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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摸鼻子,光是这样说就挺尴尬,我和痒痒打小就认识,从没对他有过那种心思,不是他不够好,没有魅力,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祸害谁也不能祸害了痒痒,他待我那样好,我不能将他拉入歧途。
“这条路不好走,我怕是天生的,改不过来了,你不该是这样的。”
痒痒半晌没说话,转过身子紧贴着我,头埋在我胸口,一言不发。
半天他的声音闷闷地从我的胸口传来:“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天生的,我只知道除了你我没对旁人这样上心。”
“你待我很好,亲兄弟也没你这样好的。”我听了确实是有些慌了,半是欣喜半是忧虑的。
痒痒抬起头,“你之前说的对,最遗憾的是连心意都没能传达给对方,见你对三浦秀一是真的动了心,我一下子就乱了,你要是真的喜欢他,我……我也不会横插一脚,你要是只想和我做兄弟,我们就还只是兄弟。”
痒痒说这话时的决绝,还有那眼中没有掩饰的悲伤,我无法不动容。
我握住他的手,“我现在还有些懵,听了你的话我心里也是欢喜的,可理智又告诉我不可以。”
“没什么不可以,我已经都考虑清楚了。”他仰起头凑近我,头挨着头,不容我逃避地直视着我。
我扭开头,“还是不行,我们不是一路人,你以后肯定还是会喜欢女人的。”
“我既然都说考虑清楚了,就不会再喜欢女人,这么多年我都没对女人动过心。”
痒痒拔高了声音,我心里确实是期待痒痒这样义正言辞地否定我的,我和他之间的那层窗户纸一捅破,和他相处的种种情景一样样地在我脑中回放,我对他不是没有感觉的,之前可以说是哥们情意,如今看来却添了些暧昧的色彩。
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被表白的情况,瞻前顾后的,想了太多,见我支支吾吾的,痒痒怒了,别看他平日温温吞吞的,碰上看不过眼的事,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他已经鼓足了勇气向我表白了心意,却得不到回应,心里肯定是火的。
“喜欢就喜欢,不喜欢我们原来怎么样今后还是怎么样,我对你的心思会永远烂在肚子里,你磨磨唧唧腻腻歪歪的,还算爷们吗?”
被他这番话一教训,我这头脑一发热,什么都全然不顾了,反驳道:“我怎么就不是爷们了?那就处对象呗,谁怕谁啊!”
“你这是在跟我较劲呢,你这是要处对象还是在赌气?”
“我当然是诚心诚意要跟你处对象。”
痒痒放轻了声音,“那你也是喜欢我的?”
“喜欢的。”我自觉肉麻地抖了两抖。
痒痒这才从暴怒的老虎变成了温顺的猫咪。
我给他盖好被子,“不早了,赶紧休息,还病着呢。”
这么一折腾痒痒反倒出了一身汗,病也好了,我见他睡着了,闭上眼想了好多,最后咬咬牙,下定了决心。
第二天因为是周日,不用上课,我一觉睡到自然醒,痒痒是什么时候起来的我都不知道,醒来后打开房门,嗅到空气中有一股子怪味,我走向厨房,在垃圾桶里看到了一整锅被煮的泛黄的粥还有焦糊的荷包蛋,还透着热气。
痒痒的鞋子还放在玄关的地方,人应该没走,我敲了敲书房的门,打开一看,见痒痒坐在窗边,正看着窗外的景致发呆。
等我走到他身边了他才回过神来。
我就想他不该是表面的那种淡定,经过昨天的事之后还能有心思看书,“你给我做了早饭?”
“可惜失败了。”他撇撇嘴,对不会做饭这种事,他显得很耿耿于怀。
我挤到他身边坐下,贼手搭在他的腰上,见他眼皮都没抬一下,更是得寸进尺地加上了些力度,将他搂紧了些。
“我会做饭就行,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锅包肉、猪肉炖粉条、酸菜鱼……”他数了有七八样,菜不难做,对着食谱就能做。
简单地吃了些面包,就准备去超市买做菜的食材,做顿大餐,算是庆祝我和痒痒正式在一起。
痒痒身体刚好,我想让他在家休息,但痒痒说今天天气好,想出去走走晒晒太阳。
跟痒痒在一起这么久,一起去超市购物不是什么稀罕事,却从来没和他一起买过菜,菜市场那种地方痒痒是不愿去的,他嫌那细菌太多,尤其是卖鱼杀鸡的地方,想想都觉得浑身难受。
痒痒不会挑菜,我也是买的次数多了,跟着那些买菜的家庭主妇们学了些,知道怎么样的蔬菜新鲜烧起来好吃,不同部位的猪肉有不同的烧法有不同的滋味,这些都是门学问,还是很高深的一门学问,虽说琐碎了些,但过日子不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的事吗。
见我一年轻人跨着购物篮认真仔细地挑菜,一些大妈们还和我聊起天来,以为我是帮家里买菜,夸我孝顺,见我挑起菜来一点都不含糊,赞我能干,还问我有女朋友了没?
到这家社区超市购物的,多是住在这片住宅区的,虽然不认识,但看着都不面生,女人一到了她们这个岁数,就爱闲着没事干给人介绍对象。
我看了眼站在我身后几步远的痒痒,他听到大妈的话,朝我看过来。
我冲他笑了笑,对大妈说道:“我有伴儿了。”
大妈就换了话题聊些旁的。
买了足足两大袋子的东西,痒痒想帮我提一袋,我怕重勒着他的手,不肯让他动手。
昨天因为痒痒生病的事,算是给我提了个醒,我比痒痒大了半岁,应该多照顾照顾他,现在我又成了他的男友,照顾他就更加天经地义了。
到家的时候,屋里有些暗,我还奇怪是谁拉上了窗帘,女人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传过来,我心里一惊,扭头看去,好家伙,高宫那三个正在看不正经的东西,我就不该买DVD机子的,这几个家伙撺掇我买这玩意,我本意也是用来看电影打发打发时间的,却不想被他们做了这种用途。
租碟来我家看这种玩意儿,他们算盘打的不错,不用在家里偷偷摸摸地看,在这里可以放心大胆地看,想想他们都是十五六岁正值青春期的少年,对这些东西肯定是好奇的,谁没有过这种时期。
三人正看到精彩的地方,嘴里哼哼唧唧,因为是背对着,所以我只看到他们的手正快速撸动着什么,我抽了抽嘴角,大白天做这种事,而且是三个人一起做,他们也不觉得害臊。
我捂住痒痒的眼睛,“少儿不宜。”
痒痒啪地打掉我的手,斜睨了我一眼,“假正经。”
我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说没看过这种片子那就是睁眼说瞎话,不管是男女正常向的还是男男向的,我看得都不少。
痒痒扫了眼电视上正在做活塞运动的男女,很淡定地将我放在地上的购物袋拎起来,把需要放进冰箱的食物放进冰箱里,中午烧菜要用到的食材都放在饭桌上。
女人的呻、吟越来越响,男人的污言秽语也越来越不堪入耳,我走过去把DVD播放器关掉,用轻蔑的目光扫了眼他们高昂的老二,仰起头不屑地切了一声。
“樱木,正是关键的时候,你在做什么啊?”
“别把我家地板弄脏了,弄脏了洋平还要费力打扫。”我把他们租的碟子拿出来递给他们,“你们三个回去吧,今天恕不招待。”
“我们没地方去啊,回家就太没意思了。”
我掏了些钱,想让他们出去玩,不要妨碍了我和痒痒是两人世界。
痒痒拿过我手里的钱,很不赞同我的做法。
他不会是想要留他们一起吃午饭吧。
“我给你们布置的作业你们做了吗,明天上学我要检查。”
“救命啊,快逃啊。”
三人穿好裤子逃命似的跑出去了。
痒痒走到门口,把花盆底下压着的备用钥匙拿起来,这才关上门。
“还是你有办法对付他们。”
我照着食谱做了顿丰盛的午饭,见痒痒吃了两碗饭,看来他对我的手艺还是很满意的,吃过饭,照旧由痒痒来刷洗碗筷。
我坐到沙发上准备看会电视,高宫他们三个走得急,租的碟子也没拿走,封面上的女郎赤、裸着身子摆出诱惑人的动作,我见了也没多大的感觉,就是觉得印刷技术不咋地,看上去像鬼片。
想把它收起来,拿起来的时候突然有些好奇痒痒有没有经历过我们这样的青春岁月。
“痒痒,你青春期的时候偷偷看过碟吗?”
洗碗的痒痒扭头看了眼我手中的碟片,“以前为了研究人类的繁衍方式,上网看过。”
刚想调笑他几句,可看到他光明磊落的样子,我却自惭形秽起来,仿佛他看这些东西只是为了研究人体生理学,不像我们是为了满足私欲。
痒痒洗好碗,在我的身边坐下。
饱暖思□,这话说的一点一不错,我眼睛虽然看着电视机,脑子里却开始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有什么邪念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朝痒痒身边挪了挪,现在想和痒痒有实质性的进展还太早,但占点便宜吃吃豆腐应该是可以的。
我伸手搂住他的腰,见他不反对,隔着衣服摩挲着他的腰侧,痒痒怕痒地躲开我的手,我抬起手揽在他的肩上,让他斜靠进我的怀里,跷着腿美滋滋地看着电视。
痒痒抬起头看我,“你是不是想做?”
他话问的直白,我被他呛地闹了个大红脸。
“我研究过男人和男人之间的那种事,理论上说受方会很痛苦,只有刺激直肠上的前列腺才能产生一些快感,但痛感大于快感,或许是因为和心爱的人做,心理上得到的满足要大于生理上的。”
“如果是和你,我想我可以忍受,你要做吗?”
我坐起身子,脸上还有些红,指指电视机,“看电视不要乱想。”
痒痒哦了声,陪我看了会电视回书房去了。
晚上把中午的剩菜热了当晚饭,吃过饭,我送痒痒回家,他和我说了声再见就要进屋,我有些不舍地拉住他,把他拉到暗处,忍不住亲亲他的脸颊,想亲嘴来着,没这个狗胆,怕有洁癖的痒痒会赏我一巴掌。
我们现在应该正处于热恋期,想到要有十二个小时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