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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的马修船长马上就从黑人老头躲闪的目光中看出端倪,歪嘴冷笑着说:“这里的人有谁不知道我马修是个穷酸?身上能有多少钱?”
黑人老头立马避过马修船长冷厉的目光,浑身颤抖。
马修船长放开黑人老头,只是伸出手钩拎着他的后背衣襟,问他,“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关于……金币船。”
黑人老头听到“金币船”三个字时突然浑身发颤,双眼散发出奇异的光芒,颤抖的说:“你……你的身上真有金币船的地图?”
二人说话的声音此刻犹如这夜色全都低沉了下来。
“嘿嘿,看来你是知道点什么?”
马修船长消瘦的脸慢慢靠近黑人老头,老头小声的说:“我……我相信你的话,这个世界上的人都以为金币船不存在,但我相信,因为我曾是金币船上的一员,我见过真正的金币船!”
马修船长简直不敢相信黑人老头的话,此刻只见黑人老头双眼闪烁着光芒说:“五十年前……我才十五岁,当时是金币船上一个打杂的小船役。我永远记得那天……那天天气明朗,海风徐徐,法兰西军队护送大量搜刮来的金币从索马里半岛出发,船托运着成箱成箱的金币行驶向了索马里海域……当时谁也想不到会遇到暴风雨。暴风雨太大了,船迷失了方向,带着金币在暴风雨中袭向了未知名的海域。当天空放晴,红色的海藻覆盖了整片海域,朝霞映入眼帘,我们本以为一切都平静了下来……然而真正可怕的事情才刚刚开始。”
马修船长皱着眉头,然后看着黑人老头沉重的脸,只见他颤抖着双手说:“原本平静的海面宛如吞噬的鲜血一般鲜红,那天的太阳也是红得发亮,只见深沉的海底突然传来歌声,宛如死神的召唤……”说到这,老头一双惊悚的眼瞳直视着马修船长,然后颤抖着嘴角又低声说道:“海面之上缓缓升起一座神秘的宫殿,平静无波的海面突然产生了一个红色的漩涡,人们眼中散发出恐惧的目光,那载满金币的大船不听使唤的朝宫殿前面的红色旋流冲去,船员们纷纷叫嚷着弃船跳入红色的海水。他们是法国人并不知道索马里海域里的那个可怕传说,可我知道……我们已经进入可怕的红海魔域,听说当你在某个不知名的夜晚遇见暴风雨之后很可能会被死神带往红海魔域,在那儿你会看到听到一些可怕的事情,红海魔域里的魔鬼会吞噬人心,当人的身体沉入红色海域就会被海底那些红色的海带缠绕身躯至死。当时我拼命的游啊游,只觉得有无数双手在拉扯我的双脚,我的身体慢慢变得笨重起来,我知道那是魔鬼的手,他们在召唤我走入地狱,可是我还是继续拼命游啊游,因为我知道这一刻一刻都不能停下来,否则就会永远的沉眠于海底。”
马修船长听完黑人老头可怕的复述之后,皱了皱眉头,然后一把揪着他的衣领说:“你别再唬我,嘿嘿……你只是一只阴沟里的老鼠,想要说些吓人的鬼故事好骗我,我可不会相信你的鬼话!”
黑人老头颤抖着双肩,眼神涣散的说:“你若不听天启之言,必定会长眠于地狱!死亡之手会紧紧勒住你的喉咙,让你贪婪的心不再跳动!咯咯咯!咯咯咯!”
老头此刻的笑声吓人,只见马修船长一把将他踢倒在地上,然后从手钩之中取出那张涂满油脂的地图,把它放在地上,用手钩朝地图上画了画,然后说:“这张就是当年航海的路线图,你看船是不是在这儿失踪的?”
黑人老头咽了咽唾沫,然后流露出颤抖的目光说:“没错!是这儿!是这儿!”
马修船长立马收回地图,然后说:“我还有另一张地图,那就是通往红色魔域的地图。不过……我不会告诉你的,因为我要去找到那载满金币的金币船,从此那些金币就全都是我的啦!”
“啊哈哈哈……你会死的!”
马修船长嘴角上的小胡子微微一翘,冷冷的说:“你刚才说的故事是骗人的吧!其实,海盗船遇到了暴风雨之后就陷入了红色海域之中,整整一个一月再无风雨,载满金币的船停在浓稠海藻的海面迷失了方向,你们失去了宝贵的水源,却找不到出去的路,最终迫于无奈你们取食了红色海域上的水,那些漂浮着的红色海藻吃了会使人产生幻觉,船上的人喝了那些海水之后产生了幻觉,纷纷坠落海底死去,而你深知索马里红色海域的传说,所以一直没有喝那些海水。最终……奄奄一息的你跳上小船顺着大海漂流,终于逃出了红色海域……嘿嘿,什么见鬼的红色魔域全都是你编造出来的谎话。其实关于红色海域上幻觉海藻的故事我早就听人说过,可并不是你所说的这样,正因为如此,你才想从我的身上偷取地图,重返那片海域想要把金币船上的金币占为己有……你以为我马修船长是个傻瓜吗?会被你编造出来的鬼故事给吓住吗?见鬼去吧——”
马修船长说完狠狠的给了黑人老头一拳,估计这一拳力道不轻,老头不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的是起不来的。
马修船长踏着月光离开,口里依旧哼唱着他的小调。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二 夏日爱的物语
没有人可以看透真相,真相是什么?没有人知道。神秘的红色魔域是否真如黑人老头所说一般存在着?没有人知道。
回到骷髅船祐璃借助酒力稳稳睡了一觉,梦里她梦见自己穿梭在迂回的王宫通道,四处寻找出路,可是王宫墙壁上的烛火晃动,她回身一看只剩下大排落地窗上打落进来的阳光,清晨已然来临,她在寻找出路。
“啊……啊泣!”
祐璃打着喷嚏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睛,只觉脑袋一阵发晕,自己居然躺在医院的白色病床上。
南城妈妈趴在床边守候,见女儿醒来这才高兴的说:“谢天谢地,我的小心肝终于醒过来了,你可吓坏妈妈啦……”
窗外知了知知叫着,屋内围了一群人,只见南城爸爸杵着杵棍担心的看着祐璃说:“祐璃这次的感冒可不轻啊……居然昏睡了这么多天,真是急死人啦!”
南城祐天把一束洁白的马蹄莲插在病床前的大玻璃瓶中说:“我看是她偷懒不上体育课的下场,所以体质才会越来越差。”
“什么?我……我感冒了吗?”祐璃用手轻轻揉了揉头发,诧异的躺在病床上,此刻她的脑袋一片混乱,自己明明是睡在骷髅船上的啊,怎么会到医院的病床上了?难道自己真的是在做梦吗?看来得去问问医生了,自己最近是不是想得太多得了精神病?祐璃呆呆的看着在病床前走来走去唠哩唠叨的南城一家。
南城爷爷看着祐璃一副傻兮兮的模样,然后咳了一声说:“好了,我看祐璃需要休息一会儿,我们就先回去吧!”
南城妈妈笑着对祐璃说:“下午我给你炖些滋补的汤来。”
一整个下午祐璃都无事可做,百无聊赖的她只能坐在病床上唉声叹气。她点点头,双手抱头倒在床上长叹一声,“唉……看来自己是病得不清了,怎么一会儿是海盗一会儿又是X高中的祐璃同学?”
风轻轻吹过窗外,一片树叶悄然落地。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一切到底是真实的还是我在做梦?祐璃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摸脖子,只觉脖子上一阵冰凉,她诧异的掏出那枚蓝色的项链,月……月之湖项链。这所发生的一切不是做梦,她真的去到了未知名的时空!
“咳咳……”
门外探进来一个脑袋,满脸小雀斑,一头被飞机飞过的乱头发,抖动着一双宛如蚯蚓一般颤抖的眉毛,杨晨扮着鬼脸闪了进来,“啊哈哈——我们的大小姐,听说你病得不轻!”
祐璃嘟囔着嘴不高兴的说:“怎么是你?”此刻她看着杨晨的那张脸就马上想到了杨的臭脸来,不由感到浑身不爽,心想还是现在的杨晨比较好些。
杨晨眯眼一笑说:“什么‘怎么是你’?我好不容易才逃出夏日老师的魔爪,悄悄翘课溜出来见你的。”
“夏日……老师……”祐璃神思恍惚,此刻想到了在死亡之岛上与弗兰克公爵对决救出自己的拉塞尔船长来。
杨晨摇晃着身子左右看了看大病初愈的祐璃,然后颤抖的说:“这个……你该……不会是怕带家长去见夏日老师,所以给吓出病来的吧!”
“啊泣!你……你这个笨蛋!”祐璃用力抽吸着鼻涕怒吼。
杨晨摸摸头,低头哈哈笑着,“这精气神,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吧!对了,你早些出院吧!我先回学校了!还有,这个……”杨晨说完从书包里掏出一个纸袋递给祐璃说:“你最喜欢吃的巧克力!”说完摸摸头一溜烟跑出了病房。
祐璃歪着脑袋说:“哎呦——我怎么这么倒霉?会遇上这么个笨蛋!”她着眼看了看桌上兔子形状的巧克力一阵叹气,只见此刻有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边说:“有人给你送巧克力啦?”
祐璃转头看去只见门外走进来一个一袭白衣白裤的高大男孩,她颤抖着大叫:“紫……紫月学长?”
紫月流音张开一口白牙,清爽迷人的一笑,“看见你病好了真是高兴,当时可真是吓坏人了!”
“啊?”祐璃瞪大眼睛诧异的看着他,只见他微微一笑说:“之前骑着自行车载你回家,路上你居然发烧晕倒了!看来平时就不怎么注意自己的身体啊,身为我的粉丝这可不行哦!”
说完弯腰伸手拨开她额前的头发把手心压在她的脑门上,然后伸手摸了摸他自己的额头说:“看来已经不发烧了,不过还有点感冒的迹象,很快就会痊愈的吧!”
闻着从紫月流音身上袭来的芬芳,感觉着额头上他手指的温柔体贴,祐璃只觉自己感动得快要晕倒,此刻的一切还真是幸福啊!
紫月流音看着她可爱的傻样,微微一笑,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红色的演出票,看着祐璃说:“希望你的病能尽快好起来,能赶得及来看我下个月的公演。”
祐璃激动的握着手里的票,看了看会场地址,激动的说:“啊——是大剧场的公演票!”
紫月流音冲她温柔的点了点头,此刻南城妈妈怀抱一只汤壶走了进来,瞧见病房内祐璃正和一个高大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