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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推理-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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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在一星期前;”由花子一面说道;一面又考虑以女孩的年龄所能了解的;她改问道;“你还记得七夕那一天的事吗?”

“是的;”女孩的视线从烟火转到由花子的脸上;然后以得意的神色说;“学校放映七夕的电影。”

“看完电影回来;你有没有放烟火呢?”

“有。”女孩立刻回答。由花子顿时觉得自己的心跳加快了;不自觉地更靠近那女孩;盯着她的脸说:“你能不能回想那时候的情形?”

她在放烟火时有没有看到装卸车进入工地呢?车子把砂土卸在哪一带呢?……即使她没看到卸货的情形;那么装卸车开走时她会不会看到司机的侧面呢?……女孩似乎也被由花子迫切的口吻所影响;她用力凝视由花子右手所指的方向——事件现场的黑暗空间。她手上的烟火已经烧光;四周似乎更加的黑暗。

片刻;女孩以明确的口吻说:“看到了。”

“看到了?……看到什么呢?”

“把矽子放在那里以后;司机走下车;然后在那里尿尿。”

女孩用手指着工地与国民住宅交界处的低洼部分。她说;开始玩烟火后不久;有一辆装卸车开进来;就在发生事故的地点附近卸下砂土;然后司机从车上下来;对着土堤的方向小便;然后又回到车上把车开走。装卸车停下时车头对着女孩;因此当车尾在卸砂土时;女孩并没有看到;而且她距离那人小便的地点大约有十多公尺;加上天色黑暗;女孩没有看清司机的面貌。但是;不管是时间或地点都……由花子感觉自己一颗心剧烈跳动;简直是到达痛苦的程度。

“那个人是不是跛脚?”

她先要确定这一点;因为她想起N警署的津岛曾经说过松川货运的三名司机;其中一位有轻微的跛脚。

女孩摇摇头。

“没有跛脚;不过在这边手上绑着绷带。”也许是白色的绷带给女孩留下深刻的印象。

根据她所说的;绑着绷带的好像是左手腕。

就在这时候;从少女背后的门里;走出一个年约二十五六岁、穿着拖鞋的女人。她穿着不太合身的浴衣布料裁制的洋装;缺乏血色的脸上戴着黑框眼镜。

这个女人用防卫般的眼光看着紧靠在女孩身旁的由花子;然后又用稍许尖税的口吻对女孩说:“幸江;已经8点多钟了!”

由花子急忙对她作自我介绍;并说明情形。这女人由当初防卫的责备表情逐渐变成倾听的样子凝视着由花子。

女人由于瘦削;看起来带着些许阴险;但还算是有气质。她的细长风眼使人想起演戏用的假面具。由花子觉得她有点眼熟;但不敢确定在哪里见过。由花子说完以后;女人表示她已经听说过这不幸事件了;然后简单地说了几句安慰的话;接着低头对幸江说:“这孩子根本没有跟我说过那件事。”

幸江好像很不服气地翘着嘴看了她好一会儿;但是依然没有说话辩驳;眼光移到手上那支已变成黑棒的烟火上。

“反正那个司机就把车停在那里;就在这一带小便;对不对?”由花子复述一遍。

“还要过去一点儿。”

幸江指着土堤上的一点;同时向那个方向走去。仿佛是因为受到母亲的斥责;反驳的情绪使她非要说明白不可。

由花子和幸江的母亲都跟在她身后走过去。

“就在这一带。”

幸江手指的地方是新生地特有的地形;像火山灰土一样发白的砂土;隆起一层层低堤;有一部分则挖得像沟一样;那个驾驶员可能做梦也没有想到;就在自己方才卸下的砂土底下;有一个小孩在挣扎;而他却在这里解手。

由花子突然感到一阵恶心;紧咬着嘴唇低下头。此时;突然有一个发出黄光的东西掠过她的视线。

她蹲下去仔细一看;是个黄色四方形的东西;从砂土中露出一角。她捡起来;上头有黄底的白字:“宗像大社交通安全御守护”。

已经弄得很脏的护身符;大小正好可以放在手掌里。

由花子盯着它看;身体紧张得有点僵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个东西是肇事司机遗留在现场的;但她不愿排除这个可能性;甚至她十分相信这个可能。因为在福冈市东区的宗像神社正如那护身符上写的;是以交通安全之神著名;这个地区驾驶汽车的人;几乎都会随身携带这种护身牌的。

5

仅拥有三辆十一吨装卸车的松川货运公司和由花子心里所想像的“公司”相去甚远;从新生地向南穿过县道约两公里;有个混杂在中小企业工厂或住宅区的角落;一间破旧的车库;和附属于车库的小办公室;那就是“松川货运”的全部。

已经快超过7点了;但车库里还是空荡荡的;看情形司机们大概都还没回来。……由花子正这样想时;突然听到一阵暗哑的喇叭声。蓝色装卸车车身沾满了泥;行驶在凹凸不平的泥路上;缓缓地从转弯处来到车库前的空地上。

由花子急忙从办公室前离开;躲到斜对面同样破旧的仓库后。

装卸车上是空的;倒车进入车库后停下。从驾驶座上下车的是一位穿背心和牛仔裤的男人;高大而健壮。留着小平头、晒成黑炭似的脸使人无法从其面貌判断其年龄;但他迈开大步健行走入办公室的样子;给人年轻力壮的感觉。

他的手没有缠着绷带;脚也没有破。

大约经过15分钟左右;刚才那个男人在背心外披着一件黑白条纹的长袖衬衫走出来;向着刚才开装卸车进来的方向走去;从他踏着轻松的脚步里;能看出他完成一天工作的解脱感。

当他走到空地外刚亮灯不久的蓝色街灯下时;由花子在他身后向他打招呼。

“请问……”虽然在脑海中已经预演了多少次;但现在要付诸行动了;她的双腿仍忍不住打颤;所发出的声音比自己所想像的还要细微。

男人缓缓回过头去;用疑惑的眼光看着由花子。他长着浓眉大眼;脸上满面油光;大约是20多岁吧!

“请问现在是几点钟?”

由花子问道;同时忍不住看看自己的右手腕;但不需要掩饰;因为她事先已经把手表取下来放在口袋里了。

而男人并没有露出被打扰或不耐烦的样子;很自然地卷起左手的衣袖;把晒黑的手腕对着街灯;手腕上有不锈钢表带的手表;由花子没有看到伤痕或疤痕。

“大概是7点20……6分。”他回答的声音也很亲切随和。

“谢谢!”

男人往前走时;由花子再度叫住他;她感到自己嘴里舌干唇燥。由花子急忙从皮包中拿出她在土堤上捡到的宗社神像的护身符。

砂之杀意

“这个东西是不是你掉的呢?大约10天前我到室见川的上游玩时;在贵公司装卸车卸砂土的地方捡到的。我想;这是很重要的东西;本来我想早一点送来;但是因为很忙……”

由花子费尽九牛二虎的力气说出这些话;她的眼睛盯着那个男人的表情;他露出疑惑眼光看着护身符的眼睛里;并没有出现任何特殊的反应。

“不是我的。”男人回答得很干脆;“我本来就不相信这种护身符;如果这种东西真有效;早就不会有任何车祸发生了。”

男人用无奈的口吻对由花子说。当他的眼光再度落到护身符时;他的视线突然凝住了。

“说不定是来岛的。”

“来岛?——来岛先生也是贵公司的司机吗?”

“哦。他和我不一样;他有老婆和三个孩子;经常很害怕车祸。对了;在他的车窗上还挂着一个比这个大一点的。”

这男人还说“我替你还给他”;同时伸出手来。由花子急忙拒绝了。

那个可能叫来岛的司机回来时;大约是在15分钟以后。在几乎已经完全被夜色笼罩的空地上;和刚才一样;装卸车掉头后;倒车进入车库里。由花子也初刚才一样地躲在仓库后面。

司机走出来进入办公室。由于天色已经暗得无法分辨身体上的特征;但依稀可以看出他比原先那个人矮小些;脚步虽然沉重但没有跛脚。

这个人离开办公室走到衔灯下时;由花子用小跑步向他跑过去。

“你是来岛先生吧?”

也许是突如其来的叫声;他的肩膀因惊讶而震动了一下;然后回过头来;由花子感觉到他的动作极奇怪而且不自然。他虽然有些驼背;但肩膀宽阔、身体粗壮。从正上方投射下来的灯光;使得他那张四方形的脸上产生更多的阴影。

颧骨突出;凹陷的眼眶裹嵌着浑浊的眼睛;大概早超过30岁了。肮脏的半短袖开领衬衫和皱巴巴的裤子;浑身散发出对生活疲惫不堪的味道。

他默默看着由花子。

“你是来岛先生吧?”

由花子再度以轻松的口吻问;她的胆量也比刚才大了此“哦。”这时候他才从喉咙里发出像被什么东西卡住的声音。由花子飞快向对方的手腕瞄了一眼;他双手下垂;没有戴手表。由花子不能再如法炮制问时间;只有采用直截了当的方法。

由花子伸手把护身符送到来岛面前:“这是你掉的吧?前几天我在室见川的沙石场附近捡到的。刚才问过一位司机先生;他说可能是来岛先生的。”

由花子看到他在凝视面前那个护身符时;眼里飘出一股强烈而分不清是疑惑抑是犹豫的神态;然后他抬眼看了一下由花子;又把眼光落在护身符上;他缓缓伸出左手准备接过护身符——可是就在这一?那;来岛又把手缩回。

“不是我的。”

沙哑着声音说完;他立刻转身走开。微驼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路那边的黑暗里。

由花子像被粘住般停立在那里;心跳加速;全身微微颤抖着。她看得很清楚;来岛原想接过护身符;他的左手腕上有一片没有被太阳晒到的白色皮肤;大约有绷带那么宽。

6

“我非杀他不可。”

心里的声音勉强成为由花子向前迈步的推动力。她坐着计程车跟踪着来岛的装卸车;快到目的地时她让计程车回去;而自己则步行到能看到目的地的砂石常虽然只有5分钟的路程;但由花子的双腿已经重得举步维艰;全身在冒冷汗。她平时原本就没走惯山路;加上穿着衬衫和牛仔裤;平常极少有这样的穿着;身体的束缚更加深了她的紧张感。何况在牛仔裤左边口袋还藏着一把四O口径的手枪;右边口袋则藏着一把带鞘的登山刀;走路时左右两件硬东西压得她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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