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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就在出院之前,我去送行了啊。就在和魅惑猫战斗的间隙里呢——我有想过会不会有什么可以作为提示的事情呢。嘛,不过还是没有啊。」
「…………」
在我跪在吸血鬼幼女面前的那段时间里,忍野连这样的事情都做了啊——不,说起来的话,去拜访魅惑猫最初的「被害者」的他们,去问些话之类的,就忍野而言那是必然的过程,也是一种理所当然的手法。
虽然我是没有过这样的想法。
去羽川的双亲那问话之类的——和羽川双亲说话之类的。
根本不可能。
我一点都不想去和那种人说话——连脸也不想看到。
「什么都不知道哦。她双亲对于自己的女儿的事情完全不了解——嘛,现在这时代就是这种感觉了吧?真是让人头疼的年纪呢。」
「……那是因为家庭环境很特殊啊。那家伙。」
「也是啊。这点我是知道的——只不过,虽然和魅惑猫对决上所需要的情报一点都没有得到,取而代之,反而听到了一个有趣的插曲呢。」
「有趣的插曲?」
「啊啊。嘛,刚刚恢复意识的时候,多少会半睡半醒地絮絮叨叨几句吧——似乎把我也误认为医生了。」
看着这名穿着夏威夷衬衫的邋遢大叔,就算是半睡半醒的状态也不会认错的吧。
所以这肯定是忍野故意扮成医生的样子,让对方产生了误解。
「听到了怎么样的插曲呢。」
「就是听说了小班长她父亲殴打了小班长脸的事情啊。」
忍野他若无其事地,用仿佛这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般的语调,说道。
「啪地一声,成年的男子,毫不留情的用全力地打了上去——用上了连眼镜框都会被打坏的力气,进行殴打。小班长都被打飞到墙壁上了喔。不过,小班长是轻量级的嘛。」
「…………」
这可不是让人想要听说细节的——事情。
特别是,从被殴打方那边的视点来看的。
连想象都不愿去想。
「接着,身体重重地装上了墙壁,之后痛得蹲了下来的小班长,在那之后,你猜做了什么?阿良良木君。」
「你说做了什么——那当然是。」
「被父亲那蛮不讲理的殴打之后连惨叫都没有,只是蹲着的小班长,接下来采取的行动,你认为是什么呢?」
我无法回答。
并不是因为我不知道——只是看了忍野的表情之后,然后再想到了这名叫羽川翼的少女,接下来的对话,还有最后的结局,我极不情愿地知晓了。
真的——已经。
只能说是绝望了。
「『不能这样啊,父亲』」(文*冇*人-冇…书-屋-。电子书)
忍野说道。
明明一点都不像——却模仿着羽川的口气。
「『打了女孩子的脸的话——』小班长她微笑着说了这样的话。」
「………………!」
真是让人听不下去的话啊。
这哪里是。
这哪里是被父亲殴打的女儿所说的话啊!
居然说这种话!
「真让人感觉不舒服啊——荒唐透顶的善性啊。她父亲火气更加的大了,那是就算被反复殴打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话啊。那像邪马台国出生的卑弥呼的后继者一样的圣人一般——老实说就算是我也会打她的啊,这样的孩子。」
真恐怖。
比怪异还要恐怖。
真让人感觉不舒服。
忍野他的笑容消失了——仿佛唾弃似地说着。
「结果呢,被指责把工作带回来之类的,我想这些只不过是个契机罢了。就算没有那些事情,她父亲——她母亲也一定时时刻刻都想着殴打小班长的吧。」
「居然——想殴打她。」
父亲。母亲。
对女儿抱持着这样的想法。
「大概是把她当做怪物,并没有当做女儿来看待吧。就好像是饲养着来历不明的妖怪一般——这在自己的孩子被怪异替换类型的怪谈里经常出现,只不过对于那对双亲来说,连自己孩子都不是——」
「……什么啊,忍野」
在忍野长长的台词之中,我插嘴了。
「你是那些家伙的——同伴么?」
「我可不是他们的同伴,我是中立的。真要说的话那只是种看法啦——小班长她有她自己的看法,她双亲有她双亲的看法。然后作为第三者,是不会知道谁才是正确的啊。不——正确与否,一开始就不存在。」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没有绝对的正确,忍野如是道。
让人无从反驳的发言。
「如果用非常普通的无聊的笑话来表现的话,阿良良木君面前抛弃自己的双亲的时候,小班长也抛弃了良心。是个很无趣的笑话呢——哈—哈—,阿良良木君是小班长的朋友,所以会成为小班长的同伴,她父母的朋友,同样会成为他们的同伴。所以正确与否一开始就不存在。」
所以正确与否一开始就不存在。
忍野纠结而又固执地重复着这句话。
无须点头承认。
正因为如此——才是正确的。
不存在正确与否这点——才是正确的。
不过——
「就算如此,羽川她。羽川她——是正确的。」
「正因为如此才会让人感觉恐怖,让人感觉不舒服,对吧。」
我好不容易挤出的反论,被忍野轻而易举地点破了。
「为了取得生态系的平衡,我这一次,是希望站在小班长这一边进行工作的啊——可真的是考虑生态平衡的话,小班长就这样和魅惑猫一起消失的话那是最好不过了啊。」
「……那种事。」
虽然想说些什么,但是无法反驳。
我无法全面肯定忍野的说法符合事实,的确如此——但也没有否定的根据。
什么都没有。
正因为什么都没有才无法保护。
不过——忍野。
我在春假的时候,正是被羽川身上这种脱离常规的地方拯救了。
被拯救过了啊。
「当然,小班长的双亲也不是什么值得褒奖的人类——和他们说过话之后就知道了。那两个人,已经放弃身为父母的事了,这已经是很明显的了。只不过阿良良木君,你也不是不能理解他们的心情的吧。和如此正确的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这种事——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女儿,真让人毛骨悚然。十几年间,正确过头的人类就一直在自己的身边啊。可怜的是,他们会变成那种人的原因,毫无疑问就是因为和小班长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关系啊。」
我想起来了。
挂在羽川家门口的,那个名牌。
在双亲名字——稍微隔开一点的地方,用平假名写着「翼」。
但是。
至少在一开始——在开始的时候,在做那个名牌的时候——是存在的。
就算只是微不足道的程度,也还是存在的。
家族的……该怎么说呢,原型一般的东西。
其乐融融的家庭剧变成这般悲惨的状况之前是有什么东西的。
在变成残骸之前,应该有什么东西才对。
就像现在的我是从羽川开始的一样——他们也一定是从羽川开始的。
因为和羽川生活在一起。
才有了现在的他们。
如果是那样的话。
「就是因为近在咫尺,父母常常能看到她身上绝对的真实。换句话说的话——就是自己的丑陋,自己的不成熟,渐渐被挖掘出来的地狱。那是噩梦啊。要我来说,他们能忍耐着十几年不去殴打她就已经值得表扬了。」
「……但是那种事情,怎么想都不是羽川的错吧。」
「是小班长的错喔。应该被指责只有她一个人。拥有力量的人类,应该对自己的那份力量给周围带来的影响有些自觉啊——鸢能育鹰这样的比喻或许不合适,但有着伟大的孩子的父母的人格被破坏这种事情,还是很常有的啦。对于这一点,小班长非常没有自觉啊。认为自己是普通的。认为自己是普通的而去努力着。做出了不必要的努力。至于结果,就是这样了。」
阻碍。
接触过的事物。
接触过的人。
如同盛开的花朵一般——造成了对他们的阻碍。
「就连名为魅惑猫的这种怪异,都被尽其可能的扭曲向那个方向——这次的事,全都是不规则的。也正因为全都是不规则的,所以只有小班长是不规则的。小吸血鬼现在也有些许想帮助你的意思,那也是因为敌人是小班长的关系。所以不管是这个也好那个也好,这里也好那里也好,都是小班长的错喔。」
「……抱歉,忍野。虽然我觉得你说的没错,而且我也觉得自己不该对你说这番话——但如果你继续说羽川的坏话的话。」
我如是道。
终于,变得无法忍受了。
「我会想杀掉你的。」
「这是对班长酱小班长的同情吗?」
这就是普通人对在路上死掉的猫所表现的感情吗?——忍野沉不住气了。
我可不是被威胁了之后就默不作声的男人我虽然是在恐吓,但不是沉默的男人。
我是个会立刻呛声反击的男人还是个很爱说话的男人。
「对于出生于不幸,在不幸的环境中养大,拥有过于不幸智能的小班长——阿良良木君你在同情她吗?」
「……不是的。完全不对。这不像你呀,完全没有抓住中心,忍野。」
将从吸血鬼幼女那里借来的妖刀的刀背架在肩上——其实我只是装装样子,我只是尽可能的做做样子。
「怎么可能会是同情呢?不幸的女孩子只会变得更萌——我不过是想要消解自己的欲求不满罢了只有不幸的女孩子才萌,我只是想发泄我挫败的失意罢了。」
我如是道的说。
一边强忍着想哭的情绪。
一边装腔作势追求虚荣——摆架子。
「我只是对穿着内裤的猫耳女高中生产生了欲望而已有猫耳的女子高中生,有欲望罢了。」
012
妖刀『心渡』,怪异杀手——就如同它的名称一样,是一把为了斩杀妖怪而诞生的刀。
只杀妖怪。
纯粹是斩杀妖怪的凶器。
反过来说,这也是无法斩杀人类的凶器——不对,不只是人类。只要是妖怪以外的所有生物,妖怪以外的所有器物,怪异杀手都无法破坏。
在面对怪异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