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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而且裹得严严实实的。但在酒吧的时候,我解开了雨衣,而且至少有四个人离我很近——两个马车夫中的一个,他们在我之前就在那里了,另一个是看起来像是赌马经纪人马探之类的人,一个穿晚礼服的醉鬼和一个坐在角落里的老家伙。我认为不是那个马车夫,因为他看起来很老实。”
“你以前去过白天鹅酒吧吗? ”
“记得去过一次,很久以前了。肯定不常去,我想店主已经换过了。”
“那么,”帕克说,“庞臣先生,究竟是什么人会给你这样一包贵重的毒品而且还是免费的呢? ”
“谁知道! ”海科特说。
桌上的电话嗡嗡地响了起来,霍金斯先生抓起听筒之后就和一个陌生人陷入了长谈。这两个警官和他们的证人就退到了一个很远的角落,继续小声地询问。
“有可能,”帕克说,“你长得像某个毒贩,或者是用某种方式让他们觉得你是他们想见的人。你们都谈了什么? ”
海科特·庞臣绞尽脑汁地回忆着。
“灰狗,”他终于想了起来,“还有鹦鹉,大部分是关于鹦鹉的。哦,对了,还有山羊。”
“就谈了灰狗、鹦鹉和山羊吗? ”
“我们交换讲鹦鹉的故事,”海科特·庞臣说,“不,等一下,我们是先从狗的故事开始的。那个小个子马探说他有只受不了山羊的狗,这才谈到了鹦鹉和老鼠( 我忘了提老鼠) ——以及给鹦鹉喝咖啡和辣椒粉配成的药。”
“喝药? ”帕克急切地问道,“当时用的是这个词吗? ”
“不,我想不是。那只鹦鹉怕老鼠,他们得用咖啡来克服它的恐惧。”
“是谁的鹦鹉? ”
“我想是那个小个子的舅妈的。那个老家伙也知道一只鹦鹉,但那只是一位教区牧师的。主教教这只鹦鹉骂人并提拔了这个牧师。我不知道是受到了敲诈还是主教喜欢那只鹦鹉。”
“那么在谈话过程中你说过什么吗? ”
“基本没说什么。我只是听故事和付酒钱。”
“那个穿晚礼服的人呢? ”
“对了,他提到过他老婆的购物单和一个包——是了,他说过他本应有一个包带在身边。”
“他拿出了那个包吗? ”
“没有,他根本就没带包来。”
“那好吧,”在又进行了一段令人不太满意的对话后,帕克说,“庞臣先生,我们会调查此事的。非常感谢你和啊--霍金斯先生告诉我们这个消息。我们会把这个纸包带走。如果还需要你的话,我们会通知你的。”
帕克站了起来。霍金斯先生迅速地从他的办公桌旁走“一切都弄清楚了? 我想您肯定不想让此事曝光吧? ”
他满仆希望地问道。
“不行,目前一点也不能泄露此事。”帕克果断地说,“但是我们欠你的,那么,如果有什么结果的话,我们会第一时间让你知道,并提供所有细节。我想那样对你们是最公平的了。”
他离开了办公室,拉姆雷中士闷闷不乐地紧随其后。
“真是太可惜了,拉姆雷,我们没早点得到这个消息。
否则,我们就可以安排一个人去那个酒吧盯上一天。现在做什么都晚了。”
“是的,长官,确实晚了。”拉姆雷中士说。
“我认为酒吧就是交货的地方。”
“很有可能,长官。”
“这包毒品的量很大。这就是说它对一个大量走货的卖主有相当大的意义。而且,还不用当场付钱。这表明他们在酒吧里想见的这个人不过是这个毒贩的一个运货人,而这个卖主,毫无疑问将以其他方式和总毒贩直接结账。”
“非常有可能,长官。”拉姆雷中士用一种怀疑的口气答道。
“关键是现在我们该做什么? 当然我们可以搜查那个地方,但我认为那样做并不明智。我们有可能什么都查不到还会打草惊蛇。”
“这种事太常见了。”中士令人不快地咕噜着。
“毫无疑问,我们目前没有对白天鹅的不利证据,不是吗? ”
“没有,长官。”
“我们首先得查清此事。那个店主有可能和此事有关,也可能没有。没有的可能性更大,但我们必须弄清楚。你最好安排至少两个人去调查白天鹅。千万别让他们招人耳目。
他们可以时不时地去一趟,并谈一些鹦鹉和山羊的事情,看看能不能引起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他们还要尽力去调查那些人——小个子、老头和穿晚礼服的人。这应该不难。要派两个辨别力强,机警而且不喝酒的人。如果一两天内没查到什么东西,就重新换两个人。务必要他们装得天衣无缝,千万别穿警靴之类愚蠢的东西。”
“好的,长官。”
“看在上帝的份儿上,拉姆雷,振作一点儿,”帕克总监察长说道,“我喜欢人们愉快地接受任务。”
“我会尽力的。”拉姆雷中士生气地说。
帕克警官直接回家睡觉去了。
十三、客户经理的难堪窘境
“对不起,小姐,”接待员汤普金对罗塞特小姐说,“你有没有看见威德波恩先生? 他没在他的办公室。”
“我想我看到他在英格拉比先生的办公室了。”
“非常感谢你,小姐。”
汤普金高兴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担心起来,尤其是当他来到英格拉比先生的办公室时,发现除了英格拉比先生和布莱登先生之外没别的人。
他又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
“他刚离开这里去布雷姆斯公司大楼处理某本杂志的插页问题。”英格拉比说。
“噢! ”汤普金看起来没什么话要说了,于是英格拉比便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
“晤,先生,实际上对您和我来说,那是一件很难办的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要解决所有的社会难题,”布莱登说,“问丑男叔叔,你想知道一件马夹应该有多少个扣子吗? 你想知道在大庭广众面前怎样吃橘子吗? 你想知道怎样向你未来的第三任妻子介绍你的第一任前妻吗? 丑男叔叔会给你满意的答案。”
“好的,先生,如果您有信心处理好这件事,那您和英格拉比先生……”
“继续说,汤普金,我们会像电影开场之前一样缄默不语。无论预付给你的本票是五英镑还是五千英镑,你都不会遭到令你难堪的调查。不需要安全措施——或提供,你有什么麻烦吗? ”
“不是我有问题,先生,实际上,先生,有一位年轻女士要见高男先生,可他正在和阿姆斯特朗先生和图勒先生开会,而我不想去报信。”
“哦,”英格拉比说,“那告诉她让她等着。”
“是这样,先生,我是这样说了,可她说我这样说是为了拖延她,而高男先生可以借机逃出这座楼,而且她表现得非常激动,还说要见皮姆先生。可是,先生,当然了,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说到这儿,汤普金流露出满脸的茫然和无辜,“但是我想高男先生不会在意,皮姆先生也不会在意,因此我想,既然威德波恩先生经常和高男先生在一起,所以去跟……”
“我明白。”英格拉比说,“那位年轻的女士在哪里呢? ”
“噢,我已经把她安置在小会议室了。”汤普金犹豫地说,不知道强调说“安置”合不合适,“但是,当然了,但是如果她要是想出来的话( 而那里没什么能阻挡她) ,并且去找皮姆先生,。电子书或者甚至到费妮小姐那里——您知道,先生,像费妮小姐那样的人,处在她们那样的职位,不管她们愿不愿意,她们必须处理这些事情。而您和我就不同了,先生。”汤普金的目光从英格拉比扫向布莱登,这一声“先生”不偏不正地叫给他们两个人听。
布莱登,刚才还在记事本上画图,此时抬起了头。
“她长得什么样? ”他问道,“我的意思是,”——看到汤普金踌躇不决~“你觉得她确实是很生气还是仅仅想找麻烦? ”
“啊,先生,”汤普金说,“既然您这么问,应该说她是个难对付的姑娘。”
“我去让她平静下来,”布莱登说,“你要保证高男一有空你就告诉他。”
“太好了,先生。”
“尽量别把消息走漏出去,这也许根本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确实是,先生。我可不是个长舌妇。但是办公室里的另一个小伙子,先生……”
布莱登走了出去,看起来好像对这项自愿承担的任务不很在意。然而,就在他走到小会议室的门Ki时,脸上立即堆满了一副乐于助人的表情。他轻快地走了进去,他老练的双眼迅速地一瞥把这个年轻的女人细细地打量了一番:从她冷漠的双眼,泼辣的嘴巴,到她血红的尖尖的指甲以及过于华丽的鞋子。这时她跳了起来站到了布莱登的面前。
“下午好,”他愉快地说,“我想您是找高男先生吧。
他被叫去和几个客户开会去了,我们无法让他抽出身来,会很快就结束了,所以他们派我下来招待您直到他过来。您吸烟吗? 小姐——呃——接待员没有提起您的名字。”
“我是埃塞尔‘瓦瓦索尔小姐,你是谁? 你是皮姆先生吗? ”
布莱登笑了起来。
“天啊,不是。我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一个职位卑微的广告撰稿人。”
“噢,知道了,你是吉姆的一个朋友? ”
“你是说高男吗? 不是特别好的那种。我是碰巧在那边,所以就过来了。他们告诉我说有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士要找高男,我就想,哇,真的吗? 为什么不去跟她聊聊天,陪她度过那无聊的等待呢? ”
“我肯定你这个人心肠非常好。”瓦瓦索尔小姐一边说一边尖声笑了,“我猜得出你来的意思,你是吉姆派你来和我兜圈子消磨时间,他好借机从后门溜走。这正是吉姆的做法。”
“我向您保证,我亲爱的小姐,我今天下午就没有见到过高男,更没有跟他说话。我敢说,要是他听说我在陪同您聊天,他肯定会气得够呛。这一点儿都不奇怪,因为如果您是来看我的话,如果有哪个讨厌鬼插进来,我也会生气的。”
“你可以打住你这些废话了。”瓦瓦索尔不客气地说道,“我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