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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园-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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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挪到蒲泽身上。

“何蒲泽,你怎么样?”她问的随意,这是个优等生,理所当然给她带来好消息。
全班人转身扭头看着她。
她缓缓站起身,轻轻地答:“我还……没有找合适的工作。”
“哦?”辅导员有些意外,随即微笑道:“没关系,还有时间争取!”

“老师,她签了赵氏。”不知哪个男生冒了一句。全班摒神抽气。
辅导员诧异而欣喜地抬头看她:“赵氏?职位是什么?”
“老师,是专职秘书哦。”又有哪个胡闹的唯恐天下不乱。

四处一片交头接耳,投射过来的各式目光或是不可思议,或是痛心疾首,或是鄙夷嘲讽,或是暗暗艳羡……
蒲泽脸红到脖子根,连连摆头:“我没有。”

“老师,大家逗你开心的,她真还没找到合适的工作。”韩静忽开了大嗓门替她说话,又扭头恶狠狠瞪了一眼某个幼稚无聊的男生。
辅导员听出点风声,但内心深处不可置信,又听韩静这样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地解释,当下就没太当回事,只是和稀泥两句,把话题拎回了找工作的心态问题上,絮絮叨叨说得不知休止。
浅蓝色的窗帘静静地垂坠,临近正午的太阳张开笑脸普照大地,小小的教室里各人身上统一而又各异的生命形态,在辅导员淳淳话语中,依稀仿佛远见美好未来……

和韩静并肩走在梧桐树下,赵樊的电话就在那时响起。蒲泽掏出手机走开几步。韩静踮脚上去竖起耳朵偷听。
“喂。”
电话那头是淡淡的女声,听在赵樊心里却是一阵舒坦,他旋转了椅子面对落地玻璃窗,一改上午工作时的冷冽口气,温而轻地问:“早上都忙什么了,有没有想我?”
“你……在哪里呀?”
温热的光芒笼着他周身,赵樊惬意地仰头:“在办公室。”
“…很忙吗。”
“唔,最近事情比较多。下午还要去吗,过来陪我好不好?”
“早上开完会了。”
“那,中午想吃什么?等我过去接你,嗯?”
电话那头忽有些迟疑:“呃……不好,你好多事情又得跑来跑去的。”
他轻笑,手指在椅臂上一扣一扣:“宝贝心疼我了~我让阿肆去接你过来好不好。”
“不用啦,我自己打车过去就可以了。”
“那快点过来?我想你了。”
“嗯。”
……

作者有话要说:赵樊殿下~~~~温水煮青蛙。
尖叫一声~~好期待春游!!!!!!!




、喃啵44

赵樊的工作远比想象中忙碌。

午饭过后没休息就开始工作,整个下午秘书室八位秘书进进出出,趁着他低头看文件时不动声色打量一旁的她。除此之外他的副手张依叁来过一次,直挺挺立在办公桌前低声汇报一些事情,见到沙发上的她,一句问候没有,眼睛却带着笑意眨了又眨。
桌上的电话每隔半个小时左右响起一次,每一次的通话持续十多分钟,大多数时间他在倾听,指尖轻轻叩击桌面,偶尔提出几个疑问,快结束时才会一二三下达指令。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言简意赅,有着一种超乎年龄的成熟气魄,与平常跟她交谈的那个人截然不同。不打电话的时候他低头看文件,神情专注,大多时候微微拧着眉毛,双唇抿成一道凛冽的线。
蒲泽中学时候曾经偷偷观察过班上的极端尖子生,她很好奇这些稳居顶端的学子门究竟是一种什么样子的学习姿态。他们通常是一致的勤奋忘我,目不斜视。眼前的赵樊就有着那样的状态,一连几个小时他甚至只在中途上厕所出来时摸着她的发问过一句:“宝贝困不困?”
……

墙角的古董钟当当当当当撞击了五下,他抛了手里的笔,前后左右转了转脖子,抿了一口黑咖啡,撑起脑袋别过脸脉脉看她。她一整个下午都非常安静,一句话没有。只是在他的书柜上抽了一本《庄子》,端坐在沙发上一页一页地看。他有时候打电话或是看文件的时候,余光会瞥见她捧着书,微仰起脸定定地瞧过来,像是在看他又不像是在看他,目光沉默而遥远,不知想些什么。
比如此时,她又在发呆,眼神空洞而悲哀。

他轻轻推开椅子,站起身,悄悄绕到她身后,双手紧拥住她的臂膀,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她吓了一跳,要合起书,他却快她一步,两页之间夹着一根食指,将那本薄薄的繁体《庄子》从她手里抽了出来。
“你停在这一页已经超过十分钟了,哪句话让我的蒲蒲思考得这么入神?”
她腿有点麻,从沙发上站起来,稍稍活动了筋骨才回答他:“看到‘至乐无乐,至誉无誉’。”
他合上书,牵过她的手走到落地窗边:“至乐无乐,太超脱。蒲蒲,你最快乐的时候是什么?”
“很多啊。”她晃着脑袋,颈椎发出轻微的响声。
他双手抱上她的头指尖轻缓发力地揉按:“那倒回去的三百六十五个日子里,你最快乐的时候是什么?”

蒲泽瞬间想起温哥华的山林,飞鸟,草地,野花,还有那些料峭春夜里的炙热怀抱。一股酸意从心肺里直串到鼻尖。她抿了抿唇,目光掉向窗外:“那……你呢?”
他抬手将她的碎发拨到耳后:“你把我元青花打破的时候我最开心了。”
“唔?”她诧异的扭回头,真是个败家的。
他丝毫不理会她的反应,思绪飘到几个月之前的晚上去了:“那时候你一个人站在展厅中央,被四周的保镖和警察封锁起来,所有的人都在看你,你那时神情淡漠地站着,好像事不关己。我甚至怀疑他们是不是抓错人了……”他的目光变得悠远,像是回忆一件极为久远的事。
“我远远地看见你的一刹那,脑子里竟然是想起几句话——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淖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他扬扬手里的《庄子》,侧一侧身轻轻抛在办公桌上。

蒲泽不好意思低下头:“嗨。什么神人,我那时吓都吓傻了。”
“呵呵,我后来看出来了,你的手还还我眼皮下哆嗦呢。”他眼眸中尽是笑,好似一个做坏事得逞的孩子。
她不禁也笑:“我一直都以为当总裁大多不是金钱狂就是事业狂,光有社会谋生手段,懂得应酬饮酒而不晓得诗书礼仪春秋的呢。”
他捏她的鼻子:“现在呢?”
“现在觉得——总裁真是个劳苦命。”
他皱眉,一把捞她入怀里揉:“我还指望你夸我两句,小东西,竟敢拐弯抹角把我讲的那么俗不可耐!”他揉的她发痒,左摆右晃地闪躲。他掐住她的腰,低头要亲她。
她双手抵着他的胸腹,努力撑开一点距离:“我夸你了呀。”
“你哪句话夸我了?嗯?”
“夸了!”她目光灼灼。
他无赖:“不算数,再夸一次。”

夕照笼着落地窗里的年轻男女,快下班的太阳简直就是个油漆工,将他俩一会刷成金黄色,一会刷成橙红色。他柔情满目团着她,余辉在她的头顶发梢上反射出五彩的光,似幻似真,俩人的影子在脚底下拉扯出长长的阴影,彼此交汇重合在一起。这从未有过的温暖沉静,让赵樊恍若置身于‘斗转星移,海枯石烂’的永恒意境里。

她木木地凝视他的脸,傻傻地喃了一句:“赵樊,你长得真好看。”
他笑:“唔,你也是。”
他生来常被人盛赞容貌,那些言辞或者精致或者炽烈,无一不传递出言论者发自肺腑的惊叹。可从来没有一个人像这样,用这么简单原始的言辞夸赞过他。她只说了一句好看,便让他前所未有的心潮澎湃。
蒲泽后仰上半身,抿嘴蹙眉,语调奇异:“我哪里好看了?!”
他淡笑,揽住她的腰摁过来,低头在她眉眼之间久久地一吻:“哪里都好看。”

……

她撇脸,借着揉脖子转身往书桌走去:“赵樊,你确定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他目不转睛地注视她清雅秀美的脸,话语柔得仿若一匹丝绢:“当然确定。”
“可是,为什么会是我呢?”
他过去给她倒了杯温水:“喜欢就是喜欢,哪里这么多为什么。”
“也就是说,你只是依照心里的某种冲动才产生了行为,其实你并不知道自己喜欢我的确切原因,对不对?”她像是在做科学研究,发掘了不可靠的论据。
他皱眉,心想这丫头脑子怎么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你想说什么?”
“你以后会不会哪一天突然间就不喜欢我了?……唔,肯定会的。你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另外一个人。”
赵樊虚握着拳唔了一声,走过去两手撑在她左右的桌面,光明正大堵死了她逃跑的路:“那你呢?你知道自己喜欢一个人是为什么?”
她不做声,一脸黯淡。
“说话啊,自己提出来的问题自己都不能答,偏偏来逼着我答。答不了你还给我上纲上线的。”他咬牙切齿俯下去在她鼻尖咬了一口。

她突然推开他:“唐琴琴不是你的女朋友吗。我是坚决不会给人当小三的!”

赵樊退了一步,推高袖子双手叉腰,她正义凛然的小脸令他又窝火又好笑:“还给我当小三?!小二都没得给你当。”上前左右开弓捏她的脸:“啧!真像个小孩子。 ”
她斜眼上下打量他,将信将疑。
他双手撑在膝盖上,弓腰盯着她的眼,极是严肃地说:“琴琴是我的朋友,她帮过我很多的忙,所以有的时候我也力所能及帮帮她。如果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曾经给你造成困扰,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发生,嗯?”
“……”她显然不信。
他沉下脸,竖起三根指头:“I apologize 。”

电闪雷鸣也没得这么快,蒲泽耳边登时寥寥回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
……“I apologize 。”
……“不要搬走,跟我在一起。”
……“下次不这样了,好不好。”
……“Trust me。嗯?”
……

赵樊弓着背一本正经地发着誓,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跟前的人忽然捂着嘴呜呜哭了起来。他的心揪得一阵疼,忙伸手将她贴进怀里,手在她背上一拍一拍的,翻倍地表白发誓,低声细气地哄。
奇怪的是,他越是发誓赌咒她泣得愈厉害。
女人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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