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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
火怜立刻跳了起来。
然后就像是跑步跳高那样,从我作出的圆圈中穿了过去。
就像是海豚那样。
又或者是穿过火圈的狮子那样。
还微微擦到了我的头顶。
像是穿过针孔一样——
「好了!」
接着很漂亮的着地了。
「穿过哥哥了!就以这个作为我的终点吧!」
「不要做那么可怕的事情啊!」
虽然我虚张声势的怒吼了一声,但声音里还是有些震颤。
要是描写我的内心的话,现在绝对是全身起鸡皮疙瘩的样子了。
「啊——累死了。喉咙好渴,喝水喝水!」
「等等!话还没说完呢!」
话说回来不要那样浑身湿透的在走廊里走啦,她应该是想要补给水份吧,我跟在直接走向起居室的火怜身后,追了上去。
追上去之后,我发现她已经把那个马尾头伸进了厨房的水斗里,对着水龙头直接喝起了水。
真男人啊……这家伙已经是男人中的男人了吧?
明明是妹妹的说。
「咕噜,咕噜,咕噜,呼啊!」
大概喝了有整整五升水吧?火怜总算放开了水龙头。
「好了,因为刚才哥哥说汗好臭而让我的少女心有些受伤了,接下来就去洗个澡吧。」
说着火怜就开始脱运动衫了。
就在当场。
也就是说在我的眼前。……从这个行动的哪里可以看出受伤的少女心啊……就算因为是兄妹,但脱衣服还是要去脱衣服的地方啊……「……」
不过,我突然想起来——
这家伙,也和月火一样,有男朋友的啊——
是叫瑞鸟么?
不太清楚啦。
也就是说少女心的问题先放到一边,这家伙也应该对恋爱之心有所了解吧。
「哪,火怜酱。」
我说到。
原本就有着没啥用的心理准备了,所以如果搞不好她会回答我的话,就是件非常幸运的事情了。
「怎么了哥哥?」
「有件事想跟你请教一下。」
「怎么?哥哥终于也想开始走上空手道的道路了么?」
「不,想要请教你的并不是奥义之类的东西。」
总之我先把口气变得正经一些,说出了想要问的内容。
「你是怎么来判断自己是不是正在恋爱,或者自己是不是喜欢对方这件事呢?」
「哈?」
什么嘛,原来是恋爱商谈啊。
火怜赤裸着上半身,把脱下来的运动衫、T恤和运动内衣像是毛巾一样挂在肩膀上。
「看到他的脸就觉得,啊,想要给这家伙生个孩子的话,那就是喜欢上了吧?——」
她这么回答道。……虽然这是非常有男人味的答案,但非常可惜,无法成为我的参考就是了。
003
只是和妹妹们玩来玩去就已经消耗了大约80页,也就是全书近四分之一的分量了,接着还是快点进行下去吧。或许从动画片开始看的阿良良木初心者们已经觉得很无聊了也说不定,但请还在读的人们一定要多忍耐一下,不要放弃,加油!
从最爱的妹妹,月火哪里卷走了三千元——应该是借走了(或许之后就会遭遇到强制要求还款),又从火怜那里接受了适当的建议(虽然之后应该也不会有派上用场的机会)。我登上了心爱的山地车,向着镇上唯一的大型书店出发。
当然,是为了买色情书刊。
虽然这是黄金周,但我并非为了什么内心的不同寻常的跃动,而只是为了这种平凡日常的目的出门,对于这样禁欲的自己,我不由得沉醉在一种陶醉感中,正当我拼命踩着自行车踏板的——途中。
我看到了H同学。
也就是。
看到了羽川翼。
HANEKAWA同学。
「…………」
我没有仔细思考,只是通过脊髓反射就踩下了急刹车,把车身倾斜过来,轮胎擦过地面(两轮漂移?)停了下来。
「唔哦…………哦哦哦。」
吓了我一大跳,这是什么时机啊。
竟然在这种刚刚和妹妹们激烈讨论过羽川的事情之后,而且才刚刚发现自己对于羽川的感情并非恋情只是欲求不满这件事,就突然遇见了看起来只是在散步的她,这种非同一般的偶然也是存在的么。
怎么?
难道她在准备去图书馆的途中么——不,黄金周的话图书馆也会关门吧?
这样的话,或者是她想买参考书,正在去书店的路上么——要是这样,碰上的话可就糟大了。
计划必须中止才行。
但如此一来,我心中的决心,还有借给我零花钱的月火的一片心意,不就都要白费了么。把比生命还重要的妹妹的心意浪费掉什么的,简直比停止建设到一半的大坝工事还要严重不是么。
「……嗯,不,没关系的吧?」
仔细一看。
羽川行走的方向与书店的方向完全相反。而且她好像完全没有察觉到我,步伐毫无变化,正在通过人行道。
看起来她的目的并非书店。
唔嗯。
那样的话她又要去哪里呢?
「…………」
这里我还是先对羽川——羽川翼进行一番说明吧。
羽川翼。
我们班的班长。
班长中的班长——优等生的化身。
无论是三股辫以及眼镜的外装,还是其内容物,都完全符合班长这一定义。从今天虽然是黄金周但她还是穿着制服来看,也正是因为遵守校规才会这样的吧。
头脑非同寻常的好,常年把持学年第一的位置——而且还非常若无其事。在考试中悠然获取第一名的她的名字,在年级中相当轰动。
而且性格也很好,公平正大又非常有人望。该怎么说呢,简直是个完美超人式的让人害怕的女子。
完美这个概念,也是靠着超能力预知了羽川的诞生的古代占卜师以她为样板创造出来的吧?我个人是这么认为的。
和我这种半吊子比起来,她根本就是另外一个次元的人类,是完全不应该有任何交集的人——但是,就在不久前的春假中,我和她变得有所交集了。
应该说。
我被她拯救了。
被救了性命。
她的温柔,在我的身心中留下了深刻的痕迹——所以,从那以来,我和羽川就成为了朋友。……她好像把我误认为不良少年(估计在羽川看来,像我这种半吊子完全和不良就是同义词了吧),正为了让我获得新生而不断活跃着,甚至我还因此被她任命为副班长,这点还是先当作她的亲切吧。
也就是说从春假开始的这一个月里,羽川和我这种完完全全的一般人的关系是非常非常的好啊。
好到让人误以为那是恋爱了。
「呼。不过,现在还是当作没看到吧?」
虽然我自从升上高中以来就基本没有什么友人关系,在这个意义上或许我是个非常不会抓好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感的人,但休息日碰上朋友应该打个招呼这一点,我还是明白的。
这就是叫做朋友的东西。
也不用把事情想的那么严重——但是,正因为是今天。我现在,正有着伟大的使命。正怀着妹妹们的心意(虽然火怜并没说过什么),必须去书店一次才行。
而且这件事从结果上来说也是与保护羽川联系在一起的——虽然在和月火说的时候就已经这么觉得了,先不管胸部如何,如果我因为这种错觉而向她告白了的话,肯定会给羽川带来困扰吧。
不,比起带来困扰这种说法,我最后肯定会被她说教,将这种错觉纠正过来吧。
告白了然后被说教,还真是让人郁闷啊。
不过这里也有有趣的地方就是了。
被她说『不行哦!』之类的话。
虽然有着这种预想,嘛而且想和羽川说话的心情实在是有山那么高,但这里还是好好忍耐一下,收敛自己的欲望离开,才是男人该做的事情吧。
再见了羽川。
黄金周结束后,在教室中再相会吧。
那时的我,肯定身为人类又再度成长了吧——可不要迷上了成长了的我哦。
正当我再度踩上踏板的时候。
又一次,我的双腿停了下来。
并非双腿——而是整个动作停了下来。
「……哎?」
羽川在人行道的拐角这里改变了方向——然后因为这一方向的改变,之前一直只能看到侧脸的羽川,变得正面向我看来了。
正面。
因此——我察觉到了她左脸上覆盖着的厚厚的纱布。
说不出话来。
那是让人只能沉默的——看起来就很痛的,治疗的痕迹。
脸的左半侧完全看不见。
绝对不是稍微擦到了一点,或者撞上了墙壁这种程度的伤痕,明显不是——被绷带绑住的白色纱布,完全遮住了羽川脸的左侧。
看起来好像很痛——比起这种说法来。
很痛。
只是看着就觉得很痛。
就像是疼痛会直接传递过来一样——
不,如果是仅仅如此的伤痕的话,我现在肯定会走到羽川的身边,向她搭话,为她担心。
会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受那种伤。
跌了一跤么?还是撞上了电线杆?肯定会一直这么问的吧。
但是——我的身体却完全僵在了原地。
因为——不,是我想多了吧?
会不会我只是经由在春假里经验的,那些战斗的记忆,才得到了这种粗暴的联想?
大部分人因为都是右撇子,所以会用右手打别人的脸,那样的话,就会刚好造成那样,只有脸的左侧受伤的痕迹——
「…………」
除去那个纱布的话,那完全是平常的羽川的样子——三股辫,眼镜,连制服也一同往常的羽川的这一模样,反而有种壮绝的感觉。
反而有些壮绝。
着实相当强烈。
看到了羽川这样的样子,我不由得僵在原地一动不动,这时,羽川好像察觉了我。好像察觉了我的存在。
暴露了。
这也是当然了——只是侧面而过的话还好说,毕竟是正面相对了,我这边都已经察觉她了的话,羽川不察觉到我才比较奇怪。
要说的话,这或许正是我黄金周中最初的失败吧——Mistake。如果一开始就不出声走开的话,如果干脆装做没看见,赶快消失的话。
我这种家伙。
本就是该消失不见的人。
但我并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