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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于我的后果。
“我一直就站在你旁边都没发现。”她感到很失望,至少看起来是失望的样子。
“我怎么知道你会这么早起来背单词。”
“迟到一个小时二十分钟,你说该怎么补偿?”
“还要补偿?”我知道,我完了。
“那当然,西方人说‘时间就是金钱’,如果将一分钟换算成十块钱的话,十分钟就是一百块钱,一个小时就是一千块钱,你一共欠我一千两百块,给你打个折,你还欠我一千块。”
“什么逻辑!”我不服气,“哪里有天还没亮就把人喊出来的道理,如果按照你的理论,我每天要睡足八个小时,今天没睡够的时间你是不是要补偿我。”我是真的很气愤,不想再和她这样强词夺理下去。
“呵呵,看不出来,大笨蛋越来越会说了。喂,喂,我说,”李若溪指着我的鼻子,“你知不知道和女生讲道理是最浪费时间的。”
我早就发现了这条定理,不知道这是谁总结出来的——和女生千万不要谈两件事情,第一件是感情,你会变成奴隶,第二件就是道理,你会变成疯子,而我就处于要崩溃的边缘。
还没睡醒的清晨被十条短信吵醒,接着就被一本书狠狠的砸中,而前一天,我也是被另一个女人用枕头砸了一下。
我的态度不知不觉在李若溪面前变得恶劣起来,春节寒假的时候,我的心情是平和的,悲惨而多舛的命运就从提早回到学校开始,难道是春天综合征,所有的恶劣因子跟着植物一起发芽?
“对不起。”头脑转了一圈以后,我妥协的向她说出了这三个字,让人非我弱,特别是在女生面前。
“乖,”她摸着我的头说,“把手伸出来。”
“要不要把舌头伸出来,然后‘汪汪’的叫两声。”我故意把声调提高点,以显示我的不满。
“那倒不用,我想你再怎么生气也不用学狗叫吧,如果你真的愿意,我倒是不介意给你找棵树,你把腿翘起来撒泼尿。”
我服了。
“找我出来有什么事情?”
“非要有事情才叫你出来吗?”她走到湖边,轻轻的用脚淌着岸边的水,几只白鹭飞过湖面,景色宜人。
“那倒不是,只是你每次神出鬼没的,神龙见首不见尾。”
“为什么是神龙,难道不可以是凤凰吗?我是女生诶。”
这又扯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在她面前,我总是被她说得晕头转向,脑洞不够大,不能和她进行有效率的沟通。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每次到关键时刻就消失了?”
她神秘的一笑,走到我的身边,轻轻的弯下腰,嘴唇贴到我的耳朵,“我是鬼!”声音轻柔细腻,唇边的风吹拂着我的耳朵,如沐春风。
“我不信。”我摇摇头,不相信她的话,“如果你是鬼,为什么能够站在太阳下,而且你还有影子呢。”赤橙色的朝阳挂在天空中,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朝阳处,她的身影投射在我的脸上,黑色的头发被阳光染成了金黄色。
“你爱信不信,说不定哪天晚上你看电影的时候我会从你的屏幕里钻出来。”
“好吧,那我等着。不过,我从来不看电影。”我从事实上否定了她的逻辑。
“撒谎!”
“没骗你,我真的不看电影。还记得上一次进电影院看电影是小学集体组织的观看的《离开雷锋的日子》,号召大家向雷锋叔叔学习。”
“哦,那你可真是够奇葩的。周末呢?学校电影院每周周末放映的电影你也不看?”
“不看,我一般都是在图书馆看书。”
“恩!”李若溪点点头,若有所思的回答。看着她深思的样子,我想她不会想个怪招喊我请她看电影。
“那过几天,”她的眼睛里放射着狡黠的光芒,我果然还是猜中了她要说什么,正想果断的拒绝她,“一起去放风筝吧。”
什么?不是去看电影吗?“不是看电影吗?”我问她。
“你想去看电影吗?”她很诧异的问我,看得出来,那种诧异是装出来的。
“哦,不,不想。”
“那就对了,你自己又不想去看电影就别提这种要求,春天来了,还是多进行户外活动的好。”
“好,好吧。”我吞了口唾沫,回答她,无论怎么躲闪,我还是很自觉的钻进了她设置的牢笼。
“风筝,你准备。我不要买的,要你亲自做的,形式不限,内容不限。”
“自己做?”
“是的,你没做过?”
“......”我犹豫了一下,“做过。”
“这就对了,过几天天气好的时候,我联系你,我们到解放广场放风筝。好了,这几天你就努力做风筝吧,我走了。”她转身向长桥方向走去。
“你到底要去哪里?你不会又像上次那样不来了吧?”
听见我这句话,她停住了脚步,转过身走到面前在我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话,然后背着手蹦蹦跳跳的走了。
我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愣在原来。
“我是个机器人,能量用完了,要回去充电!”
作者有话要说:
☆、风筝
接下来就是忙碌的几天。
我做过风筝的记忆还是在小学的时候。那时候,学校每到春季都会举行“风筝节”。小朋友们制作风筝,绘画风筝,放飞风筝。
各色各样的风筝在操场升上天空,天空变成了彩虹的颜色。小学的时候,我积极的参加任何集体活动,包括一年一度的风筝节。在某一届风筝节上,我制作的“放飞梦想”风筝获得了一等奖,风筝的图片还张贴在公告栏上让全校同学观看。
那是一只翱翔的雄鹰,我花了半个月的所有晚上制作而成,弯曲的竹条竹篾,紧绷的麻绳,如生的雄鹰让观赏的同学们赞叹不已,放飞天空的时候,创造了当年的放飞最长纪录,吸引了无数的眼球。
那是我人生的得意之作,也是人生的顶点。之后,急速下滑。
我从网上买来制作风筝的竹篾,细麻绳,米拉线,到文具店买了几张大的硬宣纸,胶水,剪刀等工具。所有工具买齐以后,一个人做了起来。
我很享受这种独自的创造过程,一推物品可以根据自己的想象用编织和制作的方式创造成一件赏心悦目的物品,这种过程,让人兴奋。
这次我做的是喜鹊,既然春天来了,做只喜鹊放飞天空也不错。骨架搭好以后,我本想用报纸将就糊弄一下,想到这次是和李若溪一起放风筝,如果做得差了,她一定会用无比尖刻的语言来刺激我本就不强大的自尊心。
为了让她刮目相看,我决定拼尽全力。
宣纸糊号以后,紧接着就是上色。我的绘画一般,小学时候那只雄鹰是上色是拜托了在国画班补习的表弟的帮助。看着还没上色的米色喜鹊风筝躺在桌上,我苦苦思索该怎么给它穿上漂亮的衣服。
对着电脑上一张喜鹊风筝图画的图画,突然灵机一动。为什么不将它打印出来,临摹着画呢?我对自己的聪明感到非常满意。正值寒假末尾,学校的打印店还没开门,我在校外找了一家打印店,将我的意图告诉了打印店的老板。
老板看了看,非常不屑的告诉我,“这还用打印,你把风筝交给我,我帮你画。”我对老板的热心抱有几分怀疑,当第二天我去那风筝的时候,想象中的色彩真的披在了米色喜鹊风筝身上,使我不得不感叹一句“高手在民间”。
给钱的时候,老板象征的收了个打印价钱,我不喜欢欠别人人情,于是在水果市场买了绘画风筝相同价值的水果送给他,他尴尬的摇着头收下了。
临走的时候,我听见店里的伙计轻声的说:“这人真怪。”
回到寝室,我将风筝挂在寝室的床沿上,反复的欣赏着与我的制作完美融合的图画,小学时获得一等奖的那份自豪又在我心里升了起来。
拿出电话,盯着屏幕,我开始期待李若溪的电话,想让她看看我制作的完美的喜鹊风筝,在她面前炫耀一下我深藏不露的技能。
看了一会儿,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写着三个字“程吟雪”。我按下接听键,程吟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
“喂,你回学校没有?”
“回了。”
“真的?我才到学校。”
“恩。”
“有没有兴趣一起吃饭?”
“其实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我请你吃饭吧。”
“好吧,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
“春节吃了太多好的,嘴都吃的没味道了,要不我们去东门外面的‘港式粥坊’?”
“好。”
“那就这么定了,二十分钟以后东门等。”
“好。”
挂断电话,还剩二十分钟时间,想着这几天都忙着做风筝,身体有些味道,决定花五分钟的时间洗个澡,顺便在洗澡的时候想一想穿什么衣服和她见面。自从期末最后两周坐在一起复习之后,我对她的态度不再是以拒绝为主,反而变得有些主动。
我对自身态度的变化感到茫然,尽管不知道结果,但还是愿意努力尝试一下。这是思考一个寒假的结果,似乎我的对感情这种东西认识得比较缓慢。
学校东门外是一条商业街,和那条小巷不同的是,开在街道上的都是具备工商管理局颁发的正规营业执照的餐店。“港式粥坊”我是知道的,有一次从银行取钱出来,经过东门看见一家人多得坐满了街道的饮食店很是嘈杂,特别留意了这家店。
等了差不多七八分钟,程吟雪上身穿着白色的连帽卫衣,下身穿一条牛仔裤,脚上是一双纽巴伦的运动鞋,微笑着朝我走来。过完寒假再次看见她,我也笑了起来,内心像是在吟唱着一首相见欢的歌曲,那首《大话西游》里被唱歪了的《Only You》。但当我看见跟在她身后的石泉的时候,《Only You》就是唐僧唱着的那个样子。
程吟雪和石泉走到我的身边,微笑着说:“还没给你说声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