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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闻言很感兴趣,“中国,中国是什么样的呢?我听说好像是个很神秘、不自由的国家。”
“其实我也不知道。”梁小小有些怅然,她一次都没回过中国,尽管能够说汉语,认字方面却差得可以,“也许我该回去看看。”
沉迷于球赛的贝尔终于转过头来,竖起大拇指说:“你可以回去的,我可以给你放假!巴内特不会知道的!”
“你真是个好人。”梁小小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当着贝尔伴侣的面给他发了张好人卡。既然boss要放假,还是带薪的,她当然得珍惜。更何况这些天一直住在酒店里,也真的是有点厌了。
梁小小当即给爸妈打了个电话,得知他们在10月中旬有回国计划,便相约同行。机票订好过后,她的激动之情不能自己,当即就发了条推特:“中国,我来啦!”梁小小不是推特狂人,平时如果不是遇到这样激动的事情,她不会发出来和同学们分享。毫不意外的,同学们对她这一异常行为纷纷表示喜大普奔,请求带土特产的有,要求拍美女帅哥的也有。
梁小小看得直乐呵,等到球赛结束回到酒店,都还一直在搜中国的旅游攻略。幸亏她认识一些简单汉字,配合谷歌翻译也能凑合着在中文论坛上翻一翻。一搜中国的论坛,她发现有一个叫天涯的很出名,便点进去浏览首页的一些新闻。旅游专栏上的资源很多,需要慢慢扒,至于体育专栏的那些八卦,和国外的大同小异,扒什么卡配罗、两亿和水花jq的多得不得了。不过中国女孩在用词上比外国女孩还幽默得多,可见祖国文化的博大精深。
她颇有兴趣地浏览着那些本泽马x罗纳尔多cp的图片,觉得按照粉丝的角度来看,这两人球场上的抱抱和摸摸,也都挺像那么回事的,不过要是让卡卡知道yy阵营这么强大,多半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吧。
正乐呵着,手机提示音响起,提醒她有私信。第一条毫无疑问是本泽马的,他对梁小小去中国这件事表现了十足的关心,“你什么时候去中国?去多久?”
“10月中旬,不会太久,是加雷斯给我的临时放假。”
“是么,和叔叔阿姨一起?”
“嗯,正好回国探亲。”
在这种不冷不热的语气下,本泽马着实隔了好一会儿才回复:“总之自己小心,希望你能早点回来。”
这样想或许有些自恋,可梁小小忍不住猜测本泽马是否想到她11月就会去萨拉曼卡市读大学而感到颇为焦虑。从表面上看,他喜欢自己似乎是无可辩驳的事实了。可是自私一点想的话,喜欢一个人难道连4年都等不了吗,为什么还会交女朋友呢?
“该死,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梁小小气鼓鼓地打开另一条私信,那条她怎么想都想不到为什么发过来的私信。
: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看到你的推特上写最近会去中国,具体是什么时间呢?
leung:当然还记得,我会在10月中旬的时候前往中国,回去探亲。
说起来,希德勒斯顿和她并不熟,两人只是一起合作过几内亚项目,在过程中互相关注推特,留过手机号联络。但由于对方是大明星,梁小小并没想过有进一步的交往。今天忽然收到私信,她着实不明白这其中的原因。
回复很快到达——:可以电话谈吗?
什么!!梁小小快被吓死了,在她的印象中,希德勒斯顿虽说很有亲和力,但毕竟是出身名校,修习古典文学的人,在格调上总觉得比常人高了那么一点,这会儿说要和她电话谈,听上去似乎是什么重要的事。梁小小虽然也是人来熟的开朗少女一枚,在知识型人才的身边却总是会比较谨慎一些。她努力思索着几内亚项目的细节,回忆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做得不妥的事情。
那是去年年末时,学校照例发布寒假的项目。因为马上就要申请大学,梁小小迫切想要找一个志愿项目,增加申请的筹码。同时,听说本泽马冬歇期又要回里昂,她顿时对回国失去了兴趣。学校每年有些常规项目,通常是早就有人觊觎的,竞争比较激烈,所以梁小小的申请重点就放在今年新出的项目上。
西非几内亚这个项目一下就勾起了她的兴趣。非洲可不是个谁都愿意去的地方,而且启程时间就排在圣诞假期最后两天,把这个假期看得比任何假期都重要的英国学生一定会多斟酌斟酌。最重要的是,几内亚的官方语言是法语,因此项目申请要求上有一点是“学生最好能使用流利的法语”。这个项目简直就是为她而设的嘛!
国际合作部的老师似乎也这么想,轻轻松松地批了下来。梁小小为这个项目准备了很多,特地去研习了很多几内亚的资料,包括殖民历史,现在的政治经济状况、儿童受教育情况等等。本以为做好充足准备的她,在前往伦敦希思罗机场和其他组员会合时,却发现自己还是准备不足。
联合国儿童基金会英国分会成员路易斯·奥谢和波琳·略尔卡,摄像师哈利·博登,还有……汤姆·希德勒斯顿!
梁小小愣在vip等候室门口一动不动:这一定是在逗我!
第13章 几内亚之旅
波音客机平稳地飞行在平流层上,梁小小睁大眼睛看着窗外湛蓝的天空和染上艳色的云朵,如此和美的景致,配上耳机里舒缓的轻音乐,让她渐渐有了睡意。转过头去,旁边的希德勒斯顿裹在毯子里,斜靠着宽大的头等舱座椅沉沉睡着,睫毛低垂。
话说一个男人长这么好看真的科学么?
梁小小虽不是什么漫威的超级粉丝,可像《复仇者联盟》这种大片她还是看过的。身边有好些同学都是洛基的粉丝,梁小小个人是觉得小罗伯特·唐尼更帅,但在英国,希德勒斯顿这种带着满满的贵族绅士气息的明星可能更受青睐。
她想到刚才在巴黎戴高乐机场中转时,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奥谢女士和她解释这个项目招人的初衷,“希德勒斯顿对法语和西班牙语都懂得不多,他和一般的明星不一样,做慈善也一定要亲力亲为,他认为需要一名能和他流畅沟通、且能准确传达他的话语的翻译。”
这个人一定要能在英语和法语间来回自如切换,最好还能和希德勒斯顿有一定共同语言。由于没有透露明星会参与项目的信息,而且去几内亚看望儿童有染病的危险,所以发布项目后申请的人并不多,最后筛出的人是希德勒斯顿亲自定的。
梁小小憋得很,想问为什么大明星会选到她。可是希德勒斯顿似乎很疲劳,一上飞机就开始睡觉,两人前后说的话都不超过三句。梁小小在胡乱的猜测中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已是飞机广播宣布即将降落的时候。
“你醒了。”他问。
“对、对!”对方的声音里明明是满满的笑意,可梁小小却惊疑不定。她还从没和明星这么近距离接触过,你说本泽马?他在梁小小心里根本就不算明星。
“你不用这么害怕,在这一周的行程里我们是队友。你不是我的粉丝,对吧?”
梁小小被希德勒斯顿持续的微笑光线给整懵了,只顾着点头,点完之后才发现有点不对,“那个,我不是你的粉丝,你不会生气吧?”
“怎么会。”希德勒斯顿大笑起来。
入关的间隙,希德勒斯顿帮梁小小拿着遮阳帽,方便她拿证件。梁小小在心里嘀咕,或许水瓶座的明星没什么架子,便忍不住问他:“你为什么会想要一个翻译呢,奥谢小姐的法语和英语不也都说得很好?”
“其实这个要求不是必须的。”希德勒斯顿笑了笑,“不过我看了项目组给我的筛选材料,觉得很神奇,一个华裔女孩,居然会说流利的法语、英语、西班牙语、葡萄牙语,研习的方向还是古典文学,我想一定能和我谈得来的。”
梁小小的肩膀垮了下来,可怜兮兮地说:“不,我是个很庸俗的人。”
希德勒斯顿把帽子还给她,“放心,我也不是什么高雅的人。”
提前换好短袖长裤,一行人走入科纳克里的夜幕中,滚滚的热浪向他们席卷而来,和冰雪封路的伦敦截然不同。跟从机窗上看下去的漠漠黄沙不一样,这座位于南撒哈拉城的城市充满了拥挤的人潮,往来载物的牲口和运输器械。梁小小出生的地方布隆是一座汇集中下阶层的小城,她很快就理解了这里的生活状态,但从来都生长在大城市的希德勒斯顿却受到了无形而强烈的视觉冲击,乍一看去,皆是一片混乱。
他们坐上一辆4x4s,还没开上半分钟,联合国儿童基金会驻几内亚代表朱利恩·哈尼斯就要求司机停下,手伸出窗外指向马路对面的停车场,只见机场到达厅前的停车场上全是孩子,数不胜数。他们不是夜里在外游晃的调皮少年,每个人都捧着一本书聚精会神地朱利恩解释说,对于这些白日忙着打零工的孩子来说,夜晚机场边的街灯下是个完美的学习之地。
梁小小注意到希德勒斯顿凝重的神色,便半安慰半感叹地说:“这就是发展中国家,伦敦和巴黎都是中心世界,这里却是边缘的。”
希德勒斯顿点点头,“一个这么大的发展中国家,问题说复杂很复杂,说简单也简单,水、营养、卫生、防疫和教育,但要做到这些又何其难。”
对方居然一脸忧郁得这么有文化,梁小小感到人比人比死人。尽管人这么有贵族范,希德勒斯顿对居住环境倒也真不挑剔,他们就住在当地的一个村庄里,晚餐吃的是蒸粗麦粉和乳蛋饼,旁边还围绕着夜猫以及类似蝙蝠的不明生物。
第二天,他们前往donka医院的国家儿童健康营养协会参观。一间小小的房间里挤着超过20个儿童,其中有一些正在生死边缘挣扎。孩子们黝黑的小身体瘦得只剩皮包骨头,几内亚最具经验的医生与儿童护理专家们向他们介绍营养不良、肺部感染等一系列的问题。梁小小翻译得汗如雨下,幸亏她来之前有准备过专门的项目资料,否则一些专业的词汇就连她也闻所未闻。
再往另外的病室走去,他们见到一些父母罹患hiv的婴儿。据医护人员介绍,一名男童刚被确认为hiv阴性者,即没有受到感染。当希德勒斯顿路过他身旁时,他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