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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
“警察? ”
“是啊! 你说的对。我不喜欢警察。他们不给钱还总是问一大堆的问题。但这一次,如果站在他们这一边,可能是正确而且有利的。”
“一派胡言乱语,”梅利根说,“你找错人了,我没杀那个人。我也不想他被人杀掉。”
“证明给我看。”对方沉着地说。
他看着梅利根冷漠的脸孔,梅利根也看着他。
“认输吧,”相互默默地注视了几分钟之后,布莱登说,“我打牌的技巧和你一样好,可是这一次我手里的牌是同花大顺。”
“那么,你想知道什么? ”
“我想知道你认为在那种情况下迪安想找的是什么东西? ”
“我可以告诉你,他那时正想查——”
“是已经查到了。”
“你怎么知道的? ”
“如果你想学习破案方法,你得额外付费,我肯定他已经查出来了。”
“是的。他查到了在皮姆公司是谁在导演那场游戏。”
“贩运毒品吗? ”
“是的。他可能还发现了他们走货的渠道。”
“真的? ”
“是真的。”
“那些渠道他们现在还在用吗? ”
“据我所知,是这样的。”
“据你所知? 你好像知道的并不多。”
“那么,你知道多少关于你们自己人运货的方法呢? ”
“什么都不知道。指令是通——”
“顺便问一下,你怎么介入这一行的? ”
“很抱歉,这个不能告诉你。即使你多付钱也不行。”
“那么,我又怎么知道我能相信你呢? ”
布莱登笑了。
“或许你想让我向你供货。”他说,“如果你不满意你自己的上家,我可以把你列入我的顾客名单。星期四和星期日供货。同时——作为一个样品——你可能对我的衣领感兴趣。很漂亮,不是吗? 是华丽的天鹅绒。可能你认为我有点卖弄——硬衬用得有点过多? 可能你是对的。但做工很好,开口处几乎看不到。我们得小心地把食指和大拇指伸进去,轻轻地拉开封口,这样就能拿出这个用油浸过的丝绸做的精美的小袋子——薄得像一张洋葱皮,但非常耐用。里边装的,足以让许多隐君子们去激发他们的灵魂。这是魔术师的披风,如梦幻一般。”
梅利根默默地检查了一下小包里的东西。实际上,它们是海科特·庞臣在白天鹅酒吧得到的那包毒品的一部分。
“好啦,告诉我,你从哪儿弄到的? ”
“在考文特花园。”
“不是在皮姆公司? ”
“不是。”
梅利根看起来有点失望。
“你哪天弄到手的? ”
“星期五早上。跟你一样,我也是在星期五。”
“听着,”梅利根说,“你和我现在得站在一起。戴安,我的宝贝,到别处去玩吧,我要跟你的朋友谈生意。”
“在我家里这样对我可真是够礼貌的,”德·莫丽抱怨道,但是,看到梅利根是认真的,她就只好打起精神,拿起外套,回避到卧室去了。梅利根俯身向前。
“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他说,“如果你出卖我的话,可要考虑好后果。我可不想跟你那该死的堂弟有什么瓜葛。”
布莱登字斟句酌地表达了他对彼得·温姆西勋爵的看法。
“那好,”梅利根说,“我已经警告过你。现在,听好了,如果我们能查明是谁在操纵整个事情,还有是如何操作的,那么,我们就可以成为最大的上家。事实上,一方面作上家的回报是不用说的,但另一方面这里风险极高而且困难重重,代价也将十分巨大。但是,只有贩毒集团的中心人物才能获得最大的利润。我清楚,你也清楚,为这些东西我们付出了多少代价,然后还不得不做那件讨厌的工作,把毒品卖给那些笨蛋并收取他们的钞票。下面,我告诉你的就是我所知道的。整个毒品交易都是从你们的那个广告公司——皮姆公司操纵的。这一点,我是从一个已经过世的人那里得知的。我不跟你说我是怎样认识他的——那说来话长,但我会告诉你他对我说过的话。一天晚上我正和他在卡尔顿吃饭,当时他有点喝醉了。一个伙计领着同伴走进饭店。他对我说:‘知道那是谁吗? ’‘不认识。’我说。他说:‘哼,他是老皮姆,广告公司的老板。’然后他笑了笑并说道。‘他要是知道他那宝贝广告公司所干的真正勾当,他会给气晕的。’‘怎么会那样,’我问,‘为什么? ’他说:‘你不知道吗? 所有的毒品交易都是从他那里开始的。’当然了,我就开始问他他是怎么知道的以及详细经过。但他突然警惕起来,变得神秘兮兮的,我就无法再从他嘴里知道什么了。”
“我了解那种醉态。”布莱登说,“你认为他真的知道他当时说的是什么吗? ”
“是的,我认为是这样的。第二天我又见到了他,不过那时他已清醒了。当我告诉他他所说的话时,他大吃一惊。不过他承认那是事实,并恳求我保密。这就是我从他那里得知的,而就在那天晚上他被一辆卡车轧死了。”
“是吗? 死的可真是时候啊! ”
“我也这样认为,”梅利根,“这使我非常害怕。”
“那么维克托? 迪安是怎样搅进来的? ”
“他,”梅利根承认道,“是我铸成的一个大错。一天晚上戴安带他去了——”
“等一下。你同你那位朋友的谈话是在什么时候? ”
“大概一年前,当然,我一直都在深入调查这件事,所以当戴安把迪安介绍给我并说他在皮姆公司工作时,我当时以为一定就是这个人。后来发现不可能是他。恐怕当时是他从我这儿了解到这些事情。再后来,我发现他试图介入我的事情当中,我就让戴安甩掉了他。”
“实际上,”布莱登说,“你是试图向他打探消息,就像你正在试图从我这儿打探消息一样,可你发现他却在打探你。”
“差不多。”梅利根承认。
“那之后不久他就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是的,但不是我把他推下去的,这个你不必考虑。我并没想让他死。我只是想让他别妨碍我的事。戴安是一个话很多的女人,尤其是当她喝多了的时候。问题是跟这些人在一起永远不会安全。你可能会认为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起码的常识会让他们保持沉默,而他们就像笼子里的猴子一样愚昧无知。”
“可是,”布莱登说,“如果我们用毒品喂饱他们,那肯定会削弱了他们的自控力,所以出现那样的结果我想也就没什么好抱怨的了。”
“我不这么想,但是有时真的是很麻烦。他们有时像黄鼠狼一样狡猾,而有的时候却又像个十足的笨蛋。当然还心怀恶意。”
“是啊,迪安从来就不是个瘾君子,对吗? ”
“他不是,如果他是的话,我们就更易于操纵他了。但是非常遗憾,他的头脑很清醒。同样,他也非常明白,对于他所提供的任何信息,他都会得到很高的报酬。”
“那很有可能。问题是他同时也收受那伙人的钱——至少,我认为他收了。”
“你不会也试着玩这样的游戏吧? ”梅利根说。
“我可不想从楼梯上摔下来。我想,你想要的是了解这个贩毒网运作的方法以及它背后操纵人的名字。我敢说我可以给你查清楚。那么条件呢? ”
“我的想法是,我们利用这些信息我们自己进入贩毒圈里,然后个拿个的份额。”
“完全可以。作为一种选择,我认为我们先给皮姆公司的那位先生施加压力,在我们控制他之后,我们就把胜利果实分掉。在这种情况下,鉴于我做了大部分工作,也承担了最大的风险,我应该拿百分之七十五。”
“那不行,五五分。我要负责谈判工作。”
“真的吗? 那太好了。可是我为什么一定要把你也带进来呢? 只有我告诉你跟谁谈判你才能去谈判。不要把我当成三岁小孩。”
“没有。但是你要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我可以让你明天就离开皮姆公司,你信吗? 如果皮姆知道你是谁的话,你认为他还会让你在他那高尚的公司里再多呆上一天吗? ,,“好吧,那这样,我们一起和他谈判,我拿百分之六十。”
梅利根耸了耸肩。
“好吧,先这么定。我不希望我们的合作就这么流产了,我们的目的是要把马缰绳抓在我们自己的手里。”
“就按你说的办。事情搞定时,我们有的是时间去决定谁去拿那根赶马的鞭子。”
在他走后,托德’梅利根走进了卧室,看见戴安跪在靠窗的椅子上,凝视着大街。
“你和他把事情说定了? ”
“是的。他是个骗子。但是,我会让他明白对我不坦诚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最好别跟他打交道。”
“你就会说废话。”梅利根的语气有些粗野。
戴安转过身来看着他。
“我警告你,”她说,“倒不是因为我在乎你会怎样。你搅得我心烦,托德。看着你将被毁掉会是件很有趣的事情。你最好还是远离那个人。”
“想要出卖我,是吗? ”
“没必要。”
“你最好还是不要。你被这个穿紧身衣、装腔作势的家伙冲昏了头,是不是? ”
“你怎么这样粗俗? ”她轻蔑地驳斥道。
“那你这是怎么了? ”
“我害怕,就这样。这不像我,是吗? ”
“害怕那个广告公司的无赖? ”
“的确,托德,有时你就是个傻瓜,就在你眼皮底下你都看不到。我想你是当局者迷。”
“你喝醉了,”梅利根说,“你这样说就是因为你无法割舍下你的小丑——”
“闭嘴! ”戴安说,“割舍他? 我宁愿割舍你这个害群之马。”
“我敢说你会的。任何新的感受都适合你。你想干什么? 吵架吗? 如果这样的话,恐怕我难以从命。”
有这样一个无聊的惯例,说一个肮脏的联盟在最后决裂之前会发生一连串同样肮脏的争吵。可是在今晚,德.莫丽小姐好像准备要打破这个惯例了。
“不。我们结束了,就这些。我感到冷,我要上床睡觉了——托德,是不是你杀了维克托.迪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