他疯狂地在沈清雅的每一寸肌肤上吸吮,他修长的手指,用力插进她的体内,蛮横地搅弄。
「你看,你这儿都流口水了……」孟君浩邪恶地笑着。
沈清雅忘情地弓着身,「啊!我……」
孟君浩却不给沈清雅一丝喘息的机会,舌尖在她的肚脐四周舔吻了一圈,一路向下,配合着手指,他的舌尖挑弄着她花蕊的小红豆。
一吞一吐的小花蕊间,流出越来越多的水,沈清雅紧紧地抓着孟君浩的头发,弓着身子叫道:「啊……君、君浩……用力……」
「求我,用你以前教我的方式求我!」
以前教他的方式,那不就是……
「啊……」沈清雅还在思考,身下又吞进一根手指,孟君浩的指尖在她体内怱而向下、怱而向上,前前後後、有节奏地摩挲着,「好弟弟,求你……快进来……我受不了了……用力顶我:;」
即使孟君浩忍耐力非比寻常,在听到她如此娇柔的呻吟,他也受不住这刺激,他跪在沈清雅身前,把她的大腿扳开到最大,双手抓住沈清雅的臀部、用力一挺,灼热的硬物,就被完完整整地吞进她的体内。
「嗯!」孟君浩满足地低吟一声,「你真紧……」
沈清雅忽然坐了起来,乌黑的头发不知何时已经全部披散下来,她将脑袋深埋进孟君浩的颈窝间,低吟着哼哼唧唧:「啊……嗯……」
她迎合着他的抽插,扭着腰夹紧他的硬物,插进来时,她用力一吸,只听孟君浩舒服地叹息,「好爽……再夹紧一些……啊……」
「啊……其实……」沈清雅吸吮着他的硬物,声音断断续续,「你是要我的,对吧?」
「你这个小妖精。」孟君浩掐着她的臀部,忽然加速抽动起来,那根敏感的硬物,在她的体内奋力顶着她的最深处,就像要把她顶穿一样,与她融合在一起。
强烈的顶弄,让沈清雅的肉壁一阵痉挛的收缩,她仰起小脸,眯着迷乱的眼神,飞入云端的快感,让她连叫喊都吼不出来,头发被脸上炙热的汗水紧贴在脸上,脸颊似火艳红。
「清雅……」孟君浩看着此时的沈清雅,说不出的诱惑,他动情地低声唤她,然後狠狠地亲了下去,啃咬在她的唇畔,引着她的舌尖,在两人的唇外交缠。
他们彼此用力地撞击着对方,紧紧地与对方尽可能地融合在一起,像是约好一般,要把这逝去的八年,在这个时候找回来。
他们彼此绝口不提爱,他们都摸不清对方的心,即使他们此时的心,靠在最近的直线距离。
倔强与骄傲让他们各自戴着虚伪的面具,只有在床上这刻的喘息呻吟,才是他们心底最真实的反应。
孟君浩疯狂地要着沈清雅,感受到她的湿润处,夹着自己的硬物突突狂跳,他知道她的高潮到了。
沈清雅虚弱无力地呻吟,与腰间酸软的麻感同时袭来,孟君浩终於忍不住体内狂热的种子……
这一夜很漫长,房里的男女,用彼此的体温熨烫着对方,他们在高潮中,找到自己为爱付出的心。
天亮,晨曦的阳光偷偷溜了进来,疯狂的索取,换来的却是更大的空虚。
沈清雅从酸痛中醒来,只要轻轻一动,她就感觉浑身跟散了似的,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对她叫嚣着。
凌乱的床单和身上斑斑点点的爱痕,无一不彰显着她昨晚有多麽的疯狂。
此时,她还能找什麽藉口来蒙蔽自己爱孟君浩的心?即使她的情感不够成熟,即使她躲躲闪闪,不敢正视自己的感情,可是当孟君浩深深地穿入自己,她想要的不只是与他的高潮,更多的,是孟君浩的心,那一刻,她就不能再忽略对他的爱。
因为只有爱,才会想要索取更多。
冰冷的床上还有一丝孟君浩留下的体温,沈清雅知道他已经不在自己的身边,可是还是忍不住回过头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精美的盒子。
她艰难地转过身子,抽掉上面系着的粉红丝带,打开盒子,里面有一张卡片和一套粉红色的套装。
沈清雅拿出最上面的卡片,看了起来,清雅,我有事不得不先离开,晚些时候找你。P.S.你昨晚好热情。孟君浩。
孟君浩的字充满着阳刚之气,已经完全找不出八年前秀气的笔迹;记得那时候,她看到这麽秀气的字体还笑话他,怎麽写个字跟女孩子似的。
当时孟君浩不知为何非常气愤,扳过她嘲笑的脑袋就吻了下去,把她的红唇都吞进了自己的嘴里,那还是孟君浩第一次吻她呢!
可是,八年弹指一瞬间,改变的实在太多、太多,从最细微的笔迹,到孟君浩捉摸不定的性格,都无不说明,孟君浩已不是当年的他。
而她却是当年的沈清雅,她是不是走得太远了?等她真正懂得了自己的心,孟君浩却已经不在原点……
爱情是两情相悦的,可是谁又能真正做到甘愿为爱原地守护呢?人生太短,错过的东西很多,如果没抓住,也许就会遗憾终生。
那天,沈清雅看过卡片後,就一直躺在床上,等孟君浩联系自己,可是手机里除了几则工作简讯以外,没有任何人想起她来。
沈清雅饿着肚子,从晨曦等到华灯初上,睡了醒、醒了又睡,直到她饿得胃都痛了,她才想起昨夜里,在宴会上只喝了点酒以外,没有进过食,再加上她昨晚又那麽疯狂的做爱。
纵使她能做到原地等待,但那人已经越走越远,他终究不属於自己,他们之间只有填不满的性。
沈清雅自嘲地撇了撇嘴,一贯自信如她,可是面对比自己小、而且如此出色的男人,她实在无法厚颜地找出孟君浩会爱上自己的理由。
什麽狗屁「女大三,抱金砖」,统统都是屁话!她,沈清雅啊,不过是嫁不出的「败犬女王」而已。
人家都说,女人一旦过了二十五,行情就一天比一天低,所以到了沈清雅这个岁数还没嫁出去,她不犯愁,可有的人比她着急。
那人,自然是沈清雅的母亲。
自从沈清雅回台湾,经常接二连三地接到母亲催促相亲的电话,她总是以工作忙为藉口推辞了。
在宴会已经过去後的第七天,沈清雅的母亲又一次打了沈清雅的电话。
沈家妈妈在电话那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你说,你一出国就八年,逢年过节也不回来,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可是只进过一次家门,真是女大不中留呀,留来留去留成仇啊……我看你还是赶紧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