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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吗?”欧阳锦冷嗤,猛地伸手攥住了俞秋织的手臂把她的衣袖给拉了起来:“你看一下,她的手上全部都是伤。”
然欧欧么。听闻他的话语,千乘默眸光迅速胶向了女子的手臂。
果然,除了被皮带勒出来的痕迹以外,她的手腕位置还有被绳子勒过的痕迹,更多的是,她腕位以上的地方,残留着鲜明的手指指印,有些皮带也被划损。看那模样,理应也是新伤——
昨夜把她丢到阳台的时候,因为没有开灯,他倒没有察觉到她竟然有这样的伤!
该死,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
“这些,默少有什么解释?”欧阳锦冷漠地凝视着他。
“这些不是我弄的。”千乘默难得地开口为自己辩护,好像是想减轻一点心意忽然衍生的罪恶感。
看着他眼底那冷沉色彩,欧阳锦紧拧了眉:“不是你,又是谁?莫不是……是与昨天晚上她狼狈照片被传出去的事情有关?不应该啊,我那个时候没有看到她手上有伤,到底是怎么一回呢?”
“欧阳,什么狼狈照片?”千乘默听闻而且关心的只是这个,他不解地蹙眉:“俞秋织的吗?”
欧阳锦幽幽地看他一眼:“你不知道?”
“我该知道什么?”
“也许今天的新闻还在播呢!”
千乘默脸色阴沉,转过身便拿起摇控打开了电视。
调到娱乐频道的画面上,看着里面果然在报道着一些与俞秋织有关的八卦新闻,他双瞳骤然一寒。
那些照片,分明就是在他把她推下车子以后被人拍摄下来的。
“唐剑!”他骤然开口冷喝一声。
站在门外的唐剑应声踏步而入,对他恭敬道:“默少,有什么吩咐?”
“那种照片是怎么流出去的?为什么这件事情你没有跟我提起?”
“昨晚我要跟默少报告的便是这件事情,只是默少那个时刻不许我说任何话!这事情是我的疏忽,对不起!”
昨夜他拉着俞秋织回房的时候,他在门口与他提了这件事情,可惜那个时刻他火气甚盛,是以他插不了口。最重要的是,他以为他又要对俞秋织做些什么,所以不敢打扰。没料到,他反倒是秋后算账来了!
千乘默伸脚往着桌子棱角狠狠地踢了过去,指着唐剑便冷声道:“把事情给我彻查清楚,还有……自己去唐叔那里再领罚。”
唐剑毫不犹豫地点了头:“是!”
欧阳锦深锁了眉头,把从俞秋织腋窝下拔出来的温度计递到男人面前:“幸亏你早一点发现,烧到了三十九度九,希望没有烧伤脑子。”
“退烧针什么时候有作用?”千乘默关心的只是这个。
“既然担心,当初便不该在雷电交加的夜晚把她丢到阳台去。”欧阳锦冷哼。
“你别TMD给我废话!”千乘默开始发飚。
欧阳锦知道自己惹不起他,唯有轻摇了一下头:“估计在外烧的同时也有内烧,她身子相当虚弱,精神也不好,应该是受迫于严重的压力之下,就算退烧了,也不可能会清醒过来那么快。要慢慢观察。”
千乘默的眸光沿着床榻上那静静躺着的女子凝过去,察觉到她那瘦削的小脸一片苍白,瞳仁里泛出一丝暗涌的潮光。
欧阳锦有些无奈地轻摇了一下头颅。
“在她清醒以前,你都必须要留下。”千乘默瞟他一眼,冷漠道:“既然你刚熬夜做过手术,就先到客户去休息一下,我随时叫你。”
“她……”
“我知道怎么照顾她!”
欧阳锦有些意外于男人的回应,却是轻点了头:“我明白了,随时注意她的身子变化,估计药水快发挥作用了,呆会她必会流一身汗的,不过也只有那样才能退烧,叫人给她加几床棉被吧!”
千乘默点头,对他挥了手。
欧阳忽便退了出去。
双眸从她手上的伤痕掠过,千乘默慢慢地坐到了床沿边,目光里,隐匿着的阴霾渐渐地扩散开去。
竟然有人敢对他的人出手,看来那人是活得不耐烦了。她是他的女人,他还没有厌腻丢弃,岂是他人能够沾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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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不要——别碰我!”女子低低的声音从唇瓣逸出,断断续续:“不……不可以——”
千乘默凝向电脑屏幕的目光迅速转了过去,身子也快速离开了座席走到了床沿前。
俞秋织摇晃着头颅,小手也轻轻地挥舞了起来。
男人迅速伸出大掌握住了她纤细的小手,感受到她指尖传来的冰凉,心里一抽。
她怎么这么冷?
“不要……”俞秋织的额头沁出了许多细密的汗珠儿,小手依旧想挥动起来。
她在害怕,而且是很害怕——
到底是什么令这个平日里对任何事情都表现出倔强态度的小女子有这般反应呢?
她手腕的伤,此刻的呢喃,都代表了什么?
“放开我——”俞秋织的小手,遽地使力狠狠一抽。
“俞秋织。”千乘默反应快速,使力握紧了她的纤手,倾身,便把她往着自己的怀里带。
她的身子,僵冷、寒凉得几乎没有温度可言,而且此刻她在不断地颤抖着,那是相当害怕的感觉——
千乘默踢开了鞋子,翻滚着便上了床,把她纤细的身子紧紧地圈入了自己的怀里拥抱着。
115。喂粥'VIP'
虽然俞秋织此刻没有太多意识,但千乘默可以感觉到她开始是抗拒的。她挥动着手臂想推他,只因为他搂得太紧没有办法挣扎,到后来才慢慢地放弃了。而她那颤抖的身子,依旧没有得到缓解——
“俞秋织,不用怕,没事的。”他低着头颅,轻吻着她的发端,温柔地道:“乖!”
掌心,顺着她的发丝往下滑,一直抚到她的腰际,把她紧紧地拥住。
那女子在好一阵子以后终于便安静了下来,那瘦削的小脸埋入了他的胸膛,原本冷寒的身子也在他的体温包裹之下渐渐回暖。
千乘默的手,慢慢地握住了她的柔荑,轻柔的吻,一个接一个地落到她的脸颊上。
期间,可见女子的小脸皱在一起,那本该是清秀的眉,紧紧绞结,拧成了一条如同绳线般的深锁——
任凭他的指腹如何抚过去,都没办法抹平那代表着忧愁的褶皱。
一种难以名状的焦躁情绪从心里油然而生,男人的浓眉,也被那把无形的锁给锁住!
***********
身子在冷寒交迫中被折磨得几乎快要爆炸,好像想要她的命一样——
在这样的折腾里意识偶尔清醒一下,但很快又会昏昏沉沉睡去。
如此周而复始地不断重复着,直到过了许久许久以后,感觉到肚腹有一阵空虚,耳畔似乎也听到了“咕噜”的声响,俞秋织方才勉力地撑开了自己的眼皮。
眼前,是一双暗黑的瞳。它们正幽幽地凝视着她,彼此的视线交接以后,可见对方的俊脸迅速舒展,握着她的手便道:“醒了吗?”
这里……
俞秋织的眸光四周环顾了一下,才终于确定了自己身处的环境——
这是千乘默的房间,也是他们初夜的记忆!
身子有些僵冷,她轻抿了一下唇瓣,幽幽地看了男人一眼,嘴角稍微浮动,却没有说话。
“起来吃点东西吧!”千乘默伸手搂着她的肩膀把她扶起,让她靠入后方的软枕位置:“欧阳说你今天应该可以清醒过来了,所以我吩咐厨房熬了一点燕窝粥,来尝尝。”
今天——
如今正是日出东方,许是她已经沉睡很久了?
“你发烧,睡了一天一夜!”千乘默坐到床沿边,挑了一勺的燕窝粥送到她面前:“来,张嘴!”
“二少爷,这种东西,岂是我能够享受得起的。”俞秋织微微偏开了脸,掀开了被单便准备下床:“抱歉在这里打扰你了,我马上去清洗一下准备上班。”
她清醒过来了,精神也不错。
所以,明白了一个道理。
这个男人,永远都是变化莫测的,她看不懂,也不想去懂!
他这一秒对你好,下一秒便可以把你推向地狱深渊。这种过山车地活着,令她疲惫也厌倦。
所以,到此就好!
“俞秋织,你什么意思?”千乘默冷沉着脸,不悦道:“是想拒绝我的好意吗?”
“好意?”俞秋织低嘲一笑,有些冷漠地道:“二少爷的好意,算是我这种卑贱的人有福消受得起的?”
千乘默瞳仁一缩:“你说什么?”
“二少爷不应该是懂得愧疚的那种人,对我做这些事情是什么目的?”俞秋织淡淡地笑着,眉眼里积聚着的清冷光芒拉开了与男人的距离:“想来我就是二少爷圈养的宠物,喜欢的时候就逗逗,不喜欢时候便一脚踹开的那种类型吧?我想二少爷不必对我好,因为就算你不对我好,我也还是随时听候你调谴的。”
她神色淡薄,字字句句更是带着嘲弄,听入千乘默的耳里,令他眉眼里染着的阴霾神色越发浓郁。
可是,他却也并没有去发火,只幽幽看着她,不发一言。
俞秋织便是在他那样的目光下把两条腿往着地毯伸了下去。
“如果你不吃,可以!”千乘默忽然淡漠一笑,冷酷的话语从唇瓣里吐了出来:“我会给东方打电话,让你弟弟也陪你一起捱饿的。”
“千乘默,你好卑鄙!”俞秋织已经站起的身子因应着他这样的话语重新跌回了床榻,她转过脸,咬牙切齿地瞪着男人:“你到底想做什么?”
“给我吃!”千乘默面无表情,勺着燕窝粥的汤匙已经递到她面前。
俞秋织伸手想要接那汤匙:“我自己来!”
“我来!”千乘默却是坚持。
“你——”
“别跟我作对。”千乘默冷漠喝斥她:“张嘴!”
俞秋织一咬下唇,狠犯瞪着他。
千乘默拧了眉,视线沿着她的眉眼一扫,忽然便缓慢地放下了汤匙,冷声询问:“是谁?”
因他那突如其来的声音唬住,俞秋织怔忡,抬眸不解地瞪他。Pxxf。
“虽然老三不愿说,但我也猜到了的。”千乘默的指尖轻轻地捏住了她的颚骨,冷漠地笑了一声:“是你自己跟他玩,还是他强迫你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俞秋织想偏开脸避他的视线。
千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